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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若有所思的走出了首领办公室,进入电梯,漫无目的游荡到其他楼层。
太宰治不在,据说是去买增高鞋……呸!他要是信了他就把帽子——啊这个不行,帽子还是很宝贵的——他要是信了他就把收藏的那瓶89年柏图斯倒进马桶冲走!
旁边一个港黑路人甲匆匆走过,看到中原中也时很礼貌的鞠躬打招呼,走开后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低声嘀咕一句:“奇怪,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中原中也是个身材娇小的矮子,不过他的杀气却可以直冲云霄!无论是再高大的人,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点。
“哒哒哒……”皮鞋走路的声音。
一个人走路的步速与这个人的身高有着紧密联系,比如中原中也就是一个步伐很快的人。
他走起路来简直意气风发!
意气风发的他一边飞走一边自言自语:“那家伙一定是偷偷出去了,他一个人到处乱跑吗?没有特别原因的话应该不会。
“也真奇了怪了,这是他近期第二次偷偷摸摸出去了吧?到底是见什么人去了啊,难不成真的是女朋友?咦……等等,今天除了那家伙还有谁不在?
“如果那家伙并不是一个人出行的话,用排除法说不定能问出来啊。”
自觉想到了好点子,因为工作完成而变得无所事事的中原中也立刻行动起来,随手挑了个路过的港黑成员一把抓住:“喂,你知道今天有谁不在吗?”
“诶?”回应他的是一双茫然的大眼睛。
港黑家大业大,每天都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哪有人能一口说出谁不在?
中原中也一点都不气馁,放开这个人之后又抓住下一个,继续询问。
就这样,他一连问了六七个人,问得都没人敢往这边走了。最后还真被他问出来一个消息:今天中岛敦领了一队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中岛敦嘛,这人中原中也知道,是太宰治专门从一家孤儿院领回来的,但没人知道太宰治最初是上哪听说了中岛敦这号人,又因为什么才对中岛敦另眼相看。
中原中也原地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线索肯定在中岛敦身上。
片刻后,他挺胸抬头,嘴边挂着故作自然的轻笑,大步流星离开了。
就让他好好查一查这个中岛敦吧!
等中原中也彻底走远了,一个被他盘问过的无名小卒才悄悄将毛巾垫进衣服里。因为刚才背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把衣服都汗湿了。
“中原大人的气势真是越来越强了,今天怎么忽然气势汹汹问中岛大人的事情,一副要找人麻烦的架势,莫非……嘶!”
无名小卒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自己的脑洞吓住了:“莫非,当年的那个传闻是真的?青梅竹马注定敌不过天降系!?”
——
中岛敦低下头打了个喷嚏:“咦?要生病了吗?”
他抬起双手揉脸,表链蹭到了脸部皮肤,这与众不同的异物感令他立刻停下动作。
他翻过手腕,盯着腕上崭新的手表,从纤细的表针看到圆形的表盘,又从圆形的表盘看到可以旋转的表冠。
手表只是普通的手表,并不是什么高档名牌,也没有古老的年头或新奇的设计。
可是看着这只手表,中岛敦仍然感觉到吃惊。
其实最开始闯入院长室的时候,中岛敦就注意到了桌面上的白木盒,可他那时以为里面放着炸弹。因为使用异能后,虎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很像炸弹在倒计时。
后来他知道院长大概不会用炸弹对付他了,可他仍然难以想象木盒里会装着什么友善的东西。
直到他亲眼看见院长打开木盒,将一只手表取出来,郑重地戴到他手上:“恭喜你,你毕业了,中岛敦。”
院长居然没有再喊他七十八号……
中岛敦闭了闭眼睛,重新用双手揉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呆坐了不知多久。他怀疑自己刚才是吓傻了,不然为什么院长走后就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明知道屋子里没人,但中岛敦还是掩饰性的,用揉脸的动作悄悄擦去眼角忽然泛出的泪花。
他无声地做了两次深呼吸,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才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是正盯着窗户发呆的红发男人。
男人酒红色的发丝每一根看上去都很粗,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会柔软。男人的面容也棱角分明,看上去颇有几分冷峻,唇边还有些没刮净的胡茬。男人的眼神是凝滞的,那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红发男人除了所穿的沙色外套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温柔的。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令太宰先生露出温柔模样呢?
“织田先生?”
红发男人回过头来:“你出来了啊,太宰已经走了。”
“诶?太宰先生已经走了?”中岛敦心里一紧。
红发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轻轻点头。
因为没有表情,看上去就非常的别有深意,中岛敦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太宰先生临走前有说什么吗?”
“他说下周想请我吃豆腐,我说好的,然后我说也想请他一起喝酒,他说没问题。”
“……?”
我想问的是这个吗?中岛敦抓狂。我已经猜到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了,不要告诉我这些细节啊!
织田作之助注意到了中岛敦发黑的表情,决定安慰一下这可怜孩子:“你在担心太宰惩罚你吗?没关系的,他走时候心情很好。”
“太宰先生有和您提到我?”中岛敦抓住重点。
“嗯,我们讨论了一下。太宰说暂时不会解雇你,今后将亲自调.教你。”
“噫唔!”中岛敦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一个心情很好、不准备处罚他的太宰先生说的吧?
暂时不解雇,就是说已经在考虑之后解雇啊!
还有所谓的亲自调.教,这个词又是哪种解释啊?!
虽然目前中岛敦还只是个少年,但是因为这三年多在港黑讨生活,混迹于横滨黑暗的一面,多多少少接触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不经意间就学到一点多余的知识,如今已经不是个天真纯洁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了。
真不是中岛敦在故意想歪,而是这年头谁还用正经解释去理解“调.教”啊?
那可是想要发到网络上就需要加分隔符的敏感词,具体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中岛敦慌里慌张的缩起身子,半天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太宰先生肯定不是那种人,我怎么能往那方面联想呢?这简直就是在用龌龊的思想侮辱尊敬的太宰先生啊。
想到这,中岛敦不禁懊悔的捂住脸,有种无颜面对世界的感觉。
织田作之助迷惑的看着中岛敦,虽然不知道中岛敦到底怎么回事,但他至少能确定是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说错话了,先道歉准没有错:“对不起,跟你说了不该说的。”
“不不不,是我该道歉!”
“那……”织田作之助迟疑着,努力揣测这时候说什么比较好。“等到太宰请我吃豆腐的那天,你也一起来吧?”
“不不不!千万别!”
结果变得更激动了。
织田作之助无奈的闭上嘴。
孩子的想法还真是难猜啊,他决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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