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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神明的话,一般人大概会行礼或者下跪吧,说出的大概是诚惶诚恐的尊崇之语。

红发男人就很不一般了,他开口第一句是耿直地提问:“太宰他们呢?”

[乱码]在空中盘起腿坐下:“别担心,太宰治和艾玛都会和我单独相见,你也一样,因为你们的愿望各自不同。至于雷,我把他送回家人身边了,那个男孩还囚禁在自己的墙壁中,虽然头脑已经明白,但没能更进一步。”

祂似乎很有兴趣详细地解说其中分别:“明明他就是世界,世界就是他,明明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墙壁。”

红发男人稍微有点惭愧:“抱歉,我听不懂。”

“没关系,你的心已经懂了,否则也不会见到我。那么,告诉我你的愿望吧?”

红发男人难得有些紧张,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我的愿望是……”

织田作之助想要成为的小说家,一直以来都是极具文学性的那一类,而非现在主流的商业写作者。

他相信写作是小说家自己的事情,他不关心市场环境,不关心人们更想读到什么样的作品,也从不奢望依靠写小说赚钱养家。

这种压根不顾虑读者意见、也不打算主动讨好读者的作者,写起东西来都会有自己独特的思想追求,也更容易俘获到最忠诚的读者。

曾经红发男人并不清楚自己在追求怎样的文学价值,他只是本能般做出每个决定。

他想要描写一位杀手不再杀人的思想转变,于是自己发誓再不杀人。

他认为曾经写下的练笔作都有很大问题,于是就全部烧毁冲了厕所。

他写《□□无缝》时,心里想的是写出一个很真实的虚构故事,他希望看过的人都会说这就是真的在什么地方发生过的事情。

他写《夫妇善哉》时,则将现实中的各色景物统统挪入文字,平实质朴,就像是与读者随意地拉着家常,絮絮叨叨着各种鸡毛蒜皮。

夏目漱石曾对他说:“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了不起的小说家了?”

他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样的小说家才算是了不起的小说家。

但他的确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真正追求的东西。

他曾经捡到【书】,在不知【书】的真相时就提起笔来,打算在那上面描绘出故事。

那时的他究竟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洞爷湖仙人将一个点从【书】中隐去,保住了他的性命,也保住了整个可能性世界。

但那个点一直都停留在他心中。

那又是他当初用什么样的姿态握笔所留下的痕迹呢?

他自认为是个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让他老老实实写些柴米油盐的东西,他自觉可以胜任,但若是让他写点天马行空的幻想,他一准要惊慌失措。

他可是连“霸道总裁爱上我”那种类型的夸张化电视剧都无法欣赏,就更别提让他接受“由区区一个人类拯救世界”这种不可思议的奇幻故事了。

当太宰治了解到可能性世界虚假的本质时,太宰治就已经否定了一切。

孤独的孩子过分聪明又做不到自我欺骗,于是直接跳过普通人都会挣扎的步骤,一口气抵达了那个在无望的泥潭中沉陷的结局,自己给自己安排好死亡。

但,当织田作之助同样了解到可能性世界虚假的本质时,他心中所突然萌生出来的、令全身血液都振奋着沸腾的、唐突而又不自量力的愿望,却正是他一直在思考着的、他真正追求的那份文学价值——

“……我想要使谎言变作现实,从根本上消除虚构和现实间的界限。”

既然可能性世界是一个谎言,那就把谎言变作现实吧,所谓梦想,所谓小说家,提笔创作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

神明凝望着红发男人,缓缓点头:“可以哦。不过你要给我【奖励】才行。”

——

“【奖励】啊,也就是说,我不可以拒绝咯?”太宰治做出为难的表情,“那么具体是什么内容呢?”

[乱码]抬起手,虚虚握住一个光球:“原本应该是取走你最重要的东西。但一直这样就不够有趣了,所以我对你和织田作之助另有特别的安排。”

“诶?神明追求的东西也是趣味性吗?真恶略啊。”太宰治真心实意地感叹。

这个黑发男子显然没有足够的自知之明,最没资格指责别人恶略的分明就是他自己。

“那么,我会把你们两人送往各自的路口。”[乱码]将光球推向太宰治,“已经为彼此做出了改变的你们,再次踏上路口时会选择去往何方呢?就让我看看吧。”

“路口……”太宰治轻声呢喃,语调轻缓得像是棉花糖在唇齿间缠绵,鸢色双眸微微闪烁,是复杂难辨的神情。“我明白了。”

他抬起手,将光球抓入了掌心。

如雾气散去。

如沙色的衣带在星空中划过轨迹。

如每一次入水后被人打捞起来,那沉重疲惫又得以畅快呼吸的感动。

如阳光把窗前一束紫藤花打得透亮,轻薄的脉络在眼前舒展,随着细细的香风轻微摆动。

奇怪,为什么会想到紫藤花呢?总觉得是很有意义的一种花啊。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抬起手随意调整了一下头上缠绕着的绷带,理顺身上披着的黑外套,环顾四周。

这里是lupin酒吧门外的小道,酒吧招牌在夜色中透着朦胧的亮光。

他今夜独自来到这里,是打算亲眼见到一位想念了无数次的故人。

织田作……

头脑中刚刚冒出这个名字,太宰治就浑身都激动得颤抖,手指也开始不听使唤。

是的,他正是为了织田作,为了守护这个织田作得以安心写作的虚假世界,才勉强自己存活至今的。

他踏入了熟悉的酒吧。

这里他从没来过,但在头脑当中,他已经在这里流连过无数次。

墙壁上层叠熏染的烟草污渍,逐渐发黑的柱子,昏暗的灯光,轻飘的烟雾。一切在进入视线前就已经涌现于脑海。在踏足这里的瞬间,身体就先于头脑放松下来。

他怀着仿佛朝圣一般的心情,找到自己习惯的那个座位坐下。

不过,为了酒吧的老板和顾客们着想,为了今后这里也能维持原状,他已经事先清场,以至于现在这里没有除他以外的第二个人。

他不得不重新站起来,自己绕到吧台后面给自己调酒。

织田作,快来这里吧,快点来和我相见吧。

强烈的期待让太宰治坐立难安,他胡乱给自己调好酒,开始在酒吧里晃来晃去,东摸摸西看看。

哎呀,这里今天并没有储备蟹肉罐头呢,太遗憾啦。

咦,这是唱片机吗?超酷!那就选一张离别主题的爵士乐唱片来放吧。

他像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学生,把酒吧内的一切都摆弄了一遍,随后又突然失去兴趣,颓然栽回高脚凳上,双眸虚虚地盯着盛满酒液的玻璃杯开始发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杯子边缘,大约也只是为了暂且停留在随便什么地方。

在一段让人疑心自己早已腐烂的沉默之后,太宰治终于等到了今夜要等的人。

“你是谁?”

那本该习以为常却又绝对是第一次听到的嗓音,在楼梯处响起。

太宰治收回恍惚发散的思绪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唇角就无意识地勾起一个微笑来:“呀,织田作,好久不见,喝一杯的话是不是还早了点儿?”

“好久不见?我们有见过面吗?”红发男人眼中带着警惕,也完全不打算掩饰这份警惕,缓慢地一步步走进来,就像是走入一片危险雷区。

多么伤人呐,一来就是这种态度。不过这也真的很有趣不是么?他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呢!

太宰治怀疑自己这一刻笑得特别虚假。但是谢天谢地,织田作绝不会吐槽这一点,所以他得以若无其事地附和道:“是第一次见面。”

红发男人十分在意地问:“我有一件事想问,‘织田作’,那是在叫我吗?”

太宰治顿了顿,回答:“是的哦,没有被那样叫过吗?”

红发男人点头:“没有过。”

真坦率啊,织田作,总是这样坦率地说着实话,总是令人觉得困扰,又令人觉得治愈。

太宰治注意到织田作今天坐到了另一个高脚凳上,并不是织田作一贯的位置。

明白了,是出于警惕的心情,所以选择了较远的位置吧?

真没办法啊。

太宰治在心里叹着气,主动为织田作调了一杯酒,并发起干杯邀请。

不过织田作装出了没听到的样子,并不回应干杯,也完全不碰酒水。

太宰治只好晃动着自己手里的酒,听着杯子里冰块旋转的声音,沉默着一点点喝下去。

太苦涩了,一点也不好喝。

沉默真是一种难熬的氛围,难熬到太宰治突然觉得自己放出来的离别爵士乐刺耳起来,甚至很想立刻跳起来狠狠关掉。

不过真要那样做的话,面对后续织田作的疑问,他可能自己都说不出理由。

或许这样就足够了。

五步走跳楼计划十分顺利,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用小银作为事件开启的引子,精准地让芥川君和敦君正面对上了,从头到尾没有发生任何一件计划外的事情。

他很快就能完成一切布置,然后投入永恒的死亡。

今夜本该好好庆祝一下的。

只是如果真要庆祝,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应该说一些高兴的事情啊。

太宰治打起精神来,喜滋滋地和织田作分享了自己的拆弹伟业,还有关于硬豆腐的创新改良。

很可惜,织田作完全没有听懂这些事为什么值得高兴。

不过太宰治太兴奋了,已经完全顾不上体谅织田作的迷惑,直接大声恭喜了织田作的小说通过新人赏。

“那只是为了练习小说胡乱写出来的劣作。”织田作解释道。并说明真正想写的一直只有一本,就收在脑子里,但没办法写出来。

太宰治想也不想就说:“要是你都不能写的话,这世间谁都写不了。”这是理所当然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信心。

但坦率的织田作却一定要坦率地打击他。

“陌生人说出来的话,真是完全没有说服力。”

是的,就是这般,正是如此。是陌生人啊。太宰治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打击到原地猝死。

红发男人全心全意担忧着弟子会遭遇危难,迫切想要救走被引入港黑寻找妹妹的芥川。

基于这种心情,红发男人才来到酒吧。原本目的是和港黑一名金库看守接头,结果却遇到了陌生的男性青年。

三言两语之后,红发男人确认了对方正是港黑首领太宰治。

真厉害,织田作就是这么一个富有责任心的好男人,直率的思维更便于直指真相,谨慎稳重的同时也善于把握时机,充满行动力和决断力。

不过啊,就算是敌对的立场,突然掏出枪来进行瞄准,也还是太伤人了吧?

这里可是我们最爱的酒吧啊。

织田作,你知道么?你有那——么好,只是想起你,我就会觉得幸福。

幸福可太伤人啦,而我真的很害怕受伤。

不过,既然是你的话,我就算会被在这里开枪打死,就算一颗心要碎成无数片,也必须勇敢起来面对,决不能逃跑。

因为我答应你了,要勇敢。

虽然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的。

紫藤的花语是: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虽然我不记得这是谁告诉我的。

我爱你。

虽然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你。

但忘记了也没关系,因为爱你是我的本能。

太宰治摊开手,一片紫藤花的花瓣毫无逻辑出现在掌心。

那样渺小,轻易就能忽视掉。

太宰治冲向织田作,紧紧地拥抱,颤抖着亲吻,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

“砰——!”

作者有话要说:  好友桃子的小幼苗开始生长啦,大家一起去跳坑呀~

(ps:缘分使我和桃子同时生病,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还没咕,但是桃子也没咕,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找不出答案)

《[综]二五仔之王》by:尹桃蹊

领最多的工资,泡最野的汉。

我,高穗由果,在给时空管理局打了两百年工后终于光荣退休。

就在我做好了安度晚年的打算时,从前穿越过的世界突然融合,所有待过的组织boss/上司/同伴纷纷找上门——

跟我做过室友的绷带怪:叛逃会被一直追杀哦~

被我剃秃过的老琴:看着我的枪说话,到底要不要退出?

被我揭穿卧底身份的某透:将功折罪,回来干活!

被我死遁吓到的某十代目:果果姐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被我掰坏好几只手的死柄木x:敢离开就卸掉你身上的零件。

一直以为我是好人的雄x高校:敌联盟卧底辛苦,欢迎回来!

……

辣鸡单位不让辞职,我只好身兼数职,每天奔波在“我围剿我自己”的大路上。

职场太难了,请问我可以随便拉个人结婚然后寿退社吗?

又名《七等分的修罗职场》,女主咸鱼大佬,头发比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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