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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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源高高兴兴从康毅侯府离开,回到家中去看望他师哥伤势如何。
结果却看到昏迷不醒的仆人,和略显凌乱的房屋。
褚源:!!!
他心慌了慌,赶紧把仆人扶起来,使劲掐仆人的人中。
少顷,仆人幽幽醒来,对上褚源的面容,瞬间清醒了。
“大人,沈大人被南疆人抓走了。”仆人抓着褚源的胳膊急急道。
闻言,褚源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背后黑手就是胡掖·婧。
他怒极反笑:“好,好得很。”
看来之前的比试,还没让那劳什子的南疆公主南疆王子吃够教训。
他打发了仆人,回了自己的卧室,乔装打扮,从后门溜出去,骑着快马去追南疆的队伍。
阳光打着璇儿,透过绵软的云层,落在大地,偶尔有几只飞鸟扑棱着翅膀飞过。
一阵劲马疾飞的马蹄声惊起,鸟儿受惊,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待马行至山崖处,扬蹄嘶鸣,褚源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队伍,停顿片刻,随后离开。
………
马车里,沈度被一阵甜腻腻的香味激醒,他眼皮抖动,费力的睁开眼睛。
入目是微微摇晃的车壁,华丽的绒毯,精致的车饰,和陌生……又熟悉的人。
“阿度,你醒啦?”胡掖·婧惊喜的凑上前,眉眼里都是笑意。
沈度眉头紧蹙,眼神微冷:“敢问公主,下官如何会在这里?”
胡掖·婧瘪了嘴:“阿度,你看到我都不开心吗?”
沈度只觉得后背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目光清冷又疏离:“公主,还请停下马车,下官还有事,先行告辞。”
胡掖·婧不依:“阿度,我不想跟你分开嘛。”
她说着话,又伸出双手去挽沈度的胳膊。
沈度下意识避开她,却不妨马车一个颠簸,他整个人砸在车壁上,背后愈合的伤口又受到撞击,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瞬间冒出冷汗。
他闷哼一声,强撑着道:“公主,男女有别,还请自重。”
胡掖·婧幽怨不已:“阿度,你真的要对我这么冷淡?”
若是以往,沈度或许就置之不理了。
但是经过褚源的初步洗脑,他的某些观念还是不知不觉变了。
他别开了脸,冷声道:“我对你从未热忱,又何谈冷淡之说?”
“你我之间,不过是多见几次的陌生人罢了。”
胡掖·婧眼眸含泪,楚楚可怜,被他这么一番抢白,几乎维持不住。
“阿度……”她柔声唤道。
沈度垂下了眼,连看也不愿看她。
胡掖·婧咬牙:“你非要如此吗?”
沈度:………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加重了声音:“公主,不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胡掖·婧:“我们之间是有许多误会呢,”她抬手欲抚摸沈度的脸,“上次我伤你”
沈度再次避开,脸上的嫌恶几乎遮掩不住。
他不是一个擅长口舌之争的人,但是他不说,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愤怒。
那张素来温柔俊朗的五官仿佛覆盖了一层冰雪,黑眸中的厌恶几乎凝为实质,流泻而出。
在那样的目光下,胡掖·婧感觉自己所有见不得人的小心思都暴露在人前。
这种没由来的裸.露感让她顿生羞耻,继而是恼怒。
她撤下了伪装,柳眉倒竖,欺身而近抓住沈度的衣领,眸光冰冷,声若寒霜:“姓沈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度不语。
然而,此时的沉默,才是最大的难堪。
胡掖·婧松开沈度的领子,把人逼到角落,单手掐住他的下巴,厉声道:“看着我。”
“说话。”
沈度抬眸,声音不含丝毫感情:“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很不留情面的话。
胡掖·婧却突然笑了:“怎么会,我们的未来还长,有话慢慢说。”
她低眉敛目:“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是我。”
“我派人把你给绑了,现在已经离开了京城。”
“我会把你带回南疆,”她兴奋起来,“到了南疆以后,我会把你藏在最豪华的宫殿里,只要我想见你,就能见到你。以后我和你还会生下孩子。男孩像你,女孩像我,我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不是很圆满。”
沈度:“并不。”
他望向胡掖·婧的眼底深处,郑重又认真:“我只觉得荒谬。”
“你禁锢我的自由,侮辱我的人格,践踏我的尊严,害得我与亲人远别,终生不得相见,这样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上。”
背后的疼痛阵阵袭来,他喘了一口气,继续道:“你所描速的未来,不过是你的幻想。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我从心里抵触你,憎恶你。当天冷时,你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不会在乎你有没有受冻,更加不会为你披上厚实的衣服,不会为你沏上一杯热茶。下雨了,我不会担心你出门在外,有没有带伞。你受委屈了,我也不会关心缘由,不想听你诉说委屈,亦不会为你出头……”
胡掖·婧的脸色随着沈度的话语,变得越来越难看。
“够了。”她喝道。
她手上用力,眉眼都似染了寒霜:“你非要这样与我对着干。”
沈度被她用力掐着下巴,艰难道:“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还请,公主,早日面对现实。”
胡掖·婧俯视他,渐渐松了手,若有所思。
沈度眼眸微亮,趁热打铁:“公主,你要的是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南疆的好男儿多的是,不必在乎我这一个。”
“还请你喝停马车,放我离去。”
“啪啪啪”
马车里,突兀地响起了掌声。
胡掖·婧坐回去,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脸上的恼怒已经不见踪影。
她挑了挑眉:“你的口才很不错,我差点就被你说服了。不过”
转折词一起,沈度心里一个咯噔
胡掖·婧取下了腰间的软鞭,右手握着鞭柄,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左手手心,笑道:“阿度可能不太了解我,也不知道我在南疆的地位。”
“我是父王最宠爱的女儿,身份尊贵,私下拥有自己的势力,就算将来无论我的哪位兄长称王,他们都必须好好供着我,试问,这样的情况下,谁能给我委屈受,谁又敢给我委屈受?”
沈度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至于天冷时,我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勾唇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那更是无稽之谈。”
“我有仆人无数,随从无数,天冷时,自然有仆人为我添衣,为我沏热茶。下雨天,有随从为我打伞。这些都不需要你来做。”
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仿佛猛兽即将捕获她的猎物,几乎是急切道:“你只需要静静地待在我身边,不管你笑也好,冷着脸也好,我只要看到你,我就开心了。我开心了,那比什么都重要。”
这次脸色难看的变成沈度了。
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红颜枯骨,不过区区几十载。”
胡掖·婧暧昧的吹了一口气:“那又如何,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她甩着软鞭,搭在沈度的腿上,带着微微的疼意。
“阿度也不用太过担心,或许过了十年二十年,你老了,我看腻了你这张脸,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沈度眸中跳跃着怒火,“胡掖·婧。”
胡掖·婧红唇微张,做作的惊讶样子:“啊~,原来阿度知道我的名字呀。”
“但我不喜欢你叫我全名,以后叫我婧儿,懂吗?”
沈度:………
他真的拿胡掖·婧没有办法,对方油盐不进,简直比他师弟还难劝。
沈度抿了抿唇,缓了一会儿,他身上有了力气,看准车门准备冲出去,就算被摔死,也好过憋屈死。
谁知道他的动作快,胡掖·婧比他的动作更快。
在他跃出一步时,胡掖·婧就冲上来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了他怀里。
然后,抬起头,笑道:“阿度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沈度青白着一张脸,冷汗涔涔。
刚才他被胡掖·婧带得撞到了肩膀,拉扯到了后背的伤,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有之前受伤撕裂了结痂,这会轻微的移动都让他痛的钻心。
他本就生的俊朗,眉眼柔和,平时待人接物让人如沐春风。此刻,半阖着眼,无力的靠在车壁,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落下,让人凭白生起一股凌.虐.欲。
胡掖·婧不是没见过比沈度长得好的男人,但是就沈度让她念念不忘。
真是奇也,怪哉。
现在面对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她心里好像有了答案。
她抬手摸了摸沈度的脸,柔声唤道:“阿度?”
没人应答。
她凑过去小声说了句什么,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沈度意识昏昏沉沉,虚弱的吐出气音:“你”
马车突然停下了。
胡掖·婧不悦皱眉:“怎么回事?”
外面接二连三响起惨叫声。
她看了一眼沈度,犹豫片刻,还是出了马车。
队伍乱成了一团,随从禀报道:“公主,有巨石从山上滚落。”
胡掖·婧想都没想喝道:“这种天气怎么可能会有巨石滚”
“遭了”
她急忙回马车,然而车内空空,哪还有沈度的人。
她瞥向马车边的脚印,面沉如水,“给我追。”
就算只能抢回一具尸体,那也得是她的。
密林里,褚源从系统那儿取了人参片,喂进他师哥嘴里。
他注意到沈度背后的点点血迹,脸黑的吓人。
欺人太甚。
他把沈度藏起来,给他手里塞了一样物什。然后正面迎上身后的追兵。
胡掖·婧举着鞭子冲上来,褚源心里也憋着火,两人缠斗到一起。
期间,不停有人加入这场战斗
胡掖·婧力气极大,从小习武,又有诸多南疆武士帮衬,一时间跟褚源打的不相上下。
时间渐渐过去,局势对褚源越来越不利。
胡掖·婧生生受了褚源一刀,握住刀柄,欺近,欲置他于死地。
倏地,斜侧里飞来一支短箭。
她瞳孔猛缩,本能闪躲,却还是没完全避开,短箭深深嵌入她右边的肩膀。
褚源一脚把人踹开,丝毫不恋战,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胡掖·婧目眦欲裂:“沈度——”
然而那人一脸平静的看着她,抬起手又向她射出一箭。
要不是胡掖哈吉及时把人推开,那一箭会洞穿她的左肩。
沈度嘴唇开合,苍白的脸,没有感情的目光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胡掖·婧居然懂了。
他说:我们两清了。
褚源扛着他师哥狂奔,生怕有人追上来。却不知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出现在胡掖·哈吉面前。
对方看了一眼胡掖·婧,冷漠道:“哈吉王子再徒生是非,恐怕最后得带着婧公主的尸体回南疆了,想来痛失爱女的南疆王会很有话跟哈吉王子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作者菌羞愧的低下脑袋,甚至小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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