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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伊甸带着陈曲进去的时候,暖烘烘的办公室里一股淡淡的洗头水味儿,老单还在用块白毛巾擦头。

“哎来了,”见他们进来,老单抓紧在头上擦了两把,把毛巾搭了起来,“快过年这阵子忙,刚刚拉走一车猪,那身上味儿的,一下来就赶紧冲了个澡。”

他给陈曲拿了只棒棒糖,开始给徐伊甸泡茶:“听小蔺说你这几天不大舒服?尝尝我这高碎,舒肝明目,清火利尿。”

徐伊甸没想到自己生病的事儿都传到老单这来了,有些窘迫地挠挠头,“谢谢您。”

老单知道他学校里的项目要求跟进销售额,站在书柜边上抽出一个大厚本子,又絮絮叨叨地说:“岁数大了吧心思就碎,场子里的那些小辈们都用计算机把这东西录进去了,还传到什么云上。可我老是觉得不放心,我觉得好些东西都是写在纸上踏实。”

他把账本摊在在徐伊甸跟前:“用纸记就做不了大买卖了吗?要我看这些东西还是攥在自己手里最踏实。”

这是很常见的保守观点,原来徐伊甸摆夜摊的附近就有个卖冰糖雪梨的大爷死活不肯用在线支付,哪怕是老人头,也要在昏暗的灯光下给人一五一十地找开。

而且徐伊甸大致一翻,发现老单的账做得相当细致,一笔一划工工整整,收支都很明白,和他整个人一样,有种老派的讲究。

就像是把“电脑”说成“计算机”,老单身上似乎有些很微妙的时代违和感,却又能在举手投足把这些违和感消除掉,和四周的背景色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书里对老单这个角色的描写几乎是零,可能就在蔺珣婚礼上出现过一回,所以之前徐伊甸也没怎么太在意他。

只是几番相处下来,他难免注意到老单身上那些和普通老人不大一样的地方。

而且接触的时间长了,老单似乎也有东西不再刻意掩盖,说不上亲疏,只是更温和了一些。

“怎么样?”老单打断他的神游,“我这手写的,不比你们那些电脑表格清楚?”

“清楚清楚,”徐伊甸笑着说,“我拍张照,到时候再总结一下就能交工了。”

“哈哈,”老单从桌子上新拿了一只牛奶味的棒棒糖,递给徐伊甸,“小先生今天过来,应该也不是想单纯看看账本吧?”

一下被戳中心思,徐伊甸有点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也得说。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当初接这个项目的时候,就说学校给的孵化资金是作为入股资金投进的。自从我加入之后,从账面上看,还是收获不小的。”

他其实心里头明白,要不是有欧气加持,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型养猪场,哪能随随便便营业额翻跟头呢?

“是。”老单笑得滴水不漏,“鲜猪肉价格一直居高不下,猪场自然水涨船高。”

徐伊甸毕竟年轻,听着老单不接招,话就直了不少:“虽然我还没机会直接接触猪场的老板,但我想先跟你商量下,我能不能先把我的盈利分成提出来?”

“先拿提成?”老单撇了撇茶沫子,抿了一口茶,“怎么,学校那边要提前结题了吗?”

“不是。”学校那边的差事,当初他哥给他的一百万就能交差,现在猪场这边的盈利都不知道超出去多少倍了。

徐伊甸看了一眼陈曲,见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吃糖,才低声告诉老单:“我要用钱。”

“你要用钱做什么?”老单说这话的时候老神在在,既不像是个布道的神父,也不像是个勤勤恳恳坐办公室的老会计,却很有些长辈的从容平和。

哪怕是老单,徐伊甸也不敢随便相信,口头给蔺珣打码:“我有一个朋友,生意做得不大顺当。我想……我想他可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哦,”老单这才松了口,“老板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卡股东的钱,你想拿的话,留个字据就行了。”

说着他又笑着撇了撇茶沫子,“你说的这朋友,该不是蔺珣吧?”

徐伊甸又让戳穿了,眨巴了两下眼,“他跟您说了?”

“他跟我提过那么一两句的。”老单笑了笑,“你是在给他筹钱吗?”

徐伊甸这就有点委屈了,合着连老单都知道蔺珣碰上难事了,自己却被瞒着。

有点没良心。

“是吧。”徐伊甸捏着还没剥开的牛奶糖,有些讪讪。

“嗐,那孩子。”老单接过徐伊甸刚写好的字据,眯着眼睛仔细扫了一遍,“我直接把钱转他账上吗?”

徐伊甸点头说:“麻烦您了。”

老单把字据放下,“他跟你说过我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徐伊甸摇摇头。

“那会儿他可能刚上二三年级吧?我在公交车上当售票员,”老单朝着他挤挤眼睛,“我干过的杂活可多了,没想到吧。”

听老单这么一说,徐伊甸觉得和他亲近了不少。

他原先还债的时候,上学之外的时间都很琐碎,除了摆夜宵摊、发过传单,还给布娃娃贴过眼睛,送过外卖。

都是生活所迫,没什么想不到的。

“虽然也就差着十几年,但是那会儿那社会不像现在这么规矩。我们那条线又过货运中心,就尤其事情多。”老单靠在扶手沙发上,慢悠悠地喝茶,“但凡家里头稍微有人管着点的,都不会说让那么大点儿孩子坐我们那趟车,还要到终点站。”

“而且蔺珣这孩子,打小儿一看就是个刺儿头,又戴着个眼罩,最容易碰上那些找事儿的。”老单叹了口气,“然后有一次我在路上就看见几个小年轻,看小蔺珣那眼神都不对。我天天见着蔺珣那孩子,多少有些感情,怕他不知道低头吃了大亏,交了班之后就赶紧追着他们出去了。”

徐伊甸听着心里头就一阵发紧,不由搓起了沙发上的钩针镂花罩。

“当时下大雨呢,那会儿那个路也不像现在这样好,泥泥巴巴的,”老单搓了搓手指,“我追了好一阵,翻遍了那一片的小巷子。光能听得见嬉笑声,却不大找得着人。”

“当时我能听见一个小年轻问他想不想妞妞,觉得挺怪的,他们抓着一个半大孩子,就是为了问这种事?”

“蔺珣一直说他不认识妞妞,那个小年轻威胁说不说就要打他,只要他承认就放了他。”

“蔺珣就是不承认。”

老单做了一个摸烟的动作,看了看徐伊甸又端起茶杯,“后来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了,浑身是伤,跟个泥猴子一样一下撞在了我腿上。我怕那些混混追,那么些人,我一个老头子又打不过。”

“所以我就拎着蔺珣上了我那大二八,那小子跟个狼崽子一样,上来就要咬我,我就说你这弄我一身泥你不得赔钱吗?那小子就不动了,闷不吭声地跟着我回了家。”

“在我家里洗了澡换了衣裳,他拿出一沓湿漉漉的钱说是赔给我的。那年头十块钱都是个钱,小蔺珣手里少说也有两千。”

“我就问他你爸爸妈妈呢?他说他没爸爸妈妈。”

“那段时间蔺珣一直住在我家里,天天上下学回家吃饭,还非要给我钱当生活费。小一年吧,都没个人来找他,我心说他穿得这么好,难道真的是个没爹没妈的?”

徐伊甸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就像是误吃了一颗没熟的杏子,酸得眼睛发胀,“后来呢?”

“后来来了个跟他挺像,但是明显比他大不少的男孩子,直接就要把他从我家门口扭走。”

“当时蔺珣一看就不乐意,又抓又咬的。那男孩就彬彬有礼的跟我说蔺珣是他弟弟,要是我再插手他家的事,就立刻喊警察过来。”

“小小年纪的,蔺珣突然就不闹了,跟着他那个所谓的哥哥回家了。”

“当时我印象挺深的,”老单话锋稍稍一转,“蔺珩身边跟着一个男的,瘦得跟骨头架子一样,一直伏在蔺珩耳边低语,你有没有见过?”

“我记得……”徐伊甸稍微回忆了一下,他在邮轮码头上见过这么一个人,“走路哆哆嗦嗦的,脸上的皮肉跟塑料袋一样?”

老单神情微肃,“他见到你了吗?”

沉默了半天的陈曲突然低声说了一句:“蛇……”

徐伊甸脑海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个人也是书里没有介绍过的。

难道之前在地铁站看见的那个诡异的算命人,也就是蔺珩身边那个古怪的唐装老头?

他摇摇头:“应该没有。”

“避开他。”老单身上那种长辈的感觉又重了几分。

现在在徐伊甸心里,老单越来越像是藏而不露的绝世高人,而且看起来对蔺家那些事情也有不少了解。

虽然不至于为了这样一番话就轻易放下所有戒备,但徐伊甸自己也没兴趣去招蔺珩身边的妖魔鬼怪,当即点点头:“嗯。”

“小曲听见了吗?”老单伸手揉了揉陈曲的头。

陈曲听他们说话的时候并不吃糖,现在见他们说完了,才端端正正地舔了一口棒棒糖,“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蔺珣:我转账给我自己,老婆真体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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