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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一次偶然的国王游戏,关于“愿赌服输”。
京鼎会所。
包间内觥筹交错,灯光流转,霓虹色的光影投下来,一派热闹喧嚣的场景。
正对灯球下,明粲一身休闲装,毫不顾忌地侧坐在桌上。
她半滴酒没碰,身边却有一打空酒瓶,上面堆了一叠牌,桌子周围围着一圈人,盯着牌,都是熟面孔。
也都是明粲几年前在京城交的狐朋狗友。
今天也不知道陈宇树发了什么疯,非要拉着一群人聚一聚,其中当然也就少不了明粲。
酒过三巡,一群人咋咋乎乎的嚷着要玩点儿游戏助兴,由于人群里有已婚人士,大伙儿也不方便玩得太开,用手机查了半天,最后选了国王游戏。
叠在酒瓶堆上的牌依次被抽走。
明粲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因为背对着门口,不知道是谁,在杂乱的背景音里随口问了句:“谁啊?”
陈宇树往那边看了一眼,噤了声。
明粲等着抽牌,懒得回头,陈宇树拿了牌,斟酌了一会儿,欲盖弥彰似的,“……我一朋友。”
“哦。”明粲应了一声便再无所动,看一眼自己的牌,随后笑着翻转,亮在众人眼前,“国王是我。”
之后她眯着眼,抬了抬头,“那我说了啊——”
她想了想,颇为恶趣味,“明天三号不能拒绝五号的要求,五号的命令,三号必须照做,时限是二十四小时。”
说完,她问,“首先,三号是谁?”
见许久没人回应,明粲随手翻了一下最后一张属于自己的牌。
当看见上面明晃晃的编号“3”时,她原先挂在唇角的笑容骤然一僵。
完蛋。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明粲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但话已出口,她只好硬着头皮问“谁是五号?”
空气里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明粲以为是碍于身份没人敢接,“没事,我愿赌服输。”
又过了半晌,在人群里只剩下背景音乐的响声时,一只手从明粲斜后方伸了出来。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在昏暗的灯光下,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
那只手用两根手指夹住薄薄一张牌,袖口笔挺,光是突出的腕骨就能令人浮想联翩。
明粲在看到这只手的时候,脑中便狠狠地顿了一顿。
那人站起来,黑影覆压而下。
“愿赌服输?”他说,声线半是戏谑。
明粲只觉后颈一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仰头,黎渊的黑眸映入眼中。
不想在朋友面前露怯,她假装很惊喜地也跟着站起来,抓住黎渊的手,软声道,“先生,你怎么来了?”
明粲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和黎渊对视,细看满眼都写着“给点面子。”
黎渊读懂了她的意思,低笑一声,“听说你在这里,我也过来看看。”
众人“噢——”了一声,借着酒劲儿上头,免不了有人打趣:“粲妹,你老公挺关心你啊。”
不敢跟黎渊开玩笑,只敢在明粲耳边说上两句。
明粲也跟着笑上两声,五指紧了紧,捏着黎渊的手,冲众人挥了挥手,“既然我老公都来了,那就先走一步,下次再聚啊——”
有人关门前不怕死的火上浇油:“粲妹,记得啊,愿赌服输!”
末了还意味深长对她眨了眨眼。
明粲:“……”
拉着黎渊走的速度快了点。
黎渊像是很享受,放松地任由明粲一路往外拉。
“你车停哪儿了?”明粲努力想让黎渊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故意转移话题。
黎渊慢悠悠回答,明粲脚底一旋,拐了下,进电梯。
电梯里空空荡荡,只有明粲和黎渊两个人。
明粲按了地下层的按键便不敢有其他动作,厚重的铁门又等了几秒,才缓缓合上。
随着一声闷响,明粲觉得自己被一阵推力推得失衡,后背抵上坚硬的金属墙壁,感官随着视野光线的变暗不断模糊。
黎渊仍带着三分笑意,“愿赌服输,嗯?”
明粲手原本下意识抵在黎渊的胸口,这会儿听后,慢慢放开。
她抿抿唇,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果然他不会被转移注意力。
“叮”的一声提示音,显示他们的楼层到了。
黎渊退开一点,从又缓缓打开的铁门看出去,当看清外面空无一人的时候,打横抱起了明粲。
明粲小声低呼一声,“不是说好了明天开始吗?”
男人隐忍的笑带着气音落在她耳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这让明粲身子更是不安分地多动了几下。
黎渊丝毫不为所动,抱着她大步走向停车的地方。
明粲被放到车里的时候,已经挣扎累了,懒得再反抗,却见黎渊只是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便要将门关上。
迎着女人疑惑的目光,黎渊唇角微勾,“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再开始。”
看清黎渊眼底翻涌情绪的明粲:……!!!
她。可能。明天。真的凉了。
-
一个晚上相安无事,明粲被黎渊抱着,两个人规规矩矩睡了过去。
黎渊真没折腾她,但她也明白,这充其量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明粲就被黎渊从被窝里挖出来。
黎渊带着她一路去到了公司。
由于起的太早,明粲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的,想起昨天的那个赌约,潜意识里一切都跟着黎渊的指示走。
顺从地下车,上电梯,进到办公室,由于电梯是黎渊专用,顶层也鲜有人停留,一路下来,明粲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直到办公室关门声响起,明粲的思维才终于被拽回来了一点。
清醒了。
她望着已经气定神闲坐到椅子上的黎渊,克制住自己随时想要夺门而出的慌张心理,坐到了旁边沙发上,等黎渊开口。
然而黎渊进了办公室就没再与她说上一句话。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明粲的困意又涌了上来,明粲感觉自己打哈欠已经能打得吹出泡泡来了,于是悄悄闭了会儿眼。
几分钟后,感觉到黎渊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索性躺在了沙发上,开始补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有一道男声在唤她的名字。
明粲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尚在迷蒙之中便口齿不清地回了句“嗯”,然后才恢复一点清明。
她睁眼,撑起一点身子,坐好后问黎渊:“什么事?”
黎渊的视线从电脑屏幕前移开,转而看向明粲。
眼里上位者的威严感还没褪去,让明粲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手指。
黎渊这时又把视线收回,声线淡漠。
“帮我捏肩。”
只是捏肩啊。
明粲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绕到黎渊身后,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轻轻的按压起来。
她学过一点按摩,所以下手的轻重掌握的不错。
按了一会儿,明粲明显感觉到黎渊放松了下来,于是问他:“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黎渊还未回头,也没回话,门倒是先开了一条缝。
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严肃规矩的男声,“黎总,有……”
要是被人看见自己不清不楚就出现在了黎渊的办公室,那可就丢脸了。
明粲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这念头倏地划过,顿时让她有点紧张起来。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进到休息室去躲藏,她紧张之下,直接蹲了下来,手指扣在了抽屉把手上,维持平衡。
事已至此,只能藏在办公桌底下了。
黎渊只是淡淡看了她一颤一颤的小脑袋一眼,旋即不带感情地:“进。”
秘书进来不过只是汇报两句话,很快就离开,而明粲一边蹲着不敢发出声音,一边心里冒出了隐隐约约的刺激。
听着外界的动静,她总有种这是在偷情的感觉。
——诶不对,她和黎渊不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出现在办公室里?
当明粲想到这里的时候,进来的人的脚步声已经逐渐远去。
明粲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猛地抬了下头,恍然大悟的表情被黎渊尽数收入眼中。
“终于想明白了?”黎渊用擦得干干净净的皮鞋轻轻踢了明粲小腿一下,很轻,挠痒痒似的。
明粲低头理了一下衣摆,撑着地准备站起来,“嗯……那我继续给你捏肩?”
黎渊没回应,她刚站稳半秒,就被男人的皮鞋又是一勾,勾住了膝弯。
明粲刚打直的腿又是一软,踉跄了片刻,她几乎是向前倾着摔进了黎渊的怀里。
男人衣领上散发的冷冽气息此刻似乎少了一点往日的冷清,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黎渊两条有力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帮明粲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到了他身上来。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帮明粲解开了衣领的一颗纽扣。
明粲浑身一僵,不过须臾便明白过来了黎渊想要做什么,手指既兴奋又忐忑地攀上了椅子的扶手,一点点收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黎渊的办公室,但这种事,还真的是第一次。
“三号,不能拒绝。”
黎渊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用平静的语调提醒,仿佛主导这一切的不是他,仿佛他不过说了一句无足轻重的话。
“五号的命令,三号必须照做,包括——生理需求。”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今天更就是今天更。
红包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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