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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沈建业知道这些战友们的酒量,烟酒都准备的充足。一顿饭女客那桌早散了,男人们还在推杯换盏。沈欢颜一直关注着桌上菜够不够。热菜放不久就会变凉。她就把家里最后的存货,酱萝卜,辣白菜,蒸好的腊味等凉菜依次端上桌。结果还是低估了男人们的食量,不得不把家里的白菜,土豆,萝卜,海带都切成丝调成凉菜端上去。最后男人们一直喝到下午三四点,大家才不舍地结束酒场回家。
最后留下的都是喝高实在走不动的人。双胞胎的爸爸肯定有,再来就是赵师长和温梁。赵师长是喜欢喝酒,很久没有尽兴,又没人管他,然后就喝高了。沈建业和温梁都是被那些战友们灌多了酒。对沈建业大家表示羡慕嫉妒恨,一炮双响,这营区了也就他了。而温梁,人家目前特种大队实质最高指挥官,平时看着温和,实际做事雷厉风行,训练严格到残酷。大家平时都忍了,难得有场合能灌他酒,那肯定都是一窝蜂的往前凑灌他酒啊。
沈欢颜进进出出忙着收拾碗筷。郭明春和刘家奇喝了杯茶水,酒醒了大半,帮她还桌椅,端脏盘子。风铃家里,牛大娘和王大娘正在清洗脏碗筷,陈佳在烧热水。这么多油腻的碗碟筷子需要用热水才能洗干净。这时代大家肚里普遍缺油水,沈欢颜做的席油水足,味道好,基本都是光盘。也免去倒泔水的步骤了。所有东西收拾好还完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刻。牛大娘和陈佳不顾挽留执意回家。这一天把沈欢颜累的够呛,坐着就能睡着的节奏。晚饭是王大娘煮的小米粥,就着泡菜吃,比中午的大鱼大肉吃的还舒坦。
吃完,才想起隔壁的醉鬼们。直接把整锅的小米粥都端到隔壁去。室内一片黑暗。沈欢颜精准地找到灯泡的拉绳,顿时室内一片光明。赵师长已经不在这里了。应该是被警卫员架回家休息了。卧室只有她睡的那间能用,一进去,顿时被一股脚臭味熏的差点晕倒。四个大男人排排睡在她的炕上。顿时沈欢颜欲哭无泪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她的褥子,她的被子还能要吗?
最后还是屋里味道太臭,实在受不了,把装小米粥的锅往客厅桌子上一撂。屏住呼吸去屋里快速地找她的用品逃也似的跑回隔壁。
“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风铃见她提着一个小布包黑着脸进屋,往她身后看一眼担心地问。
沈欢颜气鼓鼓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风铃掩嘴笑:“臭男人,臭男人就是这么来的。”
“二嫂,你怎么忍受得了我二哥的?我太佩服你了。”沈欢颜从来没有和一个成年男人在一起生活的经历,听风铃这么一说实在没有勇气和臭男人一起生活了。男人什么的果然只适合远距离的恋爱。
“你二哥已经被我从臭男人调-教成爱干净的好男人了。一个男人成什么样全靠女人引导。而且还要经常不继的提醒才行。”风铃自己缺母爱,认为自己缺乏女性长辈的教悔引导。所以对沈欢颜格外有耐心,毫无保留的教她。
“二嫂说这些做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呢。”沈欢颜开始听的还不好意思,结果看到风铃捉狭的笑撅着嘴说。
“现在用不上先学着,反正是技多不压身嘛身。”风铃点点她的脑门。两人又聊了会儿今天来的人和宴席。
“对了,二嫂。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还有一周左右陈佳就要回京城了。她如果要和她一起去,怎么也要和二哥二嫂说一声。就把上次和桂滨城的交易,还有桂滨城和陈佳的关系,以及桂滨城爷爷和她奶奶的关系全都说了一遍。
风铃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反倒是在外面听个半截的沈建业说:“燕子,这件事咱还是得先问问奶奶的意见。毕竟是老一辈的事了,我们小辈就别参和了。至于你去京城。。。。我找温梁先打探一下那个桂滨城,然后再决定你是要和他长期合作还是只是卖个配方。你呀,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和我们说,也不怕那人是个骗子,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说到最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她要怎么说因为桂滨城是她前世的大老板,不缺钱且投资眼光独到。还是华夏赫赫有名的慈善家。他做慈善向来都很低调从不宣扬,但是所做的于国于民来说都是重大利好的事。被骂就骂呗,反正也是关心她。当下露出讨好的笑拍马屁:“还是二哥想的周到,是我见识浅薄。以后有什么大事一定等你回来和你商量后再决定。”
“等你哥?黄花菜都凉了。很多机会还是要赶紧抓住的。看人家多有诚意,一下子付燕子五百块钱定金。现在能眼都不眨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一定不简单。我赞同燕子去京城,有可是她的机会呢?”风铃在旁泄沈建业的底。
“不调查清楚那个姓桂的,燕子哪儿也不能去。”第一次沈建业没听媳妇的。
眼看两口子因为她吵起来,沈欢颜忙站起来转移话题:“二哥,你怎么回来了?他们呢?桌子上的粥看到没?喝点了吗?”
“我口渴起来找水喝,那边除了凉粥什么也没有了。以前天天在一起不觉得,现在真受不了他们的臭脚丫子味儿。我看一会儿温梁醒过来,绝对把他俩给扔出去。”沈欢转移话题,沈建业也识趣的跟着转移。但想起刚醒来差点被那股臭味熏晕,现在还心有余悸。忍不住吐槽。
“难道温梁脚不臭?”刚才一屋子的臭味,也不知道是谁的。她还以为所有人都有份呢。
“他有条件的时候天天洗澡,没条件也会天天换袜子和鞋垫。在我们男人堆里是个怪胎。”沈建业摸摸下巴回想。想当初多少人嘲笑他是个娘娘腔,太讲究。现在有了媳妇才知道被媳妇□□变干净整洁过程有多痛苦。
晚上洗漱完,沈欢颜就和王大娘凑合一晚。双胞胎晚上都是睡整夜的觉,只要睡前准备好干净的尿布就行了。风铃看着瘦弱,没想到奶水竟然够双胞胎吃饱。这就解决了晚上起夜泡奶粉的麻烦,双胞胎饿了直接吃奶就行。
第二天一早,王大娘已经熬好了米粥。沈欢颜去隔壁叫醉鬼们吃饭。结果只有温梁一个人在。所有房间里的窗户都大开,屋里的温度和外面差不多。沈欢颜被冻得直哆嗦。这地儿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温梁下身穿着一天军绿色长裤,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手工编织毛衣。毛衣应该有些年头了,洗的有些褪色,下摆还缩水,有点短了。袖口和肩胛还有些开线。他正在拆褥子和被子外面的被面。见她进来,跳上炕把窗户给关上了。沈欢颜看到那件开线的毛衣,怎么看怎么别扭。
“温梁哥,你把毛衣脱下来,我给你修一下。”沈欢颜指指他的袖口说。
温梁顿了一下,这件毛衣是他母亲给父亲亲手织的,可惜父亲只穿过一次就去世了。当初被抄家,很多东西都被损坏了,他只抢到几件父母亲的衣服。因为不值钱,就被他拿走了。后来他长到父亲那么高,他就把这件毛衣穿上了。穿的再珍惜不免还是有些破损。他身边也没有可以修毛衣的女性,就这么穿着了。
现在沈欢颜提出这个要求,他没多想就同意了,一来她会修,二来她还是个孩子,也不存在避嫌的问题。想到这放下手上的棉被,打开衣柜找出一件军队统一发的秋衣,用眼神驱逐沈欢颜,他要换衣服了,请她出去。
沈欢颜眨巴好几次眼才反应过来,好笑地转身出去。等一会儿屋里温梁才说:“可以了。”
沈欢颜拿着还有他身体余温的毛衣,很自然的翻看破损的地方。毛衣是羊绒的,手感软糯温暖。现在家里别说羊绒毛线连灰色的毛线也没有,只能去京城找找看了。“温梁哥,毛衣等一段时间才能给你了。我正月十五过后会去京城,那里才能找到这个颜色的羊绒线。”
“去京城?你去京城做什么?”温梁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之前对她的怀疑,托总参的人帮忙调查,结果她就像白纸一样单纯,也没有被人掉包。现在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懂这么多她不应该懂的东西。
“这件事我哥会告诉你的。差点忘了,我是来叫你吃早饭的。”沈欢颜卖了个关子。说完先回去了。
温梁把所有的棉被都抱出去晒晒,被面扔一边,等吃完早饭再清洗。半夜醒来被臭脚丫子味直接给熏吐了。气得他把那两个睡的正香的男人扔了出去。他受不了满屋的臭味污染他的房间。以他和军犬可以媲美的鼻子把所有房间都闻了一遍,再没有异味才把所有的窗户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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