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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区良看到活生生的一场蜥蜴变人,脸青了起来,蜥蜴冲他吐了吐舌头,感觉是在他脸上舔,他恶心的转过脸。

记安低沉的笑了声,道:“你躲什么啊?你们可是度过了好多个夜晚。”

高区良脸都要紫了:“你,胡说八道……”

记安没有理会他,看向常抒。

常抒对蜥蜴道:“你吸他魂?”

蜥蜴终于从高区良身上移开了粘稠的视线,看了一眼常抒,舔了舔手,道:“我怎么舍得要他的魂?没有他,那我可是寂寞透了。”

常抒僵了僵:“你,是想做什么?”

蜥蜴奇怪的看他:“当然是让他成为同类,这样我才能当娘啊。”

高区良身体一抖,黑着脸转头干呕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胡说!!”

常抒同情的道:“其实高公子也知道了什么了吧?只是不相信是只蜥蜴,自己的感觉自己是明白的。”

高区良瞪着他,忍不住转头又吐了起来。

蜥蜴不满道:“高区良你吐什么?我还没有嫌弃你是人呢,我还愿意给你生孩子,刚刚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高区良抓住一个花瓶砸向蜥蜴。

“滚,恶心,呕…”

蜥蜴吓了一跳,挥开了花瓶:“我看你还挺兴奋的,怎么就不承认呢?”

常抒往后退一步:“你这样是没结果的。”

蜥蜴嫌弃道:“你就嫉妒,长那么丑羡慕高区良吧?”

常抒:“……”

记安:“……”

高区良:“……”

常抒:“你这样只会害了他,你走吧,以后不要害人了。”

蜥蜴:“死了就换一个,我只是想要一个俊俏的小蜥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罢眼睛一红,伸出舌头就要攻击常抒。

常抒皱眉避开,转身扔了一道纸符,蜥蜴的舌头尖着了火,它瞬间吸回去,用口灭了火,两腮间长出来疙瘩疙瘩的黑线。

高区良在那边喊着:“快快,快杀了它,我重重有赏!”

常抒看了一眼他,对蜥蜴说:“你可知错?趁现在你还没有闹出人命,若你放手,那么我们饶你一命。”

蜥蜴瞪着眼不甘心的继续吐舌,试图冲破常抒的定身符。

没有等到蜥蜴的回答,高区良便激动的道:“它已经杀过人了!在我房间四个人已经被吸干了!”

常抒一愣,看向记安,只见记安对他点了点头。

已经杀过人了?

蜥蜴看实在冲不破,气的破口大骂:“关你们什么事?又没有害到你,狗爬耗子多管闲事!”

常抒微微眯了下眼睛,语气有些凉:“害了人那就另说了。”

蜥蜴的脸已经变成了蜥蜴头的模样,看起来这只蜥蜴还是刚成妖不久的,道行尚浅。

常抒取下腰间来时别的一支小细竹子,回过头对记安道:“我还是第一次收妖。”

记安捏了捏他的耳垂:“嗯,你很棒。”

常抒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有些紧张。”

记安笑了笑:“我知道。”

常抒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把竹子上的一张叶子撕掉,看了看竹子中间,把一杯墨水倒了进去,把竹子内部染黑,厌瘪了一端,沾了墨。

常抒看了一眼狠毒看他的蜥蜴,道:“修行得来不易,何必要自毁。”

蜥蜴身上的人形符化成灰,重新变回了蜥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地上出现了歪歪扭扭的黑色痕迹。

常抒画了个圈,围住了蜥蜴,将金色的粉末撒了下去,手腕一转,竹子狠狠插入蜥蜴的尾巴,蜥蜴痛的立即疯狂地挣扎起来,蝇青色的液体涌了出来。

常抒站起来,双指合起,闭上眼睛吟了几句,手腕一道淡金色梵文出现,记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它,一阵轻风吹来,扬起了常抒的墨发,常抒睁开了眼睛,道了一字:“收。”

蜥蜴立刻停止了抽动,粉末带着黑色圈印燃了起来,蜥蜴身上冒出了黑色的水泡,满满的一个一个崩破,最后整个蜥蜴腐烂,只剩下一根白骨。

常抒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吹到脸颊的发丝,眼睛亮了亮,看向记安,道:“我,除掉了。”

记安拉起他的手,在手腕处摩挲了一下:“我就说了,你很棒。”

常抒忍不住扯开了一个笑容,对目瞪口呆的高区良说:“高公子,我们已经帮你除掉了他。”

高区良被吓到一样,惊恐的抬头,眼睛咕噜咕噜转着,说:“我是让你除了它,但是,别以为你跟这个蜥蜴三言两语就能骗我,我怎么知道这个蜥蜴是不是每天害我累得半死的东西?”

常抒皱着眉头看他狡辩,蜥蜴的身子骨还在呢,出尔反尔吗?

常抒没有开口,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高区良,但显然记安没有这个耐心,走过去一踹,拿起溅到一旁的花瓶碎片,往他额头一按,高区良惨叫一声,下意识就要挥开记安的手,在那一瞬间,一幕一幕场景从他的脑海中浮现,他的手僵在半路上,眼睛越瞪越大,吧嗒一下就晕了过去。

记安平静的走回常抒身边,沾了血的瓷片掉在蜥蜴骨头上,让它化成液体散了。

常抒:“我还没有让他说是我帮了他,不然,常燓是不会认的。”

记安:“快醒了。”

常抒点点头:“你刚才是什么招术?”

记安沉默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无师自通的本领。

常抒看出来了他的纠结,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记安:“常抒,我要是说,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懂的,你信吗?”

常抒沉思了一会儿,心里却是无条件信任着他,便开口:“我信你。”

记安看着他的眼睛,在这双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又莫名其妙的被他的睫毛吸引过去,常抒疑惑的看他呆了的样子,刚想开口说话,高区良发出来了一声奇怪的响声,他将话收了回去,向高区良走了过去。

“高公子,你还好吗?”

高区良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其实是吃了蜥蜴,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蜥蜴了,也不想见到知道自己被蜥蜴这样的两个人,常抒和记安。

一听常抒这话,气愤道:“好?能好吗?换你试试!”话一出口,又是胸口猛地被踹,脑后勺狠狠地砸在地上,震的脑子发疼,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常抒:“我只是告诉你,帮你的是我,常抒。”

高区良缓了一阵,后怕的看了一眼记安,点点头。

常抒见此笑了笑,说的更加清楚:“所以,不是常家大公子常燓。”停了一下,看着窗外的暗黑,“今天太晚了,每日我跟常燓过来,你跟他说清楚。”

高区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还是小鸡啄米般点头。

常抒满意的冲他笑了笑,高区良现在才仔细看到了常抒,乍一看到常抒微笑的样子,愣住了,等回过神来,二人早已经走了,他捂了捂自己的脑袋,觉得像被碾碎了一样。

现在这个季节,天气渐凉,晚上的风也是徐徐的一阵又一阵,起初感觉着是凉爽舒服的,接下来就会感觉到是冷的。漆黑的天空群星闪烁,路上偶尔有几声狗吠声,几只萤火虫闪着荧绿的光。

常抒:“没想到弄的那么晚,记安,你困了吗?”

常抒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更加好听,如同不经意间落入玉潭中的石子,一同击在了一人的心尖。

记安没困,他道:“困了,回去休息吧。”

常抒没有多大的困感,闻言瞥了他一眼,低眸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些疲劳,他扬起唇,手指勾住了记安的手,道:“那么,我们赶紧回去吧。”

常抒拉住了他,眨了眨眼,在记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拽着记安跑了起来,记安下意识随着他抬开脚步,看着兴冲冲的常抒,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没有去抢自动权,而是保持着被他拉着向前跑的状态。

想必比起自己拉着常抒跑,还不如让常抒拉着自己跑,这让常抒愉快。

无人的街上,两位少年的身影渐行渐远,在屋檐上的灯火模模糊糊。

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腰间的木令牌发出烟雾似的淡黑,显示着不属于人间的身份,银黑色的衣袍微微敞开,一阵风过来,露出了胸膛上血管模样的红。

转瞬间消失在原地。

常抒拉着记安跑回家的时候,身上已经出了薄薄的汗,他无奈的抬手擦着额头,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道:“没想到会这样,看来要去打水洗一番了。”

记安扶正了他的脸,拿着丝帕轻点着:“一会我去拿,你先喝口水。”

常抒从他手里拿过丝帕,瞅一眼他,汗也没有,糊乱的擦上一遍脖子,便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轻微滚动。

记安也倒了一杯水,眼睛不受控的往常抒身上盯,突然呛了一下,他回过神,抿唇反省了一下自己,出去拿水的时候一同把丝帕拿走准备去洗一洗。

水是凉的,泡着怕受风寒。

记安把水倒好,手在桶边一停,水上逐渐升起了雾气,他用手探了探,水温刚刚好。

“常抒,可以过来了。”

常抒抱着要换的衣服走了过来,看到裕桶,脸上莫名红了下,“记安,你,等会洗吗?”

记安接过他的衣裳放在特定的位置,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扯开了他的发带,长长的墨发散下,配上常抒晶莹剔透般的眼睛,凝脂细肤,桃红润唇,像是一副画。

记安:“不如一起?”

常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耳朵一红,晃了晃头:“不行!怎么可以?”

记安:“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同为男子。”

常抒紧张的反驳:“可是这样也不可以,哪里有一起的道理,这种事情,不是都一个人的吗?而且,这那么小,怎么可以两个人!”

记安:“所以,如果是浴池就可以了吗?”

浴池?好像,浴池是可以一起的吧?听说是的,常抒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点点头:“应该,是可以的,跟这种不一样。”

记安勾了勾唇,看着他的眼睛,少年独特的小沙哑:“我跟你开玩笑呢。”

常抒没意识到一直吊着一口气,听到这话才松了下来,打掉他试图捏自己的手,将他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常抒靠在门上,扶额嘀咕着:“怎么能随随便便说这种玩笑,太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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