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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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别过来啊!”韩昕砚看着蒙面女子手中双刀寒光乍现,不禁连连后撤、左躲右闪,“姑娘!大姐!老妹儿!有话好好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韩昕砚杀猪般的嚎叫一下子扰乱了美男破阵的思绪,他侧身一闪,避过正前方两人攻击,然后迅速地朝那臭小子看了一眼。
“接剑!”美男立时高呼一声,由下向上格开了交叉袭来的两柄利剑,顺势将手中宝剑抛给了韩昕砚。
韩昕砚步法转变倒很灵活,他一把接过宝剑,横在身前,胡乱地格挡着蒙面女子的双刀。
“他兵刃已失,速将其击毙!”杀手中的带头人握着宝剑,紧紧盯着美男:他被十六位高手围困却仍显悠然,左手落拓地背在身后,右手捋了下肩前垂下的长发。
杀手们联动袭来,美男迅速从左手中甩出十枚铜钱,十人中招倒地;带头人凌空直扑,美男倾身后撤,闪过此人,然后借势一转,再用六枚铜钱将那六人封住穴道。
“多给你们一次机会,练好了再来找我。”美男看着那一行十六人,淡然说着,不屑一笑。
那十个在地上滚雪的杀手踉踉跄跄爬了起来,慌慌张张跑过去给那六人解开穴道,最终带着他们越墙而出。
美男目送着那帮不速之客离开,然后默默抱着双臂转过身去。
韩昕砚举着宝剑连连格挡蒙面女子的双刀攻击,一直缩着脖子躲在宝剑之后:“喂!你那边解决好了,能不能过来帮帮我?这丫头疯了!”
美男微扬嘴角,轻笑一声,而后怡然地走了过去。
“姑娘请勿动怒。”那极具魅惑的低沉嗓音再次传入韩昕砚耳中,他尝试着探出脑袋观望了一下。
美大叔一把扼住了疯丫头的右腕,自己暂时安全了!韩昕砚两眼一闭,长呼一声,终于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了回去。
“你给我松手!”蒙面女子左手手腕扭转,立刻向着美男正面平削过去。
美男一松手,侧身后闪,右手直接顺掉了她的面纱:姑娘眉清目秀,很是耐看,薄唇微动,还牵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
“百濮折手刀,百濮神巫是你什么人?”美男的目光渐渐落在姑娘手中的双刀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面纱递还给原主。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一把将面纱抢了回来,然后一扬首、一努嘴,孩子气地回着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哼!”
韩昕砚不觉间和美男四目相对,不禁一笑。
小姑娘突然扬起右手弯刀,刀锋直冲着面前这两人,假厉害地叱问着:“喂!我问你们:你俩谁才是‘七国剑魂’韩昕砚?”
七国剑魂?我这么牛逼我怎么不知道?韩昕砚目瞪口呆地听着小姑娘的问话,脑海中却开始浮想联翩。
“喂!说话呀!”小姑娘看他们两人都不答话,气得一跺脚,带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美男看着小姑娘的可爱模样,不禁颔首一笑,然后向韩昕砚那边撇撇头;韩昕砚马上回过神来,再次和美男四目相对,紧接着,出于本能反应地抬起右手指了人家。
“是他。”两人异口同声道。
美男吃惊地轻笑着,不由得抬手指了指自己,盯着韩昕砚,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们两个大男人搞什么鬼?”小姑娘拧着眉头、嘟着嘴,撇头看了看美男,嘀咕了一句。
韩昕砚借机往姑娘身后撤了一步,满脸丧地看着美男,一个劲儿抱拳作揖,然后指了指小姑娘,甩给对方一个口型:帮我打发一下,求求你了!
突然间,小姑娘一回头,死死盯着韩昕砚喝问:“你刚才在我身后摆弄什么呢?”
韩昕砚马上停下了刚才的小动作:“姑娘明鉴!我没摆弄什么,我发誓!”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左手举起,一下子又牵动了伤口。
美男看见韩昕砚咬牙皱眉弯了腰,右手不由得敷在伤口处,便立即两步上前,将他护进臂弯。
不等韩昕砚开口,美男便将他的裘氅扯开:本白的中衣左前襟殷红一片,看着吓人。
“呀!他怎么伤得这么重?”小姑娘大眼一瞪,不由得扬起左手,轻罩住口鼻惊呼道。
“姑娘,你若是来寻‘七国剑魂’比武的,恐怕要失望了!他此前伤及心脉,今夜方才转醒,实在与你动不得手!”美男之前的语气都是又冷又拽,平淡得很;可这次谈及韩昕砚,他的语调却有点急促,眉心也不禁轻皱。
“嗷嗷!那你快带他进去医治吧!”小姑娘神情有些严肃,她略有不安地看着韩昕砚,马上将双刀折回腰间刀鞘。
“多谢姑娘!我代昕砚与你定下比武之约,权作回报姑娘今日的体恤之情!”美男扶着韩昕砚的手不经意间握得更紧。
等他谢过小姑娘,便再也不敢耽搁,马上扶着韩昕砚转身离去。
“喂!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呢!我叫运喜儿,百濮神巫是我师父!你快些帮他治好伤啊!我改天再来!”运喜儿将一双小手半捧着脸颊,冲着梅林间石子路上远去的两个身影高声喊着。
美男忽然驻足回头,冲她颔首一笑,之后便搀着韩昕砚匆匆回了屋中。
夜风料峭,满园梅散,运喜儿俏皮笑着捉住半空中飘落的一朵梅花,高高举起,映着如水月色打量了一番,然后将它点缀在自己的发髻上,蹦蹦跳跳地欢喜离去了……
小屋中药香漫溢,灯火微暗,美男抱着陶瓮,将它放在火盆里加热,转身去书房配齐下一副药;而韩昕砚就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人家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我才帮你止血,你最好不要乱动。”美男走到门边的药架前,开始甄选着韩昕砚伤情所需的几味药材。
“哦,我知道了!不过,听你刚刚和杀手们的对话,他们好像不是第一次来骚扰你了?你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盯上啊?那个百濮神巫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比你还厉害吗?还有,为什么他的徒弟要来找我比武?还说我是什么……七国剑魂?我真的那么厉害吗?但是我又为什么会受伤啊?我只记得自己好像不是你这个时代的,怎么会在你的时代里有那么一个厉害的身份呢?”
韩昕砚紧紧跟着美男,喋喋不休地在人家耳边唠叨着;美男取好一味药,他就十分殷勤地接过来,但嘴里仍是巴巴问着,丝毫没有住口的意思。
“你能不能把说废话的力气留下来好好养伤?”美男一回身,将韩昕砚手里的药材拿过来放好,然后无奈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朝着榻前的火盆走了过去。
韩昕砚被他回身的呵斥吓了个冷不防,等美男从自己身边绕过,他就再一次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药热开了。”美男垫着麻布将陶瓮端起,然后揭开盖子,一勺勺调和着里面粘稠状的药剂。
“啊——”韩昕砚等他一转身,便直接张嘴等着人家喂。
美男白了他一眼,不觉间将一勺药递到韩昕砚面前:“外敷的!把衣裳解开。”
韩昕砚马上闭紧了嘴巴,不好意思地抬起左手挠着后脑,傻乎乎地一笑:“嘿嘿,那就多谢了。”
美男专注地继续调和着陶瓮中的药膏,韩昕砚映着昏暗的灯火,却将那张绝美的侧颜看在了眼里。
“你……到底是谁啊?我要怎么称呼你?”韩昕砚腻在美男身边,歪着脑袋盯着对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美男微微抬眼,看着韩昕砚现在的滑稽模样,不觉间轻轻一笑。
“那当然了!之前在梅园,情况紧急,我失礼地‘喂喂’叫你,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又没紧急情况,你还救我、医我、照顾我,要是再‘喂喂’地乱喊你,那就是真的无礼了!”韩昕砚神情严肃,目光中流露出十二万分的真诚,眼巴巴看着美男。
“缭。”美男十分简略地回答了韩昕砚的问话。
“哪个字?”韩昕砚皱了皱眉,一时没有想到,便又探过头去,追问了一句。
美男看了看他,一把将陶瓮塞到韩昕砚手里,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半空中写了一个“缭”。
他写的是……大篆?这个字……好像是……
“缭!缭子!你难道是鬼谷门徒尉……缭子?”韩昕砚只记得自己好像看过一些相关记载,有人说他是因为日后当了秦国国尉,才被叫做“尉缭子”的,于是就弱化了“尉”的字音。
美男嘴角含笑,合眸示意,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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