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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在一户农家住下。

今夜是陈宣的洞房花烛夜,本该抱着年轻貌美的娇妻共赴巫山,眼下却不得不在农家小院稍作休息。

景臣在逃跑的过程中,被狂躁的马儿甩了下来,幸好有沙丘缓冲了一下,没有伤到要害。陈宣不太放心,怕他有什么地方受伤了,而且是自己不知道的。

遂要求景臣自己把衣服脱了。

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景臣好像很害怕他,手指一直哆嗦着,不愿意脱衣服。

许是那夜的事情,给他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以至于脱个衣服,好像跟扒开他的皮一样困难。陈宣觉得,景臣不如他的湛湛可爱,湛湛无论身处在什么样的境地,都有办法让自己活得开心一点。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强求,来的潇洒,走的也潇洒。

不管是国仇家恨也好,血海深仇也罢,湛湛总是会有办法把自己从泥泞中洗出来。在这点上,陈宣还是挺佩服林湛的,偶尔觉得,把一切不开心的东西通通忘掉,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他大可以把景臣弄到意识模糊,弄到精神崩溃,弄成那种只听自己话的小傀儡。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景臣也就不是景臣了。

陈宣本来不想勉强,后来转念一想,今夜他抛下了娇妻,来到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可不是为了跟景臣扭扭捏捏的。便亲自动手,把景臣的衣服脱了。

期间,景臣没有反抗,似乎明白越反抗越是吃苦受罪,陈宣喜欢他这种温顺的模样,像狐狸狗一样,又珍贵,又娇弱,很讨人喜欢,看着景臣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取来伤药,一点点地给他擦拭,景臣似乎有点吃痛,发出了很沉闷的声音。

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陈宣让人寻了一套农家的衣服来,帮景臣换上,略一思忖,便先帮他处理一下耳朵。

他这耳朵也不是不能治,只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陈宣很少有这样的耐心,去对付一个不怎么喜欢的少年。

等把这一切事情做完了,天色已经很晚了。

景臣侧着身子,面对着土墙躺下,身上盖了条粗布花棉被,他的手背露在外面,那根没了指甲的手指,已经渐渐结痂了,可就是不见指甲长出来。景臣瘦了很多,脊梁骨上没什么肉,单薄的肩膀让人时时觉得,一掌打下去,会不会直接把人打散架了。

长发松松的系了起来,没有发簪固定,就一根细细的发带,看起来半新不旧的,边角都磨出纱了,根本配不上他的景臣。

不仅是发带配不上景臣,就连这衣服,被子,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一切人和物,通通都配不上景臣。

陈宣沉默地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想到景臣身体里还有合欢蛊,这玩意每次一发作,痛苦不堪,也不知道景臣都是怎么忍住的。

老天爷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下一刻合欢蛊就发作了,景臣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缩成了很小一团。看起来很可怜。

陈宣下意识就想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安抚,想让景臣不要那么难受。可尝试了几次,又逼着自己把手收回来了。

怎么能对中原人动心呢?难道姑姑的下场还不够惨烈?中原人最擅长伪装了,也许景臣现在就是跟他装模作样,一旦他放松警惕,立马就会被恶狼似的景臣反扑。

可就是忍不住想抱一抱景臣,陈宣鬼使神差地将人抱紧了,觉得空落落的心里,终于有了一点很实在的感觉。拍了拍景臣的后背,连陈宣自己都没发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不怕,景臣,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景臣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见的,什么都听不见。

要疯了,陈宣觉得自己开始对景臣动心了,并且鬼使神差地,将景臣抱在了怀里,两个人面对面相拥,景臣的手臂圈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种转变,让陈宣欣喜若狂。觉得是在合欢蛊的作用下,景臣意识不清,下意识地寻找能另他感到心安的地方。

而在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景臣感受到心安。

天与地之间似乎都沉静下来,陈宣只能听见两个人砰砰乱跳的心脏,能闻见景臣身上好闻的气味。其他的任何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他现在只有景臣了,而景臣也只有他。这样真好,还能凑合在一起过日子。

两人抱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很快衣衫就被蹭掉了,一层层地堆在景臣的臂弯里,烛火微微摇曳,他的景臣整个人白得发光,即便再粗糙的布料都掩盖不住一身的细皮嫩肉。

即便不是洞房花烛,可此时此刻,仍旧让人觉得心脏狂跳。陈宣一手揽住景臣纤细的腰,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只要再有一步,陈宣就能再一次地得到景臣了。

他的洞房花烛夜,他的美妾,他的心上人,所有的苦难都会跟着过去,属于他跟景臣的美好未来,终于要开始了。

脑子里开始不断构造,从今以后跟景臣在一起的温馨场面,想象着与景臣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日子。

不,他才不要跟景臣相敬如宾,那该多无趣啊,他得跟景臣恩恩爱爱才行,要让景臣一个月中,最起码得有二十来天是下不来床的。

要去寻遍世间最珍贵的药材,给他的景臣调理身体,寻遍最华贵的珠宝,捧来送于景臣把玩。不仅中原有名山大川,漠北也有各色的风土人情。

景臣肯定没见过,只要他肯带景臣去看一看,景臣一定会喜欢上漠北的。

一定会!

陈宣低头亲吻着景臣滚烫的耳朵,哑着声儿说喜欢他,爱他,想拥有他,恳求他原谅,希望能与他有一个从头开始的机会。

在景臣根本听不见的耳朵面前,很恳切地发誓,以后会好好对待景臣,许给景臣给好的将来。

他知道中原皇室无情无义,已经彻底舍弃景臣了,景臣没有家了,陈宣觉得自己也没家,两个人凑合凑合,一块生活算了。

可景臣什么都听不见,甚至连头都没有侧过来,有什么东西,从胸口处穿了进来,陈宣眉心一蹙,仍就没有放开景臣,肆意舔|舐着小巧可爱的耳垂,压低声儿道:“景臣,你又不乖了。”

捅破他胸膛的东西,只是一根很普通的锥子,农户家冬天用来凿冰块的,不知道怎么被景臣发现了,并且藏在了衣袖里。神不知鬼不觉就拿了出来。

陈宣舍不得放开他,很怕一旦放开,景臣再也不会这么主动了,可那锥子又被景臣狠狠往里推了几寸,滚烫的鲜血,淋了陈宣满手。

原来心碎的感觉是这种滋味的。

这就是被人欺骗的滋味。把一片真心捧在他的面前,换来的是当胸一锥子。对景臣来说,自己很难得的真心,真的是一文不值。

满心以为景臣想开了,愿意与他破镜重圆了,没想到只不过就是景臣让他放松警惕的小手段。

连伤人的力气都有,景臣这也叫做柔弱不堪?

陈宣将人一把按在床上,单手掐住景臣的头发,迫他与自己对视。

景臣通红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爱意,有的,全是对他的憎恨。

有这么一刻,陈宣想从头来过了。

一个都别活,大家全去死。

可现在的自己,又对景臣下不去手了。

“我输了。”

赌徒陈宣疲惫地松开了手,单手掩面,满脸绝望,“我输给你了,我输了。”

景臣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尽他平生最大的力气,比划着手势:“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来日我定然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这就是中原皇室教导出来的皇子,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地,与生俱来的矜傲是别人无论怎么学,怎么伪装,都无法模仿出来的。

陈宣觉得自己很累了,也比划着手势说:“我不杀你,但我也不会放过你。”

景臣一瞬间的睁大了眼睛,那神情仿佛在说: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这个想法一在陈宣的脑子里形成,他就觉得自己不能活了。拖着一副半死不死的身子,缓缓下床,离开了房间。

没有什么红帐春深,也没有什么娇妻美眷。

在洞房花烛夜,他居然被人捅了个对穿,说出去不知道该是多大的笑话。

陈宣把那锥子拔|了出来,勉强把血止住了,也没敢再往房间挨,就坐在门口等。

想等等看。

反正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就是想等等看。

房门紧闭,一直到天明都没人开过门。陈宣在外头等了一整晚,连根鸟毛都没等到。

天快亮了,农家夫妇要做饭了。陈宣寻思着景臣可能吃不惯漠北的食物,遂亲自下厨,先剁馅配料,再揉面擀皮,都是姑姑生前教的。

好不容易包了十几个水饺出来,陈宣深吸口气,推开了房门。见景臣还背对着他睡觉,安安静静的,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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