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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寒吹是被电话吵醒的。

电话那边先给她来了三秒沉默,在贺寒吹想睡眼朦胧地去瞄一眼来电显示之前,余业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笑音压都压不住:“你惹上麻烦了,自求多福吧。”

贺寒吹的回复是直接把电话挂了,顺手把余业拖进黑名单,如果可以加个期限,她希望是一万年。然后她顶着宿醉以后有点儿晕还有点儿疼的头起床洗漱,换衣服穿鞋出门,全程犹如行尸走肉。

新入行的行尸走肉晃悠到居民楼之间夹道里的煎饼果子摊儿附近,刚排上买早餐的队,排在前面背着书包的女生突然转身:“哎呀,贺姐姐!”

贺寒吹一愣,试图在记忆里扒拉出这比她矮一截的女孩是谁:“你……楼下那个?”

“对对对,是我。”女孩相当兴奋,“谭萱萱啊!”

贺寒吹“哦”了一声,有印象了。这女孩儿确实住在岑行楼下,两家还是正对着的,今年十四岁,初二,贺寒吹上下楼偶尔撞见过两回。

至于为什么对她有印象,一是因为谭萱萱是个高贵的abb,听名字就知道要出奇遇;二就是因为她这个人介乎人来疯和自来熟之间,第一回见面就开口叫“贺姐姐”,这个复古又肉麻的称呼当场给了贺寒吹一个开幕雷击。

现在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又有点冒出来的迹象,贺寒吹赶紧转移话题:“今天不是星期五吗,都这个时间了,你不上学?”

“今天我们学校办展览啊,北斋中学艺术展。”谭萱萱摸出手机扫了个码,说了加什么,又扭头和贺寒吹说,“哦,贺姐姐,你今天有空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贺寒吹十分谨慎。

“到底有没有嘛……”谭萱萱皱了皱眉,“这样吧,要是有空,可不可以到我学校来看一下啊?艺术展上有我画的画,有我同学的,还有小礼品可以拿的。”

贺寒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你画的?”

“对啊,是学生作品展览,我是学艺术的啊。”谭萱萱开始搓手手,“然后吧,那个,可不可以……”

“……给你的作品投个票。”贺寒吹面无表情。

“对!就是这个!贺姐姐懂我!”

“和期末评分有关的是吧?”举手之劳完全ojbk,贺寒吹懂她,“晚上去行不行?”

谭萱萱疯狂点头,刚想和贺寒吹再套一下近乎,贺寒吹兜里的手机响了。

贺寒吹接起来,这回是林和光,语气急促:“寒吹?方便现在来一趟协会吗?急事。”

那边谭萱萱刚把煎饼果子拿到手,这就轮到贺寒吹了,她纠结一秒,选择放弃煎饼果子,扭头往回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哎,轮到你了啊。”谭萱萱莫名其妙,盯着那个飞速远去的背影看了两秒,忽然想起来,“贺姐姐,记得要来啊——”

**

一早上的连着两个电话,都和协会有关,贺寒吹一猜就知道没好事,跑的时候背后一层汗,都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

等她跑回去取了羽织和佩刀,急匆匆赶到协会,大门一推开,果然没好事。

调查所的风格是协会六所里最冷硬的,一进门的大厅装修完全走性冷淡风格,要是开放给大众,坐着收网红打卡门票都能收到手抖。大厅主色调是灰白两色,拍黑白照和彩照都没什么区别,唯一证明这个世界是彩色的证据,躺在大厅正中,周围站了一群天师。

贺寒吹一瞄,林和光当然在,余业也在,还有几个不认识但挺眼熟的天师,看样子在协会里的地位应该不低。

她再往边上一瞄,赫丽丝特居然也在。半精灵女巫的打扮和上次在小洋房里一样,一身黑袍,区别是多了顶西洋风的黑帽,黑纱从帽檐上垂落,遮住半张脸,只露出英气的下颌和紧抿的嘴唇。

“寒吹。”林和光没给贺寒吹仔细琢磨的时间,“过来看看。”

“来了。”贺寒吹赶紧过去,顺势往地上一看,瞬间明白了赫丽丝特为什么打扮得像个寡妇。

……还真是奔丧。

地上铺了一大张裹尸布,上边明明灭灭的咒文能保持尸体不腐,因此躺在上边的尸体还是被发现时的状况。体长超过两米的狼人身体僵硬,颈部的豁口直达颈椎,露出森白的骨骼,狼头因为失去支撑,向一侧偏着,透过脸部丰厚的毛发,隐约能看出他临死前极其惊恐的表情。

相比脸上,他头顶的那片毛发薄一些,颜色也更淡,像是新生的。贺寒吹认出这个头是谁,艰难发音:“拉……拉里?”

“是的,是他。”赫丽丝特吸吸鼻子,“天师小姐,很遗憾以这种当时和您再次相见,拉里也来不及向您道歉。”

“这位西洋来的狼人一直没来协会登记,本来不应当由协会管,但是经过调查,协会发现他和前几天刚来登记过的西洋友人有关,在对方的要求下,接手这个案件。”林和光看了赫丽丝特一眼,又转头看贺寒吹,“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地点在新街。”

新街就是岑行住的那片老小区,贺寒吹一惊:“你们该不会怀疑我吧?”

“伤口的位置那么高,你跳起来也打不到。”余业冷哼一声,“叫你来是因为你现在就住在新街,这件事发生在你暂时的辖区,你总得负责吧?”

贺寒吹对地上那个不太听话还不分青红皂白攻击岑行的狼人没什么好感,看在赫丽丝特的面子上,没说不关她事,转而去找林和光:“老师?”

“协会的确是这个意思,希望你能进行调查,后备方面不用担心,协会会提供足够的帮助。”林和光不太喜欢余业的表达方式,皱了皱眉,“这也是赫丽丝特女士的意思。”

贺寒吹茫然地看向女巫。

“很抱歉要麻烦您。”赫丽丝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悲伤,一向快活的眼睛里蒙着层阴翳,“您能破解我留下的阵法,我相信您的能力。我向您保证,以我的名誉做担保,拉里虽然有些冲动偏激,但他的本性不坏,他突然的死亡一定是有原因的。请您帮帮我们。”

贺寒吹对拉里的本性持保留态度,但她不讨厌赫丽丝特,看这个漂亮的半精灵以几乎是哀求的方法请她帮忙,她也没辙,含糊地点头:“那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找出真相哦。”

赫丽丝特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擦擦眼泪,向贺寒吹鞠躬:“感谢您。”

贺寒吹差点给她跪下还礼:“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赫丽丝特坚持行完那个礼,礼貌地向众人告别,转身出去。林和光则向反方向走,留下在场的其他天师继续围着尸体。

贺寒吹跟上去:“赫丽丝特不给拉里收尸吗?”

“……他的死因很蹊跷。”林和光沉默片刻,走到偏僻处才回答,“这具尸体最好能留在协会,让研究所那边分析。”

“那还怪惨的。”研究所在整个协会建筑的地下层,贺寒吹有幸去过一次,除了冷硬的设备,全是浸泡在各类灵药里的尸体,拉里的尸体进去,不是切片研究,就是泡到地老天荒。

她想了想,“蹊跷在哪儿?从外观看,就是死于断头吧?断头的伤太重了,就算以狼人的恢复能力,应该也不能复活的。”

“的确是颈部的致命伤。除此之外,那个狼人身上没有别的任何新伤口。你刚才如果凑近看,就能发现,他颈部的伤口很利落,只有一次伤害。”林和光顿了顿,“而且那个伤口上,有齿痕。”

“齿痕?”贺寒吹一愣,“这个意思是……咬出来的?”

林和光点头。

贺寒吹背后开始发毛,搓了搓手臂。

齿痕,那就是咬出来的伤口,还一口一直咬到颈椎,拉里身上又没有别的搏斗出来的伤口,说明咬他的这个东西至少在体型上和狼人差不多,反应速度却比狼人快得多。一般来说体型大小和反应速度相关,狼人已经算是其中比较反物理定则的佼佼者了,然而那个未知的东西比狼人更快,也就是说更危险。

能用尖利的牙齿和超乎寻常的反应速度扑杀狼人,就能更轻松地扑杀人类。

“……这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贺寒吹忍不住感慨。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林和光呼出一口气,“在狼人的伤口处,我们发现了术法的痕迹。”

贺寒吹刚想说“这不是挺好的吗”,看林和光的表情不太对,又紧张起来,试探着问:“那么,用探测追踪的方法试过了吗?应该可以复原出咬他的是什么东西吧?”

“无法复原。我试过,那位西洋来的女巫也试过,还找了一些古籍,但完全得不出结论……甚至一点头绪都没有。”林和光深深地看了贺寒吹一眼,“换言之,那个咬杀狼人的未知生物,既不属于东方,也不属于西方,或者说,”

他停顿一下,把剩下的话补全,“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力量的体系。”

贺寒吹瞬间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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