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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漆漆的,就连洁白无瑕的月光都被乌云所笼罩,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黑,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寒意,冰冷刺骨。

夏秋月站在窗前,眼神望向远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夫人,”小翠上前一步将披风披在了夏秋月身上,后站在一旁,“夜晚更深露重,当心着凉。”

着凉?

她眼底划过一丝忧伤,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她害怕什么,她还害怕什么?

都说寒夜漫长且难耐,可她竟独自一人度过了数十个漫长且难熬的夜晚,说实话她没什么好怕的了,有一瞬间她竟觉着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的,也好,可心底隐隐还有那么一两分希冀。

罢了,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夏秋月收拢了披风,抬脚往床榻走去,小翠关上了窗户跟随在她身后。

夏秋月卸下妆容,褪下衣裙平躺在床榻上,泪水不自觉打湿了枕头。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相公,是你吗?”夏秋月挣扎着起身。

一道亮光飞过,她连呼救都还没来得及,就被一剑封喉,随后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等她再次清醒时,已是灵魂状态,她可以瞧见所有人,但他们都无法瞧见她,她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地随处飘荡。

天大地大,居然都没有她夏秋月的容身之所。

“听说了吗,魏大人今日娶妻,娶的可是我们尚书大人的千金。”

“是吗,不过我怎么听说这魏大人早年间已有一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说话那人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小声对身边人说道,“魏大人那夫人不知招惹了何人,竟被人给……”他没说下去,对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地动作。

“该不会是……”那人不知想到何处,笑容有些猥琐。

“哈哈哈哈哈,不好说,不好说。”

不是,不是的,你们说的不对,不对!!!

夏秋月在他们身旁呐喊着,愤怒占据了她的身心,她恨不得撕烂那说话两人的嘴,可都是徒劳,她生生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他们的身子,对他们造成不了半分影响。

她绝望了,瘫倒在地,眼神呆呆傻傻。

相公,对,相公,不能让他误会我,我要去向他解释清楚。

她忽略了那句“魏大人今日娶妻”。

等夏秋月找到魏然时,他已经拜完堂成完亲,正在进行洞房花烛,正像是印了那句话: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喜房内铺天盖地的红,案前摆着两支正在燃烧着喜烛,正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喜字,如此的刺眼,夏秋月眼睛有些泛酸,她想起她和魏然的成亲,是多么的寒酸,揉揉眼睛,没有发现一滴泪水。

哦,她忘了,她哭不了了。

床前挂着百子帐,床榻上铺着百子被,被子下铺撒着花生、红枣,寓意着百子千孙,多子多福,床头悬挂着大红色的锦缎上面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眼前这个男人依旧俊朗非凡,仿佛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那锋利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以及画师一笔勾勒出来的俊俏脸庞,都是那么的熟悉,像是那年微雨初见,他递给了她一把伞,从此沦陷。

“等等,”新娘子推开了那杯酒,朝他抛了个媚眼,摸摸自己的小腹,“相公,难道你忘了,嗯~”

魏然一拍脑袋,赔礼道,“抱歉,娘子,是我吃酒吃糊涂了,竟然忘了。”

他一把揽过新娘,新娘也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那人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娘子安心,绝对透透的,还放出了话,说是她自己得罪了人,碍不到我们身上。”

“那就好。”

两人走到了床榻,褪下衣物,床幔落下,红烛摇曳。

夏秋月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喜烛,脑袋空空的,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心中一阵阵的抽痛席卷而来,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的灵魂开始颤抖,想必是痛到了极致吧。

半晌,她瞧着透过床幔印照着的两人,烛火摇曳,瘦黄的小脸开始扭曲,眸中恍若淬了毒。

“魏然,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一阵猝不及防的晕眩,她又陷入了黑暗。

-

“这是?”她望着眼前这只瘦小的手,一时间呆愣住了。

“臭丫头,你干什么呢!赶紧起来。”粗大又熟悉的嗓门在夏秋月耳畔响起。

她眉头一皱,望着熟悉的人儿缓慢吐出了那个字,“阿娘?”

这是阿娘?

可阿娘不是……

难道说她重生了,还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回到了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

“丫头,咋啦?傻啦!”李氏挥了挥手,“丫头,丫头?”

“阿娘~”夏秋月一把抱住了她,伏在她的肩头,将上辈子所受的哭痛,尽数哭诉出来,声音凄凉而又悲痛。

泪水打湿了李氏的衣裳,她心疼地拍拍夏秋月,一时间没有控制,手劲有些过大,“乖丫头,不哭,咱不哭。”这丫头怎么回事?不就是叫她起来洗衣服嘛,至于哭得这么惨吗?

半晌,她收了声,抽抽噎噎,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阿娘,我没事了,我这就去洗衣服。”

她端起盆子匆匆跑到了河边,河水清冽,可以依稀瞧见河水下的小鱼,她透着光仔细瞧着自己的小脸,大致十一二岁的模样,两条弯弯的柳叶眉,一双兔子般的眼眸,还有这蜡黄营养不良的肤色。

她轻扯嘴角,竟不知这肤色也成了魏然嫌恶她的原因之一。

上辈子,她与魏然是少年夫妻,因一把油纸伞她芳心暗许,成年后便接受了他家的提亲。

起初她阿娘是百般不愿的,她嫌弃魏然家是孤儿寡母,他母亲还重病缠身,自己也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她怕夏秋月嫁过去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还要下地干活。

那时的夏秋月全然不顾家人的劝阻,铁了心要嫁过去,他们没法,只好应允,可日子就如李氏所说的一般,她每日起早贪黑,照顾病重的婆母、伺候相公,还要下地干活养活他们全家,可她心甘情愿。

日子因为她的操劳也一天天变好,婆母能下床了,而相公也中举了,很快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是就在进京前一晚,魏然躺在床榻上对她说,“月儿,我将你和娘安排在了京外的一处小宅院里,你也知晓,这上京寸土寸金,我们这样的人家负担不起太多,只能在外寻找一处小院子。”

她信了,满心欢喜地和婆母一起搬住进去。

过了没多久,夏秋月得知他当官了,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至于是什么官,她就不知了。

又过了没多久,魏然来了,可他看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爱意满满,而是有了一丝嫌弃,更甚者还多了一丝厌恶,她有些茫然,手足无措,想要触碰他,又害怕他嫌弃,于是双手就这么垂在了半空中。

她不知道为何他会改变的如此之快,现在想来,或许他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吧?

若不是如此,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你瞧瞧你的手。”声音严厉,还多了几分呵责。

夏秋月看着自己的双手,粗糙干黄还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干活所累积下的,就算洗净了,瞧着依然是脏兮兮的,经他一说,她有些羞愧,红了脸,将双手藏于背后。

“相公,你今日来?”她忐忑不安,心底隐隐有了一丝恐慌,她害怕她会被丢下。

魏然神色淡漠,睨了她一眼,“我来是接娘的。”至于你嘛,呵。

“那,”她低下脑袋,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微,“那我呢?”

他没有接话,只是接走了婆母,留下了一句话,“我会回来接你的。”

从此一去不复返,独留夏秋月一人看月盼归。

可谁曾想,她最后竟是那般结局,虽说是猝不及防,可一切冥冥中仿佛早有预知,他突如其来的厌恶,他只独独接走了婆母,还有后来的从未探望。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她,只有她傻傻的还在原地等待,等待他回心转意的一天。

看来,她和他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

而现如今她好不容易重来一世,那必是上天不忍才令她重新来过,她绝对不会再被渣男蒙骗,直至最后丢命了。

她想着什么繁华的上京,所有的苦难都留在那里吧,她现在只想好好孝顺阿爹阿娘,照顾好弟弟,守好自己那几亩良田,就够了,其它的都与她无关了。

哦,不对,还有魏然……

可是毕竟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世的他……只要他不来招惹她,不在她面前晃悠,那她就与魏然形同陌路。

若要是还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位满心满眼都是魏然的夏秋月了,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那就够了。

她洗完衣服,端着盆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野花遍地,一切都是最初美好的模样,她不自觉脚步轻快了起来,笑着,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月姐儿,这是回家去啊!”

“是啊,杨婶儿。”

“哎哟,我家玲姐儿要是有你这般乖巧懂事就好喽!”

夏秋月笑而不语,只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她记得前世魏然高中之后,她还天天特地带着玲姐儿在他们家门前晃悠,说是要给他做妾。

她不许。

随后杨婶儿就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词汇,什么女子不该嫉妒,说她这是犯了七出,小心被魏然休弃。

若不是最后婆母和魏然出面阻止,她怕她依旧会谩骂下去。

这人啊,知人知面却不知心。

她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呸,什么人嘛,”杨婶儿吐了口口水,“夸你两句你还显摆上了,你以为你谁啊,一个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老娘面前显摆!”

“老娘可是生了三个儿子,你们家呢,就一小屁孩,还不知道活不活的下去呢!”

这些话夏秋月是没有听见的,若是听见了,怕是要与杨婶儿拼命了,就如她所言,夏秋月的阿弟真的没能活得长久,在她进了京后就失足溺毙了。

当时的她痛不欲生,在床榻上躺了足足半年有余。

“阿姐。”稚嫩清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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