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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看不过眼,轻咳几声,他也没把目光移走,只是沉声道:“见过岳父岳母。”

万杏似被他盯得害怕,忍不住往母亲身边躲了躲。

将军放软声音:“杏杏,我来接你。”

可他糙了三十年,嗓音一时半会也软不下来,就显得有些古古怪怪。老狐狸平南王一看这做派,心倒是放下一半。便回头朝女儿说:“杏杏,跟他去吧。”

万杏往前挪了几步,像是迎风娇弱摇摆的花枝。

将军抓了她的手在掌心,带着她走了几步。但她步子慢又小,将军神色平平稳稳毫不慌张的模样,却是一把将她横腰抱起。

万杏一时慌乱,小声叫了一下。

“别怕。”将军声线沉稳,“你轻得跟猫似的,抱你有余。”

珠帘被这突然的大动作闹得拂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干净,盛满了无措,就这样柔弱地将他望着。琼鼻、朱唇,肌肤细腻白皙,她在他怀里像云也像水,软得不成样子。

将军声线稍哑了:“搂着我脖子。”

顿了顿,干巴巴地补了字:“乖。”

万杏本不想随他,可他目光灼灼,将空气都看得稀薄炽热起来。她扛不住,撇开视线,听话地将手臂揽了上去。他便空出一只手,将她的珠帘小心翼翼地拨好。

力度温柔,像猛虎轻嗅着蔷薇。

万杏忽地就脸红起来。她忍不住对系统道:这温柔是帝君的味道。虽然他比帝君壮、比帝君高、还比帝君糙,但温柔起来和帝君竟然也一样。

【系统:毕竟骨子里是同一个人么。】

万杏枕在将军的胸膛上,珠帘下的红唇轻轻抿起,弯成一个略微羞涩的笑容。

……

婚礼礼节繁琐冗长。将军平日最耐不得这些,可此刻竟也老老实实、按部就班、一个一个走完了。将军的兄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了命的哥们,起哄着要闹洞房。可将军记着自己的小娇妻是个害羞的小哭包,冷着脸把人全赶走了,很是被兄弟嘲笑了一番。

人走清净后,将军尝试替小妻子摘发冠。但他并不擅长这些,扯疼了万杏的头皮,她吸着气道:“疼。”

将军顿了顿,不放弃:“我这次轻些。”

万杏就立刻一脸“虽然我不愿意但你执意要来我也只能被你欺负”的表情,低垂着睫羽轻轻颤抖着,像脆弱的蝶翅。

将军研究好半晌,才替万杏取了发冠松了发髻。鸦羽般的长发披下,白玉的肌肤,烈焰的红唇,她包着泪委屈地看他,在灯下像是个妖精,从眉到眼,严丝合缝地与他这几日的梦境重叠。

将军想起那梦里的欢愉与醒后的濡.湿。此刻便有些不敢瞧她,僵硬地拉着她走到了桌边,把交杯斟满酒。

万杏明了自己不胜酒力,此刻就有点担心这交杯酒喝完,自己会崩人设。

将军准备好交杯酒,敏锐地发现小妻子似乎不太乐意。

“不喝?”将军问了一句后停顿了会,才接着道,“因为不想嫁给我?不喜欢我?”

万杏尴尬地想:不是,我是怕我太主动把你吓坏了。

将军语气诚恳道:“上次是我不对。你可以任意打我、骂我,实是不解气,砍我几刀也是可以的,只要别往致命的地方。”

万杏抿着唇,听到他张嘴便是喊打喊杀的,更怕了,怯怯地看他。心里却遗憾地想要不是不能崩人设,她还真想打打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皮实肉硬。

将军努力把神色放温柔一些:“交杯酒你不愿意喝,那就不喝,等你愿意再说。”

万杏挣扎许久,才低下头细弱蚊吟道:“我不能喝酒。”

将军明了,立刻倒掉杯中酒,换了一盏茶,冷冽的声线低声下气地哄她:“你喝茶,好么?”

这才把交杯酒喝完了。

万杏感慨,对系统道:瞧瞧。帝君哪怕丢了记忆,想让我干啥事的时候还是这般干脆果断,说哄就哄半点不含糊。

系统深以为然。

【系统:确实。哄着上床的时候尤其。】

这交谈刚结束,将军果然又低声下气地哄着问:“你愿意么?”

系统习惯了,对此情此景非常懂,打了声招呼,挂机去了。

万杏专心致志地应他:“……愿……愿意。”

将军猛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榻上,他已到而立之年,头一回有了女人,难得失了平日的沉稳冷静,颇有几分急切地压她在榻上。

自从上次,他孤身一人时,日日想她。

万杏人娇,泛着泪花嫌他重。将军便又好声好气地将她抱到自己腰上头。

纱幔垂帘,红烛帐暖。将军磁性低哑的声音一直在温柔地哄她,时而叼着她的小嘴亲。小妻子哭得细声细气,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将军于此事也是头一回,虽事先见过册子,但到底不曾实战。耐着性子亲她许久,哄她放松。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哭着,骂他登徒浪子,骂他下.流无耻。

将军实在冤枉:“夫妻间都做这事。”

小妻子包着泪:“我不信。”

可她眼角红红,娇喘吁吁,分明也是舒服的、喜欢的。

将军实在憋得爆炸,又哄了她几句,便忍不住试着进去。可方探了一个头,小妻子便哭得断了气,小手不停捶打他叫他下去,抽抽噎噎喊着疼。

将军也难受得紧,那儿太小了。

他又试了两三次,都是进个头,小妻子便疼得受不了,哭得令人心碎。他怕伤了人,便换了腿间,哄着她夹紧。

新婚夜,将军吃着她嘴里的蜜,抱着娇嫩的人儿,也过得跟神仙一般。有了妻子方才知道,他这以往过的三十年,都不如抱着小妻子那一天快活。

小妻子是妙人,人看着娇娇小小是个哭包,却也敢瞪着一双泪眼看他,骂他坏人。这一声坏人叫到他心里去,让他心里软成一片。

“好好好,我是坏人。”

将军抱着小妻子在庭院里舍不得撒手。他是个粗人,不会甜言蜜语,只懂应着她说的话,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他也从不反驳一句。

真正圆房是一个月后。将军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盒膏,往她那抹了抹,虽然也疼,但终究得了圆满。将军爱惨了她哭着说不要的可怜模样,也爱惨她眼角通红、一双弯月般的眼靡丽得勾魂夺魄的模样。

总归,爱惨了她。不知缘由,忽地就一往情深。

将军是个山一般的男人,寡言少语、沉稳内敛,却也是个实打实的肉食者。再加上又是新婚,总是要贪欢些,任何事情都能依自己的小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打什么骂什么也都听着受着。唯独夫妻之事上,霸道得很。

日日笙歌不算,还非要把人欺负哭。成亲久了,这事做得多了,便配合得越来越好。初为人妻风.情甚美,小妻子只是寻常瞥他一眼,他就被勾了魂丢了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将军疼爱她,真是把她捧在了手心百般纵容。多有人给他送来胡姬美妾,他没瞧上一眼,尽数送回。

他回府,小妻子在庭前树下逗鸟,见他回来也没搭理他。

将军有些奇,平日里虽也甚少主动迎他,但总会叫他一声。将军解了披风交给上前的婢女,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后,便几步上前,从背后搂住小妻子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声问:“谁惹你生气了?”

万杏挣了挣,没挣开男人的拥抱,才轻哼道:“将军来我这作何,怎得没享受一下外边新得的几个美妾?”

将军立刻将她拥紧,在她耳边沉声道:“没有美妾,哪里有别人?我只要你。”

“我有何好的,”万杏故意说,“哪里比得上外边,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能歌善舞、巧笑倩兮……”

将军蹭着她软嫩的耳际,把万杏闹得笑出声。

她嗔道:“你干嘛呀你。像只狗儿似的。”

将军道:“只有你,其他人都不行。”他说完,忽地把她抱起,压在树上,他目光炬亮,炯炯有神地看她。

小妻子太懂他这目光的含义了,颇有几分不可置信地警告:“在这不行!”

将军大掌摩挲她的细腰,脑袋蹭着她细白平直的锁骨处,嗡声:“之前在这也试过的,你很喜欢。”

“之前是之前,”万杏推他脑袋,力气小得像猫,“之前是深夜……现在大白日的,有人进来怎么办?”

将军继续哄她:“不会,我没吩咐,他们不敢进来。”

他说完,便低头把她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唇舌交缠间。万杏原先还拿手推他,后边被他越吻越软,不自知地攀上他壮阔的脊背,随着他起.伏沉.沦。

太子低调从暗门进来,便见树木翠叶掩映间,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子。他身高体壮,将那女子完整地挡在了身后,只见一截玉藕般的细臂无力地挂在他脊背之上。将军常年在外征战,风吹雨晒,于是肤色偏深。可那女子是闺房里头娇养的,那截藕臂宛如上好的的玉脂,白得惊人,颜色对比得活色生香、触目惊心。

太子由此眯起了眼。

将军耳力过人,太子一出暗门,他便察觉人来,飞快地动了几下,然后干净利落地将外袍裹在她身上,而后微侧着脸凌冽发问:“谁?!”

太子似笑非笑在树后淡道:“是孤。”

将军沉默着简单地整理下衣物,替小妻子披上外袍,把自己的小妻子严严实实地遮好。而后才转过身来,单膝跪地,沉声:“见过太子殿下。”

“孤倒是没有想到,将军青天白日好兴致,”太子从树后踱步出来,施施然地拢袖,他微斜凤眼,笑意亦正亦邪,“苦了娇美人,由你这般胡来。”

万杏披着将军的外袍,坐在垫着裙子的草地上,忍着不适,稍支起半身,从将军臂膀上悄然探去好奇的一眼。

可她这一动,将军方才留下的东西便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上流下。

万杏难耐地皱起眉头,可就是这一刻,她与喜怒难测的太子殿下对上了一眼。

——很好,任务完成。

太子只见一张颜如花朝的泛红小脸从男人背后探出,她估摸是被欺负狠了,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却的春.潮.艳.色。她的眼圆而媚,弥漫着水雾,仓皇地望他一眼,他便好似看到了漫天卷涌的云海和无边月色。

此时将军抬眼,冷声问:“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太子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与将军言笑晏晏道:“明日六弟生辰宴,特与将军商议。”

“臣有罪,烦请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将军说罢,也不等太子应允,便起身弯腰,将娇小的妻子一把抱起,沉稳地向内屋走去。

他将她放在榻上,万杏无声地掉了一路泪,拿着拳头砸他胸膛:“怪你!我都说不要了。”

“怪我。”将军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柔声,“我皮糙肉厚,别打疼了你。回来你拿鞭子抽我。”

万杏娇泣:“被看见了!我不要活了!”

将军低声下气地哄她:“没有,我挡着你,严严实实的。”

万杏不语,就低头垂泪。她鼻头都哭红了,哭得将军恨不得剜了心哄她高兴。

“别哭,”将军笨拙道,“我回来随你打,给你赔罪。”

万杏这才哽咽着回道:“谁要打你了。”

将军抱着她轻哄:“我来,我打我自己。”

万杏涨红着脸,似是被将军的无耻打败,她哑言了一会儿,忽地想起什么,大惊失色、羞于启齿般道:“快把外头的裙子捡回来。”

将军不明所以,但依旧立刻点头:“我待会就捡回来。”

万杏见他仍然不懂,气得又打他一下,自暴自弃般哭道:“你……弄得太满,我坐的时候,流在裙子上了。”

说罢掩面再次嘤嘤嘤:“我不要活了!”

将军这才明了,一跃起身,弯腰安抚地吻了一下她,匆匆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322:40:23~2020-04-1522:40: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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