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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安“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玄机说“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而且翡翠一直搁在小郡主身边呢?怎么会不晓得呢?”
姚雪安看向唐安南离去方向,内心感慨。
如果你是公主之女,如今回到庆都,面对庆都的腥风血雨,你能不成撑得住呢?
萧兰佐出了窄道,后边的聂云跟着出来,没敢越过萧兰佐,就立在后边垂首听命。
萧兰佐倒很温和,回身看他片刻,说“你很听话。今夜话说得都好。”
识时务为俊杰,聂云算是听明白了。
聂云连忙躬身,说“能为大人排忧解难,便是小人最大的抱负了。”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话虽如此,你是最了解他的人,聂鸿志生性多疑,光凭几句话套不出真金白银。况且数目极大,他不会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萧兰佐淡淡地说,“我问你,他在各地的生意,你都清楚吗?”
聂云说“清楚、清楚的!家里的大小账都得按月递交给庆都的宅子,下边五十六个掌柜都是家生子,而且专门叫这些人的双亲妻儿都叫他拿在手里,养出来就是专门为了管账的。铺子里有什么大小动静,一概不能隐瞒,他都心里有数,所以这些年,这么大的生意也没出过一点问题。”
怪不得这么大生意,他能掌握得这么好,全在这上面了。
家生子,不好办。
再看看安南,她是怎么把人拿捏在手中的?好多被安南拿捏住的人,个个都是离不开她,有求于她,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陛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萧兰佐才说“聂鸿志要拿这五千万两,得给你交代取钱银库,还得给你开门钥匙。这些我暂且不说,我只问你,这钱怎么走?通过什么方式运过来最好。”
聂云心里默算,过了片刻,说“走旱路实际上风险大,押运银车需要货物遮掩,这是五千万两,若是银票还好说,可这都是实打实的钱,若没有个长久的生意打掩,就这么运送过去的话那青海布政使公祖霄一眼就能看出来。若是被扣下来,聂二爷怕是要恼怒。再者,大人,走旱路得先经过青海十三城,还要经过合城,后面还有韩城,这些都是难关。一关关下来,五千万两还有没有,都是问题。最为重要的是,聂鸿志有没有讲错,这笔钱在庆都根本无处可藏。几乎是刚进庆都就会被人注意到,到时候……只怕聂鸿志的罪更重了。”
这是白银,不是票子,就是专门空出个院子藏,也未必放得下五千万。这钱拿到手,怎么花出去也是大问题。
萧兰佐看了会儿夜,说“路线我知道。但这笔钱,为什么一定要进庆都呢?”
聂云没敢吭声。
果然,少顷后,萧兰佐接着说“不论走旱路还是水路,都得受青海盘查。数量太大,想要处处都遮掩严密,就是你我想得好,下边人未必就能做得好。钱进来了,花不出去也没有用,还会成为我们的隐患,若是被人抓住,转移也是问题。所以这银子不到庆都。”
放在这里,只会是麻烦。
也不知,从前安南放在府里的几十万两黄金是怎么放下去的。
这么一箱箱地堆积起来,那岂不是跟小山一样?
改天问问,怎么放的。
聂云揣摩着萧兰佐的心思,试探地说“大人的意思是……把钱套出来,不转移,还是留在那边,换现成的买卖来运转?”
到时候钱生钱,可就不止五千万这么多了。
“钱这种东西不嫌多也不嫌少,这么多,我拿在手里暂时拿不到,也用不出去,我先交给你一半让你替我打理,另外的一半我自有办法。”萧兰佐说,“不过你也是时候有个准备了,聂家的生意大,五千万两随随便便就能拿得出来,自然是缺不了一个管事人。聂鸿志不成了,你就是头一等的爷。日后,自然都是听你说话。”
聂云连忙应声。
“若是这钱让二爷察觉到了端倪该怎么办?”
萧兰佐说“那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不然这偌大的聂家交给你你也吃不下。”
聂云噤声。
萧兰佐不再多说,上了马车,与聂云暂别了。
他夜里还要回诏狱看卷宗,往前二十年的陈年旧案都得看,为了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连回去睡觉的时间也没有。
翡翠提着食盒给他,说是安南派人送来的。
今日霍长泽邀请宾客,唐安南去办事正好去看看霍长泽,说是那里鱼做的好吃,就让人做了送过来。
但是他当着就没动过,只怕是现在都已经凉了。
马车到了诏狱,慧波守夜巡视,让人老早就开了院门,等翡翠驱车而入。
萧兰佐下来时,慧波过来小声说“郡主来了。”
翡翠眼前一亮。
萧兰佐解了氅衣,上着台阶,对慧波颔首,慧波便退下了。萧兰佐在门口拉下氅衣,挂在手臂间,推开了门。
唐安南身体不舒服,但还是过来了。
她侧身歇在萧兰佐的椅子里,面上盖着书,闻声把书掀了,却没动。
“哥哥。”唐安南将书扔在桌上,“你这里书不少嘛。”
萧兰佐手里提着食盒“鱼凉了,我让人热一下,你要吃吗?”
唐安南眼里无神,闻言说“不饿,不想吃。你刚回来什么都没吃,让翡翠给你热一下吧。这鱼……应该味道不错?”
萧兰佐探手将她拉起来,唐安南这才站好。
“这么久过去,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唐安南“……”
不过说来说去她也实在是吃不下其他的东西,自从怀孕之后,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太合胃口好总是挑挑拣拣的吃着,能进胃里的东西少的可怜的可是为了孩子,实在是强撑着吃下去,却也总想着吐出来。
“吃不下多多少少也还是吃点。”萧兰佐放下大氅,“看来还是得每天监督你吃东西,二公子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怕是也没空来管你吧。”
明明是夫妻却一点都看不出来。萧兰佐总有一种感觉,这霍长泽不想负责任。
唐安南问“去哪儿了?”
萧兰佐坐在一旁,他不紧不慢地缓着呼吸,半敛的眼眸说“赚钱去了。”
唐安南笑着说“又去哪里诓骗了?”
萧兰佐哑声笑,说“我光明正大拿来的,怎么能说是诓骗呢?。”
唐安南被萧兰佐笑得害羞,抬手捏着佛珠说“你在这里一没钱二没势去哪里赚钱。还不是去捞那位聂二公子的钱了?”
萧兰佐毫无在意,想在这庆都里瞒着唐安南,似乎不是那么件容易的事情,说“既然都知道了,那我要与你商量件事情。”
唐安南一笑,说“巧了这不是,我也要与你商量件事情。”
萧兰佐被唐安南的眼神看得清楚,他说“今年的军粮要等到四月才能从青海出发,不知你夫君那里,可否对我行个方便,我要借粮马道一用。”
唐安南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说“粮马道的军粮由离北铁骑自己押运,沿途无人盘查,运银子是可以,但得看大哥同不同意。毕竟不是我的地盘,虽然之前大哥欠下我一份人情,可终究这东西不太好说话,扯上银子的事,十张嘴都是说不清的。”
“这笔钱若是我的,世子自然不会同意,但这笔钱若是给你的,世子一定同意。”萧兰佐微微仰了下巴,“我们家就剩下你跟我了,你如今嫁给离北王家,我还没有给你嫁妆呢,给你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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