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江河湖&练朱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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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书里。
练朱釉站在满地儿银杏叶的小巷里,如约而至地想起自己二十岁遇见十七岁的江河湖的事情。
但内心其实更多是震惊:神经病啊!这怎么还乾坤大挪移,在南方把江河湖以前的高中搬过来的,是还让她回忆一次在这里做过的荒唐事情吗!
说真的,要是让她听说谁20岁迷上17岁小妹妹,还给人许什么,啊,姐姐等你长大来娶姐姐的屁话,她一定冷笑一声骂一句憨逼!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简直不怕笑掉大牙。
现在……
憨逼练朱釉就站在老地方,表情十分黯淡。
她其实是为了工作过来的。那天和尤楂闹得不怎么愉快后,对方也避嫌,甚至也没问她为什么要搞那个cp。其实尤楂可能也懂,练朱釉搞那cp有几分意思是告诉她自己对她没意思,现在可能找人疗伤去了。
练朱釉真的很想告诉她:恋上自己,没结果的,不要单恋姐好嘛!
可惜世事难料,她也不想为那破事分神太多,正好有个工作来了。她本来想接工作分神,一看剧本惊了:天啊,这是什么天雷滚滚的校园剧!!!她本来是不想接的,可是下一个任务就是使这部剧的评价拉到4星以上——练朱釉只能含泪接下,感觉这真的是巨大挑战。
好剧本好演员是绝配,好剧本烂演员也勉强能忍受尴尬,烂剧本好演员……那就是婶可忍叔不可忍了。
练朱釉忍痛接受后看了一天剧本,实在心情低落,只好借口说出去散心,没事就去取景地附近转悠,抬头一看,嚯,一树银杏叶金灿灿呢,真漂亮。
——南方20度呢!哪来一地银杏叶子啊!!!
不过其实也能理解,毕竟当年她访谈的时候时不时会谈到这条小巷,谈到一片银杏叶子的地面。想来作者也是基于这个,才给她还原了当年20岁时拍摄的场所。毕竟这里面确实很多美好回忆嘛!17岁可爱小1的青春洋溢时光!
练朱釉走在这小巷子里,越想嘴角越翘,走路蹦蹦跳跳。要不是害怕扰民,她也会在这里唱一首好日子。
助理萧萧跟在后面,不放心说:“甜甜,你走路小心点啊!”
她们俩拿着参观证进了校园。一进门口,练朱釉不由得惊叹这系统简直了!这破校园和她当年去的那个一模一样,进门的孔夫子和大喷泉相映成趣,实在很有风味。就是不知道她和江河湖偷偷爬上去啵嘴的那个天台还在不在……
她在那陷入粉红色回忆呢,刚刚就在那闷头不知道搞什么的萧萧突然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这里是尤姐当年拍《欺》的校园!又是银杏叶子黄的时候!!甜甜,你真的和尤姐很有缘啊!”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尤楂的名字!
练朱釉脸都绿了,干脆也不打扰萧萧圣地寻访了,说:“我去找一个熟人,一会回来,电话联系哈。”
萧萧本来想跟着她去,但练朱釉态度挺坚决,再说校园安保也不错,萧萧只好让她自个儿上去,蹲在下面查相关消息去了。练朱釉就自己拎着瓶可乐上了五楼,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走。五楼也就三个班,只占了一半的教室,剩下两个教室做社团活动用的,里面这时候没人。
练朱釉走到最后面那教室,转了一下门把手,没开。她熟门熟路掏出一张公交卡,往门锁上刮两下,门把手应声掉下来,给她拽在手里,放在一边窗台上。
她进去,下意识喊了声:“我来玩了啊。”
里面没人。这是个乐器社团,里面放了几把吉他,一套架子鼓,还有架电子琴。钢琴这些大件都在楼下音乐教室,不在这里。这显然是个乐队组合练习的地方,有人打扫,挺干净的。练朱釉就坐在一边椅子上,熟门熟路还找到遥控器,打开窗帘换气。
她长舒一口气。
练朱釉坐那位置上,突然一抱头,爆粗口说:“我靠……”
她抱着头,在那说:“怎么他妈的全都一样啊!全都一样演个屁啊!为什么都一样啊!”
这次剧本有场戏,女主是个被校园霸凌久了之后的傻白甜,在这里遇到真命天子美女主唱加入乐队从此开启玛丽苏人生——不,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地点,为什么都一样?
而且为什么和她记忆里的那个教室都一样?连那个位置都一样,全都一样,真难堪,她本就应该有这种预感……
练朱釉压下一团苦楚,起了身去坐到架子鼓下面。
江河湖在乐队里当鼓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在这里面练习。那是个夏天,大概是戏份准备开始前一个月,热得惊人。太阳像桶装不要钱似的洒,她叼着根冰棒在午休时无聊经过五楼教室,听到一连串激昂的鼓声。往里面一看,有人闷头练习,头都不抬。
练朱釉伸手敲窗户:“咚咚咚!”
对方一抬头,眉毛皱得想要吃人。练朱釉那时候就已经觉得她像小老虎,就这么站着,吃吃笑着看人皱着眉头走过来,一开门对着她低吼:“我在练习!”
里面开了冷气,凉丝丝的。练朱釉说:“我请你吃冰棒,你能不能给我吹下空调啊?”
江河湖彼时已经一米七多,头发剪短了胡乱扎起来,像只英俊的小老虎。小老虎皱着王字看她一会,居然砰一声关门了:“不行。”
练朱釉顿时大为吃惊:这人怎么这样啊!她一气急,抓住门把连拉好几下——咔嚓一声,门把手给她拽下来了。她一愣,这门把手就掉地上了。
这也太脆弱了吧!!!!
小老虎浑身炸毛:“你烦不烦!出去!!!”
本来练朱釉还有点心虚,被她一吼逆反心理起来了:“我就不出去!你把我抬出去啊!”
她迈着大步走进去,硬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小老虎气得虎牙都露出来了,气冲冲走过来要咬人,盯了她半天要开口,练朱釉张口说:“你的虎牙好可爱哦……”
她还挺委屈地摸摸自己的脸:“我也想要。”
江河湖毕竟才17岁,在油嘴滑舌上实在战不过20岁一肚子坏水的练朱釉,硬生生憋了回去告诉自己不要计较,深呼吸两口,回去练习了。
练朱釉就在这吹空调,闲着没事听人打架子鼓。过了一会儿,小老虎觉得尴尬,自己开口了:“你为什么不回去午休?”
“我没地午休。”练朱釉说的是实话,她又不是本校学生。至于她为什么20岁还会在人上课时间闲逛,这就要说回《欺》这部戏的导演了——他为了追求真实感,居然真把20岁的练朱釉说成是艺术系复读生塞了进来。这简直扯淡又疯狂,也只有更加疯狂的练朱釉陪着他疯,愿意去折腾这么一部文艺片。
不过本来练朱釉就不是专科出身,回来就当补习也不错。至于大学,她反正以后打算走演艺圈了,也没怎么去上过课,就更不用担心请假的事情了。
于是,20岁的练朱釉才这么回到了校园。她没地午休,是因为插班生没得午休,只能在教室。可教室乱七八糟,她干脆出来溜达。
江河湖停了一会,面无表情打起节拍,一边打一边说:“艺术生?”
“是吧?”练朱釉吊儿郎当笑着说,对她眨眨眼,“你难道不是?”
江河湖收了鼓棒,说:“我不是,我只是来练习的。“,她眼光往下落到练朱釉压筋时不小心撞到的淤青上,声音一缓,突然说:“谁欺负你?”
她问得很认真,眼睛又亮又精神,眉毛往下压,有点眯眼睛。练朱釉没察觉这话题跳得太快,顿了一会,说:“真有人欺负我,打我,你会帮我去打她们吗?”
她笑起来就是有那种魔力,眼睛弯弯的,可你就是会觉得很开心,就算她说点谎话,闹话,坏话,你也照单全收,由着她任性。练朱釉确实不能算特别漂亮,一般里出挑,可她笑起来才是那个真的走进心里的那个。
江河湖看了她一会,把眼神转开了,可能有点热,就擦了一下脸,说:“我可能会。”
她说话很认真,眉眼瞅着人,显出专注模样。练朱釉轻笑,说:“那你为什么帮我?你喜欢我吗?”
步子贴近了些,大概离一臂距离。练朱釉撑着身子去看她,睫毛软软地眨,落在阴影上。江河湖下意识就往后退,突然硬起身子,脸板起来说:“好好学习……你是艺术生吧?明年就要高考了,文化课不行现在还来得及。”
她听见了上课铃声,开始收拾东西。练朱釉就这么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好学生,我还蛮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江河湖大惊失色,还没经历过风雨的17岁是听见喜欢都要炸毛的类型,小老虎猛然跳起来正要开口怒骂,结果罪魁祸首已经跑远了,留下一个坏掉的门锁在门口:“门锁记得叫老师修哦!拜拜。”
那天一下午,江河湖的青筋都没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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