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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铭他们客栈对面的是曲阳府有名的东顺酒楼,东顺酒楼以桃花酿而闻名。
此时酒楼二楼临窗的包厢里,白子尘端着酒杯,眼神紧紧盯着景铭,“这山野乡村竟出来一个美人,可惜啊可惜……”
一旁站着的暗卫阿九,闻言顺着公子的视线望去,见对面客栈大堂坐着一位男人,男人的容貌和他家公子不相上下,但可惜的是,瞧着至少有二十多岁了,这么老的男人,他家公子只能欣赏一番,实在是下不了口。
想到这里他又低下头去。
白子尘抿了一口酒,心里放佛有一团火气在燃烧,面上却不动声色,“阿九你说,这个年纪是不是早已成家了?”
阿九紧绷着下颌,“是。”
“呵~”白子尘眼神冷了冷,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阿九立马跪下。
一时间屋子里寂静起来。
过了半晌,白子尘起身走到阿九的对面,蹲下身子单手勾着阿九的下巴,“怎么?怕我?”
“卑职不敢。”阿九一字一字地说道。
白子尘闻言笑了笑,此时有人敲了包厢的门,他立刻收敛了笑容,从容不迫地回到座位上,“进来吧。”
小二端着菜进屋,见下人跪着一愣,心里暗道:定是这下人不知好歹,公子这般神仙似的人物,怎么会随意发脾气呢!
他对着白子尘笑笑,“公子请慢用。”
白子尘微微颔首。
小二见了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走之前狠狠瞪了一眼阿九。
白子尘慢条斯理地夹着菜,一刻钟后,他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起来吧。”
“多谢公子。”阿九行礼后起来。
白子尘起身向外面走去,“这成家了,孩子只怕也不小了。”
阿九一怔,低头应道:“是。”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还是逃不开,他以为公子不打算要对面那个男人,原来是想要那人的孩子。
阿九平静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波澜,转瞬间又归于平静。
此时景铭和夫子用过饭后,一起找了当地的牙人,宋牙人内心深处是敬着读书人的,所以很贴心找了一处小院子,且离着贡院很近,这样景铭去考府试时也会方便许多。
自从景铭为家里提出做绿豆糕的生意后,日子比以前好了不少,加上抄书和采药赚来的钱,他现在也算是村子里最富有的。
想着距离府试的时间越来越近,景铭花钱雇来一个婆子做饭洗衣服。
待吃过弟子和婆子做过的菜后,萧穆果断同意了景铭的做法。
是夜,雨晴苑内,男童绝望地哭泣声隐隐传来,可惜这处别院是在郊外,纵使声音传出来,也无人察觉。
被传失踪的那几个孩子此时正被关押在这别院里。
他们大都十一二岁,正是青涩的时候,娇嫩惹人垂怜。
白子尘慢条斯理地端着酒杯,放肆地眼神像毒蛇一般紧盯着榻上未穿衣服的男童。
男孩被绳子绑着,他想挣开绳子,可惜这只是让他的身子徒添勒痕。
殊不知这番模样落到白子尘眼里,增添了他心里的欲/望。
即便他心里燥得很,但他依旧耐心地等着,眼神玩味地盯着男孩的神情,瞧着那男孩红了眼眶,哭的声音暗哑,他才不疾不徐地走至男孩身边。
男孩挣扎地更厉害了。
“别怕。”白子尘轻轻地抚摸着,见孩子抖的更厉害,眼神暗了暗,冰凉的手在男孩身上游走了一遍。
……
翌日,白子尘离开了别院,暗室里躺着的男孩一脸绝望,他现在没有被绑着手脚,却丝毫没有想要逃跑的心,屋子里弥漫着奇怪的气味。
下人们低着头,仿佛司空见惯,有条不紊地收拾屋子,又给躺着的男孩清理了身体,那男孩像个木偶一般被人摆/弄,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曾经是爷爷最宠爱的孙子,如今沦为玩物,傅希尧一脸麻木。
阿九走到书房行礼,“卑职打听到那人的孩子已经成亲三年……”
“呵~”白子尘将手边的茶杯砸向阿九的头上。
“好,好得很!”半晌,白子尘闭上眼睛,“怎么?如今我的话都听不懂了是吗?”
“卑职不敢。”阿九垂着脑袋。
他没有想到的是,公子竟然还想要那个人,毕竟公子可是有偏好的,公子从未要过十四岁以上的人,没想到今日却破了例,想到景铭的容貌,阿九顿时明白了。
此时的景铭专心跟着夫子学习,府试的内容与县试相似,但难度会更大一些。
府试主要考帖经,杂文和策论三场。
如今日期已经定下来,正是四月二十四日。
这几日景铭看着夫子给他留下课业,便出去直到酉时才回来,也不知夫子在忙些什么。
这日景铭早早地起来,在院子里打了一会拳,又回到屋里背书,到了午时的时候,见夫子依然在院子里,心里还有些纳闷。
萧穆捋着胡子看着弟子,“为师打听到知府大人当年是二甲进士,拜工部侍郎为师,工部侍郎是个喜欢做实事的,他教出的弟子只怕多半随了他,这次的策论,你可以往务实方面写,不必像以前写的那么华丽。”
“多谢夫子。”景铭拱手行礼,没想到夫子这几日出去奔波,都是为了帮他打听考官的喜好,他看着夫子鬓角那几根白发,心里越发感激夫子。
此时乐阳村内,苗氏哭哭啼啼去了族长家里,一进院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族长,求求你们,找找安哥儿吧!”
景开明立刻吩咐儿媳将人扶起来。
张氏拽起苗氏,忍不住说道:“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先说出来。”
景开明点点头,示意苗氏说出来。
苗氏感觉到族长的意思,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原来相公昨夜没有回家,也是第一次一夜未归,苗氏慌了神,但她一个人又有些害怕,只是在村子里找了找。
可惜没有什么结果,她自己一人太害怕了,匆匆回家等着,等了一夜也没见相公回来,今早忍不住跑来族长家里寻求帮助。
院子里的人听着苗氏的话,不禁皱起眉头,昌安这孩子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按理来说不会这样突然不见了,若说是景铭,他们还能相信,毕竟以前的景铭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只是近几年来改了不少。
景开明心里咯噔一下,他前些日子在镇上听说一些事情,似乎有几个男孩丢了,他当时只是听了一嘴,说这事的人不敢深说,他跟人也没有交情,自然也没有多问,没想到今日族里就有人丢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说道:“叫上所有人,现在赶紧去找,先把人找到再说。”
院子里的人听从族长的话,纷纷向外走去,他们找族里的人一起寻找。
张氏带着苗氏进了屋里,安慰道:“别太担心,昌安那孩子都这么大人了,说不定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才没回来,到时候回来婶子帮你说说他,多大的人了,自己媳妇一个人在家里像话吗!”
苗氏胡乱地点着头,张氏看出苗氏的心思,知道她现在心烦听不进去,便住了嘴。
景氏一族的人都出来帮忙,他们先是找遍了整个村子,后来又跟着梁聪一起翻遍了后山,最后连附近的村子也都问了个遍。
一连几日皆毫无踪迹。
苗氏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景开明的脸也黑沉沉地。
这件事闹大了,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景昌安丢了,面对这种事,村子里的人都跟着一起帮忙找,可惜仍是没有结果。
接连找了七日都不见人影,慢慢地出去帮忙的人也减少了,众人心里明白这怕是找不回来了。
原本他们打算派人去府城告诉景铭一声,但景开明不允许他们去,他知道景铭现在去考府试,不管如何,也不能去打扰他,“你们现在去告诉景铭,景铭能做什么?他能找到儿子吗?他不能!那你们现在去什么去!等他回来再说吧!”
大家伙儿都明白族长的意思,景昌安丢了已成定局,此时去告诉景铭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反而会打扰景铭考府试。
而此时的苗氏已经无力跟族长争论,她正忙着应付自己的亲娘。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娘来这里并不是帮忙的,而是让她回家的。
苗氏才没有那么傻,她知道她娘的性子,怕是想让她再嫁人讨好处,当初她嫁给景昌安,她娘嫌弃景家出不起聘礼,不同意这桩婚事,是她自己硬嫁过来的,因为这个她娘没给她一分嫁妆。
如今眼巴巴地跑来劝她回家嫁人,这其中的心思苗氏也猜的七七八八,“娘,我已是景家的人,一辈子都是景家的人,您别再说了!”
“好!好的很!”崔氏心口憋着气,“不愧是娘的好女儿,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你年纪这么轻,留在这里不是遭罪吗?”
“娘您敢说您打的什么主意吗?别说都是为了女儿我,我可不信!”苗氏撕破脸皮,质问崔氏。
崔氏一愣,随即捶着胸口,嚎啕大哭:“不孝女!你个不孝女!枉我含辛茹苦地养大你,没想到你竟是个白眼狼,我真是命苦啊……”
苗氏冷冷地看着娘坐在地上做戏,闹吧,闹大了才好,她不相信相公会永远不回来,更不相信娘想让她回去再次嫁人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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