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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中的腻歪没有过去,但因为陈同的腿脚不便,他们蹭蹭烧起来的、少年身体里的火也得到了些许的控制。

十月的月考因啦啦队比赛和球赛推迟,将将赶在十月最后的三天。

在月考之前,他们的学习生活还出了两个小插曲,一是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联赛的成绩下来了,二是老赵请了一周假,和高三搞竞赛的老师一起,带着一位参加物理竞赛的学长,去参加cpho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的决赛去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物理竞赛的这位学长是一匹突然冲出来的黑马,而奋力参加奥数比赛的另一位校草级学长,因为发挥失利,并没有拿到封神心心念念的决赛名额,但他也非常厉害,总排名全省第十二,荣获省级一等奖。

这些成绩听上去似乎有些遥远,但对于二班参加竞赛的学生们而言,他们只相差一个年级,年龄差在一岁和半岁之间,他们参加过同一场比赛。

荣耀离他们如此之近,仅仅一步之遥。

九月初的时候金毛咩哥和大白参加的是物理竞赛的初赛,当时他们回来后没几天就出了初赛成绩,咩哥和大白惜败二等,金毛拿了个一等名额,在九月底的时候参加了复赛。

但是金毛的准备并不充分,这些考试对于高二的他们来说只当做了一种尝试,缺少勇夺第一的信心和信念,最后的结果倒是挺出乎金毛自己的意料,他拿了省三。省级三等奖,是参加大部分211院校自主招生的一块敲门砖。

而在数学联赛中,苏河一中斩获省级三等奖共2人,皆是高二年级选拔班的学生;斩获省级二等奖共15人,其中前十位都是高三的学生,高二的五名获奖学员中有两位来自高二一班,其余三人分别是二班、三班和五班的学生,高二二班的获奖者是傅瑶。

红色的喜报贴上教学楼底下的公告栏,在五楼秦主任的办公室门墙上又贴了一遍,顶楼五个班的学生们一时间讨论的都是这件事。

二班的人纷纷给傅瑶道恭喜,锅盖又夸彩虹屁叫她明年再接再厉拿一等,冲全国赛。

只是锅盖说话的模样向来贱贱的,半夸半笑,叫傅瑶红了脸把他给揍了才不那么嘚瑟。

陈同推着轮椅到老秦办公室门前,旁边的白墙上挂着嵌进墙体三四公分的一块公告栏,他抬头看着。

大红的底色,金字写着“喜讯”,公告栏里有两张。

一新一旧,左边的是这次的竞赛成绩,右边是去年高考的优秀毕业生,最顶上两位清华北大,第二行保送复旦同济,985、211,还有出国留学的学生。

这方嵌入墙体的布告只有他们顶楼才有,学长学姐给他们激励也给他们压力,而他们终究会成为学弟学妹们眼中“喜讯”榜上的人物。

今年全省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获奖人数共70人,苏河一中斩获7人,其中六名都是高三的学生,另一位来自高二一班,梁园,全省排名第42名。

陈同盯着这个名次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动声色地转开轮椅准备回教室,一转头正碰上老秦抱着一沓文件低头走过来,陈同看着他的酒瓶底心里忽然一动,主动唤道:“秦老师。”

老秦近视严重,文件纸几乎要贴到脸上去,都没注意到陈同,听见他唤才懵然抬起头来,推了推厚重的酒瓶底,眯着眼睛:“哦,陈同是你啊,怎么了?有什么事?”

“老师,那个二十三班那个罗同学的事,最后怎么样了?”陈同问。

“你不知道?”老秦托了托眼镜,“你爸妈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他们没有多为难罗之骏,当然了他姑姑教育方式上有很大问题,这件事我最近打算和他爸妈谈一谈。”

陈同略略思考一下:“除了罗之骏,二十三班还有其他学生向您反映问题吗?”

老秦一头雾水:“没有啊,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陈同沉默了,当时除了瘦高个踩了他的腿之外,苏青还把魏东给打了,但是看这个样子,魏东应该是没有和老师反映这件事……

陈同:“没什么,没什么事就好,我爸都没把结果和我说,我就随便问问。”

他打了个哈哈过去,老秦又严厉叮嘱他月考好好考试,不要仗着伤了腿就吊儿郎当,把他念叨了好一阵子,直到苏青出来找人,老秦才抱着文件进了办公室,叫他们抓紧时间回去复习。

陈同被他念出一额头的汗来,抬手擦了擦,冲苏青一笑。

苏青把他往教室的方向推:“你怎么上个卫生间都能上到老秦办公室门口去?遇到老秦被他念叨了吧,就问你怕不怕。”

“怕死我了,被他念叨一餐我头发都能掉好几根,”陈同叹气说,“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一等奖的榜……”

“看完了有什么感觉?”苏青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陈同的头发质地并不柔软,但是苏青很喜欢薅他头毛,陈同已经从一开始的警告他不准摸他脑袋变成了现在的揉揉也挺舒服甚至还想蹭一下。

“没什么感觉,”陈同撇撇嘴,“梁圆圆牛逼。”

苏青笑了笑。

“哎,哥,我问你个事,”陈同皱了皱鼻子,“你之前不是把二十三班的那个魏东给打了吗?他那么臭的性子,没有找你算账?”

“没,”苏青把他推到座位上,踩实了固定轮子的扣,“我忘了和你说,第二天我来学校请假的时候老秦就知道我和他打过架了。”

陈同十分惊讶:“原来老秦知道啊!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秦主任把我和魏东都叫去了,问了一下情况,又说教了好一阵打架斗殴是不良行为,念叨半天……”苏青顿了顿,“本来是想叫家长的,但是魏东拒绝叫家长,说这个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打闹。我也不想叫家长,于是默认了一下他的说法,之后老秦就没有多说了。”

上课铃声响起,苏青趁着铃声里小声和陈同说:“以后你去卫生间还是我跟着你去吧,你自己多不方便,万一摔了……”

陈同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去干嘛?帮我扶着羁儿啊?”

苏青:“……”

苏青:“那过几天考试,我接送你总可以吧?”

陈同看着他隐隐发青的脸噗嗤一下笑了,点了点头,桌底下又偷偷牵他的手。

坐在考场里的时候陈同看着眼前的题,语文现代文阅读,是丰子恺的《塘栖》,题目写着:请对第段画线句“呷一口花雕,嚼一片嫩笋,其味无穷”作简要赏析。

陈同的腿疼了一下,认真作答的思绪忽然散开,突然想起和苏青接吻时候,又呷又嚼里的“其味无穷”来。

丰子恺写“深得酒中三昧,所以称之为‘徒’”,陈同看着心里想,那我岂不成了“吻徒”?

他脸一红,匆忙落笔,逃也似的把阅读写完。

下午考英语的时候又看见一篇科技文阅读理解写的是接吻的好处,满篇的“k-i-s-s”——现在的老师这么开放的吗!

之后陈同感觉自己就和着了魔一样,数学题里看见交点就要想起他们牵着的手,物理做功摩擦都能想偏,化学熵变焓变放个热他也能脑补,生物……嗯……

考完了陈同被苏青推回小登科,背上楼开门的时候,苏青问他:“考试感觉怎么样?”

陈同脸一热:“不怎么样……你呢?”

苏青顿了顿,把他放回轮椅上:“我也不怎么样……”

“啊?”

苏青蹲在他身边,脑袋抵在他膝盖上:“明明秋天都到了。”

陈同揪着他的头发抓了抓,咽了口水说:“天干物燥。”

苏青抬头看着他,好半天笑了一下:“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陈同非常尴尬:“大概也许……知道吧……”

“……这样不太行,”苏青认真了些,“的确太占据心神了,咱们还是得克制一点。”

陈同指着自己的伤腿:“我这已经很克制了好吧!”

苏青没话说,陈同拽着他小声道:“你想怎么克制,我可告诉你啊,堵不如疏!这样的事慢慢的不就好了吗,你总不能和我绝交吧?”

“胡说什么?”苏青瞪他一眼,被陈同抓着衣领子亲了下。

陈同:“影响很大吗?考试的时候。”

“就这次有点,那个英语题看得我真是……啊……”苏青摁着陈同的后脑勺亲了会儿,羞恼到自己都笑起来,自言自语说,“下次就好了。”

陈同舔了舔嘴唇:“再亲会儿。”

苏青看着他忽然道:“那我觉得我下次也好不了。”

陈同从迷蒙里醒过来眨了眨眼,没好气地哼哧:“多亲一次你就好不了啊?这么没用呢?”

苏青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亲昵片刻,陈同说:“主要是专注的问题,考试的时候要专注,这个可以训练的吧,等过了这阵子,等你觉得我没有多好了的时候,就不会一直想着这件事了。”

“什么叫做‘我觉得你没有多好了’?”苏青说。

“就是……”陈同眼睛乱看,贴在苏青耳朵边上,“等过了热恋期,不是说这个什么嗯嗯期就三个月吗,过了就好了,正好我的腿也好了。”

陈同认真道:“哥,我想明年参加奥数比赛,和你一起。”

苏青看着他的眼睛:“好——你这次也压分了吗?”

“……对,”陈同有些心虚,“我有时候会打听一下我妈的事,她还在苏河住着,离石板广场不远,所以我一直特别想搬走来着……”

苏青:“嗯……”

“不过开学之前我在才子巷那边,听到有人说她好像找了个男朋友,搞金融的,估计明年就会离开苏河去外地,”陈同匆忙说着,生怕苏青误会,又一下蔫儿了声,“我想等她走了之后再……不然万一她又回来了,那可真就麻烦了。”

苏青摸摸他:“没事。”

陈同叹说:“她要回来了就有事了,之前我爸和宋娴结婚的时候,她就大闹了一场……我不想生活再和那时候一样乱。”

苏青又亲亲他,安慰道:“没事,就按照你想的来。”

陈同摸了摸嘴:“你说别的人谈恋爱也和你我一样天天接吻吗?我觉得我们亲得好多啊!”

苏青:“试卷上那篇阅读理解里不是说了么,接吻能调动人面部的肌肉,有助于去皱和延缓衰老。”

“还能减肥,哈哈哈哈,”陈同嘎嘎笑起来,“要是以后我们被宋美丽发现了,我就把这篇阅读理解背给她听。”

苏青温和地笑着,陈同看着苏青半晌,蓦然道:“克制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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