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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窕窕简直要笑疯!
正闹着呢,国师终于姗姗来迟,这才几天不见,赵窕窕总觉得国师似乎又年轻了一些,和谢鸷温怀水在一起,都分不出谁更年长了!
他呼出一口气,将束起来的头发甩到脑后,“温家小子你又在纠缠我徒弟?”
温怀水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规规矩矩地坐在谢鸷身边,闻言字正腔圆答道:“没有。”
“哼,最好,我们修道之人不谈感情。”国师拿起了筷子,开始烫肉。
温怀水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又不敢和国师正面对上,只能挑拨谢鸷,“你们修道之人不谈感情,你怎么办啊?”
谢鸷横他一眼,随后若有若无地看着赵窕窕:“我是俗家弟子,算不得修道之人。”
温怀水不乐意了,叹了一口气:“师父啊,修道之人真的不能谈感情吗?”
国师一边吃肉一边说:“老祖宗说了,修道之人禁荤腥、禁情欲、禁八卦方能通于天,你懂不懂小子?”
温怀水看着他忍了又忍,上蹿下跳终于鼓起勇气道:“可是国师您不是正在吃肉吗?”
国师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惆怅起来,“我能一样吗?我就是祖宗。其实你们还有个大师姐,早八百年就是我徒弟了,那时候我自己都是半吊子就在山里捡回了她,她便成为了我的第一个徒弟,本来以她的天分和悟性早该得道于天了,却偏偏死活非要动感情,追在那个男人身后,至今尚差一线。”
“所以啊,感情不是个好东西。”他下结论道,说完又继续吃肉。
盛多多和谢鸷都不曾听说过还有个师姐,赵窕窕和温怀水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就连系统的扫描都未能查到原来国师还有个大徒弟。
温怀水委屈了,可怜巴巴地看着盛多多。
而盛多多则是还在想有个师姐的题,“师父曾说我虽然悟性极高,但仍旧不是你见过最好的那人,那人是不是就是师姐?”
国师笑了笑,“是啊,可惜天分再好有什么用。”
盛多多眼前一亮,她安全不懂师父难受的点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师姐?师姐这么厉害,修成也不过时间的题,就算被感情所牵绊也一定能成功的。”
是了,她对强者总是有很大的爱意。
国师这一次没说话,只安静地吃着肉。
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赵窕窕转头低声和谢鸷说:“你们师父是不是很喜欢你们师姐呀?”
为了尽量降低声音,赵窕窕靠谢鸷很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湿热、酥软。
他喉结微微滚动,闭了闭眼静压下一切浮躁和混乱道:“也许呢,师父非常人,不像我。”
赵窕窕侧目,什么叫不像他?
谢鸷轻笑继续解释:“师父在这世间独行太久,感情于他已不重要了,于我却如救命之药。”
两人自以为声音很小,其实一字一句都被国师听到了,他白了一眼谢鸷,“年纪轻轻心思深沉,想这么多看你身体还能不能支撑。”
赵窕窕一愣,看了眼谢鸷,却没说话。
直到饭后,大家都散去,谢鸷送赵窕窕回郡主府,她才:“你的身体有题?”
“你别听师父瞎说,他就是不高兴我说他小话而已,再说我的身体不就这样吗?还能怎么样?”他本来还笑着,到后面指着自己的双腿开始自嘲。
赵窕窕心闷,她打开车窗深吸一口气,“你师父说的没错,你就是想太多了,什么都闷在心里。”
谢鸷微微抬头,五脏六腑生疼,“不过陈年旧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他说完见赵窕窕没有动静,低头笑了声,“我说便是,你别生气。我这身体除了这不顶用的双腿之外,还有点小毛病,那是二十年前留下的了。”
“二十年前发了一场烧,烧得我不省人事,要不是师父我恐怕已经折损在二十年前,只不过就算师父拼着道法救活了我,我还是难免留下了后遗症,从那以后每每思虑过度便会头疼难熬。”
他尽量说的风轻云淡,仿佛那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然而赵窕窕还是生气,“你既然知道思虑过度头会头疼,就该放宽心,不要整日思来想去。”
谢鸷一笑,捏了捏还被他抓着的手指,“那怎么办呢?我这个人傻得很,控制不自己。”
“你!”赵窕窕转头,见他一脸笑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不由得心生恼怒之意,“我看你这个人天生就是劳碌命,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怎么会呢?你就是好,你对我就是好!”谢鸷摇头,认真道。
赵窕窕哼了声,“我家到了。”她抽出手提着裙摆下了马车,后又回头看他,“若是你真忍不住,就找个人说出来。”
说完她也不看谢鸷的反应头也不回地走了。谢鸷这个人固执到令她觉得无能为力。
让他不要想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谢鸷坐在马车里,轻轻嗅着空气里残留着的味道,失笑,“你说为什么有人这么好呢?”
黑脸不确定他是不是跟自己说话,可是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便回答道:“郡主善良。”
谢鸷笑容一滞,“走吧。”
黑脸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了他生气,只能暗自感慨自从认识了人家郡主,这主子是越发难伺候了。
他哪里能明白谢鸷要的不是善良,是独一无二。
另一边,温怀水还巴巴地跟着盛多多,国师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盛多多依旧冷着脸,不明白为温怀水这个人能坚持这么久,毕竟他一看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却能天天在她的冷脸下坚持不懈,男人实在令人费解。
她又想到师父,师父嘴上说着不能动感情,这几天却每天半夜三更才回钦天监,而且第二天脸上就会有些变化,明显就是经过了情绪的波动。
还有师兄,他说过自己是为了仇恨而活,可是现在她在他身上感受到最多的已经不是那股报仇的意志了。他喜欢赵窕窕,可是却偏偏不说。
盛多多皱眉,忽然转身温怀水:“为什么有的人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告诉对方?”
毫不夸张地说,温怀水那一刻心都要跳出来了,一向自诩潇洒的他忽然脸红了不说,就连声音都羞涩了:“你、你知道啦?”
他低着头,有几分不好意思,虽然他天天缠在盛多多身边但实际上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他总觉得至少应该等盛多多对他也有好感了才行。
“其实、对,我是喜欢你!”他猛地一闭眼,说了出来。
半晌也没有什么动静,他悄悄睁了一条缝去偷看盛多多的反应——
眼前空空荡荡,只有一片落叶打着旋从树梢上落了下来,躺在他脚边。
人,早就不见了。
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失落,温怀水重重叹了口气,低头捡起叶子,“唉,时也命也,这人倒霉了喝水都能卡牙缝,你们说是不是?”
他说着面色不变,笑容依旧不疾不徐地转身,“怎么?阁下不现身吗?”
话音落下去,周围的无风自动,“温怀水?名字不错。”
温怀水笑起来仿佛在夜里开了一朵花,手中枯黄的叶子忽然被极速扔出去,几个旋转后狠狠插进树干里。
高大的树狂烈地摇动,层层树影中陡然出现一个黑影,猛地飞下来。那人身形高大,肌肉发达,裸露着胸膛,“看来江湖传言果然有误,影卫令主怎么可能是个娘娘腔?”
温怀水目光微动,这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既然来了必废话?”
两人对视一眼,疾风忽起,可割人喉。
短兵相接的瞬间两人都笑了,温怀水一个转身剑身下翻直取对方底盘,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借着剑尖轻点地面,竟直接站在了温怀水的剑身上,时上身俯冲下去五指狠曲,直冲温怀水的脖子去。
温怀水哼笑一声,手腕翻转将他从剑身上摔下去,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猝然往前直抵黑衣人胸口,那手上赫然是样的一把剑。
“阁下既知我是影卫令主,又为不知我本双剑?”
黑衣人被抵住了心脏部位,不敢再乱动,只道:“能逼得影卫令主温怀水动用两把剑,我也不算孬种。”
温怀水皱眉,“你究竟是人所派?又为知道我是谁?”
黑衣人看着他,忽然一笑,“这个题你陪我去地域再告诉你。”
温怀水一惊,冲过去卡住他的下巴,却已然晚了一步,黑衣人口吐鲜血,显然已经自尽。
“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温怀水松开他,想到他自尽之前说的话,温怀水立刻把上了自己脉。
“我温怀水竟然也会中了这些宵小之计。”他的脉象已然不稳,那人的毒是在打斗过程中下到空气里的,他早就吸了进去。
他强行运转功力将毒气都引到了手腕处,随后收起剑往国公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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