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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林湛跟离弦的箭似的,嗖得一下窜了出去,冒着大雨往城门口跑。
好不容易跑到了城门口,忙抓住守城门的士兵问:“七皇子呢?他走了没?”
“走……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林湛心里一沉,又问:“有没有快马?先借我一匹!”
待城门一开,林湛骑马冲进了雨地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追过去作甚的,就觉得一定得当面问问清楚才行。
要是不问个清楚,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踏着车辙印记,一路飞速追了过去。浑身被雨水淋透,他也不觉得冷,心里火烧火燎的。
方才喝的那点酒,全他娘地白喝了,这会儿倒挺清醒的。
也不知追了多久,远远就看见了行车队伍。
林湛大松口气,侍卫们见有人追了过来忙抽出长剑御敌,他便出声唤道:“景臣,是我!林湛啊!”
马车里景臣正闭目养神,闻声儿猛然一睁眼,一把扯开车帘,满脸的不敢置信。
一直等林湛凑了过去,景臣才堪堪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少年浑身湿透,整个人淋成了落汤鸡,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酸。好久之后才沉声道:“你来作甚?”
“我来送送你啊,不请我上马车坐会儿?”林湛笑问。
景臣摇头:“不请。”
“真不请?我冷死了,景臣!”
景臣抿着唇,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不请就是不请。”
“行吧,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一问你,当初你在酒楼等了我一天一夜,究竟寻我有何急事儿。我真的不记得了。”林湛很羞赧地笑了笑,“是有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儿?至于你等我一天一夜。究竟怎么了啊,景臣,你得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
景臣抬眸深深凝视着林湛的眉眼,见他不似说谎,终于明白眼前的少年真的把他忘干净了。
两个人之间的过往,好像就是一夜露水情,林湛对他,似乎与对青楼小倌儿并无任何区别。
在床上并不温柔,百般折辱,用过之后就没有后文了。当初惊鸿一瞥的人是林湛,念念不忘的却是景臣。
“我无话与你说了。”景臣放下车帘,吩咐马夫快走。
“景臣,你此去开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若有机会,我一定去开封看你。”林湛低头摸了摸腰,没摸到什么玉佩香囊之类的东西,又想送点东西给景臣,结果自己啥都没有。
好半天才又憋出一句:“你好好的,我肯定会去看你的。”
景臣道:“不必。”之后又催促马夫赶紧走。
林湛无可奈何,总不能拿把刀抵在景臣脖颈上逼问他吧,只好往旁边退了退,目视着队伍远去。
待折身回去时,雨已经停了。林湛把马还了回去,欲回府换身干净衣服,恰恰在街头又遇见了景钰。
也不知是不是冤家路窄,每次林湛很狼狈的时候,总是能遇见景钰。
他似乎是有公务在身,腰上还挂着鱼符,身后一众御林军,看起来气势汹汹的。
景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瞥了林湛几眼,问他:“怎么弄得如此狼狈?下雨天不知道找地方遮雨么?”
林湛挠了挠头发,昂脸笑道:“我忘记了,太子这是做什么去?”
“自是有公务在身,不比你整日清闲。”景钰也笑,“伤恢复的如何了?还疼不疼?”
“不疼了,就是攥不住剑,大夫说再休养一阵看看。”林湛怕耽误景钰的正事儿,还怕他察觉到自己方才追景臣去了,遂借口要回宋府。
景钰点头应了,只是临走前道:“晚点来东宫一趟,寻你有事儿。”
林湛不好在人前推辞,遂点头答应了。
回府后赶紧换了身衣服,一直等到天黑才敢往东宫去。
他心里藏事儿,见着玉官也并未出声儿打趣,挺沉默地入了东宫。
听说太子还没回来,于是便先去殿里候着。又觉得坐着等忒累,于是就摸到里间,寻了张美人榻躺着。
边躺着吃葡萄边等景钰。他等啊等,等啊等,都睡醒一觉了,景钰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就挽了挽衣袖,露出半截精壮的手臂,脸色不善地缓步走来。
林湛嘴里的葡萄噗嗤一下吐了出来,手脚并用往后爬了爬,心里暗暗琢磨,觉得自己近来也没做什么坏事,于是便理直气壮地挺起腰来,大声道:“我跟你说,我才不怕你!”
“你不怕我,那你躲什么?”景钰缓步上前,与白日勾引林湛来东宫时的神情截然不同,像是要活吃人,随手扯下珠帘,手心里攥着一把琉璃珠子,单手一擒林湛的衣领,冷笑,“以为自己很聪明,能够瞒天过海了?”
林湛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心想没道理啊,景钰成天到晚公务繁忙,难道长了八只眼睛,能时时刻刻盯着自己不放?
自己跟薛琮私底下祸害景檀,原则上来说也是帮衬着东宫。说破天了,也不算错啊。
“你……你别胡来,我跟你说!虽然我傻,但……但我也怕疼的!”林湛心里打着小九九,趁着景钰没防备,腰身猛然往后一弯,拉得仿佛一张弓,身形极灵巧地翻下了美人榻,往旁边一躲,大声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看!我可不是面团捏的,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哦,是么?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景钰也不与他客气,抬手就要将他抓住。二人便围着美人榻打了起来。
林湛腕骨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渐渐就落入下风,景钰趁机从背后狠踹了他一脚。
腰身一矮,林湛跟皮球似的,整个人趴在了美人榻上,刚要起身再打,左肩被景钰从后按住,右手也被桎梏住,只要景钰稍一用力,立马疼得要命。
“嘶,这么打不公平!我手上有伤,你趁人之危!”
“方才我只用了左手,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岂敢这般理直气壮?”景钰不与他客气,伸手就掀林湛的衣襟下摆,褪下他的长裤,温热的大手就贴着肉了。
林湛吓得只想赶紧躲,可怎么都拗不过太子,心里慌极了,打不过就赶紧讲和,结果半点用都没有。
景钰这回像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难以启齿的教训,只要林湛一乱动,就给他一巴掌。
虽然不疼,但是羞耻得要命。感觉太子的手越进越深,像是要把他的肠胃捅烂,又羞又怒之下,林湛破口大骂:“景钰!你混蛋!你再动我一下试试……啊!!!”
“再敢顶撞,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景钰深入浅出,渐渐并拢起了四根手指,冷笑,“我这阵子忙得焦头烂额,一直未有空惩治你,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你且收着点嗓子,这事远没有那么容易!”
别看林湛喊得大声,实际上太子并未下死手,不过光是这种程度,已经让林湛面红耳赤,浑身都烫了起来。
他气得要命,特想将太子杀之而后快,可又偏偏对其无法下狠手,又羞又恼之下,口不择言道:“其他人都不像你这样吃相难看!”
“其他人?”景钰手劲儿一大,林湛嗷嗷乱叫,伏在榻上,腰眼深陷,双腿笔直修长,因为姿势过于令人难以启齿,面色滚烫发红,仿佛熟透的柿子,稍微戳一戳,立马汁水横流。
林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中了太子的邪?
身边哪一个人对他不都是娇纵至极,就连宋令仪也对他百般袒护,偏偏太子就是属狗的,一时阴,一时阳,翻脸无情!
“啊哈!!!你放开我!别动我!”林湛哐哐撞桌面,恨不得把自己撞晕,这样一来太子就不敢动他了。
“别撞。”景钰伸手垫在林湛的额头下面,眉心紧蹙,“湛湛,别撞。”
“那你放开我!!!”林湛直到现在仍旧觉得自己挺无辜的,明明什么事都没做错,结果一直夹在中间。现在才知道宋令仪为何不准他插手此事了。
太子就是那种不近人情,心狠手辣的货色,连对枕边人都这么折辱,以后他要是当皇帝了,那还得了?
林湛猛然一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太子,两束怨毒从眼窝里跳了出来,露出的牙齿像狼似的,死咬住不放。
“你……你恨我?”太子愣了愣,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紧崩着脸道:“你恨我?!”
“是!”林湛咬着舌头,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
“为什么?”
太子竟然还敢问为什么!
答案不是很显然易见?试问一下,天底下应该不会有谁愿意被一个男人按倒在桌面上折辱罢?
林湛磨着后槽牙:“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太子缓缓摇头,冷冷吐出一句,“此前被我弄得又哭又叫,双腿死缠着我不放,现在却说恨我。林湛,你的爱恨都来得很突然。”
“你不也是一样?看见我就一定要动手动脚,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我圈在怀里!”林湛嘴上是万万不能吃亏的,冷嘲热讽道:“你的爱恨难道就不突然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景钰,我讨厌你身上的太子服,讨厌你的东宫,讨厌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不是喜欢你,我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此话一出,两个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景钰的眸色一深,杀意从眼窝里跳了出来,可只是瞬间就一闪而过,快到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
可林湛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他觉得很难过,一直以来睡在一起的人,居然有朝一日想动手杀他。
他必须要问个明明白白,不想糊里糊涂地被人当猴子耍,于是便道:“二哥哥,其实你一直都想杀我,你从来都没打算放过我,你当初是想让我死在漠北,想让我永远都回不了家,是不是?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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