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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恨得牙根痒痒,又不是他的对手,被迫昂起脸来,露出干净白皙的一截颈子,修长漂亮得仿佛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觉得被其羞辱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当即就面红耳赤起来。

“景钰!有本事就放开我,你我再战一百个回合!”

“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景钰将人翻了个面,眸子沉得可怕,单手捏正林湛的下巴,冷声道:“听闻昨晚你在红袖坊宿醉,还是里面的头牌派人送你回府的?你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有欢好过几次?”

头牌指的是那些妓|姐,小倌。可陈宣并非此等人,不过是靠着卖艺为生,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的乐师。还有很多达官贵人请他入府调|教府里的琴师。

怎么在景钰口中,两人清清白白的交情,就成了风流客与万人枕了。

当即就不悦道:“景钰,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即便再不济,也是安远侯府的养子!”

“你都说了是养子,哪怕是宋潜在此,我也毫不放在眼里。”景钰将下半身直接嵌入林湛的双腿之间,一手捧着他的面颊道:“我仍旧愿意给你机会。一是,你自己同我坦白,一切好说。二是,我派人去查,若是查出了什么,你跟他全部都得死!”

林湛气得牙根痒痒,觉得景钰真是有病,脑壳子有病,肯定有天大的毛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清白二字都写我脸上了!爱信不信!”

“你与他何来清白?”景钰钳紧他的下巴,冷笑道:“林湛,你很会玩嘛。”

“疼!放开我!”林湛疼得嘶嘶抽着冷气,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二哥哥,松开!”

景钰愣了愣,突然被他取悦到了,觉得是林湛在同自己服软,于是凑了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早点服软,何止于吃这苦头?”

林湛翻脸不认人,啐他一口:“想得美!这里没人同你服软!”

景钰原是昨晚欺负了林湛,遂命人连夜裁剪了一套衣服来,表面上看着并不一样,可两套衣服全是从一匹布料上裁剪下来的。

就想让林湛穿给自己看看。结果一早就听德城郡主差人来说,林湛拉薛琮去红袖坊招了个小倌,还宿醉一晚的事。

当即气势汹汹,命人准备好了刑具,准备将人吊起来,浑身抽出花来。

方才在街头偶遇,又让景钰觉得,还是薛琮强拉林湛去红袖坊的可能性大些。而且自己同林湛之间早就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对林湛那根玩意儿,还摸过几次,白玉柱似的,同人一样,干净得很。

看着不像是探花界的老手。

可林湛丢衣服,践踏他的心意,仍旧让景钰很是生气,遂想在此要了林湛。

结果外头忽传来脚步声,林湛大惊失色,三脚两脚将人踢开,做贼心虚似的赶紧跳下桌子,正满屋子寻个地方藏起来,景钰将他拉住,隔着帐帘问:“何事?”

“回太子殿下,三皇子来了,正在前面!”

“嗯,知道了,下去吧。”景钰淡淡应了一声,待脚步声远了,这才转身不轻不重地一拧林湛的脸,“便宜你了,这事还没完,别想着唬弄过去。还有那晚石洞里的经历,都先替你记上。若让我知晓都是你从中作梗,你且看看,我能拿你怎样!”

林湛撇了撇嘴:“我可没有,搞不好就是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我更吃亏!”

景钰没兴致同他谈论究竟是谁比较吃亏,只是道了句:“你不也玩得挺开心的?”

林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抬手一推景钰,颤着手往外一指,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你给我滚!”

景钰倒也不生气,落了句:“哪里也不许去,把衣服捡起来换上,若我回来看不见你了,你这副腰腿再别想要了!”

“滚!”

林湛气急败坏地抓过桌上镇纸往景钰身上一砸,连声儿都哑了,“别让我再看见你!”

景钰微一侧身,镇纸就砸在脚下,冷哼一声,抬腿就出了帐篷。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景钰的声音:“把人看牢了,若是将人放跑了,通通军法处置!”

气得林湛想一口老血喷他脸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中啥迷魂汤了,居然稀里糊涂爬上了太子的床!

也就宋令仪没有证据,但凡有那么一点儿铁证,定然将他一脚踹出宋家,二人来生再做兄弟!

能老实听话就不是林湛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把地上的衣服碾了几下,之后才一脚将桌子踹倒,夸张地“啊”了一声。

待门外守着的士兵进来,直接将人劈晕,扬长而去。

才行至校场,离得老远就看见景钰站在看台上,前呼后拥乌泱泱的一大波人,众星捧月似的。

林湛又不傻,知道跟景钰硬碰硬,强出那点风头争个第一第二,完全没好处。

遂悄悄隐在人窝里,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忽听一声“林湛”,他大吃一惊,置若罔闻,脚下溜得更快。

景钰见他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被气的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偏生景檀、景臣,还有些簪缨贵胄皆在,一时有些抽不开身,可见林湛跟青天白日被狗撵似的,三窜两窜就跑没隐了,又觉得气得太阳穴疼。

景臣顺着太子的目光望去,问了句:“皇兄,那人是林湛罢?”

景钰轻颌首:“就是他。”

“我说呢,除了林湛满京城没谁敢这般胆大妄为!”景臣很明显知晓两人之间素有过节,遂火上浇油道:“以前皇兄对他手下留情,那是看在定远侯的情面上,如今林湛既落入皇兄手中,就该下狠手惩治一番,保管他一次老实!”

景檀却道:“林湛不过就是定远侯的养子,听闻原本就是个街头行乞的臭要饭,在宋家待了几年,果真不一样了。一身好皮下边,流着北地蛮夷的血。”

林湛的身世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尤其在京中贵胄间广为流传,一些不明真相的公子哥们,闲来无事就互挖候府大院里的那点破事儿。

宋令仪对此深恶痛绝,每次听见有人对着林湛指指点点,立马就冲过去替林湛出头。

用宋令仪的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林湛是个人!”

后遇见了京城小恶霸薛琮薛衙内,林湛的日子更好过了,三人年少时常在一处厮混,旁人见了他们就躲。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景钰就是林湛踢过最坚最硬的铁板。

景钰眉头蹙起,显出几分不悦来,景臣最是会察言观色,见状便闭口不言,偏景檀不懂看人脸色,仍旧张口北地蛮夷,闭口北地蛮夷。

正好上回征讨漠北,除却漠北君的项上人头外,还将其子女押送回京听候皇上处置。

这本就是个苦差事。

一则,皇帝突然下旨命太子征讨漠北,灭人全族这种大事,一听就满目鲜血。

二则,漠北四十八部,各个心怀鬼胎,若在此时铁了心把麻绳拧成一股,一刀下去还真劈不断。

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漠北君的夫人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子,当今太后膝下唯一的公主。

当年皇上为了稳住漠北四十八部的心,遂下旨命公主远嫁和亲。

承安十七年,皇长子景启率兵攻打漠北,意抢回公主,前一任漠北君死在铁骑下,皇长子也身死。

皇帝死了个儿子,当时也是痛断肝肠,后来见漠北四十八部隐隐有群而攻之的趋势,赶紧又讲和,由老漠北君的次子继任,公主则依那里的规矩,嫁与新王。

不仅如此,还生了孩子。

因此中原人管那里的百姓称北地蛮夷,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在漠北,女人的地位跟牲口差不多,当个礼物送来送去,兄弟同玩一个女人都是小事,更有甚者,儿子父亲共用一个。

遂皇上也在忧心忡忡,到底怎么处置这位将近二十年未见的亲妹子,以及那一对混血皇侄儿。

于是景钰便道:“小时候皇姑姑最是疼爱你,父皇又总夸你孝顺仁义,若是有空,你便去行宫探望探望皇姑姑以及她的一双子女。”

景臣诧异地抬眸望他,景檀略显得悻悻然。

景钰又道:“你在我面前便罢了,我当你是心直口快。你若在皇姑姑的孩子面前,仍旧一口一句北地蛮夷,说是口无遮拦还是轻的,会让皇姑姑误解大魏是否容不下他们母子了。”

景檀更是冷汗潸然,想说几句场面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景臣最是识时务,隔岸观火,把嘴闭得死紧。

景钰不再多言,抬腿抓林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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