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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良家是金陵富商,花钱大方,枕戈堂里与他交好的不少。

一群少年簇拥着两人往前山屋舍行去,果然是独门宅院,布置清静雅致,熏香萦绕,除了书少一应俱全。

谢黛宁一眼扫去,三四个门役上前迎接:“公子们回来了,可是累坏了,快坐下来休息,饭菜这就布好了!”

宋梓良亲热的拖开凳子:“这几样都是当地特有的时鲜蔬菜,谢师弟一定要尝尝,等天气再热些,我让家里仆人猎些野味,到时候谢师弟一定得赏脸!”

谢黛宁不以为然,随口道:“宋师兄客气了。”却没说应不应。

众人坐下后边吃边聊起来:“……对了,你们听说了没?女学那边又要来人。”

“真的?这都要四月了,书院还能收人?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

“反正是女学嘛,不打紧的,不知道哪家,只听说这位主儿的来头可不一般!”

谢黛宁挑了挑眉,再不一般的恐怕没多久也得和那十九个一样为了沈屹来骂她,不过这个消息对她没什么价值,女学不在云岚主峰,在侧峰山脊,而且管理极其严苛,她们有事能过来这边,这边的人却绝不能过去,所以也就是偶尔来拈酸吃醋罢了。

还是认真吃饭吧!昨日被沈屹追了一路累的半死,晚上只垫了两块点心,她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宋梓良也没说话,一直含笑看谢黛宁吃饭,只觉她姿势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哪里知道是宫里训练出来的。

旁边几人发现他异样,暧昧的相视一笑。

宋梓良心下欢喜,低声吩咐一个叫做田明的学子道:“去,把咱们藏的那坛桃花酿拿来,今日高兴,没有酒怎么成?”说着,又亲手夹了菜送到谢黛宁碗里。

谢黛宁放下了筷子,她不喜欢别人夹菜给她。

她抬起头,清冽如水的眸子看向宋梓良:“好啦,我吃好了,多谢宋师兄款待!下午我想去听毛掌教会讲,就不多留了!咱们明日见。”

宋梓良一怔,道:“酒还没喝,怎好就散了?”

谢黛宁微微一笑,这又不是在山下酒楼,书院里可是禁酒的!而且刚把沈屹弄的醉成那样,她可不想又破坏规矩,拱了拱手转身便走,压根不理身后宋梓良一叠呼声。

“这性子,说软不软,说硬吧,也没硬气到底,跟个猫儿似的,挠的人心痒痒。”

……

回到静园掩好门,谢黛宁转身就去后窗花盆下取出了一叠纸。随手翻了翻,字迹严整,正是昨日会讲的笔记,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华庭这小子办事还行。

她将笔记拿在手里,又看了看书案边的铜滴漏,马上就是云台会讲的时辰了,她只要出门偶遇两人,把这份笔记送到沈屹面前,等他说留着看,她就可以说急着还回去,自己可替他抄录一份……

如此,不就可以在他屋内盘桓半日了吗?

这般想着走到了院中,却只见湛明一人抱着纸笔出了屋子,见了她笑着招呼道:“谢师弟,中午没见你,吃过饭了吗?”

谢黛宁点了点头,也含笑回答:“吃过了,湛师兄去听经?沈师兄呢?”

湛明指了指沈屹的屋子,道:“沈师兄说有些不适,今日便不去了。”

谢黛宁心下微微遗憾,同他别过,走到沈屹屋前抬手敲门。

好一会儿门才开了,昨日那个沈屹仿佛从不曾存在一般,入目又是那个面无表情,端方守矩的沈学长了,只是面色有些发白。

不过嘛,经过昨日那种崩坏的场面,谢黛宁已经下了结论,这冷不过是张皮子罢了!她一脸戏谑的歪头看他……

沈屹错开眼神,轻咳一声,道:“谢师弟可是有事?”

谢黛宁仍旧不言语,伸出一只手,满脸都是俏皮的笑意:“师兄今儿个清醒了,那啄水鸟……?”

沈屹绷不住了,本来紧抿的双唇弯出了好看的线条,笑意爬上他的脸庞,然后直达眼底,他轻拍了她的手一下,然后道:“不给!”

说完了,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笑完了谢黛宁也不等他招呼,自顾便进了房间,一面把来意说了。

“我想着,师兄素来勤勉,这缺席会讲非同小可,便借了一份非常详尽,见解不凡的笔记,来帮师兄抄誊一份。”

沈屹给她倒了杯茶:“我这里没有点心,喝点茶罢。”然后又道,“多谢你挂心,我还是自己抄吧。对了,你怎么不去听会讲?”

“哎,师兄本就手臂受伤,加之昨日因我之故宿醉不适,还是我来吧!再者,我正好也有不懂的,想向师兄讨教一二!”

进了屋,谢黛宁在书案一头坐下。沈屹坐到对面,一撩袍角,两眼平视脊背板正,仪态甚是雅观。

谢黛宁瞬间有种见到高太傅的感觉,只怕下一刻也有根竹篾敲打她,她不由直起身子,将坐姿调整的和他一样。

她虽在这屋里待过,但是端茶送水跑来跑去,没怎么细看,这会儿打量片刻,不比宋梓良那刻意布置出的雅致,这里书籍文册繁多,整理的井井有条,她随手翻了翻,别说卷边,书页上连道折痕都没有,若非有主人的批注,说是全新的也有人信。

再看沈屹,正襟危坐,正用一只手替她在案上整理出一块空处,竟让人生出些赏心悦目之感来。

若沈屹能拜高太傅为师,那老头怕是做梦都能笑醒吧!

清理好了,他又取了纸笔递给谢黛宁,将砚台推到了中间,道:“劳烦谢师弟了。”

胡思乱想被打断,谢黛宁赶忙接过:“不麻烦,不麻烦,师兄太客气了!”她铺开纸,认认真真的抄写起来。

抄了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谢黛宁就发觉这份笔记十分之枯燥无聊,迂腐透顶,一字一句记述掌教所言不说,连他停顿,口吃的地方也一一标记,说日后务要细心参详老师用意,简直荒谬至极!

非常详尽?见解不凡?

她刚还在心里夸了华庭,也不想想他最厌烦读书,真不该相信他!用人失误!

谢黛宁无语的停了笔,还有十来页呢,再抄下去要了命了,而且这样的笔记交给沈屹,这不是自取其辱嘛!

她略一思索,便在笔尖蘸满了墨汁,移到纸上时手一抖,一大滴墨落下,半张纸立刻污了。

“师弟小心……”沈屹正看着她誊写,墨汁滴下时他赶忙提醒,只是没来得及。

对上谢黛宁的眼神,他顿了顿解释道:“我看你的字迹端严,颇有风骨,刚要提醒你墨蘸的太满,就......可惜了一副好字。”

他刚是在看自己写字?谢黛宁心里不知为何莫名有点麻麻的,她挑眉一笑,压下了这怪异的情绪。

“无事,再写一份就好。”说着顺手把自己那张纸揉成一团丢开,又捞过沈屹手边的册子:“师兄的字才真是好字!真想不到会是左手写的!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把能夸的词统统倒出来,她才抬起头笑道:“我在京城的先生老是说我腕力不足,又不肯下苦功夫,他若是能见到你的字,不知该怎么夸才好呢!”

沈屹让她夸的哑然半晌,才慢慢道:“你这老师说的对,练字的确要腕力,我幼时腕力也不足,后来专门练习了悬腕才算好些,你若想学,闲暇时我可以教你。”

谢黛宁心里乐开了花,忍着兴奋想:果然端茶倒水无用,吃喝玩乐才是正道,这不立马就有来有往,开始熟起来了嘛!

“师兄也不白教我,等到了京城,我带你去拜见我的那位老师,他可是饱学之士,到时候你也一定高兴!”

其实她并不讨厌沈屹,只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不得已罢了,心底深处她是有些愧疚的,想想沈屹醉中都在念叨什么做官之事,必是他心中执念,所以等明年京城春闱,她带他拜见高太傅,一定有所助益,也算做是她赔罪了!

沈屹没有说话,另外拿了一张纸递给她,又示意她把自己的册子还回去。

“不过话说回来,师兄你这写的是什么呀?”谢黛宁没还,反而随手翻了翻,“我瞧着是个账本?”

沈屹道:“正是我负责的一些书院账目事宜,每隔几日便要登记造册。”

谢黛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怪不得师兄手伤了都休息不得,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沈屹道:“这些账目往来虽非机密,却只我一人知晓原委,无法交托旁人,不过也没大碍,我用左手慢些也能做好。”

“既然不是机密,那我来帮师兄登记吧,你说我写,这样也能快些!”她神色自若的把笔记推开一边,将册子铺在面前,提笔蘸墨,等待沈屹开口。

沈屹自然是推拒,可谢黛宁却坚决要帮,几个来回沈屹又败下阵来,只得依她,他翻着书院各处汇集上来的账目,教谢黛宁把信息一一登录上去。

沈屹左手写字再顺畅,也得录一条,放下笔翻看账目后,再提笔写下一条,这样的的确快了许多,不过一个时辰,两人就把上半月的账目登记完毕了。

谢黛宁翻了翻账册前面部分,还问了几个不明之处,等一切都熟记在心之后,才笑呵呵的还给沈屹,道:“我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沈师兄若不放心,可以再看一遍,然后就能交给田掌院了!”

做完了这些谢黛宁伸个懒腰,推说要回去歇息,起身告辞离开。

她走后,沈屹又翻开了账册,眼前的字笔锋婉转,一看便是下过功夫的,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不堪。

他再翻开前面,自己的字简洁精炼的有些冷咧,而后半部分,虽然多了不少废话,却又流露出一种清秀灵动的韵味。他合上册子,谢师弟虽然跳脱,但对自己要求还是颇为严苛的。正想着,册子里滑落出一张小笺——

师兄,我可记下录到哪里了,你胳膊好之前,都不许再自己提笔!切记!

沈屹一愣,刚刚冰冷下去的面庞上又染回一抹微笑。

那头谢黛宁回到屋内,忙提笔把刚才记下重要数字全部记述下来,她自幼便有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原来只在太傅课堂上用用,旁人夸她她也不觉得高兴,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她笑了笑,又展开一张纸,提笔刷刷写了片刻,然后折好压在后窗花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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