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8、第四十八章 累成狗,你丑没事,我瞎!,叶行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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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六公子被十七姨娘以及一堆猪队友的千斤坠扯得快要断气的时候,一柄宝剑从门外飞来,极其精准的割断了上吊的白绫,六公子吧唧一下掉了下来。江沉瓷拽着火凤往后闪身一躲,六公子如同一个大沙包一样,把他老娘和一众蠢丫鬟压趴下了。
江沉瓷躲过这致命一击,伸手拍拍胸脯子,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没砸着她。火凤上前和那群蠢丫鬟连搬带抬,总算是让六公子躺平,还好,还有气。
十七姨娘被砸了一下,江沉瓷还以为她得扭着自己的老腰,没想到啊!人家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原地满血复活,嚷嚷着她也要上吊,继续哭喊着她不活了呀。
七公子被紫玉拖着,走进屋来,一脸的怒气还未消尽,手中的长剑已经不见了,想来刚才飞来的那个就是他手中的那个。小子还挺准的嘛!
十七姨娘那边继续哭喊着不活了,还真学她儿子,拿个白绫要上吊,江沉瓷就纳闷了,他们屋里哪来的这么多白绫?
哪是什么白绫,子矜来的路上就同她说了,那是床单子扯得,还有剩余的,正好成全了十七姨娘,这娘俩前仆后继的上吊,江沉瓷算是开眼了。而且还劝不住,娘俩一样一样的,哭哭啼啼的,往死里作,上来这个作劲,脾气又臭又倔的,轴的很!
六公子这边缓过气来,也不在翻白眼了,坐起身来学起十七姨娘,坐在地下嚎,不停的哭喊。这母子两个换个来回,继续闹腾!尼玛,商量好的吧?
江沉瓷恨得是咬牙切齿,最恨说不通道理的人,紫玉那边怎么劝都不行。江沉瓷站在原地,一咬牙,一跺脚,看到门口有个大花瓷瓶子,疾步走过去,顺手抄起来,“咔嚓”一声,砸在了地上,霎时间世界安静了,全都老实了。
一瞬间,一屋子的人全部呆住了。
“啊!哎呦!什么东西?我的脚!”半男不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大王妃?!
“大王妃你脚下流血了。”
江沉瓷这脑子里消停了不过三秒钟,只听到大王妃的声音响起,脑袋继续嗡的一声,她今天这日子过得,真是度日如年,怎么碰到一群比她道行还深的千年老妖精?
碎瓷片子扎穿了大王妃的鞋,直刺脚心。
大王妃强忍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实在是现下不能拔,万一血流不止就麻烦了。翠珠吩咐身边的两个小丫鬟,一个去请郎中到大王妃的住处等着,一个去外院寻轿夫过来,大王妃这脚肯定是走不回去,方得做轿子才好。要那种滑竿轿辇即可。
大王妃坐进屋内,老六也不坐地上打滚了,十七姨娘也不要上吊了,这一对母子总算是消停了。
江沉瓷扶额,揉揉额头,今个儿出门绝对没看黄历,这祸事一件接着一件,但这也不能怨她,这都是巧合。对,都是巧合,不能怨她。
要说江沉瓷这人就一个优点,为人豁达,脸大无边,凑不要脸。
大王妃坐在那沉了一口气,十七姨娘和老六畏畏缩缩的站在那,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刚才不是闹腾的挺欢的吗?看来还是她这个世子妃的震慑力不够。
大王妃沉气过后,恢复气定神闲,全然不像是脚上扎了一个碎瓷片子的人,面上不见半分痛苦之色,慢悠悠的说着安抚的话:“老六,这桩婚事委屈你了。静宜,大家多年姐妹,让婉柔这样的做你媳妇我知道也是委屈你了。”
静宜?!大雄和小叮当跟你什么关系?没想到十七姨娘的名字叫静宜,她泼辣的外表下,竟然又如此小清新的名字,江沉瓷着实佩服。
十七姨娘拿着手绢,摸着眼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开始进入委屈模式:“王妃说的哪里话,我有什么委屈的,只是委屈了思敬。他虽说是个不争气的,没能托生在王妃的肚子里,可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儿子。如此这般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这让老六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我也知道委屈了老六,只是这婚事朝中无人不知,南北镇土戍边藩王诸侯联姻,不是件易事,你们就当为濮阳王府着想,委屈一下。老六,嫡母知道,这件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但是就算嫡母求你,为了濮阳王府委屈一下,嫡母保证过完年,会和你父王商议,祈请朝廷封你做郡王,也算是嫡母对你的一点补偿。”大王妃抛出杀手锏,郡王爷的位子,那可不是人人都能捞得着的,目前府里也就只有三位,分别是神仙哥哥三公子濮阳思温,于侧妃所生二子濮阳思聪,四子濮阳思恭。
这三位郡王爷性情各异,却又一个共同之点,都是侧妃之子。
濮阳家的老五江沉瓷没见过,听说是个戍边多年的将领,数年风沙军旅生涯,都没能封郡王!只因为是夫人之子。老七身为大王妃养子也没有封郡王,一是年纪小,二是生母卑微,也是个姨娘。
如今六公子身为姨娘之子封郡王,那可是天大的荣耀,这下半辈子可就有着落了。十七姨娘立马就不委屈了,破涕为笑,还颇为娇羞的低着头用手绢挡了一下,两只眼睛直放光芒,眼角的鱼尾纹都快要笑出来了。
尼玛,这神演技,刚才还凄风苦雨,像是死了相公,下一秒就春光灿烂,江沉瓷给跪了。影后呀!金马奖是你的了,奥斯卡也是你的了。
六公子听见郡王两个字,却不似十七姨娘那般欢喜,还是满脸泪痕,郁郁寡欢。江沉瓷要是他,也乐不起来。这算什么事?
大王妃:“老六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大王妃总得让这绿毛龟满意才行,不然他新婚之夜一脖子把自己吊死怎么办?
只见那老六嗫嚅着嘴唇,红着眼睛,两眼含泪,又要哭出来了,就是说不出话。
王妃因为侄女之事理亏,只得压着性子,忍着脚疼,和颜悦色,如春风化雨般的好生安抚着,劝慰着:“老六,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嫡母都满足你,别怕。”
半响,老六终于嗫嚅着嘴唇憋出了四个字:“我……不碰她!”
“好!依你!”守活寡也是她报应,谁让她成亲前胡作非为呢。以为大王妃不气啊,可有什么办法,可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侄女,总不能弄死她吧。更何况这桩亲事,费了多大劲的才得皇上默许恩准。对濮阳王府来说,是有益无害,再度可以巩固王府的地位。
十七姨娘一见大王妃答应的这么痛快,见缝扎针,说过些日子要给老六纳妾。娶回来的不想碰,但是老六成亲以后,总不能老是孤枕难眠,寂寞孤清着吧!
大王妃一点头答应,统统答应他们,还说随便选。选好告诉她。
这话江沉瓷总觉得不妥,万一他们看上翠珠、紫玉等等大丫鬟怎么办?但是江沉瓷估摸是大王妃的脚底板实在是疼的难忍,只想赶快撤,所以差一不二的便都说好好好了。
达成协议,众人便开始撤退!江沉瓷这个罪魁祸首赶忙上前扶大王妃,大王妃哎呦哎呦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说:“你真坑人呀!明个去库房选一对牡丹瓶送过来,赔给十七姨娘。”
“是!”江沉瓷看到大王妃疼得哎呀妈呀的,忍不住幸灾乐祸,却不敢笑,憋的辛苦。她倒不是对大王妃有意见,其实大王妃除了老派给她一些难题,老是规矩规矩的约束她,其他都挺好的,对她挺不错的。但是她就是想笑,今儿就算换了是濮阳思明扎了脚,她也想笑!因为确实好笑。
要濮阳思明扎了脚,她倒不用忍了,直接笑的翻到地上去打滚了。
屋外的轿子已是准备好了,夕阳之下,江沉瓷一路护送大王妃回来住处,大王妃坐轿,她走着,又等到郎中给大王妃包扎完毕,她才得了空,终于撤了回来。
一回容园,她便瘫倒在床上,想想今天:沈欺霜和她的肚皮;温家小公爷和他的鞋面;温婉柔和她的野男人;尊王爷和他的狗腿子;六公子和他的老娘;大王妃和她的脚丫子。
好家伙,真是累成狗了。
睡觉~!
“嗖~!”半夜,濮阳思明回来,刚一进门,便被一个枕头迎面痛击,幸亏他身手矫捷,潇洒利落的抓住了。
“你还有力气生气呐?”濮阳思明笑笑,将枕头随手放在一旁,却见屋内有一绳索,半人来高,这要是绊他用的,是不是系的太高了一点?绊人嘛,应该系在门口,至脚裸的位置刚刚好,但是想绊他怕是没指望的。
“本来没有,睡醒了一觉就有了。”轻纱床帘子里,一个清脆的声音飘了出来,江沉瓷体中毒性减少,连说话的声音都清脆悦耳了许多。
“哦……”
江沉瓷这一记话,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濮阳思明哦了一句,便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去,开始脱鞋。
“干什么你?”江沉瓷起身一推,濮阳思明侧身一闪,她差点扑到床下面去。借着烛火和月光,江沉瓷看到濮阳思明正乐呵呵的看着她,显然是在幸灾乐祸。好!我让你乐。“走开,那边才是你睡的地方,这边的地盘被我承包了。”江沉瓷怒吼一声,半边身子耷拉在床外,指着前方绊马索,叫濮阳思明给她走开。
“绳子?”濮阳思明顺着江沉瓷指的方向一看,莫名升起问号,这是什么花样?不禁淡淡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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