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米家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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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你说说你,我都没嘴来说你!你这爹是咋当的,就带孩子去打个鸟,都能让他掉到臭水沟里,真是一点都不长心!”
杨大花一边任劳任怨地拖着地上滴落的一行泥水,一边扭过头冲卫生间气愤地责骂着。
“有人吗?请问米乐家是住这儿吗?”
听到动静的杨大花,顺手拎着拖把走出门,带着还未消散的怒火,语气不好冲道,“你找谁,有啥事?”
在附近打听了好久,看到杨大花后终于能确定地方的米朝忠,眼睛控制不住地往面前这栋漂亮高贵的小洋房上端详巡视,来回打探。
那浑浊灰褐的眼里,慢慢燃起一股浓烈的向往之情,藏在心底深处想要占为己有的恶意欲望,迅速疯狂上涨,快要浮于眼前。
“你这人咋回事?哎,问你话呢!”看着眼前只顾着打量她家房子,啥话都不说的男人,杨大花心头有些莫名恼怒。
米朝忠恍然回过神,看向杨大花笑容灿烂地亲切说道,“亲家母,你不认识我啦,我是米乐她爸呀!”
杨大花眯着眼往后倾了倾,足足审视了好几分钟,才从脑中某处犄角旮沓里,翻出了几年前拜访米家人的画面:哦,原来这人真是那好几年都没联络的亲家公啊!
杨大花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院门口,将站在院门外的米朝忠上下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那拎着浅薄礼品的手上,阴阳怪气道,“呦,还真是亲家公啊。真怪我,咱这几年没来往,我都忘了你长啥样了!”
米朝忠被杨大花说得又恼又臊,他强忍住心底的恼恨,扬起和善的笑脸说,“瞧瞧亲家母真会说笑!唉,也是当年咱们告别的太仓促,我都忘问你们住哪儿了,白白错过这么多年,真是罪过。索性,经过我这几年到处寻摸打听,终于找到了你们的住处,咱如今又可以走动起来了,可真是不容易。”
杨大花闻言一嗤,满眼不屑:呵,可不是不容易,这三四年都没想来往,米乐一去陶瓷厂上班,有了出息,你们闻着味的就来了!
杨大花把拖把垂放在地上,单手叉着腰,脸上的鄙夷尽露,冷嘲热讽道,“米乐她爸,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么多年,还记得有个女儿在这里,你这今天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当年生过一个闺女呢!”
米朝忠心里一恼,暗恨地瞪了杨大花一眼,随即飞快掩饰过去,继续与人脾气极好地笑哈哈说,“哎呀,亲家母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亲生女儿?都是米乐这孩子,没给我们留下联系地址,搞得我这想看外孙子都没办法,只能在家想得心里痒痒。不怕你笑话,我这多少次,都想得半夜偷偷抹泪,实在难过呐!”
“……”
杨大花都被米朝忠如此厚的脸皮给震惊住了,但深谙胡说八道这套的她,立时被激起了雄雄斗志,口沫横飞揭起短来,“拉倒吧你!你这想外孙子,也没见你买点玩具,包个红包啥的过来,就拎着盒我家狗都不吃的破烂糕,埋汰谁呢?”
都没想到杨大花如此不近人情,说翻脸就翻脸的米朝忠,一时错愕后,假做羞恼,“亲家母,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来看我外孙子,你怎么还拦着门不让我进?你这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杨大花闻言,老脸一横,挥舞起手里的拖把,把人往路中央赶了赶,气势汹汹地说,“老娘就是不讲理,这是我家,我想让谁进,就让谁进!像你这种不要脸,不认女儿外孙的狠心爹,我老卫家不稀得和你攀关系。以为拿几盒破糕过来,谁就要买你账了?我告诉你,做梦,滚蛋!”
被杨大花拿拖把差点打到脸的米朝忠,心里一直憋着的火气也冲上来了,他撕掉脸上的虚情假意,端起架子冷起脸,厉声质问道,“米乐呢,让她出来,我倒要问问她,是不是真那么没良心不认父母?要是这样的话,哼,这种不孝女,就别姓我米家姓,咱们一刀两断,断得干净!”
杨大花心里气极,将手里当做打狗棍的拖把,甩得虎虎生威,直直逼退了米朝忠几步后,往地上啐了一口,怒不可遏地怼道,“我呸,你当是你是天王老子!姓米的人多了,我家米乐跟别人姓米,不和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姓。”
“你……无知村妇!我不和你说,你把米乐给我叫出来,我们父女之间的事,不容你置喙。”米朝忠死死攥紧拳头,压制住心底的暴怒,斜眼瞥着举止蛮横的杨大花,一副与她无话可说的嫌弃模样。
被米朝忠眼里鄙夷气死了的杨大花,火大地撸起袖子,拿出与人骂街的气势,破口大骂,“叫你的娘得叫,老娘也是你能驱使的!还敢说我是无知村妇,你个乌龟王八绿毛龟,瞧瞧你那一肚子坏水,眼里恨不得冒绿光的样子,还真当别人是傻子吗?像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老货,我杨大花见多了,你合该生了孙子没屁/眼!”
“你个嘴臭的老娘们,信不信我抽你嘴巴子!”
杨大花一听,快速举起手里的拖把,一只脚往后退了半步,满脸戒备,做足了防御架势,半点不怯杀气腾腾的米朝忠,嘴里同样不让半分。
“来啊,你敢打我试试看,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打滚,哭你早死的爹,叫你偷人的娘!”
被杨大花凶悍泼辣样给骇住了的米朝忠,傻眼地立在原地,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过了片刻,他收起脸上的怨忿,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扬起亲热笑脸,放缓语调音量,找补说道,“哎呀,亲家母,咱们都认真了。刚才是我不对,话赶话,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介意。你看我这大老远来了,总不能连外孙子都没见到面就走吧,这都不好。”
杨大花被米朝忠那厚颜无耻的话给气笑了,开口嘲讽道,“你给我拉倒吧!就你这……”
“来了,来了,外孙子来了!”一阵孩童清脆说话声,从杨大花身后传来,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杨大花立马回过头去,只见她那洗完澡衣服都没穿好的大孙子,连跑带跳地走在了最前面,后头……是他那拿着衣服的亲爹在急急追赶。
卫大宝蹦蹦跳跳地跑到杨大花身边,昂起湿漉漉的小脑袋,对自己那只见过两面的亲外公,毫不客气地挥挥手说,“宝来了,你见了,快走吧。”
被梗住的米朝忠:“……”
说完,等了一分钟,卫大宝奇怪地看着见了自己还没有离开打算的米朝忠,疑惑地询问道,“你咋还不走,是要见另一个外孙子吗?他不在,要不,你再看宝两眼,就当看见他了?”
“……”
旁边的杨大花听了一乐,眉开眼笑地看着底下极会膈应人的大孙子,抬起头冲米朝忠恶声恶气地说,“听见没,这外孙子你也看见了,也了了心愿,可以放心地走了。”
“……”
发现杨大花话里话外都在咒自己的米朝忠,憋屈一瞬后,抬起头冷漠道,“米乐呢,我要见她。”
还没等杨大花开口轰人,卫大宝抢先说道,“妈妈不在。你要是想看妈妈,要不,还是再看看宝吧,宝和妈妈长得像。”
米朝忠恼火地瞪着那个长得就跟壮女婿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外孙子,总觉得他在暗戳戳的尖酸自己。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一点都不懂规矩。”
杨大花一怒,猛地抬起拖把,直接抵在了米朝忠胸口,横眉怒目地骂道,“你个要被剁舌头的老东西,我卫家的子孙,轮得到你来教训!快给我滚,再不滚,我用拖把打死你。”
“……我不和你这个恶毒妇人说话。”
面对杨大花挥舞的拖把,无计可施的米朝忠气狠地一甩袖,快速收拾好心情,看向一旁的卫成,端着一副沉稳长辈模样说,“女婿,既然米乐不在,那你说,我这个老丈人来你家了,是不是要请我进去坐坐。”
面对这个好几年都没见过面的老丈人,卫成心里发窘,满脸尴尬,“那个啥……家里挺乱的,就不请你进去坐了,这天不早了,您快回去吃饭吧。”
米朝忠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正中央的大太阳,此刻正是可以吃午饭的时间:……
这个不懂人情的大傻个,不知道请老丈人进去吃个饭吗?
哼,果然这一家子,都是不懂道理的乡野村夫,再有钱,也洗不掉身上的泥腿子味!
在心里暗暗咒骂出了口气的米朝忠,缓了缓自己暴躁愤怒的心情,松开紧皱的眉头,努力维持平和地说,“家里脏点有什么关系,咱们都是自家人,不会说你什么的,我……”
“我家不欢迎你,带着你的东西给我离开这里!”
突然从另一侧响起的冷冽女声,吸引了几个人全部的心神,也让米朝忠那准备死皮赖脸进门的话,夭折在了腹中。
听到熟悉的声音,卫大宝立即转过身,欢喜喊道,“妈妈!”
米乐牵着二宝,冷着脸走到几人身边,直接无视一旁的米朝忠,对杨大花说,“妈,不用管这个陌生人,咱们进屋吃饭。”
看着把自己当成空气的米乐,顿觉自己长辈威严扫地的米朝忠,怒从心上来,指着她大声叱骂,“米乐,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了,看见亲爹都不知道喊人吗?”
米乐冷笑着转过身,眉眼之间尽是讥讽,“呵,你不用在我面前摆什么亲爹架子。你,和你那一家子,心里想着什么我很清楚。大家相安无事,最好。要是不想,你们背后要搞什么小动作,我接着。拿我一人的工作,去换你们一家子的,不亏!”
“你……”
米朝忠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米乐,目眦欲裂地瞪着她,气恼地说不出话来。
缓了片刻,米朝忠脸上的所有伪装尽数撕去,眼神狠戾地瞪着所有人,冷哼说道,“行啊,从来都只有不孝的子女,无不是的父母,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工作给闹没了!”
一听这话,杨大花立刻上前一步,挡在米乐身前,和米朝忠面对面杠上,毫不示弱地说,“哼,米乐闹不掉,那就我去!我可不是你这老不羞的晚辈。我告诉你,你家要是敢害米乐,我就天天到你厂门口撒泼闹事,闹得你不得消停,让领导开除你。
还要送个花圈到你家,请人给你披麻戴孝,一个月不重样的吹拉弹唱,让你街坊四邻都听听,你和儿媳妇勾勾搭搭的丑事,看看咱们谁狠!”
“你……你胡说八道,我和我家儿媳妇清清白白!”不敢置信的米朝忠,涨红了一张老脸,指着故意污蔑他的杨大花,哆哆嗦嗦地叫嚣道。
杨大花轻轻一哼,转过身子,嗤鼻说,“哼,就你这样不要脸的,保不准有啥见不得人的坏心思。反正只要你敢对付我家米乐,我就去你厂里,还有家边,好好宣扬宣扬你的丑事!”
被威胁到的米朝忠,两眼怨恨地瞪着比他还心狠毒辣的杨大花,气得在原地来回走动,等那一家人都进了屋后,才敢怄气地放声大骂。
“你个乡下泼妇,以为谁想搭理你,就你这洗不掉的一身泥巴味,装得再像,也成不了城里人,你们就只配在农村里挑大粪种地……”
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的杨大花,腾地回过身,走到院子里,眼里讥笑地看着米朝忠。
一见杨大花出来,立刻闭上嘴的米朝忠,色厉荏苒地昂着头,心虚气短与她对视着,企图不减气势,压倒她。
杨大花嘴角一扬,慢慢走到狗笼旁,放出两只狗后,指着米朝忠,威风凛凛地说,“大卫小卫,给我咬他那张喷粪的嘴!”
“汪汪汪……”
“汪汪汪……”
杨大花话音一落,两只大犬如利剑出鞘一般,呼啸而过,直奔米朝忠身上扑去。
“妈呀!”
被两只恶犬惊到了的米朝忠,颤抖着两条腿,在大卫小卫即将到跟前时,终于脚下有了力气,奋力地夺路而逃,只留下惊惧的狂嚎,“啊啊啊……救命啊,疯狗咬人了……”
杨大花抱着臂,老神在在地倚靠在院栏杆上,盯着拔腿就跑的米朝忠,嘴角勾起,自得一笑,嘴里得意嘀咕道,“哼,不要脸的老东西,跑得还挺快!还敢瞧不起我们乡下人,没有乡下人,我看你只能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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