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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受不住宋酌闹,湛寻允许她拿手摸摸。

在黑暗里,他执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了左边脸颊上。宋酌手心被灼了下,她反射性蜷缩了下手指,笑着道:“脸红鬼。”

“不能笑我。”他羞赧的话语从喉咙里咕哝出。

宋酌不想惹急了他,只好把笑声憋回去,嘴角还是咧着的。她得手心一年四季都很凉,趋附上他脸颊的热意,一时间都不想拿开,甚至还往下挪了挪。

他的脸小,很快她的指腹便摸到了下颌线,从耳后根一点点向下摩挲,像在欣赏线条极美的艺术品。

当她的指尖摸到颈间一个带着温热的凸起时,正想压一压它。她清晰地感觉到,凸起滑动了下,像是溜走又乖乖回来了。

湛寻有些脱力,将双肘撑在身后才稳住,那阵酥痒让他的颈线仰出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弧度,他往后躲,可宋酌想玩,手一直跟着。

明知道这时候不该出声的,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声音肯定低哑得不成样子了,可他再不说话,就真的受不住了,“宋酌,这是喉结,别玩了。”

“我知道啊,但是很好玩,拿手捂着它它还会动。”宋酌仿佛是开发出了什么秘密,很欣喜的模样。

“你又害羞了是吗?”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凭感觉看着他问道,因为他的声音像在粗砂里滚过。

“嗯。”湛寻承认了,藏着比害羞更难启齿的事。

听到被子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宋酌不知什么时候离他很近很近,呼出的热气像是要将那截白颈缠绕至死。

下一瞬,喉结被覆盖上一抹柔软,是宋酌亲下的嘴唇。

瞬间,四肢百骸闪过细细的电流,他喉咙里溢出声短促的低叹,手肘脱力,后背砸陷在床垫里,隔着薄被,是被带倒的宋酌压在了他身上。

他合拢手臂抱住她,一个侧身之后,变成了侧搂着她,他尽量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声,用一种平和的商量的语气哄说她:

“别玩了,睡觉吧?嗯?”

宋酌打了个哈欠,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好吧。”

黑色很好藏匿各种表情和心思,以宋酌的敏感心思,也只认为湛寻是在害羞而已。

显然不止这样。

湛寻缓缓松了口气。

次日清晨。

耿烽在外边敲门时,宋酌正推手拉开窗帘,窗牖涌进刺眼的光亮,让刚醒半坐在床上的湛寻抬手挡了挡,侧颊眯眼躲避。

她见他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笑他说:

“快点起来了,应该是耿烽来了,你昨晚没睡着吗?怎么困成这样。”

昨晚……昨晚是过了很久后才睡着的。

想到这里,湛寻又浮起阵热意直冲面皮。

开门后,耿烽进来后,公事公办地说:“湛先生,西装给您放这儿了。”

“您看……”话吞了音,因为他看见床上坐着的湛寻正屈着条腿,手肘支在膝盖上,托颊注视着正朝卫生间洗漱去的宋酌。

脸上还晕着粉红,察觉到耿烽杵着半天不说话,湛寻朝他说:“衣服放这儿,文件送过来就行了,我今天不去公司,得再住院观察一天。”

发个烧还得住院观察?耿烽在心里腹诽,老板您和您那咳嗽住院的老爹还真是亲生的。

宋酌洗漱完,见手机没电了想拿充电宝,才发现自己的包不在身边。昨晚湛寻发烧昏睡在车里边,她刚给他披上外套,他便软软扎倒在她怀里,情急下包带子从肩头滑落,她一随手,就将包丢在了他车里。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见湛寻伸长脖颈时刻注视着,见她似乎要出门,还焦急地要从床上跳下来,她安抚他说:

“我去你车里拿下我的包包,钥匙呢?”

“噢,车钥匙在湛先生西服口袋里。”

耿烽答道,昨晚是他开的车将湛寻送来医院的,车不是公司的,是湛寻私人的,他临走时就将钥匙塞进了湛寻兜里。

宋酌拿到手,朝湛寻摇了摇,“我先下去一趟。”

临了到门口时,身后的人忽然叫住她,

“宋酌。”

“你会回来的…”

“对吧…”

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滞,她松开,转头步履飞快回到他身边,俯身朝他脸颊上亲了下,眸色肯定地说:“马上回来,快去洗脸刷牙,等你洗漱完我就差不多回来了,然后我们一起吃早餐。”

湛寻水凌凌的丹凤眼,自从她要出去的那刻,惺忪就被看着她背影时的企盼全部压下,现在有了她的肯定。他眼睫掀起点儿,露出眸底的笑意,“快点回来。”

直到宋酌开门出去,他追随的目光依旧是缱绻贪恋的。耿烽放低了呼吸声,恨不得原地隐形,不要再杵在这里。

果不其然,湛寻收回的目光半路瞥见他还在,带着深深的疑问。

耿烽主动说:“我这就回公司,这就走。”

耿烽出去时,祝阙正好进来。

两人互相点头打了个招呼。

祝阙将一份自家厨师做的粥随手搁在桌上,就眉飞色舞地说:“我刚刚看见一长得特好看的女人!她正好进电梯,可惜没要到联系方式。”

“寻哥,喝粥不?”他朝卫生间洗漱的人喊道。

“不喝。”湛寻正在刷牙,吐字微微含糊不清。

要和宋酌一起吃早餐。

“哦。”祝阙又把盖儿盖了回去,放在一边。

整个人往他床上一倒,接着描述:“就那女人吧…个子虽然娇娇小小的,但气场特足你知道吧,简单一灰色的长大衣都掩盖不住她的气质,那后脑勺儿,可傲气了。”

越说越不对劲,因为他觉着卫生间门□□过来一道死亡凝视,他倏地从床上弹起,“怎么了?”

“她、是、宋、酌。”

湛寻一字一言,字字都在剜他眼。

“什么?”祝阙表情很夸张,眼珠子要飞出去,“你们不是分手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想想也对得上号,高中时就有男生夸宋酌是个连后脑勺儿都漂亮的人。这样一来,确实觉得刚刚出电梯时见到的人很像宋酌。

湛寻没搭腔,用眼神蹂.躏他。

额前的碎发洗脸时被打湿,脸颊的水渍也还没擦干,刚刚听到祝阙的描述,什么也来不及干,就冲了出来。

“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这…谁也想不到她会在这里嘛。”祝阙委屈屈的,转而又很八卦,“她是来看你的?你们复合了?”

湛寻点了点头。

祝阙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闭上了,没说出口。

由于他好死不死,竟然当着湛寻的面挽叹没加到宋酌的联系方式,多坐一秒钟,都觉得在被湛寻的眼刀子扎。于是匆匆忙忙丢下句话:“我公司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就溜的飞快。

好巧不巧的,竟然又在电梯口撞上了宋酌。

他埋低头,不想搭理。说实话,他是十分心疼当年被分手的寻哥的。那么傲气、凌迈众人的人,喝得醉醺醺闷声咽泣的模样,他们这群哥们见了,都跟着红了眼眶。

——不就是宋酌吗?丢了她还有更好的!

他们抢了湛寻的酒,这样安慰。

可他摇头,勾着脖颈埋着脸,低声呢喃:

没有…丢了就没了…

湛寻分手后那两年,他们这群人眼看着他跟魔怔了般投入工作,也不敢劝他停一停,了。“宋酌”这个名字,更是成了他们这群兄弟间心照不宣的禁忌。

所以,祝阙作为湛寻的兄弟,见惯的是湛寻的感受和表现。他对宋酌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碍于她是湛寻心尖上的人,一方面又气她当年和湛寻提分手的事。

他和任恰分别在两个阵营,为了湛寻和宋酌分手的事,要争出个谁对谁错,斗嘴都不在少数。

宋酌显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因为见到老同学而语调微扬地叫他:“祝阙?”

眼前人的头发比起高中时代,茂密蓬松了不少。她因为他日渐稀疏的脑袋,还在他生日时送过瓶生发液给他来着。

不得不打招呼了,祝阙抬起头,

“哦,宋酌,是你啊。”平平淡淡的语气。

宋酌朝他背后的走廊望去一眼,“你是来看湛寻的?”

“嗯,我还有事,先走了。”祝阙随口淡淡应了句,就进了电梯。

她狐疑地看了眼他的背影,回过头后,挎好细肩上的包,朝湛寻的病房走去。

湛寻已经乖乖洗漱完,坐在餐桌边等她,见她进来,眼眸亮了下,嘴角往两边翘起,弧度慢慢加深,宋酌心里被甜了下。

她将手机充上电,再拆开从楼下买来的早点,塑料餐盒盖上有很多热气凝结后的水珠。

紧接着,她又打开一个做工精致的餐盒,码好五只装着各式早餐的碗说:“你吃这个吧,聂爷爷送来的,我在楼下碰见了他。”

“那个呢?”湛寻指的是塑料盒装的那份。

“这个是我在楼下买的馄饨,你应该吃不惯,所以我只买了一份。”凭州市的馄饨很有特色,肉是捶打出来的,很筋道,她以前常吃,但搬回逐州市之后,就没吃过,这次正好买来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我也想吃。”湛寻眼巴巴看着她说。

宋酌舀了一个,吹了吹凉,递给他。

“再吃一个。”他又说。

她还以为他会吃不惯外边小店里做的东西,没想到他竟然还吃上瘾了。

“你以前吃过吗?”宋酌见他不像是第一次尝到新食物的表情,于是问他。

“嗯,吃过。”湛寻嘴巴细细嚼着热气很足的馄饨,边小声吐字回答她。

大学时,宋酌曾经指着家馄饨店说:

“好久没吃过凭州的馄饨了,以前读初中的时候,还不会做早饭,天天在楼下吃碗馄饨然后上学。”

“不知道这家店的味道怎么样,我们去尝尝吧?”

可是,那家店的很难吃,她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湛寻一直隐隐记着她说的话,到底有多好吃?她回忆起时会那样心神向往、神采飞扬。

直到两人分手后,某天早晨在去公司,路过湛荣居,湛寻望见楼下那家馄饨店热气腾腾,生意很好,他忽然念起宋酌说的那句话。

那天后,耿烽时常在馄饨店外等他。

“对了,你的手表我给你拿上来了。”宋酌将那块百达翡丽的腕表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

“你扔在了座椅下,差点被我踩了一脚。”

听到“踩”这个字,湛寻面露急色,将那块腕表仔细翻看了好几遍,确定它是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宋酌见他着急,喂了个馄饨给他,“是差点踩到,最后我避开了,没坏呢。”

想到什么,她又接着问:“既然你这么宝贝它,干嘛把它扔在座位底下?”

湛寻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说道:“因为我生你的气,就摘下来了,没注意到扔在了哪里。”

可能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摘下来后也没意识到自己把它放在哪里了。说起来,这块腕表被他摘摘戴戴无数回。分手时,是扔得最惨的一次,都进了垃圾桶,可没过几分钟又红着眼睛去捡了回来。

生气?她了然,他对她心里一直是怄着一口气的,直到分手两年再见面,都没消下。想到这里,她问:

“那现在还气吗?”

湛寻摇了摇头,压低脖子,拿额前的乌黑柔软发丝去痒她的脸,“不气了,你昨晚说喜欢我的时候,就不气了。”

“快别,我还没擦嘴呢。”她后仰着要躲开,他的头发快要挨到她吃完东西没擦的嘴巴上了。

谁知道,湛寻非但不听,大概是因为想到了她昨晚在他耳边说的情话,整个人都十分黏腻,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像有小块温润的暖玉轻轻碰了下她的脸。

当然,是没擦嘴的暖玉。

“你!没擦嘴啊!”宋酌拿手背擦了擦沾上油的脸颊,愤愤地看着湛寻。

他脸上都是坏坏的笑意,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见宋酌跑去卫生间洗脸,笑得上半身倒来倒去。

到后来,耿烽将要他过目的文件堆在病房里。湛寻压根就没瞧半眼,他光顾着黏着宋酌,偶尔帮她分析分析锦然的一些合作案,自己的文件都快堆成小山了,还闲得很的模样。

晚上耿烽来拿处理好的文件时,差点没哭出来。他该怎么跟公司高层解释,自家老板恋爱脑!

湛恪己的病房也在同楼层,他见耿烽没拿到文件空手回去,问了下,了解情况后,也不生气,反倒心情不错。背着手,晃晃悠悠去了湛寻的病房,一进去就拔高嗓子说:“哟,发烧啦。”

“烧都退了,还要住院呐?”

湛寻知道他老爹在戏谑自己,不过反正宋酌在外边听宋越的电话,不在房间里,他也就没在意,没搭腔。

“下次你再发烧,要不要专机送你来医院?”湛恪己十分记仇,逮着机会就暗戳戳嘲笑回去。

想起来,他这个儿子好像十分娇气,明明体格身量都是拔尖的,却一受冻就容易感冒发烧,免疫力不行。

“娇气鬼。”他想着就说了出来。

……

湛寻抿紧唇,攥着身下的床单,冷着脸正要发作,碰巧宋酌听完电话开门进来了,他炸毛的头发瞬间软软耷下。

宋酌听到了湛恪己的话,护着他说:

“湛叔叔,您就别笑他了,他娇气还不是您惯的呀。”

“我才没惯,明明是小酌你惯的。”湛恪己坚信自己是个严父,不讲情面的严父,绷着脸不承认。

宋酌:“是嘛?”

作者有话要说:  湛寻:咳……咳咳

湛恪己:聂管家!快派车来!送湛寻去医院!快——

……

湛寻:刚刚嗓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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