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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霍易淮换好衣服就准备离开。

恰巧这时护士端着药进来,她看霍易淮已经换回了作战服,询问道:“请问你准备去哪里?”

“回去。”霍易淮简洁的答道。

少年音色清冷,俊秀的面容上神情也是淡淡的,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但即便如此,他那精致完美至极的面孔,还是引得人不由自主盯很久。

“可是医生还没有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

面对这么个英俊逼人的帅气少年,护士说话的时候愈发轻声细语。

银灰色的眸子闪了闪,霍易淮道:“我已经好了,可以离开了。”

“诶,可是你……”望着少年果断离去的背影,护士端着药追出去两步。可是等她出门的时候,医院长廊上已经没有少年的身影了。

在另一间病房里,这个时候,舒甜正在劝舒父舒母吃饭。

可以她放在桌子上的餐盒无人问津,舒父和舒母都没有用餐的意思。

要是舒琛软死了,你们也能跟着去死?

舒甜内心不耐,面前却和大家一样的愁眉不展,“爸爸妈妈,你们担心妹妹也要保重好身体呀,不然软软知道了也会难过的。”

舒母回头看向舒甜,她眼中都是后悔,失魂落魄道:“我就不该同意软软去毒森林,都是我的错。甜甜,你答应妈妈,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好不好?”

变异草药已经没了,她去毒森林也没了意义。

舒甜一口应下,回答道:“好,我不去了。”

“要是软软也像你这么乖,就不会出事了……”

见舒甜答应了,女人的心里好过了一点。随即舒母心疼的看向床上的人儿,眼里的疼惜和难过几乎溢出来了。

舒甜本来还在因为她的前半句话欣喜,结果就被她的神态整的好心情都没了。

她阴郁的扫了一眼舒琛软的脸,悄悄攥紧了拳头。舒琛软总是能夺过去爸爸妈妈所有的注意力,让她被家人彻底忽视掉。凭什么,她不过是个弃婴而已,自己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沉默中度过,下午的时候,舒父先回了舒家。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子在,不能舒父舒母两个人都留在医院过夜。

舒父本来想带舒甜一起走的,但是她坚持要和妈妈一起守着舒琛软。舒父和舒母欣慰于她爱护妹妹,便也不再劝她离开了。

毒森林中,因为被驻扎地的人留在原地快一天了,特训小队的人都有点不耐烦。

“表哥,他们要把我们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到底是一直留在毒森林还是结束特训,他们倒是给个准话呀。”薛一鸣朝表哥抱怨道。

薛凡内心是不想特训结束的,估计这也是大多数队员的想法。能在毒森林深处试炼,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时,被选拔入队对众人来说是一种荣耀,他们都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或者说是半途而废。

“等着吧,他们排查结束,说不定我们还能接着前行。”薛凡沉声道,他的表情算不上明朗。

“唉,也不知道舒琛软和霍易淮怎么样了。”薛一鸣的思维又跳到了别处。

薛凡的嘴唇抿了抿,这也是他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霍易淮向驻扎地发送了归队请求,驻扎地简单向他阐明了特训小队目前的状况,告诉他现在可以留在医院修养,反正要不要继续特训还没有决定下来。

霍易淮拒绝了,并要求和驻扎地的人一起调查那个诡异的裂缝。

他是当事人,身体没有大碍、个人能力又强,驻扎地的负责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看样子校方是不打算结束特训的,他们迟迟不下达撤退指令,意图非常明显。此刻负责人只希望尽早解决危险,让他们继续特训。

没过多久,医院外就停下一架眼熟的飞行器。

霍易淮直接跳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飞行器之前是无人驾驶模式,霍易淮更改了指令,没有先去驻扎地,而是直接朝着他们之前出事的地点飞过去。

医院对舒琛软目前的状况束手无策,他们研究不出那奇异的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他再找到相同的草药,医生就能找出治疗舒琛软的办法了。

医院的病房是套房,除了舒琛软的治疗室,还有一个卧室。

而且医疗器材那么先进,时刻监查着病人的状态,也不需要有家人陪护。护士照顾病人的手法更专业,像舒琛软这种病患,一个人就配有三名医护人员照顾。舒母留在这里的实际意义不大,纯粹是因为对女儿的不放心。

傍晚,护士又过来采取一次血液样本。

医生说舒琛软的身体情况一直在变化,他们需要这些样本,送去实验室研究。

护士离开之后,舒母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她对舒甜说了一声,便去浴室洗澡了。今天虽说没做什么,可她听闻女儿的情况后便出了一声冷汗,从早到晚下来,略有洁癖的她觉得身上脏兮兮的。

“妈妈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妹妹的。”终于等到机会了,舒甜的喜悦几乎按耐不住了。

两分钟之后舒甜悄悄跑去卧室,她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急忙回到了舒琛软病床上。

[你快把这些仪器都屏蔽掉!]舒甜迫不及待的吩咐系统。

系统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也不废话,干脆的就屏蔽了那些医疗器械。并且伪造了一种信号波,让这些仪器检测到舒琛软的身体数据没有变化。

[只有十分钟,你抓紧。]舒甜的积分太少,系统能施展的能力有限,他只能屏蔽这些仪器十分钟。

[我知道!]舒甜双眼发亮,将项链从脖颈间取下来。她松开手,项链飞到舒琛软正上空。

小小的沙漏散发出微光,将整张病床都笼罩住了。舒甜看到,沙漏端端正正的浮在空中,半边空玻璃球在下,封印着白沙的半边玻璃球在上。

舒甜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古怪的指令,紧接着便低语道:“开启掠夺器,指定对象——舒琛软,掠夺物品——舒琛软体内的变异草药能量……”

她话音一落,微光下的舒琛软就发生骤变。

少女美丽的躯体如神迹般,缓缓变的透明。从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体内游曳着点点绿光,绿光有向外扩散的意向,却又被某种东西吸引、顺着某种规律在舒琛软身体里循环,愈发的井然有序。

系统看到这情形惊讶的咦了声,它本来以为舒琛软的身体会被撑破,未料她的身体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按着这个情况,不出一个月舒琛软就能吸收掉这些能量。她现在昏迷不醒,不过是身体机制进行的自我保护。

舒甜正式触发掠夺器后,舒琛软体内的绿光缓缓朝着上方飞去。

这点点的莹光在空中蹁跹,汇聚而成一小方美丽的星河。病床上的少女安静的躺着,恬静的睡颜在若隐若现的光点中,美丽中带着点不真实。

绿光被沙漏吸走,同时沙漏上方玻璃球中的白沙朝下面漏去。奇异的是,白沙透过管道落到下方就变成了绿色,像是那些绿光被储存进沙漏里。

舒甜热切的凝望着玻璃球中的绿色细沙,她知道,这些都是从舒琛软身上抽取的能量,然后就会为她所用。

绿色的细沙逐渐变多,舒琛软周身的绿色光点也在变少。慢慢的,那些已经顺着一个体系在循环的光点,也被沙漏吸引,开始朝在扩散。

舒甜眼睁睁的看着在循环的绿光出现溃败,然后一点一点的减弱,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扩大。

舒琛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算不上美好,甚至刚开始有点恐怖。

起先她觉得自己被丢进一池水里,被水压的又痛又喘不过气来。

那水温又太高,热的让人觉得像快被煮沸了,她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后来也不知道是她适应水温了,还是水的热度降低了,她觉得没有那么难受,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可是现在,舒琛软觉得身边的水正在被抽走。她绝对轻松了许多,但潜意识里却涌上一阵浓重的不舍。她总觉得,这些“水”对自己很重要。

随着舒琛软身体里的绿光越来越微弱,沙漏中白色的细沙越来越少,转换成了绿色的。

其实在掠夺器中,白色的细沙就象征着舒琛软体内的能量。细沙从一边玻璃球流入到另一个空的玻璃球中,就是那阵能量正在被从舒琛软身上抽取到掠夺器中。

[你最好现在停下来,十分钟后仪器就能检测到舒琛软身体数据异常了。]系统出言提醒,[现在已经是第九分钟了。]

舒甜心里清楚,绝对不能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情况下让舒琛软出事,不然爸爸妈妈肯定就知道是她动的手脚。

可是看着舒琛软体内还有这么多绿光,她不甘心让这些能量都留在她的体内。

[九分钟三十六秒、九分钟三十七秒、九分钟三十八秒……]系统拖长了音调,给她数起了时间。

舒甜死死的盯着飘向沙漏的绿色光点,想让它们快一点,再快一点。

脚步声由远及近,听上去有点像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啪”的一下,掠夺器被系统强行关掉。沙漏项链失去悬浮的能力,转眼就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舒母推门进来,奇怪的看着大女儿,询问道:“甜甜你怎么站在?”

掠夺器只能使用一次,舒甜还在因为那个“九分钟四十秒”心疼不已。

她扯了扯嘴角,随便给了个借口:“坐的久了腰有点酸,我站起来活动一下。”

舒母点点头,接着道:“你今天也辛苦了,去洗个澡睡一觉吧。”

她说完,又在床边坐下了,俨然一幅打算长久守着舒琛软的样子。

[系统,你能收回掠夺器吗?]舒甜在心里问他。

[不能,已经出售的东西无法收至系统空间。]

[……行吧,我自己找!]

舒甜运了口气,接着用手摸了摸脖颈,随即小声叫了句:“我的项链呢?”

她的举动吸引了舒母的注意力,她询问道:“怎么了?”

“我戴着的项链不见了”舒甜回答道,然后就凑向病床,“就掉在病房里了,我找一找。”

看着她翻动舒琛软的被子,舒母眉头忍不住跳了跳,眼见舒甜的动作越来越大,她急忙开口:“你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妹妹了。”

“嗯,我会的。”舒甜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很多。

可是被子上面并没有那条项链,舒甜又弯腰在床底看了看,还是没有见到踪影。

舒甜只好向他求助:[为什么没有呢?系统,怎么办?]

[扫描到了,就在窗户旁边。]系统告诉舒甜。

刚刚不是舒甜看的不够仔细,项链根本就不在床上。项链刚刚从空中落下来,直接被摔落在了窗户附近。床边有一个大的落地花瓶,项链就在花瓶和墙的缝隙中。

太好了!舒甜一喜,就准备绕过床去窗户那边。

激动之下,她也忘了责怪系统明明可以扫描的到,为什么还要她找一会儿才告诉她。

可是房间内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舒母惊的站了起来,看到医疗器材上的数据忽上忽下的闪烁。

“软软!”舒母惊疑不定的看着警报器,惊惶的喊了声。

在警报器响起的同时,医生和护士们也冲了进来,这一切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请家属离开病房,不要耽误我们治疗!”护士急急的要让两个人出去。

“好,拜托你们了,一定我治好我女儿。”平日里,在无数人眼中沉静自若的舒夫人,这一刻也慌了神。

“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护士一边答道,手上速度却不慢的引着舒母往外走。

病房里的舒甜也遭到了驱逐,舒母到门口了才发现她没有出来,慌忙道:“你做什么呢?快出来!”

“可是我的项链还没有找到……”舒甜还是想往窗边走,却被护士推着往外。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对病人进行治疗,请您谅解!”护士内心焦急,但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舒家人,也不敢太过用力推搡她。

两人一时间居然僵持了起来,舒母看不过眼,大步上前过去,攥住舒甜的手腕就往外走。

舒甜觉得自己的手腕被只铁钳制住了,她又疼又愤怒,她不满的挣扎,道:“放开我,别拉着我……”

“你是疯了吗?项链什么时候不能找!”

情急之下,舒母狠厉的瞪了她一眼。她本来就是明艳华贵的相貌,又久居上位,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气势,动起怒来就格外摄人。

舒甜愣住了,浑身失去力气的被她拖了出去。

她前世和舒母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因为这个眼神被吓住的。她震惊的是,舒母居然对自己这个态度。前世,她对舒琛软百般挑衅,各种招惹她,舒母一直是劝和的态度,并未真正生过气。

直到舒琛软死亡的真相被揭开,她不是意外去世的,是被舒甜害死的。那个时候,她才见识到舒妈妈慈母以外的面目……

病房之外,舒妈妈看到舒甜靠在墙壁上,耸拉着肩膀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刚刚是有点失态了。

“对不起,甜甜,刚刚是妈妈吓到你了吗?”舒母关切道,她刚刚只是太着急了。

舒甜看她一眼,表情还是怔怔的。

她想不通,自己刚刚回到舒家,一切才开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胡搅蛮缠,也没有被别人看出真面目,她来到舒家后已经隐藏的这么好了,舒母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自己?

“甜甜,甜甜?”见她失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舒母轻声唤她。

她忽然抬头,一双狭长的凤眼几乎都瞪圆了,她声音嘶哑:“妈妈,在你心里我一点都比不上舒琛软吗?”

一时之间,前世的不甘和怨恨交织着涌入心头。

这时的舒甜意识不到舒母的做法是人之常情,带着主观意识,她只觉得舒母是在偏心。

“你为什么这么问?”舒母讶然。

舒甜没有说话,舒母顿了一下,心里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可舒琛软是关乎生命安全,需要医生去抢救呀。而舒甜不过是不见了一条项链,什么时候找都可以。她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让任何人来评价也不会认为她做的不妥。

“不是,”舒甜笑了笑,很牵强的那种:“我想着妹妹在你们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那么深厚,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傻孩子,你们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一样爱你们,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舒母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不是。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她是毫无血缘的那个。一样的对待我们,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公平?

舒甜垂下了头,遮住眼中浓烈的怨恨和不甘。

[剩下的事情傻子都能应对,我要休眠了。]系统突然出声提醒。

舒甜这时心情不佳,简单扔给它一个:[知道了。]

病房里,医生动作迅速的对舒琛软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饶是有许多人配合,可繁杂的事项依旧花了许多时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她体内庞大又诡异的能量已经消失大半,按理说舒琛软应该没事了……医生这么想着,就看到床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舒琛软眼睛半睁,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看上去有些懵。

好多戴着口罩的人围在她旁边,她这是在……医院?

医生高兴的告诉她:“太好了,舒小姐您醒了,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门外,舒母有些焦急的坐在长椅上。她刚刚已经通知了舒父,舒父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舒甜也开始有点着急了。她担心的不是病床里的人,是那条沙漏项链。

又等了一会儿,舒甜站起身,对舒母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舒甜不出五分钟就能回来,她完全想不到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就能出事。

明亮整洁的卫生间。

从隔间里出来的之后,舒甜在洗手池台洗手。她低着头,未发现一个人影慢慢移动到她身后。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微型注射器,在两步远的距离。舒甜只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高浓度的药剂就被注射到她的体内。

她发觉身子迅速变的麻痹,僵硬的身体甚至让她都做不到回头的动作,只是从镜子中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被口罩和帽子严严实实遮挡着脸的人。

舒甜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的人立刻在她旁边蹲下,将一个指甲大小的磁片贴在了她的终端手环上。

两分钟之后,一名清洁工推着工具车出了卫生间。这人步伐不急不缓,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顺利的推着工具车离开这栋楼。

病房里,舒琛软已经坐了起来。

“医生,我女儿真的已经没事了吗?”舒父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医生耐心的重复道:“对,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异状了,检查结果显示比以前还健康。”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

“你看不得女儿好是不是?”

舒父话还未说完,就被舒母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贯彻整个病房,舒父手臂被拍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

“不是,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舒父略微不自在的看了眼四周,满病房的医生护士,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即便如此,他对妻子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和又轻柔的。

舒家家主的热闹,一般人还真不敢看。

和他眼神交接的人纷纷避开脸,装作在看别的地方。他们一幅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这令舒父脸色稍稍自然了些。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医院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很有眼色的离开了病房。

她才不在意病房里是否有外人,舒琛软扑进了妈妈怀里,委屈又夹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外面的世界好危险,妈妈,还是家里好。”

“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吗?早就告诉你不要去毒森林了,真以为那里和植物园差不多啊……”舒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担惊受怕,就想拍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

然而女孩温顺的小兽一般,依赖的窝在她怀里,舒母扬起的手不自觉就缓缓落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她的脊背。

望着这母女两人,舒父眼睛中的笑意愈发浓重。

像做梦一样,之前软软的病还被医生判了死刑,没过多久就被宣布痊愈了!舒父外表看起来始终很沉稳,其实内心的起伏比过山车还大。不过他自持身份,做不来像妻子一样絮叨。

“妈妈后悔死了,当初我就应该坚持不让你去的。你说你也是,受伤了就回来呀,谁让你乱吃药的?”

舒琛软醒来的时候和医生交谈过,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是怎么被解释的。霍易淮告诉大家是她脚扭伤了,乱吃草药出的事。

她想起自己的难友,询问道:“妈妈,霍易淮人怎么样了?”

舒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那个男孩儿。她所以的心神都放到舒琛软身上,哪里还知道一个外人怎么样了。

倒是舒父知道情况,回答道:“他没什么大碍,已经出院了。”

听到这个舒母就来气,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反正我后悔死了,就不该同意你去,你呢?”

从小到大她的很少遭罪,舒母就不相信她会不害怕。

舒母教诲的时候,舒琛软始终乖巧的听着。待被问到有没有后悔时,她给出了父母想要的标准答案。

“妈妈,我也后悔,我不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这还差不多。”舒母满意了。

其实是有那么点后悔的,可提升异能等级的诱惑力太大了。有做强者的机会,谁又甘愿当个普通人呢?

舒琛软想到这个就激动,漂亮的水眸神采奕奕。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不是如那个系统所言,自己的精神异能变成六级了。

但是除了专业的等级测评仪器,舒琛软也没有办法得知自己现在的状态。

家里是有仪器的,舒琛软抑制不住兴奋,期待的对两人道:“咱们现在就回家吧。”

“现在?”舒母蹙眉,道:“可是你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医生不都说了嘛,我现在身体很棒。”

“那也应该再住院观察几天。”

“妈妈,可是我不想住在医院嘛,这里没有家里好,我就想回家……”

面对一个这么奢华舒适的高级病房,舒琛软任性的给了个差评。

舒妈妈动摇了,她本就娇惯着女儿,眼下大病初愈的女儿又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况且小少女的嗓音软糯,撒起娇来还有甜甜的尾音,听的人完全升不起拒绝的念头。

舒母望向丈夫,问:“你觉得呢?”

舒琛软立刻转移视线,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爸爸。

医院却是没有家里舒服,而且家里也有医疗器械,现在是没有必要待在医院中了。

舒父想了一下,随即点头附和道:“软软说的对。”

出院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舒母使用终端,在最近的商场给舒琛软订了一套衣服。舒父办理出院手续还没有回来,衣服就到病房了。

等舒父回来时,舒琛软已经换掉了裙子。

她穿着一件白圆领的月灰色上衣,下装是件同色系的及膝裙,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乖巧又漂亮的样子。

“爸爸妈妈,我们回家吧!”

“嗯,走吧。”舒母在她身旁,抬手抚了抚舒琛软的头发,脸上泛着笑意。

“等一下,甜甜在哪里?”舒父意识到少了一个人,他从刚才起就没有看到舒甜了。

舒母一心都放在舒琛软身上,一时间真的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不见了。

“甜甜刚才说去洗手间,现在应该回来了呀。”舒母低声念叨了一句。去卫生间不会花这么长时间的,她是去了别的地方吗?

“你给她发消息。”舒父说道。

“嗯,”舒母觉得她这时应该已经不再卫生间了,便弹去了视频请求。可是过来很久,请求都没有通过。

舒父问道:“不接吗?”

“不应该啊,真奇怪……”终端手环都是不离身的,没有道理舒甜听不到的。

舒琛软坐在床边,安静的望着他们,没有说话。

但凡和舒甜牵扯到的事情,她都尽量的不掺和。以后两人注定是敌对的,舒琛软想从一开始就于她撇清关系。

舒母又发送了两个视频请求还是没有通过,她免不得就有些担心了,她说道:“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不会吧。”舒父语气不太肯定,他自己试了试,给舒甜发了视频请求,可是同样没有人接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有些不放心。

舒甜现在还属于未成年人,他们监护人可以随时查看孩子的位置。舒父打开界面,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舒甜的定位。

未成年人是无法对监护人隐藏位置的,除非有什么屏蔽信号的仪器。

“甜甜一个小孩子哪来的屏蔽仪,难道是……”

舒母的未尽之言,舒父立刻就听懂了。连舒琛软也知道,如果不是舒甜在捣什么鬼,那就是真的遇到事情了。

“这样,软软你在这里等管家来接你,我和妈妈去处理姐姐的事情。”舒父当机立断的安排道。

舒琛软说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不行,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我怎么能放心。软软听话,让管家来接。”舒母一口否决了。

舒父也是一样的态度,他如今也放心不下。

她出了事情,害的爸爸妈妈都很担心,舒琛软心里涌上一层愧疚。

她不再拒绝,答应道:“好。”

舒甜醒来的时候,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这是药剂的后遗症。

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绳子系的很紧,舒甜用力挣了挣,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她打量了着四周,这是一个狭窄的小卧室。

[系统,系统!]舒甜在心里呼唤了几声,系统没有反应。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去休眠了。

房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衣着十分朴素,却有张华贵漂亮的脸。哪怕外表落魄,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都流露着一种贵气。

舒甜没有见过这个人,她谨慎的问道:“你把我绑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绑架?”女人在她面前站定,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笑话。

她踱步到舒甜面前,弯腰凑到舒甜脸旁边,轻声道: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们可是亲戚呢。你应该叫我……大伯母呢。”

舒甜一愣,愕然的望着面前优雅的女人。

对啊,当年大伯母可是一手促成她和舒琛软抱错的主角,自己怎么能把这个人忘了?

但她记得上辈子自己回到舒家时,大伯母已经病逝了。所以哪怕知道谁是罪魁祸首,舒甜也没有和她有过牵扯。

而如今提前回来了,大伯母还没有病到那个地步。

病房里有投影仪,舒琛软却没有什么心思上网看东西。爸爸妈妈那里一直没有传过来消息,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十多分钟后,管家进了病房。

他一身灰色系的西装,不至于过分的正式,却很得体。

离舒琛软三步远的距离,他温和的笑道:“软软小姐,恭喜出院,我来接您回家了。”

在舒琛软还未出生的时候,管家机器人就已经在舒家了。这么些年来,她早就对管家生出了一种类似于家人的亲昵。

“好呀,回到家里能立刻吃到草莓派吗?”

“当然了,我这就吩咐过去。”

两人离开之后,有医院的机器人过来整理房间。

它们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清理完了房间内每个角角落落。

坐在回家的车上,管家收到一则信息。

他浏览过后,手轻轻一抬,一条项链的影像凭空出现。

“这是什么?”副驾驶的舒琛软问道,她饶有兴趣的盯着那条项链,觉得还挺好看的。

“医院的人说,这条项链是您住院期间出现的。现在他问我们,是不是我们遗漏的。”管家回道。

“是我们的?”这项链有点陌生,舒琛软想了想,道:“就先送到家里去吧,可能是妈妈落在病房里的。”

“好的,小姐。”

舒琛软目光落到那个沙漏形状的吊坠上几秒,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不凭借高科技交通工具,毒森林离a城还是有一对距离的。

此时,参加特训的学生们聚在一起,前方的空地上空是副校长的影像。

特训小队的成员得到通知,本次特训内容至此结束。校方经过多方面的考虑做出了这个决定,尽管特训是皇家学院的惯例,可危险未排除,他们也不敢让这群学生陷入陷境。

学员们不免有些遗憾,但想到能脱离这么艰苦的环境,便又高兴了起来。

“霍易淮,你们当时到底遇到了什么呀?是什么变异生物吗?”薛凡这么问了一句,剩下的人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他们也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可和霍易淮关系不怎么样,就是好奇的抓心挠肺也不好意思问。

比起变异生物,他们更像是陷入了另一个空间。

烟灰色眼眸的少年顿了下,才道:“嗯。”

当时驻地的人为了找他们,都快掘地三尺了都不见踪影。所以特训小队的人都猜测,他们可能不在这附近了。

包括薛凡,都只当他们是被变异生物抓走了,就愈发感兴趣的追问:“那你们是怎么逃回来的?”

“舒琛软带我回来的。”霍易淮一贯的简言意骇,说完这句便离开了。

霍易淮话音一落,不远处就响起了议论声。

“怎么可能?霍易淮要靠她?”

“不会吧,舒琛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

伴随着别人不可置信的语气,霍易淮心里闪过舒琛软的模样。

甜美纯净的面孔,娇软的笑容,她的外表看上去纯然就是温室中的花,禁不得半点风雨。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她受伤了并没有声张。在黑暗的洞穴里,她拖着红肿可怖的脚踝跟在他身后走了许久……

“没有她,变异蘑菇那次我们都被淘汰了。”霍易淮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阐述了一件事实,然后便离开了人群。

“他去哪?”薛一鸣看着他的背影,凑到问道。

薛一鸣是挺想和这个据说很厉害的学长交流的,但霍易淮冷的像块寒冰,他望而生畏,只能在一旁远远的望着。

“不知道。”

“对了表哥,既然特训都结束了,舒琛软会回来和我们一起参加庆祝会吗?”薛一鸣问道。

两人被发现的那天,他们一同被送去了医院,但是今天回来的时候只有霍易淮一个。而且他回毒森林的第一件事,就是参与了驻扎地的队伍,一起去搜查异象。

最后他们也没有得到关于这个险情的解释,只是提前完成了特训。开会时副校长也提到了,另一位同学已经脱离危险,安全回到了家中。

“啰嗦,不知道。”薛凡推开凑到面前的话唠表弟,去追霍易淮了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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