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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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瑜和陆权泽都有各自的服装间,中间只有一道帘子隔开。
虽然他喜欢按照颜色来排放,这样显得好看,但陆权泽不是。
陆权泽会把自己喜欢的衣服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不喜欢的要么挂在上面衣橱里要么就永远收在盒子里。
盛瑜将自己的衣服塞了个满箱,还有零零散散的小物件。
有两人的合照,也有陆权泽送他的手表,甚至还有扭蛋。
盛瑜思考再三,还是进了陆权泽的服装间,将放在最顶端柜子上的一个白色盒子取了下来。
这个盒子是盛瑜今年送给陆权泽的礼物,里面是一件小巧的红肚兜。
他想要个孩子。
但是陆权泽好像没有考虑好,一直说会有孩子的。
去他大爷的吧,劳资又不是不弱精,想要个孩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样一想,盛瑜手抱着盒子拉着行李箱打算走人,谁知道玄关那传来了动静。
陆权泽回来了?盛瑜大脑一嗡。
不行,今天不行!
说那时迟那时快,陆权泽回到家发现服装间的灯是亮着的,这次脸色缓和了下来。
他掀开帘子走进去,盛瑜弯着细腰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肤,正在塞什么东西。
暴露在外的皮肤冷不丁的被一只干燥而温暖的大手覆住,盛瑜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急促,浅蜜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陆权泽一张冷硬的脸。
“没什么,钥匙不小心掉进去了已经拿出来了。”
实则他刚刚把箱子塞了进去,但是白色的礼品盒还放在透明的玻璃柜上。
陆权泽看着脸庞微微肿胀的盛瑜,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当盛瑜将他的大手拿掉后,不悦的神情差点就拿毛笔写在脸上了。
“你怎么回来了?”
盛瑜还没有做好跟他见面的准备,难免被邵涵膈应的对陆权泽好言好色不起来。
“爸爸生日,你为什么喝酒?”
陆权泽拽住欲想离开服装间的盛瑜,把人圈在怀里。
大掌摸了摸盛瑜还未消肿的脸。
盛瑜瞳孔一缩,完了,他忘记给自己消肿了。
陆权泽好笑的看着盛瑜做贼心虚的舔了舔嘴唇,凑过去在他的嘴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
随后放开他,自己转身去拿冰敷袋。
盛瑜刚离开温暖的怀抱,眼眶就红了。
陆权泽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煎熬。整个人都陷入了奇怪的圈子里,恨不能拿出一朵玫瑰花,一片一片的赌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过来。”
陆权泽坐在沙发上,将盛瑜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一只手扶着盛瑜,一只手握着冰袋,握了有十几秒。松开冰袋将自己那只冰过的大掌放在盛瑜肿了的脸颊上。
“为什么喝酒?”陆权泽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盛瑜的颈窝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果不其然看见自家媳妇微微泛红的耳垂。
“没、没为什么,我想喝就喝了!”
盛瑜想躲开陆权泽跟只大猫一样的行为,谁知道那只搂着他腰身的手太难扳开。
“嘶!”
陆权泽柔软的唇落在他白皙的颈间,谁知道下一秒张口就咬了下去。
疼的盛瑜眼睛里冒水汽。
“你别咬我,你怎么老这样?”
盛瑜气的扭头就往陆权泽脸上来了一下,虽然力道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但是陆权泽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盛瑜。
“我不咬你,我咬谁?”
陆权泽说完又在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次咬的比上次重,疼的盛瑜身子来回颤抖,一个清晰的圆圆的牙印新鲜出炉了。
宣告完主权的陆权泽心里终于舒服了,他咬人也是挑对象的好吧。
只有属于自己的人,才会打上烙印,且他在碰到盛瑜之前都没有爱咬人的毛病。
他也很郁闷,为什么自己像个狗一样到处留痕迹,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盛瑜皮肤白净细腻,腰身很软,尤其是屁|股上的软肉咬起来十分有弹性。
这么一想,陆权泽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渐渐的变的浓郁深邃。
盛瑜可不管陆权泽怎么想,他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挣脱掉陆权泽的怀抱气鼓鼓的回了房间。
惹怒了自家媳妇的陆总只好拿上冰袋,跟上去给他敷脸。
盛瑜窝在陆权泽的怀里睡着了,睡的不是很安稳双手一直握着他的大掌。
陆权泽扔掉在手上化出一片水泽的冰敷袋,轻轻的闷响声,袋子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浸湿了一片柔毛。
他伸手把自家媳妇紧蹙的眉头抚平,将其圈在怀里,自己的困意也涌了上来。
毕竟结了婚的人都知道,分开的夫妻没了彼此,睡觉都会很不习惯。
等盛瑶一通电话把两人吵醒,已经五点半了。
陆权泽无意识的将电话挂断,打算搂着盛瑜再睡一会儿。
突然怀里的盛瑜小兔子瞪腿一般,猛的醒了过来。
“完了完了,爸爸的生日!”
陆权泽的意识归拢,“没事,我们现在开车过去来得及。”
盛瑜点点头,赶紧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又给陆权泽拿了一套递过去。
自己取出蛋糕装盒,陆权泽穿戴好已经下楼开车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是许多夫妻所羡慕不来的,即使是两个男人,生活的依旧井井有条。
盛瑜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该不该被打破,但邵涵的脸又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只好将不愉快暂时压下去,等盛父的生日一过在找丈夫好好谈谈。
在车上盛瑜给姐姐回了个电话,盛瑶这才放心的示意了自家老妈。
夏之棠这才满脸欢喜的下楼去接自己的宝贝儿子。
盛父看着自己老婆那没出息的样,冷冷的“哼”了一声。
一个月见上好几次,有那么高兴么,又不是十几年才见一次。
盛瑶一脸“哈哈哈”的表情,紧跟着下了楼等着盛瑜的到来。
两人开车没有二十分钟就到了盛父的家——南霄花园。
陆权泽拿上自己给老丈人买的礼物,特意挑的比较耐摔的东西,比如钻石项链。
当然这东西是给丈母娘的,丈母娘开心了,老丈人即使没礼物也不会凶他。
但是.....
会拿东西砸他,且每年必定上演一次。
为了避免盛瑜与盛父反目成仇,陆权泽都是选最轻最贵的礼物送,免得砸伤自己盛瑜心疼,老丈人还下不来台。
接过盛瑜手上提着的蛋糕盒,两人被夏母热情的迎进了屋。
“我的两个宝贝儿子终于来啦,快坐快坐!”
夏之棠虽已经四十有五,但保养得当,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细纹,看上去还像个三十出头长相甜美的女人。
虽然盛父不喜欢儿婿吧,但丈母娘喜欢就行了。
毕竟老丈人也只敢在两个年轻的小辈面前耍耍威风了。
盛瑶拉着盛瑜两人进厨房烧菜,夏母心疼两个孩子偏要点外卖。
被自家儿子女儿拒绝后,也就作罢了。
气的盛父直接甩脸色给陆权泽看,陆权泽看到了就跟没事人一样,淡定的坐在沙发上跟丈母娘聊天。
于是从头到尾被忽视的只有今天的寿星本寿,委屈的盛父高大的身躯缩在小小的懒人沙发里,夏母喊他他也不搭理。
“哎,又作怪了是吧?小陆别理他,一天到晚在家闲的没事干就知道给别人找气受....”
“来来,陪妈下象棋,咱们走几局。”
还未全退休就被嫌弃的盛父:“......”
陆权泽其实很佩服盛父的脸皮,即使被骂了,过了一会自己消了气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自家媳妇旁边,又耀武扬威的开始指导夏母下象棋。
夏母已经见多不怪了,由着他在陆权泽面前逞能。
这边盛瑜已经烧好了几道简单的素菜,他和盛瑶的手艺都是自学的,但是烧菜就是好吃,不像夏母,做饭现场堪比杀人现场。
盛瑶将手中的毛豆剥好,递了过去。
盛瑜明显看出自家姐姐兴致不高,猜到肯定是跟姐夫吵架了。
“姐,你和姐夫吵架了?”
盛瑶一愣,笑了笑。
“是啊,你看出来了?我以为我装的很好。”
那抹故作轻松的笑,落在盛瑜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他又故态复萌了?”
盛瑶当年与宋柏博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赞同。
不仅仅是因为宋柏博普通的家庭,不门当户对,更是因为宋柏博二十六岁遇上盛瑶的时候,还是一事无成。
仗着自己一张堪比明星的脸游走在名媛富豪的圈子里,混的是如鱼得水。
圈子里的人谁都知道宋柏博那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而且还打算将软饭一吃到底。
盛瑶就是宋柏博心里最理想的那口饭,凭借着自己的花言巧语哄骗着盛瑶,两人居然谁也没说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此事被两家人知道后,一家愤怒却只能选择沉默,另一家高兴的恨不能放鞭炮,告诉亲朋好友,自家儿子娶上豪门千金了。
婚后宋柏博对盛瑶一直不错,但是却改不了花心的坏毛病。
手机上的暧昧不断,姐姐妹妹一大堆不说,被抓到了就只知道跪地认错,痛哭流涕,一旦被原谅恨不能把盛瑶捧上天上去。
事后没两个月,又开始犯病了。
最可恨的是,身心疲惫的盛瑶已经管不了了,那厮不仅没有收敛反倒越发猖狂,夜夜泡在酒吧里喝的烂醉,白天回来还想盛瑶伺候他。
盛瑶怎么可能委曲求全,早在去年就下了离婚通碟,现在只是不好跟父母开口而已。
“没什么,我怀孕了。”
盛瑶话音刚落,盛瑜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
“你小声点!”盛瑶拉过自家弟弟,看了一眼坐在客厅里的盛父夏母。
两个老人家都没听到,反倒是时不时看看自家媳妇的陆权泽投过来目光。
盛瑜搞不懂自家姐姐了,既然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怎么....怎么还同房呢?
盛瑶看出了盛瑜的疑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次应酬喝醉了,不知道谁扶着我回了原来的住址。”
当初发生那种事,盛瑶一早就搬了出去,这件事算是丑闻了,她除了亲朋好友外,自然没什么人知道。
谁知道会这么巧,送回去的那天宋柏博在家,醉的不省人事的盛瑶压根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那一次,盛瑶怀孕了。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盛瑜皱着眉看着自家姐姐精致的妆容,却挡不住她眉宇间的疲惫。
“这件事不能让宋柏博知道,孩子我会打掉,然后离婚。”
要是孩子的事被宋柏博知道了,指不定那吸血的一家还要再剥掉她一层皮。
盛瑶这次很冷静,没有以往的犹豫。
“真的要打掉么?”真是奇了怪了,今年是水逆他们姓盛的么?
一个个都要离婚。
“你说什么?!”盛瑶听着自家弟弟无意识的说出来的话,瞪大了眼睛。
“啊?我我、咳,就是那回事呗。”
盛瑜心虚的转头看了一眼陆权泽,男人正安安本本的陪二老下棋,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突然转过头往这边望去。
吓的盛瑜赶紧把脸转过来。
“你到底和权泽怎么了?不是一向好好的么?”
盛瑶实在搞不懂,弟弟的情况跟她完全相反,陆权泽更是弟弟一路陪伴走过来了五年。
这五年来,陆权泽对弟弟的维护和爱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难道....
她弟弟出轨了?
“没怎么,就是前不久陆权泽的初恋....对,初恋回来找我,让我离婚。”
盛瑜想了想,邵涵与陆权泽是高二在一起的,他们分手之后陆权泽身边只有自己,且他感觉在邵涵之前,陆权泽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就这事?我以为什么呢,初恋回来了又怎么样,谁还没个初恋啊?”
盛瑶好笑的看着自家郁闷的弟弟,原来只是他单方面闹变扭。
“什么就这事,我就没有初恋!劳资喜欢他那么久,从小学陪到大学再到结婚,好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还是带了绿帽子的那个,快十年才知道这事!”
盛瑜越说越气,盛瑶拉都拉不住。
“好了好了,既然你和他之间有误会,讲清楚不就好了么?多大人了。”
盛瑶眼尖的看到自家弟弟脖子上两个明显的咬痕,“你看看你,行事也不注意点,我去给你拿两个创口贴遮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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