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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姐,这白菜是镇上饭馆老板定下的,每斤一毛二,既然你做主送人了。我就和陈老板说一下,说你买了一坛子。我也不说收你的就按这个价格算吧。”没有搭理孙杏花,直接问孙姐,沈欢颜不惯他这坏毛病。
“什么白菜这么精贵?你骗人。”孙杏花第一反应就是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大喊。
“我做的白菜就是这么精贵。孙姐,这一盆怎么也有二十斤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三盆算你五十斤,一共六块钱。”沈欢颜一直盯着孙姐说。
孙姐知道她没有开玩笑,之前吃饭的时候听过她卖辣白菜的事。心里还笑过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干投机倒把的事,真是钻钱眼里了。
现在沈欢颜和她要钱,还当着这几个她平时看不起的泥腿子的面,让她如果不气恼?况且,上次的钱都被那些劫道的都搜走了,她现在除了几身换洗的衣服,一分钱也没有。沈欢颜明知道还向她要钱。现在让她反悔不给这几个人菜,她又丢不起这个人,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平时这几个军嫂把她奉承的自以为成大官夫人了。
这会儿被逼着还钱,让她们看到她的窘境,心里恨上沈欢颜。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祈求:“燕子,我发了工钱就给你。”
“那啥,我们先走了。”屋里的气氛实在是尴尬,任再厚的脸皮那三个军嫂也待不下去了,临走的时候都没忘记那盆价值两块钱的辣白菜拿走。早听说沈欢颜做的这个菜好吃,没想到还卖这么贵,不拿太吃亏。
有个胖男孩,把桌面上的零嘴都一扫而空后,趁大人不注意又跑到风铃房间里拿了一个弹壳做的摆件跑了。
“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计较,我去让他还回来。吃吃吃,死妮子,你是饿死鬼投胎,还不快走?”孙杏花不在意的挥着手,出门后才发现大闺女还在拿吃的,边骂边掐小女孩的胳膊把她拖走。那小女孩可能是被打习惯了,一声不吭,只顾往嘴里放东西吃。
几人走后,孙姐很有眼色的拿出抹布和笤帚打扫卫生。沈欢颜看她一眼回屋,一进去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炕上少了她的铺盖,地方空旷了不少。她本来在衣柜的衣服全都叠放在炕角,孙姐的衣服包裹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放衣柜了。之前她们炕中间当三八分界线的布帘被铺在唯一的桌面上。
桌面上摆了几个瓶瓶罐罐,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二嫂给她买的雪花膏也在上面。她之前一直放在卫生间,每次洗完脸正好用。炕上孙姐的铺盖并没有堆叠好,而是放在炕正中央。屋里都是孙姐的东西,这无一不是在宣誓她的主权啊。
“燕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病才好,我就把我的东西暂时先在柜子里放放。”孙姐还没来得及编造借口让沈欢颜不要回来就被她撞见屋里的摆设。
再加上刚才的事,她心里有点打鼓。“燕子,你看我的钱都被杀千刀的抢走了,现在也没有,等我发了工资我一定给你。”心里却想着怎么赖掉那六块钱。
沈欢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那六块钱她真没看在眼里,当着那些军嫂的面那么说就是想告诉她们,孙姐不是主人,不是任何东西她想给就能给的。
前段时间经常有军嫂来她家讨腌菜吃,大部分都是用她们家乡的腌菜和她换,小部分就把她家的菜当自己家地窖,想拿就拿。和斤斤计较的人相处久了,自己也会变得斤斤计较。她没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面。所以趁此机会正好杜决她们的想法。
去二嫂她们房间,不意外的看到东西有些凌乱,不知道少东西没有。她简单把东西归拢一下,决定中午找风铃混饭吃,顺便把她的头发剪短。这些天吃的好,气血足头发变黑了有光泽,挨着头皮处长了很多的小绒毛。
现在她头顶像个刺猬,一根小辫子就比手指头粗一点。现在是冬天,一直戴着帽子,如果剃个光头是不是头发就能长的又黑又多?好像小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的。
路上的积雪都被战士们清扫的干干净净,没清扫的地方积雪足有到膝盖那么深。这里的气温低白天也有零下十几度,雪完全没有融化,被阳光一照刺的人睁不开眼睛。路两边是农田,种着冬小麦,被厚厚的积雪掩盖着。远处的山巍峨陡峭,向阳处的积雪被太阳融化又因为气温太低结成冰,远看着就像是亮晶晶的宝石。
沈欢颜忍不住跳进路边的农田里,一下子就把她陷进去半人深。但还是很开心的在雪地里打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雪,一直是南方妹子,生活工作都在南方。就算雪钻进她的脖子冰的她只哆嗦仍然很开心。
温梁和陆鸣从回来就一直在制定选拔规则计划,忙了五天才终于初步确定方案。中午去食堂的路上正好遇到郭明春,沈建业他们五个。郭明春就起哄让温梁请客吃饭,温梁的行政级别从17级正营级升至15级副团级,双级跳啊。这晋升速度他们拍马不及,不宰他宰谁?
温梁也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们,欣然接受被宰,一致决定中午就到胖老板饭馆去。把陆鸣介绍给他们认识。
陆鸣的大名就算他们在西南军区时也是如雷贯耳。他们在西南边境前线,漠北边境也不太平,陆鸣独自一人潜伏三天三夜狙杀23名武装极端分子,用了23发子弹,让他一战成名。
见到本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鸣个头大概有一米八,偏瘦,皮肤很白,眉目精致,却不显女气,气质温文尔雅,有种江南书生的感觉。长期被部队训练出来的硬朗气势让他一看就不是文弱书生。
陆鸣听到沈建业的名字时,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对方个头比自己高一点,长的很精神,棕色的皮肤,剑眉星目,笑容爽朗,让人一看就很有好感。打他回家,母亲就把风师长,风铃,沈建业整天挂在嘴边,完全不顾忌妻子的感受。
当初选陈音为结婚对象也是母亲一力促成的,现在见到父亲的老战友,完全变了一个人。陈音现在家里整日也是哭哭啼啼,陆鸣现在除了工作还要调节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头疼。
沈建业敏感地感觉到对方的打量,感觉对方没有恶意就没在意。“我先回去看看燕子。你们先走,我一会儿跑着追上你们。”
沈建业回到家只有孙姐在,听说燕子去医院找他媳妇去了,就直接跑走了。没看到孙姐欲言又止的表情。整个家可能就沈建业把她当正常人看,今天的事她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理亏的是她。
“咦,我没眼花吧,怎么看到一个雪人在地里打滚呢。”去镇上也就三里地,几人步行前往。何文远边走边和他们说笑,突然感觉路边麦田有个东西动了一下,还以为被雪照的眼花,没想到马上看到那个东西开始打滚。
几人听到他的话看去,不由的笑了。就是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在雪地里打滚,值得他大惊小怪嘛。玩的正欢的沈欢颜也看到他们了,郭明春那两米高的大块头实在太显眼啦。挥手和他们打招呼:“嗨,几位哥哥啊。快来救救我。”
声音清脆带着调皮,和平时的她很不一样。听在几个男人心里,不由一软,郭明春大步走入麦田,像拔萝卜般把她拔-出来,往肩上一抗几步就到达干爽的路上。
体会了一把坐在巨人身上的小矮人,沈欢颜有些失笑出声。大家见她全身包的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全身沾满了雪,像极个雪人。郭明春扬起蒲扇般的大手给她拍雪,把她疼的裂开嘴大叫。“疼啊,明春哥。”
“郭明春,你不知道你自己手有多重吗?来燕子,我给你拍。”那边沈建业跑过来听到大妹的痛呼声,一把扯过她,轻轻地给她拍雪。
郭明春也不恼,关切地问:“燕子,我手重,还疼不疼啊?”
“嘿嘿,没事。”不痛才怪。
除了温梁和陆鸣在旁袖手旁观,其他三人也都围着给沈欢颜拍雪,等把她身上的雪全部拍完,才七嘴八舌的问她病好了没有?玩雪再冻病了怎么办?问她去哪儿?
沈欢颜回答的头昏脑胀。余光中看到温梁和一个古典帅哥站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两个男人长相出色,蜂腰猿背,站在一起非常养眼。
“再说下去,午饭就成晚饭了。”温梁见他们没完没了,扬声喊道。
“中午温梁请客,燕子,咱一起去蹭一顿。”何文远走在沈欢颜身边说。
“既然遇到,就一起去吃。把风铃也叫上。”温梁听到点头。
什么叫遇到就一起去?哼,才不去。沈欢颜骄傲地想。
路上,沈欢颜就问她哥,镇上哪里有理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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