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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已至,魏国都城大梁泡在水中长达三个月,这样的“软磨硬泡”,就算再坚固易守的城墙,也会一点点地瓦解坍塌;秦军前期几乎没什么战损,就直接等到了大梁城墙塌陷之日,浩浩荡荡地进兵城中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逸以攻疲的虎狼之秦,竟在冲到魏王宫门前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公子裡知道秦赵交战时,秦军主帅就顾及到了赵地的灾民,所以最后才用了火攻灭蝗、困阻赵军的办法;所以今天,他也认定了:王贲、韩昕砚、尉缭三人绝对不会过分为难大梁城中百姓;于是乎,公子裡便将守城的兵力收缩环卫在王宫四周,因为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你,就是魏公子裡吗?”秦军中忽然传来一声问话,惹得公子裡不禁循声看去。

那混小子吊儿郎当地从秦军众人间走出,他一抬手,便轻轻拥开了护在自己身前的两名士兵,而后插腰嬉笑着挑了挑眉,语气颇玩味地问着:“怎么?感觉你见了我……好像失望至极的样子,我就那么差劲吗?”

“比起尉缭子,你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公子裡无畏说着,右手却攥紧了腰间的宝剑。

哎,我师父难道是万人迷吗?怎么走到哪儿,感觉都有他的迷弟死粉呢?韩昕砚想到这里,不觉间一撇嘴,而后悻悻地叹了口气。

公子裡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混小子,而后忽然笑了笑,略略扬起下颌,“你就是缭子的那位高徒?好像是叫……韩昕砚的吧!抱歉啊,你们分去别处的人恐怕要扑空了呢。”

韩昕砚淡定自若地扬起右手,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说着:“他们不是去别的地方找魏王假和魏太子了,而是换个防守薄弱的地方尽快插入,从而尽快与我身后的这班弟兄形成合击之势。”

“而你这块硬石头,就只能留给牙口绝佳的我来啃啃了。”混小子一边轻笑着解释,一边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公子裡。

倏然间,众人眼前白光骤现!韩昕砚右手弹指一顶剑格,便将腰间孤愤迅速抽出剑鞘,紧接着,他就转身直接劈向了公子裡的头颈……

好快的剑!难不成……这一招便是击杀荆轲的那记绝学吗?

公子裡应势出剑的一瞬,就已料定自己绝无胜算:这倒不是因为韩昕砚有孤愤在手,而是那小子就是个天生的剑客!他的制胜绝技便只有这一个字——快。

明明公子裡出招更加凌厉迅疾,可惜他剑气太刚,招式反倒易破。

正待公子裡与韩昕砚擦肩而过的刹那,他却突然感到自己周身的力量竟全都化于无形了,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扼住了手腕、挑断了筋脉!

自己明明可以凭借兵力和韩昕砚好好周旋一番的,没想到,那混小子居然直接猜中了自己的心思,从而抢在双方排兵之前,直接抽出了孤愤!难不成……自己真的太过小看韩昕砚了吗?

公子裡正在心中落寞苦笑自嘲的时候,空气中却泛起了一丝丝的血腥之气;清风掠过,他竟忽然感到自己手腕上有些微凉!公子裡大惊失色地缓缓抬起右手,宝剑便噹的一声脱手坠地……

血?怎么会有血?什么时候渗出的血?

公子裡怒瞪着双眼,血丝遍布在眼白处,眼眶中也渐渐泛起了一股热泪。

韩昕砚忽地折剑回鞘,而后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公子裡的肩头,郑重地嘱咐了一句:“手筋受损,你以后……别再用剑了。”就在这时,公子裡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混小子听罢,忽地勾唇一笑。

“没想到啊!我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防住……你居然是最后出现在魏王宫的一步疑兵。”公子裡一把扼住右手手腕,失魂地苦笑着,而后转过身去,看到数不清的秦兵朝自己包围而来。

王贲与缭子一起现身,他们还绑了公子裡的父亲和兄长——魏王假和魏太子。

韩昕砚听后,得意地打了声口哨,然后直接登上石阶,迎向了自己可爱可敬的恩师缭子,还把他一把拥进了怀里,紧接着黏黏地喊了声“师父”。

“子裡……”魏王假远远看到公子裡右腕淌着鲜血,于是乎便眉头紧皱,关切地喊了一声儿子。

公子裡长舒了口气,而后仰面向天,紧闭了双目,直接瘫坐在地,轻声问着:“魏裡……愿意受死!诸位能不能……保我父王……一命?”

公子裡清楚得很:嬴政绝不会轻易放过魏王假,自己现在愿意受死,不过是想为父兄脱身争取一点点时间罢了!如果……有可能的话!

“王将军,能让寡……我这个当父亲的,走上前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吗?”魏王假无奈苦笑着,扭过头去问了下王贲。

王贲未曾吐露一字,只是高高扬起右手,示意左右暂且退下,放魏王假与公子裡团聚。

“子裡!”魏王假拖着沉重的步子,慢吞吞地走到公子裡身边,然后突然瘫跪在地,一把搂住了自己这个儿子,“都是为父不中用,把这好好的一个魏国……弄得满目疮痍,最后竟还让你这双稚嫩的肩膀,挑起护国重任……”

“父王,儿臣对此从无怨言!谢谢您……最后还是信了我。”公子裡很眷恋父王给予自己的这份信任,他一边说着,一边泪流满面地紧拥着魏王假。

“为父将金虎符交付与你,你就拿现在这个局面来报答为父吗?”魏王假突然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奋力推开公子裡,一把拾起了地上的那柄宝剑,而后将剑刃正对着面前的儿子——

那一瞬间,公子裡只看到魏王假满面尽是欣慰之笑,老父亲的嘴唇微微颤动,仿佛说了些什么,可现在……他根本来不及去想!

“混账!住手!”韩昕砚转身一声高喊,孤愤寒光再现于人前。

魏王假高举宝剑的手还停在半空,而后便缓缓垂下了头,他看着穿胸而过的孤愤被自己鲜血染红,竟然勾唇一笑,紧接着便松手抛却了那柄无用之剑。

“父王!”公子裡愤然扑向魏王假,一下子揽住了父王即将倾倒的身躯,当自己的泪眼再度对上父王的眼,他竟然看到的是父王欣慰而淡然的笑。

一瞬间,公子裡的眼前好像又浮起了父王挥剑时嘴唇微颤的一幕:好好活着!父王刚刚是要我……好好活着?所以他刚刚斥责我的那句话,还有举剑的行为……难道只是为求速死,为了不再拖累我吗?

魏王假拼尽全力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接下了公子裡淌下的一滴热泪,“哭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为父……不想给你当累赘,过往二十年对你的亏欠……希望今日能够……就此了结吧!”

“不!父王!父王!您应该再相信裡一次的!裡肯定还能想出办法的!”公子裡曾嫉妒过其他兄弟、羡慕过众多姐妹,他也曾幻想过能被父王多看一眼、眷顾一次。

可他已经等了二十年!这份父爱才刚刚表露出一点点暖意,自己竟然就要失去了!公子裡不愿就此放手,也舍不得就此放手。

“信!为父……怎么会不信子裡呢?为父信你……一定会……好好活着。”魏王撑着最后一口气,一字一字地艰难吐露着。

好好活着!公子裡听到这四个字便再也难以自制,他一下子大哭了出来,肆意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说着说着,魏王假便无力地合上了双眼,嘴角边带起一丝欣慰的笑,就这么撒手人寰了;公子裡悲愤仰天,咆哮着、怒吼着、发泄着,“父王——”

韩昕砚亲眼见证了眼前这一幕惨相,他眼中泪水止不住地突突坠落,而后缓缓摇着头,一下子将孤愤掷在了地上,“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呢?”

下意识地,混小子想要上前去安慰一下公子裡,可他的手指才刚刚触及到那孩子的衣袖,便被对方一记凌厉目光直接吓得缩了回去。

“滚!魏裡不需要你的可怜、你的善心!你给我滚、给我滚!”公子裡恨得咬牙切齿,他死死抱着魏王假的尸身,抽泣战栗的身影仿佛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魏王假意外身故真的不是韩昕砚的本意,他不过是想和师父一起劝服秦王嬴政,留魏王假一条生路,从而让多智的公子裡也留在嬴政身边效力。

只不过,历史上原本的魏王假确实在大梁城破后就被秦军所杀了;这一幕幕冷酷、血腥的场景,再一次告诫着韩昕砚:不要妄图更改历史上任何人的既定命轨,否则自己将会变成把他们送上亡命之途的最后推手。

“魏裡,你……”韩昕砚无心为自己辩解什么,他只是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

只不过,混小子要说的话还未出口,缭子就立即上前,一把扯住了韩昕砚的胳膊,然后将爱徒缓缓拉了起来。

韩昕砚脑中空白一片,他无意识地抬头看向了师父,却只见到恩师摇头向自己示意:昕砚,我们暂时不要打扰他了,魏裡正在伤心时,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的,就且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混小子紧紧攥着双拳,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懊悔万分地双手兜着后脑,用力地揉了揉,转身便破开人群离去了。

缭子不由得抬脚跟了上去,他静静注视着爱徒落寞、悔恨的身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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