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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王坚持与她一起沐浴的目的本身就不单纯。不过两人此刻在净室里,俞眠虽然觉得羞涩了些,却也没之前反应那么大,被厉王抱进浴桶的时候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沉迷在厉王的美色之中。
等爱人袭上她的唇亲吻她的时候俞眠这才惊觉两人已经在浴桶中,靠的那样近,稍微一动就能碰上对方了。
厉王的眼神幽深带着不可形容的神色,俞眠想到厉王为她所做的一切,微微探身,伸出细长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轻轻落下一吻。
两人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了,星光点点洒满天际。
外头下人已经准备好晚膳,俞眠惦记着去见蔡玲珑,匆匆用了一些便不肯再吃了。
“走吧。”厉王也吃的不多,放下碗筷出言道。
俞眠站起身来,身体的酸软让她差点摔倒,厉王适时的将她抱住,眼中带了丝丝的笑意,“当心。”
俞眠羞恼,心道她是为何变成这样的。然而想到之前在净室里的事儿她自己又心虚了,毕竟勾住他腰的时候她是主动的。
厉王握着她的手缓步而行,出了竹苑却发现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俞眠松了口气,能不走出去再坐马车也是不错。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门口竟停了四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而在他们上了马车的时候另有三队男女同时登上马车。
四辆马车从侧门出去,而后往四个方向去了。俞眠惊讶的看着厉王,心里突然明白厉王的用意。
今日俞奎山丢了外室,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想必会四处追查,而她作为俞奎山的女儿,被怀疑也属正常。当然厉王在朝中地位决然,哪怕是厉王府恐怕也不能避免被人盯上。在府内不必担心,但府外就不一样了。
见她神色有些郑重,厉王安抚道,“莫担心,有我。”
俞眠的心果真安定下来,转而道,“我娘那边……”
“你娘一切都好。”厉王看着她道,“马上就到了。”
马车在外头热闹的街上转了一圈又拐了几个胡同才进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有两进,一家老小住也尽够了,更别提如今只蔡玲珑一个人住了。
院内静悄悄的,只后院那边点了灯,显然她娘就在那里了。
俞眠下了马车有些激动,她不安的去看厉王,厉王轻笑,“去吧,我在前院等你,有事叫我。”
“好。”俞眠咬了咬唇带着秦嬷嬷和翠环往后院去了。
蔡玲珑白日突然被人带出那外宅被带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察觉,后询问了赵嬷嬷才真的确定是她的女儿求了王爷将她带出来了。
虽然只是从一处院子到了另一处院子,但蔡玲珑却真的觉得自己自由了。在原先的院子里上到伺候她的丫头,下到煮饭的婆子,无一不是俞奎山的人,对她恭敬有余,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看着她。
如今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了,她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入夜后赵嬷嬷没有催着她去休息,反而让她晚些再睡。
赵嬷嬷看着蔡玲珑通透的眼神,知道瞒不住,“王爷身边的人之前来说侧妃今晚会过来见您。”
蔡玲珑微微叹了口气,“何苦呢。”
被俞奎山关在那院子里那么多年,不想自由是假的,可她又唯恐她的事会给俞眠带来麻烦。
赵嬷嬷劝慰道,“既然侧妃敢此时出手必定是王爷深得她的信任,才敢求王爷。我听闻侧妃在厉王府深受宠爱,府内后院只她一个女主人,日子过的舒心,您不必为侧妃担忧。”
“嗯。”蔡玲珑得知俞眠要来便亲自下厨张罗了几个小菜又蒸了一碟糕点,这厢刚准备好,便见赵嬷嬷面带喜色的进来,“小姐,您瞧瞧谁来了。”
赵嬷嬷觉得离开了俞府的私宅便要更改称呼,没想到竟称呼她曾经待字闺中时的称呼。
蔡玲珑回头,就见俞眠身穿轻薄夏衫俏生生站在赵嬷嬷身侧。
娘俩两个月未见,似乎过去许久。蔡玲珑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眼眶里忍不住蓄满了眼泪,“眠儿,你这是何苦……”
俞眠知道她为何这般,笑吟吟的拉着她的手在榻上坐了,“娘,您自由了。往后您再也不是他的外室,您只是您。”
“娘知道。”蔡玲珑是个淡然很少情绪波动的人,俞眠甚少能见到她失态的样子。
一旁赵嬷嬷却叹气道,“小姐已经很多年没哭过了。”
蔡玲珑慌乱的将眼泪擦去,“嬷嬷别胡说。”
赵嬷嬷笑道,“侧妃你们聊,老奴出去瞧瞧招呼秦嬷嬷。”
等她出去,俞眠道,“娘,往后您有什么打算?”
蔡玲珑一愣,什么打算?她都这把年纪还能有什么打算。
她微微垂眸,眼神中满是苦涩,“走一步看一步吧。”
俞眠有心想说周景恩的事,又担心周景恩那边有变故,便隐下这话,只让蔡玲珑安心在这边住着,俞奎山那边不必担忧。
“即便父亲能查到是我让王爷将您接出来也不怕,他如今不敢得罪王爷。”俞眠道,“父亲如今的身份地位,断然不敢与王爷对抗的。”
蔡玲珑点头,“我明白,不过我也习惯不出门,只在这住着也不错。好歹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便再好不过了。”
见她脸上的笑容不似作假俞眠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
俞眠试探的问道,“娘,您心里,还有周景恩吗?”
蔡玲珑一瞬间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他?”旋即她又叹气道,“是赵嬷嬷说的吧。”
蔡玲珑神情有些哀伤,半晌才道,“都过去了。”
俞眠没再多提,更没说周景恩年底会入京之事,与蔡玲珑又说了些话这才离去。
而俞家,俞奎山得知蔡玲珑和赵嬷嬷突然不知所踪,顿时大怒,在问不出去处的情况下,将外宅的下人全部发卖。
当然,蔡玲珑在外人看来就是俞奎山的外室,上不得台面。当然蔡玲珑突然失踪没了踪迹最高兴的是谁,自然是李氏。可俞奎山却一直对蔡玲珑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自然直接发疯,交代手下的人满京城四处查找。
俞奎山好歹是户部侍郎,并不敢大张旗鼓的查找,然而令他恼怒的是蔡玲珑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她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蔡玲珑的下落。
最后俞老夫人见不得他这般没头苍蝇一般调查,喝止道,“你只管想想,如今京城中谁有这能耐能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就是了。有这必要有这手段的还能有谁。”
俞老夫人一句话将俞奎山所有的侥幸都打破了。他也想到了那可能,只是他不明白俞眠是他的女儿,为何会做这样的事。她这样做岂不是想与俞家决裂?
见他神色难受,俞老夫人叹气道,“看来不止玲珑怨恨咱们娘俩,就是眠儿也是怨恨我们的。”
怨恨?
这个词打在俞奎山身上让他更加疑惑不解。蔡玲珑怨恨他情有可原,可俞眠为何怨恨他?
是他给了俞眠生命,又恐外室女身份不好,将她早早记在李氏名下享受嫡女的一切,还为她谋划送进厉王府。若不是他,俞眠如何能到厉王府享受这天大的宠爱。
如今俞眠竟能求得厉王的同意将蔡玲珑带了出去,他想追究都不行。同时他心里又担忧,厉王对他到底什么意思,还是说私事和公事完全分开。
若是寿王知道这事儿又会不会怀疑他的作用。
俞奎山咬牙道,“儿子明白,儿子会对外说玲珑得了重疾离开人世……”
见他想明白了,俞老夫人叹了口气安抚道,“等什么时候眠儿回来我自然会劝劝她。但切记莫要再提玲珑之事,只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该和眠儿处好关系还是要打点好。咱们既然知道她重视玲珑想让玲珑跟着她过日子,咱们只当不知道就是了。她如今正得厉王宠爱,瞧着这样子这宠爱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少,咱们还用得着她。”
俞奎山痛苦的闭眼,“儿子知道了。”
当年为了前程他能娶了李氏,如今也自然会为了前程再一次舍弃蔡玲珑。他只是心意难平罢了,他觉得哪怕最初他强迫了蔡玲珑,可十几年的光阴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却不想到头来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只是不甘心也无法,他无法与厉王为敌,那无异于找死。
最起码如今正明帝年过四十年富力强,有他在一日,厉王的身份和地位便不会有所变化。
于是俞奎山只能撤回人手,只当从来没有过外室罢了。
蔡玲珑消失了,最高兴的当属李氏母女。李氏见俞奎山心情烦闷,便端茶倒水殷勤备至。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好的,放在眼前的总觉得碍眼。俞奎山非但没觉察出李氏的好来,反而觉得她心思深沉,对李氏更加不假辞色。
李氏郁闷直接,大热天贪凉终于病倒了。
京城的夏季天气更热,往年的时候正明帝该去郊外的行宫避暑的,然而今年八月份开始接连是安王、寿王、康王大婚的日子。
是以今年并没有去避暑。
京城的夏季炎热让人难以忍受,好在厉王府地位尊崇,府内存冰也不少,所以俞眠只呆在屋内并不外出的话还算能忍受。只厉王每日早出晚归,回来衣裳都湿透了,俞眠瞧着有些心疼。
厉王去净室冲了凉水澡,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低声道,“眠眠若是心疼为夫,等会儿榻上多主动一些便是。”
俞眠顿时气的扔下手中帕子不理他了,王爷竟如此这般……
厉王瞧着她小女儿姿态不由失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道,“眠眠不乐意那只能为夫主动了。”
俞眠嗯了一声,就听厉王道,“外间传言你一直不生育,恐早晚会被为夫抛弃。为了打破这传言,本王少不得多努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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