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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还细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周承谨:“……”
林依兰:“……”
“咳咳。”周承谨咳了咳了两声,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只是做都做了,难道还要他道歉不成?
“不就是麻将吗,你若是喜欢,改天朕送一副金的给你。”他拍了拍胸脯说道。
见林依兰还是瞪着他,他的气势不由地若了下来,小声道:“要不玉的也行,你不是喜欢翡翠吗?就用翡翠雕,冰种怎么样?”
林依兰:“……算了,别糟蹋好东西了。”
冰种翡翠雕麻将,亏他想得出来,这雕出来的麻将和打明牌有什么区别,用和田玉的还差不多。不对,不管用什么玉雕麻将都是暴殄天物。
“皇上今天来臣妾这儿做什么,不会是只想和臣妾打麻将吧?”看他那个臭水平,估计平时也不敢和别人打。
“朕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这么无聊,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过来打牌呢,自然是有正事的。”
再也不打麻将了。飞绝姐姐、阿姐和阿娘就最喜欢打马吊,以前在西北的时候,他们三缺一了就经常拉着他凑数,每次他都输得惨不忍睹。本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牌运也该转了,没想到还是他想多了。
“这些天,朕故意冷待赵贵妃母子,就是想试试威远侯府的态度,但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周承谨想到这些天的调查结果,有些皱眉。
“怎么了,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林依兰问道。
“没有不正常。”周承谨摇了摇头:“一切都很正常,威远侯府对朕的态度自然很不满,私下里也常对下属发牢骚,说同时皇上的儿子,朕薄待了刚出生的五皇子。他们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不满,这些天,公事上也多有懈怠,虽然没有什么纰漏,但总是拖拖拉拉,不到时限的最后一刻绝不完成,摆明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林依兰沉思道:“这倒是符合威远侯该有的表现,有着自己血脉的皇子不被皇上喜欢,大位无望,就算是再没有心思的人也该伤心失落的,何况是权势滔天的威远侯府?那他们和宗门最近有什么接触吗?”
“有,除了赵贵妃生产那天夜里,这一个月下来,宗门又秘密拜会了威远侯府两次,只是……”想到暗卫报上来的情况,他心里有些疑惑。
林依兰:“只是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周承谨:“只是威远侯府对宗门的态度似乎并不好。第一次,宗门的人出来的时候,步履蹒跚、脸色苍白,似乎受了重伤;第二次,暗卫就没发现人出来,直到半夜的时候,威远侯府才偷偷摸摸运了一具尸体送到了乱葬岗。朕也派人检查了,的确是天机阁的门人。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威远侯府杀了宗门的传信之人,似乎真的和宗门撕破脸皮了。”
林依兰:“……”威远侯居然会这样做,也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她以为威远侯府会投靠宗门,再不济也会默许宗门的举动,这样一下子把宗门得罪到底,她真的是没想到。
“情况有些复杂了。”林依兰皱眉道:“皇上是否告诉过千相,千相是什么意思。”她一时不太好确定,想听听那位的意见。
“明镜说,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疑点。”周承谨神情莫名:“就是太正常了,反而显得一切都很不正常!”
林依兰心中一沉。
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连千相都察觉出不对劲了。
威远侯府虽然表现无懈可击,一切都很符合他们此时的心境,但就是太符合了,反而让人感觉不真实。
“皇上的意思是,他们是在演戏?”
“赵贵妃平安产下皇子,皇上对威远侯府不放心派人监视,也是在情理之中,他们可能事先就知道皇上对威远侯府附近布置了眼线。恐怕后两次威远侯府对宗门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演的一场戏吧,就是为了取信皇上。”林依兰越想越是这个可能。
“明镜也是这么想的。”周承谨舒了一口气,脸色依旧不太好。
“恐怕派去监视他们的人已经被发现了,就算没被发现,也猜到了。他们将计就计,就演了这么出戏给我们看,照这样的情形看,他们的交易恐怕在赵氏生下皇子那天就已经达成了。”想到这里,他就愤怒至极。
他自认待威远侯府不薄,他们干了那些天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念在他们祖上之德和这些年的功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近年来,他虽然开始收缩威远侯府上的权柄,但是对他们的赏赐和恩宠依然没有减少。他们居然如此的人心不足,居然还想染指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甚至为之投靠宗门,这是他绝对不能忍的。
既然他们不仁,也不要怪他不念这么些年的主仆情分了!
想到这里,周承谨的眼中的杀意开始凝聚,本来就黑的瞳孔似乎有暗上了几分,如同星空般幽深。
就在心中的暴虐情绪越来越深的时候,突然一双冷静,却饱含担忧的眼睛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接着他就感觉一双温热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脸颊两侧,让他为之一愣。
“皇上,你冷静一下,不要生气,来深呼吸。”
刚刚庆元帝的状态实在有些不对劲,林依兰深怕他走火入魔了,且千皇后走之前也说过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加上他平日经常间歇性蛇精病的表现,她刚才还以为他又犯病了,就想让他先冷静一下。
周承谨起初还不明白,但转而一想就明白这丫头误会了,有些哭笑不得。
他有时候的确是暴躁易怒,偏执又反复,但是这都只是他宣泄情绪的途径罢了。心中积压的东西太多,他总要找个方式发泄出来吧!不然总憋着,他就真的要精神失常了。
之前阿姐在世的时候,她好像就误会他的精神变得不正常,没想到这丫头也是。他看起来像是得了精神失常的人吗?
他有些疑惑,不能吧!
若是庆元帝此刻心中的想法被伺候他的李泉江知道,绝对会送给他“呵呵”两个字。
作为他贴身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太监,这位主子简直就是蛇精病的化身,一会温柔和善、一会疾言厉色,有时冷静睿智,有时又冲动无方,一会狂躁、一会自闭,有时候还发小孩子脾气……几乎所有的性格在他身上都能找到影子。
而且他“发病”还挑人,对于不熟的人,只会展现其中一两种性格。但对于熟的人来说,甚至有时候在一天之内,他能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千变万化”!
像是镇国公、林依兰、千相,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会惯着这么主,但他就惨了。上面的那些人,不是皇上得罪不起,就是皇上不忍得罪。而他这个一个奴才,自然就成了出气筒了,还不能反抗。总之伺候他一人比伺候十个人还要累得多了,他有时候真的感觉是生无可恋了。
周承谨不知道在李泉江心中是如此磨人。
他正在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丫头的掌心很热,可能是习武的关系,掌心和手指关节处带着一丝薄茧,没有普通女子的软嫩,也没人她们的轻柔。但就这样单单放在耳边,他就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动舒适的一双手了。
他眼中的寒冰渐渐退去,恢复成正常状态。
正当他还享受这样的氛围的时候,只觉得耳边一凉,眼前的双眸也远离了,只听得林依兰说道:“看来皇上冷静下来了,还是说正事吧!”
这就完了?
周承谨有些可惜,不过眼下的确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他正色道:“宗门既然和威远侯府达成了协议,肯定在最初的时候就另外约定了碰面的地点,可惜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这的确是麻烦事。”林依兰也头疼了:“这个,臣妾就帮不上皇上的忙了,皇上只能安排些人手,多盯着威远侯父子了。”
“可监视威远侯府的人估计已经被发现了,再去监视怕是没什么效果了吧!况且,他们煞费苦心演了这么一场戏,朕若是不把人撤回来,他们怎么会放松警惕呢?”
“撤是要撤,但只能撤一部分。”林依兰说道:“既然他们想要让皇上相信,他们和宗门已经撕破脸了,那皇上就要表示态度了,撤一部分表明皇上对他们的做法很满意,留一部分是表明对他们还有一些疑虑。
若是全撤走,他们反而会疑心。这部分留下来的,不过是给威远侯府看罢了,也能牵制出他们一部分人手。皇上若想知道他们和宗门新的碰面地点,就要新派人手了,同时也要更加隐蔽才行。”对于外面的事,她实在是不太清楚,只能说到这里了。
“朕明白了。”周承谨点点头,看着精神有些疲倦的丫头,有些心疼:“难为你了,这些事,本来就不该麻烦你的。”
慧极必伤。
丫头不像阿父和明镜他们,是天生的智者,才智卓绝。而是这前朝后宫的环境,逼得她一步步成长起来。心力耗损,非同小可,他真担心她会支撑不住。
只是这后宫之中,也只有她能帮他了。李泉江和余姑姑他们虽然忠心,但终究能力有限。
“皇上不必如此,不过是多动动脑子罢了,这脑子多动动,等老了,也不会老糊涂。”其实思考这虽然累,但也到那种地步,她现在脑域扩宽不少,若是还是上辈子那连高考数学题都解不开的自己,估计得想得脑袋爆炸。
见丫头神情愉悦,没有丝毫勉强,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接下来两个月,后宫虽然小事不少,但也没有什么大的风波。得宠的依然只有嘉嫔和林依兰两人,其他人也只能捞点残羹剩饭。
每次看到后宫那些嫔妃看自己那妒忌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夺了他们多少恩宠似的,林依兰就觉得十分冤枉。
自她和庆元帝说开之后,他每次召她侍寝,都是做做样子,在乾清宫呆个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偶尔留宿延华宫,他也是睡在外面炕上而已。
只是这些她都不能说出来,只能继续盯着宠妃的名头,过着这种“刀光剑影”的生活。
除此之外,后宫的管理也走上了正轨。
自赵贵妃上次难产后,端嫔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受到了皇上的警告,这几个月都没有再折腾什么别的。加上庄妃也开始管事、不做甩手掌柜了,这后宫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不过林依兰奇怪的是,嘉嫔最近不知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插手宫务了。不过听庆元帝说,这些天,她似乎一直试着打听前朝的事,不知又在动什么脑筋。
而赵贵妃,一直想要夺回原属于自己的协理六宫的大权。只是她产后大出血,光月子就比旁人多做了一个月,月前才出了月子。身体还是很虚弱,如何能操持地了这后宫之事?不说皇上不同意,就是她身边伺候的宫人也不同意。
五月初二,是四皇子满周岁的日子。
周岁礼算得上是家宴,就安排在了乾清宫举行,来的也都是本家的宗室。除了之外,后宫的嫔妃和庆元帝的几个孩子也都在场。
宴席上,林依兰也看到了久违的赵贵妃。
赵贵妃这一次生产,算是大伤元气了,虽然光是月子就多做了一个月,但林依兰看着,就算这样细心调养,赵贵妃也依然看起来不是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写作话,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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