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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被米乐含笑的目光看得,整个人都快臊死了:他妈还说给他帮忙呢,这哪是在给他帮忙,明明就是在扯他后腿!万一米乐觉得他家人都爱演,一肚子算计,这可咋办啊?

卫成急急地对一旁还准备再表现表现的杨大花连忙说道,“妈,你快点吃,饭凉了,吃完你去休息一会儿,下午我和你一块儿上工去!”

瞧着自家儿子焦急的眼神示意,明白过犹不及的杨大花按住自己还要表现的冲动,抓起筷子坐下,闭口开始吃饭。

吃完饭,等所有人都去睡午觉后,卫成怀里抱着一大包黑色毛线,像做贼似的飞快溜进了米乐房间。

米乐正敞着门等着饭后必定会到来的卫成,她看着卫成手里的黑毛线,心里开始思考:

其实这样也好,替他织一件毛衣作为感谢,也省得她去动脑筋想什么礼物了,既省钱又不费脑,反正织毛衣自己老早就会了,还做熟了,不会有多麻烦的!

米乐从卫成怀里直接接过大捧毛线,然后一把把卫成给推出房门,“啪”的一声,房门关上,让还准备和米乐解释一下饭桌上他妈行为的卫成,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

卫成看了看自己裤兜里的小铁盒,小罐子,瞬间难过得不行,她还没拿他送的回礼呢!

卫成想了想,又回过头左右看了看,拍了拍被关起的房门,对米乐小声说道,“米乐,你还有擦脸的没拿呢!你中午说让我一起给你的,你忘啦?”

“……”,妈的,这人喊得真让人难为情!

外头粗沉男声还在继续,“米乐,那我就放在外头窗台上了,你一会儿别忘了拿!”

听到外头停止的说话声,米乐又等了一瞬,才微微打开一道门缝,透过门缝小心地瞧了瞧,见的确没有那雄壮身影了,她才安心地全部敞开。

“嘿嘿,米乐,你出来啦!”

米乐一口老血咯在喉咙口,心中还带着惊悸,她瞬间脱口而出,“你不是走了吗?”

卫成站在米乐看不到的墙角边,笑呵呵地摸着后脑勺,解释道,“没走,我觉得还是要当面送给你才行!”

“……”,妈呀,看不出来,这头笨熊会耍心计了,这还是之前那头又憨又傻,连话都说不明白的大熊嘛!

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被他带着走的米乐,眯着眼瞄着浑身愉悦的卫成,言语中带着羞恼说道,“你东西呢?”

卫成连忙摊开手,掌心里握着几个各式各样的小盒,湿漉漉的带着温热。

米乐一把从卫成两只手中拿走,接着转身,大门一甩,又把卫成隔绝在外。

还酝酿了一肚子话的卫成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上的鼻头,心里忧愁纷扰,他在心里默默总结道:看来,这追姑娘,能用得上军事计谋,但是一旦被姑娘恼了,自己就玩完了。嗯,要慎用!

屋里的米乐摸了摸那还有温热的几个小盒子,心底情绪莫名,她回过头看着那被她放在炕上的毛线,心里思绪万千。

想着想着,突然,米乐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悠长地叹息一声:天呐,她都没有织毛衣的针,还帮别人织什么毛衣啊!

……

下午,卫成心情不错地和家人一起去上工了。

路上,杨大花也不放弃践行自己承诺过的话,时刻为自家儿子追求姑娘行动着。

她想起自己刚刚和骑车去公社的侄子卫立说起的话,赶忙激动地扬声道,“卫成,听说是你向大队长建议知青点修土坯瓦片房的?哎呦呦,那这修起来可是不错的!我还听说是你主动揽下买瓦这件事的,啧啧啧,你可真有人脉啊!”

“……”,卫成被他妈那话说得,都快找道地缝钻进去了,他不禁阴暗地想:他妈到底是真给他帮忙,还是嘴上说说降低他防备心,然后暗地里捣鬼?否则她哪能说出如此十足炫耀,内涵深意的话,这人家是傻子才听不出呢!

卫成赶忙看向一旁走着的米乐,见她脸上神色怪异地回望着他,顿时,心里一揪,奏起了哀乐。

完了完了,米乐不会是发现他的狼子野心了吧?不对不对,她中午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她脸上神色咋那么奇怪呢?

卫成抬起头,前后左右环顾一番,见后头没人,不会注意到他们。于是,他慢慢地,不着痕迹地绕到米乐旁边,在她身边试探性地悄声问道,“你咋的了?”

“我没事啊!”米乐收回望向卫成的视线,继续看向前方。

卫成眉头紧蹙,想问明白,却又难开口,他不停摩搓着自己粗糙的衣角,心里不停想着该再说些什么,他开始找话题道,“你觉得我今天那新衣服好看吗?”

“……”,这人摊牌了以后,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吗?这话应该是他和一个目前跟他没啥关系的姑娘说的?

卫成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说出口,为了避免米乐认为他是流/氓,卫成又赶忙在脑中飞速运转,找了个接下去的话,“我觉得你给我织的毛衣更好看!”

“……”,米乐:这人是在催他的毛衣吗?可是……

“其实,我刚想和你说,你那毛衣我最近织不了。”

“啊?”卫成一听此话,心里又急又乱,但及时认错是不会出错的,“为啥啊?你是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米乐:……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我现在没有织毛衣的针,等我下次去供销社买几根回来,才能给你织。”米乐难得耐心解释说。

卫成心里舒了口气,这不是生他气就好,但十分心急,迫切想要得到米乐给他织毛衣的卫成又作死道,“没关系,我妈有,我给你拿过来,你先用,等我明天带新的回来给你。”

米乐仰着头仔细地瞅了瞅卫成,心里腹诽:这人是周扒皮吗?连一天都等不了,非要她今天就织。

卫成:真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米乐是反悔,不想替他织毛衣了呢!这衣服还是要赶快拿到手才好!

……

从男知青那儿又成功蹭到一顿饭的赵艳,中午也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和男知青们混在一起,不着痕迹地向李卫华等人打听,但是很可惜打听出来的都不符合她的预想。

虽然这周围村子也有个别在城里工作的乡下汉子,但他们一般早早就被媒人盯上,被附近有闺女的人家争个头破血流。

像卫家村里卫成和卫建国这般有出息,又还没有定亲的,实在是没有,只有这卫家村才出到这么两个奇葩!

赵艳沉默着向她上工的地里走去,心里还在不停地筹划谋算。

“赵艳,你这脸上的蚊子包怎么还没消?该不会是毁容了吧?”沈娟一脸嫌弃地盯着赵艳脸上一个个红肿凸起,语含嘲意又恶劣地开玩笑道。

突然被戳中痛处和隐忧的赵艳,抬手摸了摸脸上又痒又痛的大疙瘩,心底埋藏的深深忧虑又被沈娟唤起。

她已经很克制地没有去挠了,可是那满脸疙瘩还是不消,她心里确实开始担心会如沈娟所言那般,留疤毁容,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空谈了。

耳边,沈娟嘲笑她后还不放过,又继续没心没肺地紧盯着赵艳一脸的红疙瘩,细细地打量,突然,她像是受惊一般,急急后退,嘴里惊叫大呼,“赵艳,你到底有没有骗人,你这真是蚊子包,不是什么传染病吗?”

周围所有的人,听见了沈娟的惊愕大叫,立马把目光投向赵艳,不约而同地仔细打量和辨认,心里有疑的众人,是越看越觉得赵艳脸上的红疙瘩是生了不知名的病,他们瞬间齐齐后退,离赵艳八丈远,生怕沾染到她身上的细菌。

赵艳难堪地站在那儿,感受着众人对她目露警惕地打量,心里异常愤怒,怨毒全冲着胡言乱语,把其他人吸引过来的沈娟而去。

但她却不能和沈娟撕破脸,她还要借着这个虚荣傲慢的女人,替她在知青点里冲锋陷阵,获得其他人的同情。

赵艳拼命止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沈娟的冲动,她握紧拳头,一如既往地弱弱辩解道,“娟姐,你别误会,我这真的是蚊子包,不是什么传染病!”

赵艳的话一说,沈娟还没开口,其他害怕传染疾病的人纷纷七嘴八舌说道,“赵艳,你这脸上看着一点都不像是蚊子包,我看你还是去赤脚医生那儿看看吧,别真是什么病,但时候传给我们!”

“对啊,赵艳,你还是听劝去看医生吧,就算那真是蚊子包,你也要去看看呀,你这蚊子包可肿得厉害了!”

“对,赵艳,你去向大队长请个假,去医院看看吧,我瞧着你那么严重,赤脚医生还不一定查的出来呢,可别是什么大病!”

听着耳边层出不穷让她去看病的劝诫声,赵艳心里的恼怒愈盛,她对始作俑者陈桂花和恶意污蔑她的沈娟两人,所有恶毒的咒骂都安了上去。

赵艳环顾了一圈周围人,知道自己不去是不行了,她可怜兮兮地低下头,一副被逼迫但是她接受的模样,怯懦地小声说,“我去医院看看,你们别生气,我这就去对大队长请假。”

说完,她就掩着面低泣几声跑了,留下所有人面面相觑,心里不是滋味,默默反省自己是否太过强势了。

而刚刚走到这边,听到赵艳话尾的米乐,不禁对赵艳此人深感佩服,这演技,不去演电影女主真是可惜了!

……

一肚子气的赵艳,捂着脸向大队长卫铁柱请了假,就戴上个草帽遮着脸往公社走去。

她这一脸的红疙瘩,也的确需要治一下。

赵艳一路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公社里的诊所。现在时局混乱,医院里也没有几个医生,索性他们公社有个根正苗红,当年曾经救过大领导的一个老医生,还能在家里开个诊所。但他也不敢以此为业,也只能打着帮助人民的旗号。

赵艳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遭受了许多嫌弃和防备的白眼,才成功找到那个老医生家。

一头白发,留着山羊胡须,慈眉善目的老人,看起来让人十分容易产生信任。

赵艳等屋里仅剩她和老医生,这才拿起一直戴在头上,帽檐能遮住她半张脸的草帽,一脸焦躁地说,“老先生,您看看我这脸,被蚊子咬的,到现在都是红疙瘩,一直不消,还又痛又痒,我这以后不会留下疤痕吧!”

老医生眯着浑浊的褐色老眼,让人分不清他到底看没看清,片刻后,他捋了捋自己打理得极好的灰白胡须,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粗哑慢慢说道,“姑娘,你这脸不留疤,难呐!”

赵艳一听,顿时就急了,要是没有好脸,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老先生,求你帮帮我,我还没嫁人呢,可不能留下满脸的疤呀!”此刻,赵艳脸上的悲伤哀切尤为真心实意。

老医生摇摇头,咂咂嘴,为难说,“不行啊,你这都已经起脓包了,等这蚊子包消下去,一定会留下深色的疤。唉,你要是早点涂清凉油消个肿,也许没那么糟糕!”

“那我现在去买清凉油涂,能缓解吗?”

老医生又摸了把胡须,叹息一声无奈说,“唉,可以试试。”

……

赵艳满腹焦虑地走到供销社,心情低落地埋头迈进供销社。

供销社里,所有售货员都围在一对母子身边,热情地争相巴结俩人。

那个被众人阿谀奉承的中年女人,眉毛挑起,嘴角轻轻一撇,不屑地说,“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这儿的东西真不怎么样,要是买买平常东西还成,像我们家娶媳妇要用的彩礼,啧啧,还是要到市里百货大楼去买呐!”

“对对对,您说得对,像您家这样的家庭条件,那彩礼可不得三转一响全都备齐!那些个大家伙我们这儿没有,但这喜糖喜烟可是全的,等您家办喜事,来我们这儿,可不还方便些。”

之前和米乐吵架的胖女人,那圆乎乎的胖脸上挤满讨好的笑容,嘴里奉承个不停,与之前眼高于顶,瞧不起人的样子可谓是大相径庭。

但经常被讨好已经习惯的中年女人,挥挥手不在意道,“回头再说。保国,走,回家!等过俩天我们再去市里百货大楼瞧瞧,这儿真没啥好东西!”

被唤保国的年轻男人不耐烦地皱着眉,语气不好地说,“有什么好到处看的,真是麻烦!”

在售货员面前一直高高端着架子的中年女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一改傲慢,脸上满是慈爱,一点也不在意儿子的语气,语重心长道,“保国,你也要收收心,对你未婚妻上点心了。再过不久等你娶她进门了,俩人好好相处,快点给妈生个大胖子小子出来,妈就内退,给你带娃。”

已经走到门外的男人,嘴里烦躁地连声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等那对母子走后,赵艳才从供销社的角落里走出,那些售货员们正在整理给中年女人观看的各种物品。

赵艳上前一步,嘴里客气又带点讨好道,“同志,刚刚那俩人谁啊?那么大的派头!”

上次被主任教训的胖女人闻言,斜眼暼了赵艳一眼,嘴角勾起一道嘲笑,眼里是对没见识人的讥讽和自得,她声音细长,每个音尾都带着鄙夷,“你这都不知道,是从乡下来的吧!那是我们公社主任他家里人,那个年轻男人是他儿子,旁边那女人是他媳妇。现在知道了吧!”

赵艳赶忙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斥着看不起她的胖女人道了声谢,一点都没在意对方的鄙夷和不屑,赔笑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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