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9、第二十九章 兴师问罪,你丑没事,我瞎!,叶行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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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知罪。”紫玉虽说知罪,语气中却并不害怕,那是因为她在王府多年,素来知道七公子的脾气,这就是一句开玩笑的。再者今日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是一顿板子,但在她身上,或许也就只会得几句责备罢了,又或许像现在这样连责备都没有。
“就你话多!”江沉瓷朝着小鲜肉吐吐舌头,挥别三位如青松般挺拔的公子哥,拉着紫玉一溜烟的跑了,回去以后竟是好大的阵仗等着她。
还来不及思索怎么骗得神仙哥哥给她配解药,好让她恢复青春美貌,就来了一群兴师问罪的,或者说,是一个兴师问罪的,和几个看然闹不嫌事大,强势围观的八婆。
地下跪着的是头发凌乱,满脸巴掌印字,一脸泪痕的花烟,不用说,一定是这几位妯娌揍的,打狗也得看主人啊!她还歹是世子妃,再在不待见花烟,也轮不着别人来管教,这小妮子定是惹了大事,才叫人家连身份礼节都顾不上了。
江沉瓷缓步上前,看着这几个妯娌的脸,珠圆玉润的二弟妹一脸幸灾乐祸,想必不是她,四弟妹一脸怒气,看见她回来了直翻白眼,十有八九就是她了。五弟妹一脸病相,这个时候不好生养病,还出来凑热闹,也真是为难她了,怪不得她这病老不好,真是……活该呀!
当然也少不了还没过门的三弟妹,鼎鼎大名的无脑大美人沈欺霜,那一脸的表情分明在说,今天就要下了你的面子,还真是欠揍啊!看来上回的巴掌还是挨的不够狠。
“哟!几位弟妹,这是怎么了,花烟要是有什么不是,只管派个人把她押回来,知会一声,大嫂我自是会教训的,何必几位亲自来一趟呢!围着个丫鬟生气,知道是说你们关心我,替我教训下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人家当然是兴师问罪的,江沉瓷抢先把这话说了,倒是下了对方的几分威风,但转瞬四少奶奶又趾高气昂起来,今个这事让谁说也是她这当大嫂的不占理,她怕什么呀?就一黄毛丫头,还是一丑丫头,要不是父王一心给世子找门好婚事,耽搁了婚事,哪里轮到她钻空子。
“大嫂这话虽是在理,但也总得分是什么事,丫鬟们做事不利,一失手弄脏了主子的鞋面这等小事我们也不会兴师动众前来,只因这小蹄子过于浪荡,竟是爬到四爷的床上去了,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抓了她前来。还请大嫂替四弟妹我出了这口气才是。”四少奶奶一席话,倒让江沉瓷明白了,这个花烟真是找死,选二少爷也不能选四少爷呀,四少奶奶什么样的人物,那是跟她婆婆于侧妃一样,刁钻刻薄的很。
“即使如此,你把她打发了也就是了,何必眼巴巴的送回来。”
江沉瓷此话一出,花烟哇的一下就哭了,爬到江沉瓷身边,抱着大腿不撒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喊着:“世子妃饶命,世子妃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快些把她拉走,四弟妹随你怎么处置,我是眼不见为净,出了这样的事,我难辞其咎,她是我从京城带来的不假,但这丫头从来不和我一条心,伺候什么的又何曾周全过,你这把她带走,随你怎么处置。”江沉瓷这么说并不是不顾花烟的死活,正是为了保她的命才这么说,以她对四少奶奶的了解,今日必是上门逼着她杖责花烟,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丫头,她若动手,花烟不死,她便落了个偏私的名声。
她若打死了花烟,人家虽然心里称意了,嘴上却会反咬一口,说她这大嫂做事未免太狠了些。江沉瓷毕竟是现代人,一顿乱棍打死人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她怕做噩梦,所以她叫四少奶奶把人带走。
花烟是她的陪嫁,世子妃的人,四少奶奶若是真是处置的了,也不会上门来寻了,早就寻口枯井处理了这丫头。现在四少奶奶是带走也不是,不带走也不是,江沉瓷甩得一口好锅,倒叫她自己砸在手里了。若四少奶奶真的带走花烟,往哪安放?一顿乱棍打死,人家会说她打死了世子妃的陪嫁,就算是这小蹄子活该,只怕她也落得个不给世子妃面子的口实。
大王妃岂能容她手伸到世子这一房去,四少奶奶的婆婆毕竟是个侧妃,比不上大王妃。本想着逼着江沉瓷把这丫头处置了,谁想江沉瓷倒反手把这丫头丢给她了。
江沉瓷就和四少奶奶之间你推我搡,斗了三个回合,各自坚持己见。就在这时,花烟忍不住了,跪在地下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她那个脑子哪里想到江沉瓷是在救她,还以为世子妃真的要推她去死,情急之下,花烟撒了个弥天大谎,她有了。
有了!
江沉瓷仿佛听到咔嚓一声雷响,本想着推来推去,最后叫这四少奶奶放弃,自己随处将这丫头派去后院,或者让四少奶奶带回去,就搁在眼皮子底下,就是虐待也不至于杀人不是,结果有了,他喵的不早说,害她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既有了,那就不是她们能处理的了。
一行人是声势浩荡的去了大王妃的院中还派人请了于侧妃、齐侧妃同去,沈欺霜半路就开溜了,说是受了风寒,身体不舒服,人家五少奶奶身体才是真的不舒服好吗?脸白的跟纸一样都要赶着去看热闹,这沈欺霜怎么半路就跑了呢?
由此江沉瓷得出一个结论,沈欺霜怕大王妃,大王妃倒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但是小话太难听,今个又是处置个小浪蹄子,必然会说起什么不要脸、浪荡之类话题,这对沈欺霜来说可和针刺一样难以承受,但是又反驳不得,一是大王妃毕竟是一府主母,云南府的王妃不是她个养女能够反驳的了的。哪怕她是个地位高尚,深受王爷宠爱的养女。
二是,人家也没说错什么,她既是三公子的未婚妻,却整日缠着世子表达爱意,本就是有违礼法。
江沉瓷想想,便又猜出,想必齐侧妃这种场合是不会来的,吃斋念佛才是她的本业,其他的事情一律与她无关,若是齐侧妃在,大王妃顾着齐侧妃的面子,还不会出言讽刺于沈欺霜,但是齐侧妃不来,那就无所顾忌了,也不怕谁尴尬了。
齐侧妃不来归不来,按例还是应该去请,这府里一个王妃,两个侧妃权利是最大的,其次是四位夫人,但是都是小吏家庭出身,说起来就是比那些民女出身的姨娘强一些,被家里送进王府,也就是为了让家里的官运更加亨通一些,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真是悲哀。
恰巧,王爷也在,王爷是经常不定时来看大王妃的,但是从不过夜,他面对个长得和大兄弟一样还一马平川的女人,实在是下不去嘴。自从濮阳思明出生以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大王妃一根手指头了,实在是下不去手,更何况他娶了那么多小妾,都那么漂亮,他忙着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步入大王妃的院中时,大王妃和王爷正在说话呢,听翠珠禀报之后,便召了众人厅中相见,派人去叫了四公子濮阳思恭,王爷气得手直抖,直接大手一扬,指着门口叫道:“去把那个逆子叫来。”
这帅蜀黍年纪也不算太大,不是要中风吧?也就只有江沉瓷会在这个时候溜号,大王妃居高临下,手一抬,叫花烟起来,“有了身孕的人是不能久跪着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思恭的种,也算是我们云南王府的后代,庶出也是王府的子孙。”
大王妃这话说得,这花烟肚子里,可是庶出的庶出,虽说四公子濮阳思恭身为于侧妃的儿子,在庶出里那可是身价百倍多了,比起夫人和姨娘生的,那地位可是要强多了,别的不说,郡王爷的位子就是铁证。但是庶子终究还是庶子,和自己正牌老婆生的,好歹还是郡王嫡子,这倒好,先和丫鬟生了一个。还是以这种方式揭出来,丢人呀!
四少奶奶见大王妃让花烟起来,还搬了个小凳让她坐着,那是气得抓心挠肝的,她还站着呢!气得四少奶奶直推于侧妃的后背,于侧妃拍拍四少奶奶的手背,叫她忍耐。
实际上于侧妃现在打得可是另一盘子如意算盘了,这可是云南王府第三代里的头一胎,这世子一直不成亲自是没有子嗣的,如今才成亲,坐火箭也来不及生一个出来。老二、老四和媳妇成亲多年也是无所出,其他房的老五常年在外戍边,媳妇又体弱多病,自然也是无所出的。
王爷没有孙子也不着急,当然不急,忙着和几十个小妾扑蝴蝶,七年前刚得了个小儿子,自是不急的。可如今情况又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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