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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不明白,吴太后是不是已经疯了,不管是三皇子还是七皇子都是自己的孩子,她为何一直为一个已经废掉的被圈禁的安亲王,把自己和皇上最后一丝母子之情断送掉。
“对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吧!”顺美人问道。
宫女点点头:“过段时间,太后那边就会查到小主是念着礼郡王才不愿意去侍寝的,咱们家二老爷和礼郡王都是附庸风雅之辈,礼郡王以前也常去咱们府上,若说小主爱慕礼郡王也不稀奇。至于那些证据,想必太后娘娘是会信的,也不会怀疑小主是投靠了皇上了的。
”
“只是……”宫女有些担忧:“小主真的要彻底舍了恩宠,投靠皇上吗?”
“你想要说什么?”顺美人淡淡地说道。
“奴婢只是觉得小主的牺牲太大了,小主为了取得皇上的信任,舍弃了侍寝的机会和怀孕的可能,可到时候皇上依然不放过咱们怎么办?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是她最大的忧虑。
“你说的在理,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顺美人笑了,笑容中却带着凄凉:“太后和族长已经疯了,想拉着整个吴氏一族去陪葬,我们必须自救。现在能做的,就是绝对服从皇上的命令,至于结果,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且以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皇上即便会宠幸我,你认为皇上会让我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可能的,现在她已经不奢望能获得皇上的感情,她只希望皇上能看在她乖顺听话的份上,不要忘了她这个人,能偶尔去她宫里坐坐,她就心满意足了。
乾清宫,庆元帝正伏在案上写什么东西,这时,大太监李泉江端了绿头牌进来。扫了一眼里面的牌子,周承谨冷笑道:“这顺美人倒是有决断,这是真不打算要恩宠了?”
李泉江笑道:“这顺美人若是想要一家子活命,自然会乖乖听话。只是皇上真的打算放过顺美人这一支吗?”
“再看吧!”周承谨无所谓地说道:“若是他们能带来一点有用的东西,朕倒不介意饶他们一命。再者,当年朕高烧不退,还是这吴老太太给朕请的太医,虽然是误打误撞,但朕也承她这个情,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不是?”
真是天上要下红雨了,你知道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李泉江心中暗暗腹诽道。
“你在想什么呢?”周承谨皱着眉头问道。这奴才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没想什么好事!
“奴才在想今晚皇上会翻谁的牌子呢?”不愧是御前的大太监,这理由张口就来。
看了看面前那一串名字,周承谨的目光在最边上停了下来。
他轻声念了出来:“延华宫林美人。”阿姐似乎很喜欢这丫头,最近总召她去自己宫里。
想了想,指了指牌子道:“就她吧!”
既顺美人侍寝后,敬事房的人出现在了林依兰所在的芳华殿。
没错,林依兰要侍寝了。
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接到敬事房的传话时,林依兰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了。
脑子里一片浆糊,以至于敬事房公公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她就像是个提线木偶般,随着司寝的嬷嬷,沐浴、卸妆、更衣……
直到人被送进乾清宫后殿偏殿、坐在偌大的龙床上等皇帝时,她才突然清醒过来。
她这是……嫁人了?
虽然已经进宫一个多月了,但她一直只当换个地方生活罢了。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嫁人了。
虽然刚才脑子还是有些懵,但这会子已经清醒了。她有些庆幸,幸好大周的侍寝不像有些朝代那么变态,脱光了衣服,裹在棉被里,被太监驮着送到皇上的龙榻上,若真的这样的话,她还不如去死算了。。
大周妃嫔侍寝虽然不允许佩戴任何钗环首饰,也不能穿太多的衣服。但起码里衣的可以穿的,外面罩一件纱衣,再由敬事房的车马送进皇上所在的乾清宫。
若是天冷的话,外面也能穿件大氅或是披风,但进殿后外面的衣服还是要脱掉的。古代衣服穿脱繁琐,若是因为这个扰了皇上的兴致,那可就是大不敬了。
“小主,皇上还在前殿处理政事,小主请稍等片刻。刚才给小主说的那些规矩,小主可都记住了?”司寝嬷嬷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林依兰就不自然地动了动。
刚接到侍寝的消息时,脑子一片空白,恍惚记得嬷嬷给她讲了些侍寝的规矩,又给她塞了一本册子。林依兰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是古代的春宫图,接过一看,果然不错,上面画着两个妖精打架,画得还挺细致生动的。
林依兰虽然曾经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二十一世纪,这类知识就算是无意,也被动了解了不少。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在人前看这些东西又是一回事。何况这嬷嬷可不仅是给她看,还问了许多注意的事项,她不回答都不行。本来就有些糊涂的脑袋就懵了。
现在这个嬷嬷又提起这个,顿时让林依兰有种家长检查作业的感觉,又生气又别扭。
“记住了,嬷嬷。”林依兰闷声答了一句就不说话。
司寝嬷嬷也不在意,所有妃嫔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都这样,第一次,难免害羞,伺候的又是当今皇上。她还见过浑身发抖的呢!林依兰这个样子太寻常了。
偏殿没有钟表,林依兰估摸着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终于传来“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林依兰心中一紧,来了!
但她的头压的更低了,眼睛只盯着地面不敢乱瞄,但耳朵也越发的灵敏了。
门被推开后,虽然进来了好几个不同的脚步,但没一个开口说话的。不一会儿人都退出去了,连一直在旁边的嬷嬷也跟了出去。
在大门被再次关上之后,整个宫室一片寂静,林依兰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再听不见其他。整个人绷得像根弦,但紧张之余又有些纳闷,怎么殿里这般静,难道庆元帝那个蛇精病没来?可不对呀!若是没来的话,怎么连司寝的嬷嬷都走了?
正当纳闷着呢!耳边突然响起了低低地笑声:“朕的乾清宫的地上有金子吗?看得这般认真?”
“它不就是金砖吗?”林依兰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随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和谁说话。那一瞬间,她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
林依兰啊!林依兰。枉你自认为还有几分小聪明,怎么关键时候反而掉链子了?
小心抬头一看,果然是庆元帝那个蛇精病!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那天发作叶更衣时的怒发冲冠。眉目含情,嘴角含笑,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呢!
林依兰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以补救刚才那不经大脑的傻话。
“嫔妾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这地面的砖头是金子做的,而是这砖头的制作工艺繁琐,和黄金的价值差不多。”
不对!现在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吗?她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行礼请安!
总算,已经快糊成一锅粥的大脑好不容易发出一道正确的指令。
林依兰急忙起身行礼,只是似乎有些迟了。
“嫔妾见过皇上,皇上圣安。刚才嫔妾一时紧张,胡言乱语,还请皇上恕罪。”这皇上不会真怪罪她吧!
周承谨:“……”这丫头似乎真的有些傻!
周承谨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忐忑得林依兰,并没有立刻叫起身,一直看得她越来越不安才懒洋洋地叫了个起字。
“听说皇后很喜欢你,经常招你去坤宁宫?”看着这丫头,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其实一开始殿选的时候,他对这个丫头的印象一般,不过是个会武功的丫头。但是阿姐难得留人,他也就留意了一下。
进了后宫后也她一直安分守己,没什么出挑的。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她的字。大气磅礴、自成一家,很是与众不同。
他才对能写出这样字的林依兰产生了一点兴趣。以为能写出这样字的人不说光明磊落,但起码也是心胸开阔之人。
等再次见到她时,就落水嘉美人之后,她的确也没有辜负她的字。只是……有些傻。
今天又一次见她,越发觉得他的感觉没错,这姑娘还真的有些呆。
不过他不讨厌,呆一点就呆一点吧,总比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那些女人要好的多。
“皇后娘娘厚爱,见嫔妾喜欢练武,就多指点了一下。”这话倒不是假话。这些天,她每次去坤宁宫也都是练功。
虽说她和皇后之间是交易,但是对她的指导也的确用心用心到她现在一见皇后宫里就怕。
无他,这个千皇后当起老师来实在是太严厉了。她自认为做的很标准的动作,在千皇后看来是漏洞百出。千皇后发现后也不说什么,一直让她重复做那个动作,直到标准为止。
要是这样也罢了,千皇后总是安排人和她对练。千皇后怀着身孕,自然不可能亲自上手,一般也林依兰对练的是她身边的余姑姑。
那个余姑姑居也是个狠人,虽然她每次都会把自己的内力压到和林依兰同一级别,但她还是每次都会被虐的惨不忍睹。让她一度怀疑,修炼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修炼到狗身上了。
对于林依兰在坤宁宫的遭遇,周承谨也是有所了解的。他这个姐姐看着温温柔柔,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若她若是训练起他人来,那可是像换了个人一般。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阿姐对林美人“情有独钟”,还时常抽出时间来亲自指导。但想起阿姐的性子,他难得对林美人抱有一丝同情之心。
“皇后虽然教导严厉了些,但是俗话说得好,严师出高徒。你既然想在武道上有所成就,那跟着皇后学学总是没错的。”阿姐既然看上了这个小丫头,那也是她的命了,但看向林依兰的目光却不由地带着同情之色。
林依兰作为皇上的妃嫔,是不能直视皇上的,自然没发现皇上眼中的怜悯。只是觉得这个庆元帝还是挺开明的,听到自己的妃嫔喜欢这些舞刀弄剑的,不但不制止,反而鼓励。一时间对这个蛇精病皇上有了一丝感激。
“皇上放心,嫔妾一定会和皇后娘娘好好练功的。”林依兰的语气有一丝雀跃,虽然这些天被皇后打击得有些很,但她的内力的增长速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在这方面,她还是挺感激皇后的。
“……时候也不早了,安置吧。”再聊下去,他都忍不住想要帮她脱离阿姐的魔掌了。
这个傻姑娘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的辛苦还只是开胃菜,之后的训练那才叫人间地狱。
想起少年时,阿姐给他制定的那些魔鬼计划,周承谨不禁打了个寒颤。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是阿姐突然心血来潮,给他再定个修炼表就完了。他可是好久没进行那样高强度的训练了。
还是让林美人多陪阿姐玩玩吧,免得阿姐想起他来。
林依兰不知道庆元帝怎么突然把话题从修炼转到侍寝上面来。但庆元帝说了,她也只能点头答应。
依着侍寝嬷嬷说的,林依兰开始为庆元帝宽衣解带。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庆元帝身子的龙袍不仅没解开,反而越缠越紧,最后竟成了一个死结。
林依兰:“……”
周承谨:“……”
“皇上你等一下,马上就好了。”林依兰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只是这手还是像废了一样,这衣服还是一点解开的迹象都没有。
眼看再被这个傻姑娘扯下去,这身龙袍都快扯成抹布了。周承谨终于动手了。
轻轻一拽,整根带子从根部断了开来。就在林依兰还在愣神之际,她人已经被庆元帝拥着躺进了后面的龙榻上。
又轻轻一挥,帐帘在林依兰的惊呼中应声落下,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侍寝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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