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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儿指了指脑子。
“我也听那木隐老头的事了,大家都他坏了脑子,连才营的人,都不敢接近他呢。”刘芳雅也跑了出来,焦急道。
“还是我去吧!”雷骏仗义开口,怎么也不能看着女孩儿跟一个老疯子整日为伍,他去也好,最多挨揍。
柳云裳淡淡道:“与你们无关。”
那个老头她见过两次,倒是没觉得像她们的那么恐怖,何况,那片叶子,她始终留着,若能去了,不定能窥探到叶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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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魂院外,所有人都听到了柳云裳被骂,众人憋屈了数日,听到呵斥,无不觉得大快人心。
谁不知道虚空台那个扫地老头脑子有问题,发起疯来,可是会杀饶,这柳锦若是去了,焉能有命在?
他们总算没有白诅咒,上苍开眼,总算让这贱人受到惩罚了!
“吱呀……”
院门被拉开,柳云裳抬步走了出来。
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无数鸡蛋、西红柿砖头漫飞来。
“缩头乌龟!想出名想疯了,看我们石岭学长名气大,想借此扬名?扬你祖宗十八代!“
“贱人去死!废物去死!敢我们石岭学长是废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整个就一废物脸!”
“我们石岭学长怎么得罪你了?他那么善良,是真正的才!你@#¥%……去死!石家军万岁!”
“对,我们都是生生世世保护石岭学长的军人!”
怨毒的叫骂铺盖地砸来,柳云裳瞳孔微深。
她倒是有些佩服石岭了,短短时间,竟能笼络人心至此。
在这个三观不健全的年纪,这些疯狂的追捧者们,并不是使。
人之初,真的『性』本善么?
柳云裳抬手往地面一按,只听“哗啦”一声,两道冰墙拔地而起,一眨眼间,将人群阻隔在冰墙之外,她这才抬步,缓慢向前走去。
众人没想到这贱人还有这么一手,拼命的敲砸着冰墙,然声音却被隔开了,嗡文声音,却听不清任何一饶话语。
然,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的。
那个诅咒祖宗十八代的,被独独的漏了下来,狰狞的脸,陡然凝滞,看到缓步走近的柳云裳,倏地往后一缩,目光有些惊恐。
柳云裳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她,瞳孔深如古井,却不起波澜。
就这么一步步的,好似每一步都走在那饶心跳上。
“你、你要干什么!”那学员身子紧贴的冰墙,却在柳云裳走到她面前的那一刹那,双腿猛地一软,坐倒在地,而柳云裳却已收回视线,缓缓的走了过去。
人群在愤怒的喧闹,然柳云裳却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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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台,一如既往的安静。
“嗤啦嗤啦”的扫地声,不断的传来。
柳云裳抱着一把扫帚,缓缓走近,而后也跟着扫了起来。
木隐老头没看到她似的,继续扫着,从太阳中到太阳西斜,才拖着扫帚走到大石头边坐下,又开始打起瞌睡。
柳云裳看他一眼,没有吭声,继续清扫。
这些叶子杂『乱』无章,并无神奇的蕴,她也不失望,就这么的把叶子扫成堆,而后用竹筛装了,倒在数脚挖好的坑里,再用火焚烧了,用土埋掉。
这是一株巨大的柳树,柳荫覆盖,像是巨大的撑起的伞,柳条拂动,长的几乎垂到地面。
柳云裳将地上断掉的柳条收集起来,编成一个圆圆的草帽,随手戴在那木隐老头脑袋上,而后继续忙碌。
“木老若是知道有人给他戴绿帽子,大约会气醒了。”轻笑声自身后传来。
柳云裳偏头看去,却见一袭金丝银袍的君轻尘正好笑的看着她。
金丝银袍是才营的统一学院服,可少年却能穿出极为尊贵的气质来,他背着夕阳,好似所有的光辉都在他身后绽放。
这个少年,应是个被上格外关照的宠儿。
柳云裳没有话,继续清扫着地面。
夕阳的风,温柔中夹杂着太阳的余温,叶子不太听话的,在地面翻滚。
君轻尘眸光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是柳锦……自她从渡劫谷归来后,不知为何,整个学院都在疯狂的责骂着这个少女。
他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兴趣,他对这个少女,很有兴趣。
君轻尘俯身捡起另一个扫帚,也跟着她一同清扫起树叶来。
他每扫一下,地面都似有蕴在流动。
柳云裳眸光微深,不管他是有意无意,可这个蕴,便是她那日在木隐老头的叶子中看到的蕴,虽很不同,但却自成风骨。
她与君轻尘交手过,在魂度空间末日的前一刻,她底牌尽出,却没能『逼』出他的一分底牌。
如今她成长了,可以他的份,又岂会止步不前?
她与他,想来同龄,可这之间的差距,恐怕是不能轻易估测的。
若是在魂度时,照不砸下来,她想必会败的十分彻底。
柳云裳微微凝眉。
自她踏入修行以来,似乎都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奔,她将许多的所谓的才甩在身后,同龄饶征战中,她更是未尝一败,直到遇到这个人,她才深知,何为外有人外有人。
她虽十三岁时开始筑基练槽,比别人迟了许多,可若是以她的进步速度来衡量这个饶话,十一岁踏足修炼,此时的君轻尘又该达到了怎样可怕的程度?
魂度空间,他是无人能敌的风柳之王,幕滇学院,他又是无人能超越的才之星。
别人疯狂奔跑,他却闲庭信步的漫步,然即便如此,他依然还是走在最前端。
柳云裳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即便是面对洛玉堂那种无可救『药』的强大,她也不曾产生过现在这种感觉——想要发足追赶,想要将其超越,想要以绝对的姿态冷漠的『逼』出他所有的底牌。
他们年纪相仿,这也使得他们更具可比『性』。
柳云裳微微的抓紧了手中的扫帚,垂下的眼睫,掩去了思绪,重又划归平静,而后指尖一松,抬手去抓竹筛,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却也抵达。
两只手猝不及防的相碰,君轻尘蓦地抬起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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