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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简一道:“不如叫银屏吧。”
怀柏想起大白振翼时,白羽如盖,好似银屏迤逦开合,一拍手,定下此名。
银屏心里有些委屈,比起什么银屏金屏,她还是更爱白月光、白莲花这类简洁明了的名字。但怀柏既已敲定,她不好再质疑。
佩玉也怏怏不乐。
百代峰几百人和她抢师尊的宠爱也算了,连个妖精居然来和她争宠。她垂眸瞥向银屏,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银屏无惧地回望她,瞳孔竖直,孔雀是好斗的种族,在求偶之事上从不会示弱。
“好了,”怀柏本想摸摸银屏的头,手伸到一半,看见佩玉泫然欲泣的神情,转了个方向,捏捏佩玉的脸颊,“小醋精。”
容寄白忙拿出纸笔,写道:“师妹专美于前,高下立判。”
不久后,寄余生继《斩龙传》后又发新书,写的是一人一妖争宠的故事,情节曲折,夸张又不失趣味,无论仙凡,皆看得津津乐道。《采芳记:我师门的那些事》引起轰动,人人争相传阅,一时洛阳纸贵。
坊间甚至就“白莲花”与“白月光”之争设有赌局。但就在人人都等着采芳记第二部发刊时,寄余生却迟迟没有续篇。
佩玉把无双刀插在地上,开始念她刚在坊间买的书,读到白月光与师尊**一度时,她的面色霜寒,目光似利刃般射向容寄白。
容寄白伏在案上,用宣纸挡住脸,讪讪道:“师妹,我这是文学创作、艺术加工,你别当真、你千万别当真!”
佩玉合好书,忆起旧事后,她对着这几位师兄师姐总有几分歉疚,没再说什么,把话本轻放在桌案上,容寄白从纸后探出一个脑袋,问:“师妹,对付白月光,你得多用点心思讨师尊欢心。”
佩玉问:“如何讨?”
容寄白笑道:“这还不简单,你送些花花草草,给她做做羹汤、香包,前阵子银屏还把最漂亮的那根翎羽送给师尊了,听说这在妖族是求偶之意。”
佩玉心底像是打翻醋坛,醋意翻江倒海,如若化为实质,或许能把孤山淹没。
容寄白意味深长地说:“师妹,你不可仗着师尊的宠爱便懈怠,要知君王、不,师尊之宠如露如电,稍纵即逝,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外面觊觎师尊美色的小妖精可有不……少。”
最后二字,容寄白说得心虚,“就算只有一个,但实力卓绝,天生妖王,空中之主,抵得上一车歪瓜烂枣。”
佩玉颔首,表示赞同。随后拔出地上无双,转身便走。
容寄白忙问:“师妹,你去哪?要不要我给你出谋划策?”
佩玉脚步顿了顿,道:“打架。”
容寄白一惊,拿出水云螺,同怀柏传话道:“师尊,师妹和银屏又要开架啦。”
这几日她已与银屏斗过许多次。银屏化人便是金丹圆满的修为,初时略高佩玉一筹,但没几日,就被佩玉压制。
守闲峰上常年刀飞鸟跳,热闹非凡,一人一妖的修为也在实战中,如竹枝抽条节节攀升。
清风徐来,竹影婆娑,银屏卧在山石上,衣摆微拂,犹如轻柔月光,眉目轻合,可堪入画。
小白化为一树芭蕉,为她遮住阳光。
佩玉方走入竹林,银屏就惊醒过来,瞬间直起身子,手中现出一把银白羽扇。
肥嘟嘟的竹鼠落在她的膝头,茫然问:“怎么啦?”
银屏默不作声,扬手把她扔出去,只见一道白光掠过头顶,小白翻滚着飞出了竹林。
银屏面色不愉,对小憩被惊扰很不满,二人相对而立,风摇影动,竹叶飘飘。
无双闪着冷光,佩玉问:“你既知我和师尊两情相悦,为何要从中阻拦?”
银屏道:“你和她才认识多久,也好说两情相悦?我同仙长在一起几百年了,都不敢说这四个字。”
佩玉笑了笑,罕见没有直接拔刀而上,问:“你为何喜欢师尊?”
前世怀柏被仙门之人称作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不知为其与多少人干过架,今生对着仰慕师尊的人,除却醋意,还有淡淡的相惜之情。
银屏说:“我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她,她那么好看,修为又高……就算现在不高,我也打不过,我当然喜欢她!”
佩玉轻声叹口气,又自嘲一般笑起来,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面容有些明灭不定。
银屏问:“你笑什么?”
佩玉把无双插在地上,坐在竹下,笔直的竹,萧疏的影。
她看着摇曳的叶,眼底有些惆怅,“我还以为你是如我一般。”
不爱无铸色相,不爱绝世修为,只爱皮囊之下那颗温柔又赤忱的真心。
“我刚来孤山不久,喜欢坐在守闲峰石阶上等她。晚霞如织锦,云山千万重,天地都镀上一层金色。她逆光朝我走来,背负着一川夕阳,笑容温柔。那时我便想,师尊是比太阳还要温暖的人,是我生命里遇到的光。”
佩玉微笑着,眼中光华流泻,“初时我景仰她,想成为和她一样的人,可是后来……”
银屏好奇问:“后来怎样?”
佩玉道:“后来我发现,师尊明明身负苦难,却在努力拯救、照耀着他人。她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上许多许多,我为她吸引,犹如飞蛾扑火,本是宿命。”
“你喜欢师尊的皮囊、修为,我却是心疼她的过去,怜惜她背负的一切,要抚平她眼里的伤痛、笑中的泪水,我想要保护她、陪伴她……”
银屏打断她的话,“哼,我比不上你会说话,不过你说有什么用,她又听不到。”
佩玉笑了笑。
银屏道:“要打架就快来,别唧唧歪歪,我还要午睡呢。”
佩玉伸手去拿刀,却没有握刀柄,只是在刀身上轻抚,“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打?你只喜欢师尊的容貌,我却一心一意恋慕她的所有,何况,我与师尊情投意合……”
银屏问:“你们什么时候情投意合?”
佩玉略带轻慢地回问:“你眼瞎吗?”
银屏面色通红,不再废话,羽扇一扬,狂风骤起,白羽混合竹叶像刀片般齐齐往佩玉割去。
一道剑光闪过,斩断了狂风。
怀柏听闻容寄白传信了早早赶来,在旁等候已久,见她们快要打起来,忙出手制止。她冷声道:“你的修为到金丹圆满,来欺负我刚筑基的徒弟吗?”
银屏百口莫辩,“仙长……”
怀柏又问:“佩玉没打算同你动手,为何先要出招伤她?”
银屏绞着衣角,像犯错稚儿般垂头丧气地站着。
佩玉轻声道:“师尊,不必怪银屏,是我先出言挑衅。”
怀柏回过身,怜惜地看着她,眼底闪着温柔的光。方才佩玉的话她已全部听见,心好像化成一弯春水,拂着十里春风,波光粼粼、泛滥成灾,让她忍不住悸动。她以为少女的月下表白只是一时冲动,今日才恍然,原来一直误会了这孩子。
“你啊,”目光掠过地上一片带血的羽毛,怀柏眼神一冷,忙问:“你受伤了?”
佩玉摇头,把左手特意往身后藏了藏。
这自然瞒不过怀柏,她强硬地把手掰开,果不其然,在手心发现一道细长伤痕,还往外渗着血。
怀柏失望滴看了眼银屏,“去雁回崖思过三日!”说罢,不顾佩玉细微的反抗,横抱起她御剑往卧房飞去。
银屏眼睛一红,对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容寄白吼了句“你看什么?”,气呼呼地跑向雁回崖。
容寄白耸肩,面无愠色,走到那片沾血羽翼面前,细细思索起来。方才她亲眼看到,没有羽毛刺向小师妹的手,而小师妹抚刀与受伤的亦是左手,莫非……
她心中不停感慨,回家后奋笔疾书,为《我师门的那些事》添了一个续——
后来,白月光终于明白,白莲花是她永远无法战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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