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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厂内,谢秃头厂长坐在财务科办公室里,满眼复杂地望着最后一个工人领走工资离开……至此,国营陶瓷厂的历史在此刻终结!

整个办公室里已经无人,只剩下帮忙分发工资的米乐还坐在那儿。

她抬头凝视着浑身上下弥漫着孤寂落寞的谢厂长,抿抿嘴开口说,“厂长,陶瓷厂破产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谢厂长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故作轻松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当然是要回去养老享福了。”

米乐注视着面前还不到五十岁的谢厂长,眉头皱了皱,站起身走到他身旁说,“谢厂长,这厂子如今是一团乱麻,不知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帮我,只要你答应,这副厂长的位置,我是留给你的。”

谢厂长闻言,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米乐,惊呼出声,“米乐,你傻了吧!你瞧瞧我把这厂子搞到破产了,你还有这个胆让我管理?”

米乐笑了笑,宽慰说,“谢厂长,这厂子破产虽然的确有你的问题,但是归根究底还是体制的问题。再说这厂子的厂长是我,你没那么大的本事和权利去重蹈覆辙。”

谢厂长仍是不答应地摇摇头,整个人沮丧极了,“米乐,我知道你心好,你不必为了我的自尊心去冒险,我没事。”

米乐噗嗤一笑,看着埋着头像个小孩子认错一般的谢秃头,笑着说,“谢厂长,你这可就想多了,如今我这厂子还是做的陶瓷,难不成还不能聘用原来厂子里的工人吗?邀请您重新回来,当然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

你看,我这初步接过厂子,对之前的业务完全不熟悉,而我听说这些业务接洽都是你和人谈的,你可以继续帮厂子里谈业务,打开咱们如今困顿的局面,等厂子逐渐步上正轨后,厂子事务就会变多,到时还要拜托您帮忙盯着,我在后头把握大方向。所以,您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谢厂长越听头昂得越高,听到最后,那被厂子破产打击得七零八落的自信心,顿时活跃过来,他的脸上被激起一抹自豪,一只大手不自在地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门,不好意思地说,“米乐,你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要是我再不答应,岂不是不识相。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米乐都被谢秃头这飞快的恢复速度给震惊了,她赶紧收回惊异的心神,拎过一张椅子坐下,和他细细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先从之前的陶瓷厂名册里,挑选出一批技术精湛,能吃苦耐劳,不偷奸耍滑的人,列出工人名单,让他们继续回厂里生产。

接下来就是业务洽谈,谢厂长你之前手里的订单不能丢,我这边抽几个酱料厂培养的业务员,让他们跟随我丈夫的运输队去外省接单子。咱们保质保量,双管齐下,一定能让陶瓷厂东山再起。”

“好!”听得心花怒放的谢厂长,一拍大腿,心潮澎湃地大喝一声。

米乐好笑地看着连光亮脑袋都高兴得熠熠生辉的谢秃头,拿起一旁的花名册递给他,丝毫不见外地说,“我来厂里的时间不久,这件事就要你来了。”

谢厂长满脸欢喜地接过,大声保证说,“好,这事我来办,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

几天后。

迅速筛选出工人的谢秃头,将名单给米乐看过后,又自告奋勇地去这些人家里通知消息。

“谢厂长,真是多谢你了,难为你还想着我们孤儿寡母……”

送谢厂长走出老远的妇人,一边抹着泪,一边哭哭哒哒地握着谢老秃的手不住感谢。

“哎,这事你不用谢我,你应该要谢咱们的米厂长,是她把厂子买下来,还惦念着你们这些老工人,让我来通知你去上班。”如今精神抖擞的谢厂长,昂首阔步地拍了拍妇人的肩头,不忘为米乐收获一波人心。

“对,是米厂长人好,多谢她了,我一定好好干,呜呜……”

看着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的妇人,谢秃头头疼地揉了揉后颈,“行了,别哭了,快回去,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

妇人一听,赶忙松开了手,不住说道,“行行行,谢厂长您先忙。”

不远处拎着菜迎面走来的方永红,和谢秃头不经意打了个照面,走着走着,她突然一顿:那是……谢老秃?

方永红连忙回过头,看了看那闪闪发亮的大秃头,心中立时一气:哼,果然是那个该死的老混蛋!

“永红,买菜去啦!”目送着谢秃头直到他身影消失不见,才心满意足准备回去的妇人,余光瞥到伫立在原地暗自气愤的方永红,笑容灿烂地打了个招呼。

方永红转而回过身,走到妇人身边,满是恼火道,“那个谢老秃来干什么!”

“永红,你刚回来还不知道,咱们厂子明天又可以去上班了!”

方永红一愣,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不敢相信地看向妇人反复确认道,“真的吗?是国家拨款了?”

妇人笑哈哈地摆摆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憨涩笑容,“怎么会,是咱们厂里财务科的米乐把厂子买下来了,打算继续开陶瓷厂,这不,又让谢厂长来请咱们回去了。永红,你快回家问问,说不定名单里也有你。”

方永红傻木木地站在那儿,怔愣盯着妇人离开的愉悦背影,心里巨浪翻滚,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米乐把……厂子买下来了!

过了许久,她惊颤地倒吸一口凉气,挪动了一下冰凉刺骨的四肢百骸,猛然拔腿往家里跑去。

“自强,刚才有没有人来咱们家?”一把推开门的方永红,满怀希冀地抬起眼,冲屋里正在喝水的米自强急切问道。

米自强放下杯子,看向莫名激动的方永红,不解地摇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了,是有谁要来吗?”

方永红眼里的希光一灭,随即涌上一片恼怒,斜起眼阴阳怪气地说,“米自强,你妹妹如今不得了,已经买下陶瓷厂准备当大老板了!”

“噗……”

措手不及的米自强,喝下去的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咳咳咳……”

被少量茶水呛到的他,猛烈咳嗽起来,咳了许久,他强忍着喉中的痒意,心急如焚地说,“怎么回事?她居然这么有钱了!”

方永红冷哼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怨愤地往桌上一甩,气冲冲地说,“哼,可不是有钱得意了!刚才还让人来通知老工人去上班,可是却不来请我,看来人家对咱们真是记上仇了。”

米自强憋红了脸咳嗽了两声,待把喉咙中痒意咳出后,愤愤不平嚷道,“凭什么,你是陶瓷厂工龄十年的老工人,她怎么敢把咱们家撇下,不行,咱们现在找她说理去。实在太无法无天了,这不光不给娘家便利,居然还暗中挤兑亲嫂子!”

“你拉倒吧,她米乐要是有这个心,就会亲自来请我。不过现在先不急,说不定人家会真的过意不去来请咱们,可不能闹了误会,明天咱们再去。”方永红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闪着暗光的眼眸出神地盯着面前的空气,心底深处仍有一丝隐秘期盼。

米自强一听,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眼里暗暗露出一抹狠意,咬牙凶狠道,“那行,咱们今天先等等,要是不来,明天咱把爸妈都喊去,看她敢不敢不要你!”

方永红回过神,拿眼斜着米朝忠韩丽芬两人的房门,满脸讥笑地说,“算了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爸妈,没有一个顶用的,要不然能白白耽误这么久功夫?哼,早知道米乐这么能干,这两年在厂里,我就该和她打好关系,而不是听你那没用的亲爹说什么不许搭理她,当没生过这个闺女的话。”

看着妻子脸上浓郁的怨怼,米自强讪讪地扯动了下嘴角,躲避般埋下头喝了口茶,不敢再与方永红提起自己爸妈。

……

经过一夜苦等的方永红和米自强,在天还刚蒙蒙亮的时候,按耐不住爬起床,带着满心的怨愤,直奔陶瓷厂而去。

在大门外等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临时负责看厂子的谢厂长,才打着哈欠,从厂房里慢慢走来,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那扇大铁门。

他随意地抬起头,看向门外,却发现门口出现了一个不属于名单里的熟悉人。

谢厂长的心顿时一沉,眉头深深蹙起,带着长久管理者的威严呵道,“方永红,厂子已经倒闭了,工资也发给你了,你还来做什么?”

面对突然威厉起来的谢厂长,方永红条件反射地心头一颤,但她极快想起自己的来意,面色迅速恢复如常,冲谢秃头同样恶声恶气道,“不关你事,给我让开。”

早就猜到有人听到消息会来闹事的谢秃头,大步一迈走了出去,将大铁门反手带上,震得“嘭嘭”响后,撸起袖子,跨开小腿,拦在了方永红俩人身前,气势如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如今这里是属于私人工厂,不归国家管,以后不会再养着你们,将你们的生老病死全包了。这人事流动,要谁来上班,全是米厂长一人说了算,你们再怎么闹也没用!”

方永红听了又是一气,这直白的话如同响亮的一耳光,狠狠打在了她和米自强的脸上,燃起满腹肝火。

哼,这厂子完全由米乐她一人做主,居然都不考虑将自己的娘家嫂子招进去上班,真是可恶!

方永红瞪着眼前和米乐一起狼狈为奸的谢秃头,气狠说道,“我等米乐来……”

“砰!”

方永红话还没说完,一块砖头就从她眼前弧线划过,吓人得砸在了谢厂长脚旁,紧接着身后一道跋扈的男声响起。

“谢老秃,你算个老几,好狗不挡道,给我把路让开,我倒要进去等着那个小娘们,看她敢不敢不让我来上班!”

三人闻声转过头去,只见一群男男女女相携走来,都是平常厂子里的关系户、刺头。

看到来人,谢厂长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冒起了冷汗:嘶,今天恐怕难以善了,米厂长她可怎么解决这群无赖啊!

“吱……嘎……呲!”

忽然驶来的一辆货车,横冲直撞地开向那群义愤填膺的男女,把他们冲得四散逃窜,惊悚大叫后,急急刹停。

车子一停下,货车后门立即被人打开,在所有惊愕的目光中,从里头接连跳出十几个彪形大汉,统一的黑色着装,相似的魁梧体型,带给人无端的恐慌与不安。

这十几个体型健硕的大汉,下了车后一言不发,所有人动作整齐划一地直奔厂门而去,在大铁门前驻足停下,迅疾地呈一字型分散排开,让人惊疑又心惶。

哆哆嗦嗦夹在一群黑衣大汉之间的谢秃头、方永红和米自强,战战兢兢地看了看自己左右的黑脸汉子,不约而同地往大马路上避了避。

“哒,哒,哒……”

轻轻的高跟鞋触地声,如同警钟一般,敲在了这群一无所知,惊魂未定的人们心上。

随着前头车门轻响关上,高跟鞋主人,渐渐从几米长的车厢遮蔽中显出身形,露出了她神秘的面庞。

特地穿着一套女士小西装的米乐,踩着脚下细细的小高跟,气贯长虹地走到陶瓷厂大门口,在那群黑衣汉子前方,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红唇轻启,缓缓说道,“刚才是谁要来闹事,站出来,让我认认你。”

原本还气焰嚣张大骂谢厂长的男人,小心瞄了一眼米乐身后的十几个壮汉子,偷偷咽了下口水,往后缩了缩。

米乐将所有人的反应轻轻瞥过,嗤笑一声,面无表情得地扬声说道,“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闹得停凶,想要质问我。现在我人站在这里,有什么想问的,都问问,省得以后没了机会!”

觉得这话听着好像不大对劲的闹事者们:……

米乐看着面前所有缩得像个鹌鹑的人,眉头一皱,烦躁说道,“怎么还是不说话?”

被方永红捅了好几下腰的米自强,惴惴不安瞟了几眼黑衣大汉,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秉着自己是米乐亲哥哥的心理暗示,声音颤颤地控诉说,“米,米乐,你凭什么不让永红过来上班?她一直兢兢业业,为陶瓷厂奉献了十几年,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有一个人首先开了口,其他人好似都被壮大了胆子,纷纷小声嘀咕起来,“没错,我们都是陶瓷厂的老员工,理应被重新聘用,你这样不合规矩……”

米乐冷冷地看着这群还把自己当做国营工厂“主人”的老工人们,心里气极,怒极反笑,“呵,我看你们你们是真是搞不清楚情况!这里,是我花钱买下的,是我个人说了算的私人陶瓷厂,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想让谁走就让谁走。你们是不是不服?那行。不服!也给我憋着。要是有谁不甘心,就从我手里买过去,否则,现在都给我闭嘴滚蛋!”

几个组队过来的刺头,面面相觑地互看了几眼,那肆无忌惮的猖狂气焰,在刚才差点被车撞时,本就消散得所剩无几,现在又在一群黑衣大汉的威胁压迫下,溃败得一干二净。

来之前就做好大讹一笔准备的一群人,都没想到自己连耍无赖讹一笔的话还没未出口,就被人掐死在腹中。

深刻意识到形势比人强的几人,飞快瞅了眼他们似乎欺负不了的米乐,几个眼色互相一使,齐齐脚底抹油溜走了。

此刻,偌大的厂门口只剩下孤军奋战的方永红夫妻两人,他们瞧了眼米乐身后的十几个“保镖”,一种实力悬殊,对方已经走到自己无法匹敌程度的挫败夹杂涌现,极大的落差感瞬间淹没了两人,令其来之前所想好的所有手段,都施展不出。

盯着垂头丧气离开的方永红俩人,米乐勾起嘴角,露出一笑,对已经过来上班的工人,振臂一挥,激昂喊道,“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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