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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昕砚与缭子、王翦将军顺利将青女现世的消息,绘声绘色地传达给了大家;与之同时,萦绕在师徒二人心头难解的问题便只剩下了一个:那只人傀到底被谁带走了,来人在阴阳家的排位究竟如何。

“昕砚,你确定前天夜里自己最后只逃到了这里吗?”缭子与爱徒一路而来,仔仔细细查找着一切可疑的痕迹。

韩昕砚前天晚上在军营中浑水摸鱼、借尸还魂时,阴阳家派出的高手想要操纵人傀,就不可能离它很远;既然如此,混小子所扮的“假青女”出现一事,肯定也被那人看在了眼里。

虽说自青女死后,百濮折手刀的精妙之处旁人再难窥探一二,但那时韩昕砚与秦营将士纠缠时间并没有很久,一共也只使出了三四招而已;加之前晚夜色晦暗,混小子与王翦动手之时还有其余人互相遮挡。

所以,“假青女”冒名现身的计策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够被识破,阴阳家素来对教内叛徒都会下死手,因此,他们潜入秦营的人也一定会跟踪韩昕砚,以便查到青女的落脚之处。

韩昕砚额上印着豆大的汗珠,油光满面、气喘吁吁地继续在道路两侧查找着;过了许久,他终于挺不住了,随随便便找了棵树干倚着坐下,然后用手中的孤愤支着地面,强撑着自己将要脱臼的手臂。

“是的,师父,我敢肯定前天只跑到了这里……不过,我实在有点儿找不动了,咱们就先坐下歇口气吧!成吗?”混小子说完,便心急火燎地吞了口空气。

缭子看到韩昕砚的小脸红扑扑的,一时间也有些不忍心了,“那就先歇歇吧。”说着,他便默默走到了爱徒身边,坐下一起休息了。

夕阳正好,韩昕砚与缭子身上笼罩着一层金色的余晖,他们彼此依偎、静静凝神的样子,好像在记录着一段岁月静好的时光。

“师父,昕砚有个疑问憋在心里很久了。”混小子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的大汗,然后自行舒缓着气息,开口说道。

“什么疑问?”缭子淡淡地问着,神色一如往常般平静。

“昨天,众人去往王老将军帐里探伤,他既然已经坦诚布公地将人傀一事告诉了众人,为什么不提及杀害婞娘的那支箭的诡异之处呢?”韩昕砚拼命地回想着昨日情形,不禁皱起了眉头、撅起了嘴巴。

缭子听后,浅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反问道:“你还观察到了什么?”

“老将军似乎很刻意地回避了谈及婞娘之死……那时候,他似乎根本就不敢直视大家。”韩昕砚随手从树干下的草丛中捻起一片草叶子,慢悠悠缠在指尖把玩着。

缭子轻轻碰了碰韩昕砚的臂膀,“不错啊,你倒是没略过任何一处细节。”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咱师父是谁!”韩昕砚得意洋洋地一扬脸,轻轻拍了拍胸脯。

“如我所料不错,婞娘之死或有另一种可能。”缭子说着,眼中却闪现出了一丝可怕的神色……

韩昕砚听到师父如此故弄玄虚,便立即扭过头来,心切地追问着:“师父,别卖关子了!您就直接告诉徒儿吧!”

缭子顾及着徒弟和婞娘的情谊,略略思考了下,然后便好心提醒着:“为师讲出来后,你可千万不能急眼。”

混小子不禁一脸茫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就算这次猜他错了真相,自己也不至于跟他急眼啊!

“您放心,徒儿绝对不会的!”韩昕砚立即扬起右手、指天盟誓,然后双眼放光地直勾勾盯着师父,静等着他将最新的猜测说给自己听呢!

缭子轻轻点了点头,默默将双手搭在膝盖上,然后向韩昕砚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婞娘是哪里人士?”

“犬戎啊!”韩昕砚几乎是不假思索,便脱口说出了这个答案。

“错!”缭子一抬手,便简明扼要地点出了韩昕砚的问题。

混小子突然瞪大了双眼,“掌事经营的伶俜馆胡风满天,她本人的功夫……”说起婞娘的武艺,他这才觉察出了有些不对。

“好像……掌事姐姐平时都只和我们小打小闹,她似乎真的没露过什么本家功夫;就连我和她一起潜入赵国接近郭开,也是姐姐提议由她假扮墨家弟子进行行刺的!”韩昕砚几日前才刚刚经师父指点,假扮了一次青女。

所以,他更加能够体会出一旦自己别有用心,就连现学的花架子也能摆得有模有样;若是真的有人煞费苦心进行伪装,那便更加难以辨识其本来面目了。

“不仅如此,你再想想,伶俜馆的商队跟随我们到过哪些国家?”缭子问完话,便独自倚着树干休憩了下来。

“秦、赵、魏、燕,还有齐国。”混小子仔细回忆着伶俜馆里的一切细节,以及他们曾经跟随秦军到过的国家。

“楚国物资丰饶,更有百濮、瓯越等小国的极致特产;楚女窈窕、细腰难觅,诸国豪绅求之而难得,伶俜馆里为何没有丝毫痕迹与楚有关?”缭子轻轻合着眼,感受着和煦温暖的夕阳洒在自己身上的惬意之感。

韩昕砚听到此处,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师父认为婞娘来自楚国?”

缭子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倏地直起了腰、睁开了眼,他静静看着韩昕砚,理性地说道:“为师不仅认为婞娘来自楚国,而且还怀疑她源出阴阳一家。”

“什么?”混小子高声惊呼着,脸上同时写满了“不可思议”四个大字,“师父,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为师不仅怀疑婞娘出身阴阳家,而且还怀疑之前那个和蒙武、魏裡交过手的男子,根本就是冒出来惩处叛徒的!他那支冷箭的首要目标根本就不是王翦,而是婞娘。”缭子的语气冷漠得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韩昕砚更加不解,毕竟就在前不久,师父还提起过:阴阳家对待教内叛徒的惩处手段十分可怖,他们会将叛教之人炼化成人傀,永远成为一个没有感情意识的行尸走肉!

忽然间,混小子好像想明白了一些问题,“如果真的像您推测这样,王老将军的许多反常举止……倒是可以解释通了。”说着,他的眼底自然而然地闪现出了一丝丝的无奈。

“是的。”缭子不禁长叹一声,“老将军之前突然要将婞娘火葬,许是无意中已经发现了她出身阴阳家的秘密;而且,他也极可能知道阴阳家会将叛教之人炼化成人傀,所以才宁愿将佳人付之一炬吧!”

“可我想不通婞娘为何要叛教啊!”韩昕砚几近崩溃地嘶吼着、咆哮着。

“又或许……她根本就不是自愿加入阴阳家的,所以才在遇到了王将军后,想要和他携手归隐吧!”缭子声声叹息着,慢慢扬起头来,仰望着天边的落日。

曾经的曾经,与他相识的青女也有过不齿阴阳家炼化人傀,而偷偷跑到齐国玩耍的经历;就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临淄城中,青女在稷下学宫邂逅了那时师从荀子的韩非……

韩昕砚紧紧攥着双手,咬牙问了缭子一句:“师父,这一切到底仅仅是您的猜想,还是……”

混小子浑身颤栗着,话到嘴边却始终难以问出,他完全不敢想象婞娘竟会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如此之深。

缭子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韩昕砚将那后半句话问出,于是他思前想后,还是决意向爱徒坦言:“为师这个大胆的推测,当然有人可证真伪。”

韩昕砚的心情真是荡到了谷底,他真的不愿相信师父的推测,他不忍心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缭子话音落去,便缓缓从地上起身;他希望徒儿能够站起来面对一切事实真相。

韩昕砚默默仰头望着师父,只觉得暖橙色的夕阳余晖,在文静老练的师父身上,留下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这幅画面十分美好,似是可以治愈世上所有的疼痛伤疤。

缭子深深吸了口气,双眼直视着前方,莫名其妙地提高了声音,补了一句问话:“在下方才的胡思乱想可都是事实吗?东君阁下!”

东君?!阴阳家东皇太一座下十大高手之一的那位吗?

韩昕砚乍一听到“东君”这两个字,便惊得一下子从地上蹿了起来,他万分警醒地四下里张望着,目光最终落在了斜前方不远处的密林阴影间。

忽听得那方林中响起一声渗人的欢畅大笑,继而便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之声;斑驳的林中慢慢走出了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处在前方的那人带着一张面具,背上挎着金弓飞羽,身后跟着个面无表情、气息低沉的行尸走肉。

“是那只被收走的人傀!”混小子激动地拉扯着师父的衣袖,而后抬手直指着面具男子身后的人傀。

韩昕砚这边话音未落,那人便冷笑着应答了一句:“素闻缭子乃是‘天下第一奇谋’,今日听得您方才的高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他便拱手执揖礼见过了缭子和韩昕砚二位。

“东君阁下既已杀了婞娘、收了人傀,为何还盘桓在此,不愿离去呢?”缭子轻言缓步,立即拉开架势,以防东君出其不备、奇袭而来。

“阴阳家素与楚国王室为一体,此番楚有倾国之难,我等岂可袖手旁观呢?”东君冷眼紧紧盯住韩昕砚与缭子,一面和对方闲谈争取时间,一面将手掌背在身后慢慢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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