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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所传的瞿颂虐猫事件再次发酵,他的经纪人大概也只是在稚育面前随口那么一承诺,根本没有把公关的事情放在心上。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那个热搜还挂在那里,甚至还有几名自称是工作人员的不明人士出来严厉斥责了瞿颂的行为。
瞿颂本来自掏腰包买了水军,结果非但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让人发现了又另辟蹊径地继续骂他,就在他已经快要放弃打算任由这件事情就这么自然发展的时候,热搜被撤了,反而是几条在场的澄清视频和各地爱猫协会等大v频频发声了。
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未受公司重视的他,只有萍水相逢的稚育会帮他摆平这样的事情,即使她也没有必要做这件事。想到那日她意味不明的话,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算不上是被冒犯的不舒服,但的确有些让人难以忽视。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能逼迫自己释然。总之只要她不主动把事情挑明,他也就还可以当作也许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刚稍稍松了口气,瞿颂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他的经纪人手下有不少的艺人,他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履历的艺人,虽然每天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堆,但真正有用的事情却寥寥无几,因而实际上经纪人抽不出太多时间亲自联系他,那日的训斥也不过是长久积攒下爆发的一次。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他甚至已经料到经纪人找他的原因。
“喂,瞿颂,你准备一下,晚上有个晚宴你来一下。”
瞿颂扯了扯嘴角,刚想要开口拒绝,就听到经纪人说:“只是喝酒就行了。”
像是怕他还要反驳,经纪人干脆用有些强硬的声音警告道:“——你难道不想拿到资源了吗?”
最后一句话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在脑海里迅速算了一下家里还需还的借贷金额,而后淡淡地回了句:“好,我知道了。”
他拥有着标准的进入娱乐圈的理由,却不是为了追逐所谓的梦想,而是为了还债。家里公司的破产使得一切化为乌有,他又偶然被星探所发现,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进入了娱乐圈。
他看着手边那薄薄的只有几句话的剧本,想到这是他近几个月唯一争取来的演戏机会,不由微微地收紧了手指。
脑海中忽而闪过那个人漫不经心的眼神,他有些失神。
-
提前得知剧情的稚育自然也去参加了那个晚宴。
用来当作举办场地的酒店实际就是她家旗下的产业,只是她目前对外宣称的只有那个导演的身份,虽然自她以过于凌厉的姿态闯入娱乐圈时就有人怀疑她的背景深厚,却也没有人拿她跟那个“贝家”有过联想,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她这边发过严明的辟谣。
原主跟家中关系并不好,几乎处于完全割裂的状态,那个声明实际上更像是故意做给家里看的。
她心不在焉地跟在场的人随便应和两句,然后暗暗在周围搜寻着瞿颂的身影。
恍惚间,她看到了瞿颂晃晃悠悠地走着,一不小心还撞到了一个一袭红裙的女人。杯中酒洒在了他的身上,他连连道歉才又慌忙离开。
稚育认出那个红裙女人就是最终导致他更深悲剧的金|主,只是没想到两个这么早就有了如此交集。
瞿颂有些狼狈地站在那里,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一道化为实质的视线扫了过来,这种有些熟悉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望过去寻找,只是未能找到对方,让他十分怀疑是不是酒精作祟扰乱了他的判断能力。
与此同时,确定了他位置的稚育终于放下心打算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一下了。
瞿颂又回到了酒桌上,在一轮又一轮地一饮而尽下,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去厕所催吐,他终于在暖光灯的映照下变得头脑昏胀,走路歪斜。
经纪人难得贴心地主动将他扶到了房间,然后离开了。
他倒在床上脑子空白了片刻,然后木然起身去了浴室,打算洗洗这一身酒气。只是正当他处理完一切,在裹上浴巾想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门被开的声音。
在紧接着听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后,他稍稍清醒了一瞬。
……
他迅速冷静下来,在衡量了一下自己是应该装作走错了房间还是表明一下这是个误会之后,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未想到经纪人竟然如此荒唐,此前虽然也有意让毫无背景人脉的他走向潜规则这条路,但被拒绝后也都不了了之。
但这次……
既然经纪人敢如此做,那对方必然不是他可以招惹得起的人,无论如何开口,势必都会让今晚他在酒中所谈下的所有事情不复存在。
慌乱之余,他听到有人敲了敲门,有些不耐地问:“你好了没有?”
是一个稍稍有些尖细的女声。
他屏住呼吸没有出声,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电光石火之际,他突然想起稚育在那日留下的那句“有麻烦可以找我”,起身去裤子里翻找出了那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名片,迅速发过去了一条短息。
他换好衣服起身开始吹头发,声音大得几乎可以盖过门外的询问声。
在等待回复的时间里,他已经给自己预想过无数个结局了。
他只是在赌。
他得罪不起门外的人,但也许贝稚育可以,如此哪怕结下梁子,第一顺位的被报复者都不会成为根本就不起眼的他。至于稚育,比起得罪一个他得罪不起的人,倒不如让他欠下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的人情。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他自己是否值得稚育来这一趟。
本以为会石沉大海的短信几乎在一分钟之内就得到了回复,他怔怔地看着手机上那简单的一句“等我”,好一会儿没能缓过神。
门外的声音已经变得骂骂咧咧,他却已经好似有了靠山似的心无波澜,无比短暂的几分钟里,他竟然油然而生了一种期盼的感觉。
许是被气得不起,门外的女子不再冲着门发脾气,她直接拨通了他经纪人的电话,好一通训斥之后安静了。
紧接着,那位经纪人又拨通了瞿颂的手机。
他凉凉地看着不停振动的手机,没有接通也没有按掉,只是心如止水地等待着。
-
稚育原本是想以“走错了房间”为理由晃到那里的,没想到瞿颂比她想象中更上道,竟然让她无意识中留下的名片成为了一个重要操作道具。
她悠哉悠哉地来到了门前,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说:“客房服务。”
里面静了一秒,转而传来一个女声:“你走错了,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稚育不为所动地继续敲门,继续重复着“客房服务”。
在她第四遍重复的时候,门内的女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拉开门,吼道:“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在稚育趁机而入之后,她又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尖的声音更像是划破了天际一般,她脱口而出:“贝稚育——怎么是你?!”
稚育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从原主对眼前人干涸的记忆里得知眼前这位是苏荷衣。
原主跟苏荷衣自小就不对付,但长大后好多年后不在同一城市生活因而没有了交集,因而对她的名字都模糊了些,只记得那时她一直叫她:“——小公主?”
“……”
两人面面相觑,互相看到了对方脸上一览无余的嫌弃。
原文中的稚育并没有来搭救瞿颂,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原来那位神秘女子竟然还跟原主有些渊源,如此一碰面,着实有些尴尬。
而浴室中的瞿颂却在听到两人竟是相识之后内心沉了沉。这已经完全脱离了他最开始的预想范围,好一会儿没有听到两人的声音,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
若这次的结果不仅仅再是毫无资源,而是更加严重的打压,他怕是真的需要寻求别的还债方式了。
无力的倦怠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四周都好似冷了几度。
其实一切不过源于自作聪明的他想要算计别人,却没想到选择了一条死路。他甚至自嘲地分心想着,待会该向谁靠拢认错更好一些。
隔着浴室的门,他突然听到稚育问:“人呢?”
苏荷衣一脸茫然,“什么人?”
“瞿颂。”
苏荷衣盯着稚育看了一会儿,实在没能看出她没事找事的意图,这才问道:“……瞿颂是谁?”
稚育挑了挑眉,发现对方也是的确不知道那是谁。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又补了句:“我要带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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