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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斋中学的事情告一段落,转眼又到月初,贺寒吹巴巴地跑去领了基础工资,钱到手以后心情大好,不仅补充了小浣熊和ad钙奶的存货,还能自觉主动变身擦地机器人,任劳任怨地帮岑行擦地。

岑行家里其实不脏,主要是一直在交接的编辑姐姐今天要过来,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干脆做点家务缓解紧张。两个人一起努力,一个上午下来,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都仿佛打了蜡,能直接拖去当精装房样板。

“差不多了。”岑行看了一圈儿,半蹲下来,关爱地和正在埋头擦地的工具人说,“很干净了,谢谢。”

“这样就行了?”贺寒吹有点轻度的大扫除限定斯德哥尔摩。

“嗯。”岑行点头。

“太好了……累死我了。”半蹲的姿势太磨人,贺寒吹松了口气,顿觉从颈椎到腰椎都有点散架的趋势。她刚想站起来,腿一发力,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脚底直蹿脑门,脑子里一瞬间全是雪花马赛克,中间滚过去的弹幕则是各类脏话。

贺寒吹立马倒吸三口冷气。她自己知道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脏话吞回去,但在岑行眼里,就是这个倒霉小姑娘可怜巴巴地在吸冷气,五官都皱起来,可怜之外还有点儿微妙的好笑。

岑行难得当个无慈悲者,忍住笑意:“脚麻了?”

“你太懂了。”贺寒吹顿时生出一种恰逢知音的感觉,麻了的那只脚一动,她又吸了一口冷气,泪汪汪地看岑行。

蹲着擦地属实体力活,贺寒吹额头上全是汗,几缕发丝都被沾得黏在脸颊上,整个人往外冒热气。她脸上浮着运动后的红晕,睫毛上也有几点从额头滚落的汗珠,衬得眼睛格外亮,完整地倒映出眼前的男人,像是把岑行放在星河里,每次眨眼都是星辰变幻。

但她毫无知觉,认真又老实地盯着岑行,像是个叼飞盘路上崴了脚的倒霉狗子。

岑行心里微微一动,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很诚实地伸出手,食指指尖轻轻点在贺寒吹的鼻尖上。

贺寒吹懵了:“我鼻子怎么了?”

岑行一惊,迅速收手,手指向内蜷缩,分明摸到的是自己的掌心,指尖却残留着刚才触碰的感觉。

细腻、柔软,比他的体温略高一些,带着些汗水浸出的潮湿感。

“……没什么,沾到灰了。”岑行站起来,手指收得更紧,往另一侧别开头,没让贺寒吹瞥见快速颤动的睫毛,“我……我出去买点能放在茶几上的零食。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贺寒吹火速拒绝,“我刚发工资嘛,刚才回来的时候已经买啦,你买编辑姐姐喜欢吃的就好啦。”

“嗯。”岑行应声,匆忙地换鞋出门,关门时还不慎用了太多力气,门重重嵌进门框里,突如其来一声,吓得贺寒吹肩膀一颤,脚上条件反射地用力稳住自己,脑内喜提八层雪花马赛克。

贺寒吹:“……”

贺寒吹:“淦!!!”

岑行走了,她终于可以解放自我,一声脏话吼完,小心翼翼地扶住脚踝往前挪动,忽然想起岑行刚才的状况,困惑地挠挠头。

……这个人,是不是有哪儿不太对?

**

宽阔的地下通道里空空荡荡,只有岑行一个人的脚步声回响,这会儿似乎电压不稳,顶上有几盏白灯时明时暗,爆出“滋滋”的声音。

岑行沉默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忽然停在通道中央,像是能源耗尽或者突发故障的仿生人。他低下头,困惑而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

从家里出来至少得有十五分钟,指尖沾到的薄汗早就干了,点在贺寒吹鼻尖上的触感却依然留存,好像勾勾手指,就能再触碰到女孩的肌肤。折腾了二十多年,他见过的东西不计其数,触碰的东西也不计其数,但从没主动伸手,如今也算是天意弄人,第一个让他忍不住的,不巧是个活生生的人,恰恰是绝对不能触碰的。

沉默良久,岑行轻轻叹息,得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结论。

……他过界了。

“岑先生。”身后忽然有人叫他,声音在地下通道里回响,倒像是一叠声的呼唤。

岑行转身,看清叫他的人是谁,微微皱眉:“余先生?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余业伸直右臂,右手的食指伸出,拇指直立,余下三指贴在掌心,比划了个一年级小朋友都会用的手势。

他微微一笑,“要你的命。”

余业的手轻轻一抬,像是真枪打完以后抬了个枪口,从食指指尖脱出的光球直冲岑行。

岑行大惊,猛地往边上一避,玻璃弹珠大小的光球擦过他的衣角,打在脚边,爆出一阵淡淡的烟雾,散去后地面平整干净,别说凹坑,连个烧焦的痕迹都没有。

“……你果然看得见。”余业看着岑行,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岑行浑身一僵。

他中计了。

余业刚才那一发光弹只是试探,看地上的情况,打在身上最多衣服上染个不明显的脏污,但岑行本能地回避,直接暴露了他看得见灵力流动。这个套路很一般,但是刚才岑行满脑子想的都是贺寒吹的事儿,降智光环往头上一套,一脚踏进余业挖的坑里。

都这样了,再装也没意思,岑行深吸一口气,转头就跑。

身后光弹一发发袭来,这回来的全是实弹,打在墙上或者地上,立刻能炸出个深深的坑,偶尔有几发擦着岑行衣服过去,不仅烧掉那一小块衣物,露出的皮肤上也燎起一大串大大小小的泡。

燎出来的水泡跑动时难免碰到周围的衣物,痛得岑行直吸冷气,好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暂且能压住那种刺骨的疼痛,支持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出口跑。

出口处的楼梯越来越近,岑行呼吸也越来越急,就在他快要看见楼梯的瞬间,一发光弹在他身前落地,直接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深度是掉下去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前路断绝。

岑行胸口剧烈起伏,吞咽时连唾沫都没有,喉咙干得像是生吞刀片。他缓缓转身,额头上的汗浸在睫毛上:“造成这么大的破坏,你们那个协会也难处理吧?你为什么不惜弄成这样,都要我死?”

“你对贺寒吹太用心,居然真跑去救她。她的老师是老派,对人没有警戒心,但我不一样。”余业再度向着岑行伸直手臂,不同的是这次岑行无路可逃。余业忍不住笑出声,“要怪就怪你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其实也摸不清岑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纯粹是有点儿微妙的感觉,觉得这个在贺寒吹身边的人不太像是普通人,所以这话只是虚指,但听在岑行耳朵里就像是实指。岑行太紧张了,脑内那根弦刹那崩断,直接把早该加载的东西全放了出来。

新的一发光弹袭来,璀璨的金色瞬间吞没虹膜,那双眼睛灿烂如同太阳或者熔金,眼瞳里无数辉光,唯独没有倒映出余业,极尽空虚又极尽冷漠。

“人子啊,”他轻声询问,“何故直视……”

纤细的身影突然在岑行面前落地,结结实实替他挡了那一发光弹,新鲜的血在空中飞溅,像是破碎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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