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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黛宁哼着小调,一蹦一跳的回了会馆,她心中畅快极了,可此时已是深夜,四下里静悄悄的,无人可以分享这快乐,一脚踢开块儿小石子,惊起道边花丛几只夜鸟,扑棱棱的飞散开来。

想起刚才老鸨唤了数拨人,终于让她瞅见个肤色略白皙,和四娘长相形容都颇为相似的女子,在人堆儿里直往后缩,她走上前挨个看去,到她面前停下步子,挑起对方下巴调笑:“这位姑娘倒是不错,年方几何?姓甚名谁?”

那女子吓得忙要躲,她一把揪住人不放,登徒浪子样十足:“小娘子,别跑啊!”

拉扯一番,把人弄的放声大哭:“我……我嫁了人的,我有丈夫的!我不是自愿来这里,求求你放过我罢!”

她假意拂袖要走,老鸨忙拉住她好一通赔礼道歉:“谢公子别急,这个姚三娘还没调.教好,连艺名都没取!等学会了伺候人,就不这样了,要不您再挑挑别的?这几个都是新来的,都生涩着哪!”

谢黛宁摇头:“我偏偏就喜欢她这样的!”

老鸨为难片刻,终是舍不下金银,便说请她过几日再来,谢黛宁让她好好教着,不可打骂凌.辱,少根头发都不行,过两日来看,若是调.教好了,还有大笔银子送上,这等好事老鸨哪有不答应的,连声嘱咐把人好生带下去,只等谢公子再上门。

今晚表现简直不能再完美,对方一点没起疑,殷勤的她都不好意思了,女扮男装像自己这么成功的可是少见,她心里一乐,加之喝了几杯,于是粗着嗓子指着月光下自己模糊的影子唱起来——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挪开几步又换女声:“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不过下一句“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还没唱出口,就见一个素白的人影疾步走到面前,她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刚要大喊有鬼,再一看竟是沈屹?

他面沉似水,劈头就问:“你去哪了?”

谢黛宁不知自己又怎么惹了他了,抚了抚胸口,慢吞吞的道:“我……我和几个朋友去喝酒了。”

沈屹死死盯着她:“只是喝酒?”

让柯钺找人,结果他回禀说在街上看见谢岱宁和几个纨绔少年进了那种地方,把沈屹气的够呛,感情他来梁城不是为了诗会,纯属是来开荤了?书上学了不够还敢实践一番?

可去的是南风馆还是青楼,他实在问不出口,无论哪个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找了两个时辰,终于见这人摇摇晃晃的和几个少年在路边道别,他一路跟着回来,人八成是醉了,到了会馆也不进屋,竟自得其乐的对着月下影子唱起来了。

“是……呀!”谢黛宁哪知道自己行迹败露,还想糊弄一下。

沈屹忍无可忍,高声怒斥:“好好好,我竟不知谢师弟这般能耐,刚来梁城就认识了风月场上的朋友!”

谢黛宁大吃一惊,他知道了?觑着神色是真的生气了,月光之下那张脸泛着森然之意,似乎她再敢否认,他能立马气的升天。

想想四娘的事情他也知道,说了也没什么,谢黛宁上前一步扯住他袖子,摆出个笑脸来:“师兄你别急呀!我又没干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可不能跟别人讲啊!”胡闹归胡闹,在沈屹面前落个色鬼的名声,她也觉得难堪。

听他说没干什么,沈屹面色一缓,蹙眉点头。

“我呀……救人去了!”谢黛宁一脸得色,把事情细细说了,从如何挑唆两村里正一直讲到今晚夜探青楼,讲到得意处恨不能把女扮男装一事也炫耀出来。

沈屹的眉目渐渐舒展,双眸里各种情绪流转,原来他才是正直勇敢,倒是自己心中有鬼,随意猜度。

他这样凝视着……谢黛宁心头一悸,得意劲慢慢散了,莫名不自在起来:“我答应四娘要帮她,就得帮到底嘛,三娘的婆婆这么坏,回头我还要去孟仙村找她呢!”继续摇了摇沈屹的袖子,声音比月光还软了几分,“好师兄,你就别生气了嘛?”

沈屹长长的叹息,想说不气了,转而又想他到底才十五岁,孤身一人闯去那种地方,万一被人扣留了,那又该怎么办?今晚能全身而退,实在只是他运气好罢了。

他摆着道理,努力板脸训了谢黛宁半天。

“过几日赎人,不准一个人去!”

“师兄肯陪我?”谢黛宁眼睛一亮。

沈屹刚要回答,就见谢暄提个灯笼,满脸惶急的从外面进来,看见谢黛宁长长出了一口气,斥问道:“你跑哪去了?一晚上都不见人?”

谢黛宁就要顶嘴,想想沈屹还在旁边,便生生忍下来,又故意拉着沈屹的袖子直晃,挑眉笑道:“没去哪儿啊,我跟沈师兄看星星呢!谈谈诗词歌赋,和我们要一道科举这个人生大理想!”

明晃晃的月亮挂在头顶,看个鬼星星!谢暄气的直瞪眼,连带沈屹也被他剜了几下,转身回屋了。

沈屹把人从袖子上剥下来,往屋里一推,叹道:“你呀!晚上我是跟山长一起找你来着。”

……

萧家这次的赏花宴规模盛大,听说为了百种佳肴,光是厨房就新建了十个,方能勉强让请来的厨子转圜开。

进了园子,只见各色鲜花把一汪碧水团团围住,池边蜿蜒的小径仿佛被彩墨画了一遍。

走近了方能看见花团锦簇之中,用木架担起的竹槽,槽内水流潺潺,竟然是仿着曲水流觞的意思搭出来的。

几个身姿优美,腰软如绸的舞姬穿梭跳动,有手里拿着酒勺的,有捧杯碟的,还有腰缠小鼓奏乐的,随着鼓点声,托盘举过头顶,玉液琼浆飞瀑般倒入,半点不散,众人还来不及喝彩,只见那舞姬一转身,稳当当的把托盘放进竹槽,随水而下。

客人们的席位依着竹槽蜿蜒而设,错落有致,既不拥挤又不会挡住他人视线,此时已有不少人入席,盛酒的托盘流到哪里,往往能惹来一阵欢笑。

仆从引着四个人往里走,还未到席位,只见萧妍带着七八个丫鬟往这边走来,她一身茶白色金绣牡丹的襦裙,行走间浮光暗动,在这一片繁花中既素雅又华贵。含笑和几人见过,她又吩咐仆人要好生招待自己同窗,然后歉然道:“今日家兄请了位好友,非要我过去见见,沈师兄,各位师弟,阿妍先少陪了。”说完翩然去了。

“都说萧家是湖州世家,今日一见,才晓得传言不虚。”程邵文望着萧妍背影,叹了一句。

入了席位坐下没多会儿,便有人过来和宋梓良打招呼,又扯着他四处交游攀谈去了。沈屹端坐不动,程邵文也不认得什么人,谢黛宁因为昨晚又惹了事儿,也老老实实的坐着,也不敢劝沈屹喝酒。

同程邵文碰了两杯,她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腹中还隐隐做痛,刚还好好的呢?菜也没吃,莫非是酒有问题?

“程师兄,你喝这酒,可觉得有异?”

“有异?”程邵文低头晃了晃杯子,酒液清澈,并无异样,“没有呀,入口甘洌,是佳酿。”

沈屹看了两人一眼,伸手取杯一饮而尽,片刻之后也摇了摇头。

酒都是从竹槽内随意取的,谢黛宁只道自己大约是坏了肚子,于是站起身道:“两位师兄,我去去就来。”

走了没多远,腹中如火烧火燎一般,行动间都带着难受,头昏眼花的几乎看不见路了,她跌跌撞撞抓住一个丫鬟,急问:“你家净房在哪里?”

这丫鬟本就是听候客人吩咐的,闻言扶了她一把,道:“公子随我来。”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丫鬟道:“前面那排屋子就是了,婢子在这里等公子,有何需要的您喊一声就是。”

谢黛宁一愣,这里明显是男宾客的地方,她竟忘了自己女扮男装了!真是背运,她强忍住不适:“我感觉好些了,就是头有些晕,可否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

“自然可以。”

把她扶进客人小憩的厢房,丫鬟倒了杯热茶给他:“公子您先歇歇,我去给厨房看看有没有醒酒汤。”

谢黛宁眼前景物都已经颠倒起来,闻言只能虚弱的点头,然后就栽倒在床榻上,人事不省。

这丫鬟出了厢房,急步往厨房奔去,只是没走几步,道边闪出一人来堵住了路,是个媳妇打扮的仆妇,看身上衣料就知地位不低,只听她吩咐道:“咱们大姑娘的扇子落在屋子里没带,你这小丫头,去跑个腿儿给姑娘取来。”

丫鬟迟疑了一下,道:“是……可是有位公子醉了酒,我正要去给他取醒酒汤,我先去……”

这媳妇翻了个白眼,打断她:“先去什么?哪边重要?你是给谁家做事儿?”

丫鬟赶忙诺诺点头:“是,婢子这就去。”

见她一溜小跑不见了,这媳妇忙又钻回道边树丛,几步分花拂柳,只见一张石桌出现在眼前,萧妍正在那喝茶,身边还有一个小公子,坐立不安的来回扭动。

见她回来,萧妍抬眸问道:“如何了?”

媳妇道:“人在屋里躺着,小丫鬟只当是醉了酒,正要去取醒酒汤,让我给支走了,一路无人看见!”

“哼!甚好!”萧妍冷笑,转脸吩咐那小公子道,“该你了,去请人过来吧。”

“大姐姐,这,这不好吧?我总觉得咱们这么做,大哥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怕什么,那是我亲哥哥,出了事儿我担着呢!再说了,车公子身边既是俊秀少年环绕,我再送一个,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责怪我?你不是想去书院上学吗?办成了这件事,我帮你去跟父亲说。”

这小公子是萧妍的庶出弟弟萧盛,才十三岁,萧家子女众多,除了嫡出的,萧老爷都跟看不见似的。能上学就能有个出路了,这诱惑太大了,他咬了咬牙,点头起身。

等他走远,媳妇凑上来道:“姑娘真是好智计!就是婢子不明白,这药怎么下到那谢公子杯子里的?一样的酒,旁人喝了没什么事儿,偏他饮了就成了这样?刚才我躲着一看,他的眼神都涣散了。”

萧妍望着媳妇一笑:“你喝了,你也这样。”

谢岱宁,不,是谢黛宁,真得感谢你的好妹妹,若不是她,我还不知道这药竟然能用到你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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