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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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德萨斯才刚刚讲解完所有舰船的特点，其他都还没说明，下课铃声就已经响了。

“待会上课就上星网，助教会辅导你们上海伦内网。”德萨斯说完便离开教室。

下课时间不是特别长，奥蒙德预习课本时，没料到课程内容和课本并没有多少的关系，德萨斯有自己的教学进度，整节课几乎所有同学都拼命用身份钮扣记下详细笔记，只有阿尔例外，双手平放在桌面上，干坐在那里听课。

奥蒙德倒不会觉得心理不平衡，他本来就晚他人接触知识，不会学就是了。

趁著短短的时间，奥蒙德向阿尔询问不懂的问题，阿尔有问必答，下课时间一下就结束了。

跟在德萨斯身后的学姐，又是精灵泗兰，泗兰大概为了让自己显得更精明干练，将头发盘起，盘发上绞著半透明的枝叶和细小白花。

“泗兰，自我介绍，然后教他们怎么进内网。”

德萨斯吩咐完，坐在讲师台旁边的椅子上，翘著脚休息。

“我是泗兰，星际战争指挥系五年级，是你们的学姐，也是你们『舰队联合作战指挥与管制』课的助教。你们以后有问题，可以在周二和周四下午到系办公室找我，我会为你们解答。附带一提，德萨斯教授的谘询时间是周三下午到晚上，如果需要虚拟对战指导，需要特别预约——请你们务必把时间记下来，之后我不会再回答我或教授在什么时间接受你们来问问题。”

“进内网的口令不太一样。”泗兰一点身分钮扣，光幕弹出，她以手势将光幕放大。

第一行上面显示大大的：开启星网。

“海伦的口令是下面这条，注意！请先不要念出口令。”

第二行显示著不同颜色的字：闪光的佼佼者。

“进入海伦内网后，请不要在其他地方徘徊，只要说『指挥系』，你们就可以直达内网指挥系的教学区，还有虚拟舰队指挥平台，登入平台后，记得选择练习模式，『一年级课程房间』。都听明白了吗？”

有人兴奋高声回答：“没有问题。”

“那么请你们好好享受这堂实验课，我和教授都会在『一年级课程房间』等待你们。”泗兰微微一笑，扫视教室内所有露出跃跃欲试表情的新生们，她一挥手，“你们可以开始了。”

泗兰在第一排靠近讲师台的位置坐下，她同样利用身份钮扣进入海伦内网。

奥蒙德低声念：“闪光的佼佼者。”

和登入星网的感觉一样，他眼前一黑，接著出现在一个全新的地方。

眼前是全黑色彷佛黑曜石盖成的高耸建筑群，阿尔晚他一步出现在登入口，奥蒙德能看见有其他学生在这些建筑群中匆匆行走。

可惜暂时不能细细逛过海伦内网，等下课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这里。

他接著又念：“指挥系。”倏忽，就传送到指挥系所，虚拟舰队指挥平台非常好认，它在出入口处标注巨大的门牌，已经有同学进入那扇开在平滑黑曜石墙面的舰船舱门，舱门边的萤幕已经被切换到『一年级课程房间』，奥蒙德跟在其他同学后面走进去。

那是一个空旷的舰桥，舰桥是中大型舰船才会有的特别指挥室，在巨大的舰桥空间里，只有奥蒙德一个人，他猜测其他同学应该也分配到类似的空间。

奥蒙德观察周围，只有舰桥指挥官的位置空著，其他驾驶、通讯、炮台等等位置上，都有著面孔模糊不清的船员。

依照这艘舰船的设计，舰桥指挥官的位置在舰桥正中一个高起的平台上，奥蒙德踏上台阶，心跳鼓动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坐到指挥官那张低调奢华的高背椅上，他紧握著高背椅扶手，费了好一番努力才抑制住双手颤动。

“各位指挥官日安，这里是泗兰，在战斗开始之前，我短暂说明规则。因为刚刚开学，第一堂课才结束，这次实作课并不计入成绩，但教授和我仍然希望你们能够认真面对战斗，一个真正的指挥官会严肃面对每一次的战斗，并为每一场战斗结果负责。此次德萨斯教授将下场与各位对战，我将全程作为战争纪录员，评价每一场指挥纪录，战后会是检讨时间，愿胜利与你们同行。”

德萨斯低沉磁性的声音随后响起，“第一场给你们示范。泗兰，开启我和阿尔布雷希特之外战斗纪录员的权限，阿尔布雷希特熟悉舰船配置，和他打一场应该还算有看头……这家伙名字难念死了，以后一律简称阿尔。”

“了解。”泗兰声音落下，奥蒙德仍然坐在指挥官的高背椅上，但眼前巨大的弦窗不再是星空，而是一左一右，阿尔和德萨斯的正脸，还有星空地形和两两相对的舰队的立体模拟图，“指挥官阿尔、指挥官德萨斯，请准备，倒数五秒后战斗开始，五、四——”

德萨斯慵懒地摊在指挥官椅上，看上去从容不迫，显然并不在意对手。

阿尔端坐在位置上，神色冷静，一点也不害怕。

“三、二、一——”泗兰声音落下。

德萨斯和阿尔两边便开始下命令，隐蔽舰队、侦查周遭星体状况。

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尽可能利用不同型号舰船可以达成的不同效果，奥蒙德一一和上一节课程内容相互印证，接下来……他们在做什么，奥蒙德没有完全明白。

在不同型号的舰船中调动了不同型号的机甲战士，执行了不明意图的命令。

——虽然奥蒙德也在特洛伊星网上调动过舰船上的机甲战士，但是没想到舰船中的机甲竟然有数十种分类，数百数千种型号，虽然指挥官可以查看有哪些机甲战士在线上，但仅仅显示机甲型号，需要指挥官自行判断这些机甲可以做到什么……

除此之外，德萨斯在星球上建立的防御工事，阿尔也利用星球，采取矿物制造各种宇宙无人战斗机、侦查机，这虽然在奥蒙德意料之内，但奥蒙德无法分辨两方不同做法具体会产生什么样的差异，有什么样的优缺点，加上两人细微到可以说纷乱的命令叠加在一起，奥蒙德默记过程，记到头昏脑胀。

奥蒙德决定暂停默记的行动，直接观看战斗，等待最后战后检讨时，再来理解两方对战到底在做什么。他还要学得还很多，但奥蒙德一点也不沮丧。相反的，他非常兴奋。

星际战争指挥系真是棒呆了！

他要成为宇宙最强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