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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院。

丛花成片,假山回廊。

小试考两日。

百人中只取五人。

每五人处一间屋子作答。

考官不计。

场内一名,场外巡逻数名。

柳织书是最后一个入场的,寻着号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

屋内四角还有四个姑娘,因开考时间还未到,正坐于自己的位置上叽叽喳喳地探头探脑。

见柳织书进来,目光全转向她。

“……听说今年出题的是周大人呢,不知道会不会也监考我们……”

“唉唉唉……我听说了,侯爷也监考今年的小试呢。”

“真的吗?侯爷怎么会来呢……”

“……保不准是为了给谁作弊呢。可惜咱们出生命贱,不能同人比呀。”

“灯火会你去了?”

“何止呀,还看见了那个丫鬟的长相呢……你说丫鬟就当丫鬟,同我们争什么争呀……”

说话的女子侧眸不屑地看了眼窗边。

她们是从正经书院出来的,可不像这种半路出家半桶水的。这种人,凭什么能跟她们比。

柳织书似若毫无察觉,只是撑着头微微闭眼假寐休憩。

萧珩到底是做狠了,动时还未察觉,静下来时,柳织书觉自己整个身子骨仿若要散架一般。

哪哪都是疼的。

为让外头巡视的考官看清里头的状况,窗扇都是大开的。

冷风呼呼往屋里头灌。

身着青裳的督察进来宣布开考。

议论的小姑娘们都回了自己的位置。

柳织书捏了捏冻得发僵的手,缓缓抚开宣纸。

屋内忽一小片惊呼。

柳织书抬眸,正好看见门口处,几位督察抬进了一把檀木殿椅。

玄云劲袍的萧小侯爷,微抬眼皮扫了眼屋内,撩开袍角入座,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笑。

督察俯身退下:“侯爷,下的们在外候着,有什么吩咐您随时传唤。”

柳织书:“……”

*

一会儿,考场内终于静了下来。

柳织书担心侯爷捣乱,写了一会儿,便抬起头看他一眼。

萧珩正捧着本书打发时间似地翻看,偶尔抬眸扫了眼屋内,然后盯着靠窗的人看上半晌。

柳织书一抬眸,就正好对上萧小侯爷的视线。

萧珩挑了挑眉。

“……”柳织书低下了头。

小试一柱香时间。

题目不难,除却最后一道见解题。

柳织书放下笔时,前面案台上的香还剩一半有余。

窗扇外忽然投下一道阴影。

清越的男声响起:“字不错。”

柳织书侧头。

一个身着官服,身形高大的男子,年纪三十有余,背手盯着她的试卷道。

柳织书眸子顿了顿。

还未开口,一道黑影缓缓停在身边。

萧珩大手摁在柳织书头上,将柳织书的头转回来。

眯眸看着周泊淮,“周大人别影响本王的考生作答。”

窗扇啪地被萧小侯爷毫不客气地从内关上。

周泊淮:“……”

萧珩关了窗,摁在柳织书脑袋上的手顺势揉了把,“考场规则不知道吗?敢同外人讲话?”

柳织书抿了抿唇,缩了缩肩膀,躲避萧珩的手。

萧珩眼眯了眯,到底是没说什么,散散收回了手。

*

小试上场结束。

柳织书回了普陀院准备的屋子,明日再考一场,便能回去了。

柳织书放下包袱,头有点疼,便抚了抚额头,有点热。

想是坐窗边吹着冷风了。

柳织书回桌案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未喝上,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几位督察面色严肃站在门口:“柳姑娘,有人举报你考场作弊,请跟我们走一趟。”

柳织书同着他们穿过回廊,进了一间大堂。

里头三三两两的人。

除了刚才见过的周大人,和几个督察。

还有两个同她在一考场的姑娘。

正相互搀挽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周泊淮看了眼柳织书,面有讶异,只一会儿,回头看那两个姑娘,“你们确定看见了?”

一姑娘面色涨红地点点头。

另一个姑娘拉了拉她的袖子,开口:“禀大人,民女确实看见了。这人备了纸条,现在说不定还在她身上呢。”

柳织书眉蹙了蹙。

周泊淮颔了颔首,“姑娘,为以证明清白,里头检查,请吧——”

柳织书知自己没有,但现在身子又疼又热,实在不想开口再多解释。

想着检查便检查,没有也搜不出有来。

点点头,跟着督察进了里堂。

里头灯光昏暗。

督察将柳织书放在门外:“姑娘不用担心,里面几个嬷嬷会替你搜身,问几句话。一会儿便好。”

*

柳织书推开门。

里头一片昏暗。

连蜡烛都未点。

往前行了几步,身后的门忽然猛得关上了。

柳织书心一惊,回头。

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正靠在门扇上,指间把玩着一块玉板,散散地抬着眼皮盯着她。

“侯……侯爷?”

萧珩挑了挑眉,道得正经,“例行检查,姑娘往后躺躺。”

柳织书身后,是张软榻。

她往后退了退,沙哑的声音还未好转:“……不是嬷嬷检查的吗?”

萧珩用玉板挑亮一旁的灯烛。

窜动的火光一下子便照明了萧珩俊朗的面,还有面上那抹痞里痞气的邪笑。

“本王考场的事,自然由本王管。这检查——当然得由本王亲力亲为。”

“……”柳织书忽然骂不出任何词汇。

萧珩挑着玉板从柳织书的脖颈一路往下,隔着衣裳,柳织书仍无故生起一阵颤栗。

“啧。”萧珩挑了挑眉,玉板抚过柳织书锁骨处一片青红的痕迹。

柳织书看见了侯爷眼中的揶揄,面上像火烧一样,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腿碰到软榻边。

面前人往前行了一步,柳织书一骨碌便坐在了软榻上。

萧珩俯下·身,双手撑在柳织书两旁的榻上,眸子沉沉地盯着人,忽侧头亲了一口柳织书的唇角。

凉凉的。

有点甜。

柳织书心跳如雷,抖嗦地往软榻后退了退。

玉板隔着衣服将人大致搜了一遍。

萧珩将玉板扔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人,目光幽森,唇角微翘,“现在例行检查第二遍。”

这人说着正经的话,眼神却仿若吃人一般。

柳织书咬着唇,薄热从面烧到脖子。

心下一慌,缩起脚翻身想要逃。

脚踝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把住。

萧珩将人拖到眼前,唇勾了勾,“怎么?想从下面开始检查?”

柳织书面红耳赤:“我没有……我没有作弊的……”

萧珩亲了亲柳织书泛红的眼尾,“我知道。”

“但检查还是要做。”萧珩眸子幽幽,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1

柳织书眸子泛红:“不,不要了……”

萧珩勾唇笑,“什么不要?本王在例行检查,你想哪里去了?嗯?”

“侯爷……”柳织书声音发抖,带着几分哀求。

萧珩看着眼前眼尾泛红,柔软异常的人,低咒一声,捏着那细软的腰肢,发泄似地咬了咬那嫣红的唇瓣。

“……先欠着,下次要还回来的。”

萧珩说的话没有理,但柳织书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紧出去,忙不跌地使劲点头。

柳织书从软榻上穿起被弄乱的衣裳。

萧珩起身,在柳织书未看见的地方,将一张纸条收进袖中。

*

柳织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出来。

督察到周泊淮耳边悄声道了几句。

周泊淮的眉头紧锁,看向一旁站着的两位姑娘。

周泊淮:“柳姑娘查验完毕,实属清白。”

刚才说话的姑娘失声嚷道:“不可能!明明……”

周泊淮:“明明什么?”

姑娘咬唇撇开眼:“……明明我都看见了。”

周泊淮:“那你看见为何不当场举报给考官?”

“我……”

周泊淮看了一眼从刚才出来不知为何脸有些红的柳织书,再看了看两个姑娘,“以示公正,请两位也进去里头检查,以证清白。”

两位姑娘愣了会,不甘心地看了眼柳织书,还是跟着督察走了。

明明她们出考场后故意在回廊上撞了这人时,已经把纸条塞进她衣服里了,还贿赂了其中一个嬷嬷,怎么可能会查不出来?!

柳织书看着她们的身影往里屋走。

突然想到,这两人也是侯爷考场的。

侯爷……也会给她们检查吗?

柳织书垂了垂眸,想起那个痞坏张扬的人,心底忽然有一丝不舒服。

“侯……侯爷……”

“侯爷……”

萧珩掀开门帘出来,两人正好差点撞上,忙红着脸行礼。

萧珩冷凝着脸,微微颔首算是表示。

督察领着两人进去。

周泊淮走上前行礼:“侯爷。”

萧珩点点头,目光越过他,看了眼柳织书。

而后淡淡看了眼周泊淮,“试举作弊有什么处罚。”

周泊淮开口:“无论事大事小,均会被除以试举资格。触及律法的,则按律法处置。”

萧珩点点头,冷笑,“杀鸡儆猴,处理利落点。”

周泊淮了然,这是侯爷第一次监察试举,若发现第一个作弊的,确实应当杀鸡儆猴。“臣省得。”

柳织书有些昏昏欲睡。

似乎从那个屋子里出来后,哪哪都不对劲。

身子一阵冷一阵热。

柳织书咬咬牙,再撑会,就能回去睡了。

这次检查的速度极快。

不到两刻,督察便带着哭啼啼的两个姑娘走了出来。

“民女是冤枉的,这纸条……不是民女们的……大人明察啊……”

“大人救命,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啊……”

督察在周大人耳边轻道了几句,顺便将一张纸条呈上。“检查的嬷嬷们搜出来的,大人过目。”

“是她!是她陷害的!”一姑娘忽然跳了起来,冲着柳织书过来。

还未碰到人,胳膊便被人扭住。

萧珩挡在柳织书身前,冷眼将冲过来的人往后挡开,“你敢动她?”

姑娘摔回地上,红着眼,被伙伴扶住,一时不敢吭声。

周泊淮探究的眼神在侯爷同那女子之间扫了个来回。

又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两个姑娘。

心下大概了然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既然证据确凿,就按规则来。开除你两试举资格……”周泊淮顿了顿,补充道,“……在大庭里各赏二十大板,普陀院中的其他考生监督处罚,顺便以此警戒。”

两个姑娘的面色苍白。

普陀院的考生,多的是她们同书院的同学,有交好有交坏的,在她们眼底挨罚……她们怎么搁得下面子。被除了试举,怎么同书院交代……

“大人,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大人饶我们一回吧。”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不服!”姑娘梗着脖子。

她的同伴拉了拉她的衣服,求饶,“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周泊淮摇摇头,看了眼一旁督察,“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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