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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栈。
窗外天晴,屋内旖旎。
外头门扇敲响时,柳织书脖颈正被落下红印。
安福的声音在外响起:“侯爷,不好了侯爷!侯府着火了!”
萧珩眉蹙了蹙,刚要起身,忽觉一双胳膊勾出了自己的后脖颈。
底下人眼波流转,皙白的肤上薄红,衬得一颗眉尾痣更是妩色。
柳织书咬了咬下唇,抬头轻轻碰了碰萧小侯爷温热的唇瓣,“侯爷,别走……”
衣料被暴力撕开的哗啦声响。
门外不知究竟的安福侧耳贴在门扇上,刚抬手敲了一下,就听里头传开侯爷的吼声:
“滚!找衙门灭火!”
安福匆慌跑得特别迅速。
许久。
精疲力尽的柳织书是被抱上了马车,裹着毛毯,靠在“罪魁祸首”的怀里,眼尾殷红,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满脸餍足的萧小侯爷低头愉悦地亲了亲怀中人的发。
柳织书微微睁开哭肿的眼,看着马车缓缓起程,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
侯府。
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哭声嘈杂,甚至没有几些烟火。
柳织书婉拒了侯爷要将自己抱进去的行为,余光看了眼马车后紧跟的人,摇摇头:“民女不舒服,在这里等侯爷便可。”
是柳织书自己提议来侯府看看的,她已经观察好些天客栈底下天天徘徊着等自己的人。一听安福说着火,自然便想到了他们。既然如此煞费苦心,怎么能不见一下?
萧珩揉了揉柳织书的头,道了声,“乖乖待着,我片刻就出来。”便进府找衙门处理的人问话。
柳织书将毛毯往下拉了拉,露出了皙白的下巴。
兰竺心神不宁地偷偷掀开车帘时,正好对上柳织书噙笑的眼。
兰竺的眼从柳织书布满暧昧红痕的脖颈到那殷红的唇,一下子明白。
声音也气得发抖:“你……你故意勾着侯爷不放!你是故意的,狐媚子!枉费太后对你如此用心,你良心被狗吃了?!连侯爷的主意都敢打上!”
柳织书慵散地抬起眼皮,“兰竺姑姑何出此言?”
兰竺一张脸憋得红,深吸几口气,“娘娘要见你,明日申时承恩庵后院,到时候会有人带你进去,你只要……”
“好。民女跟侯爷道一声便会过去。”柳织书淡淡道。
“你!这事能同侯爷说吗你!”兰竺气极,这些时日在太后那里承的气,原本想撒在柳织书身上,结果反而得不偿失,“你以为拿侯爷当盾牌,太后娘娘就会饶了你吗?”
“柳织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城府。”兰竺眉头紧锁,目光恶毒,“侯爷不是你能嚣想的人,也不是你能利用的!你做这些最好想好后果。”
“怎么会是利用?”柳织书将毛毯盖至下巴,“民女不都一切顺着侯爷的意来,让侯爷欢喜,怎么?这般太后也不悦吗?”
*
兰竺前脚被气噎得仓皇离开后。
萧珩后脚便出府回来了。
起火点是马厩外的一小堆粮草,刚起了个烟就被侯府的下人给扑灭了。衙门们接到报案时,赶来连个烟影子都没了。
安福是听蔡嬷嬷传的话,以为侯府着大火了,急忙忙地赶去通知侯爷,结果被侯爷赶去找衙门灭火,结果带着衙门的人来,连个火影子都没瞧着。
衙门绞尽脑汁给了侯爷个解释,没说上几句,侯爷就不耐烦地转身走了。
萧珩回了马车,一掀开车帘,便看见裹着毛毯的人儿正靠着车壁发呆。
柳织书闻声缓缓转过头来,泛空的眸子逐渐找回神来,“侯爷?”
萧珩眸光放柔,边传车夫驾马,边掀帘子进来,“等久了?”
柳织书轻轻摇摇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车窗外一眼。
萧珩捕捉到这一眼,顺势看去,侯府外的巷子角,一角青色衣角一闪而过。
萧珩眉蹙了蹙。
回过头来,柳织书正拢抱着膝盖浅眠,锦红瑞兽图纹的毛毯合盖至人儿下巴。
皙白的面上,卷长的睫毛微微掩盖着嫣红的眼,似乎比以往还瘦了些的下巴,红润的唇轻匀地吐纳着浅浅的呼吸。显然是累极了。
萧珩昨晚似乎做狠了,他抵抗不住这人平腹向他的姿态,乖巧柔顺,是梦里才有的,不真实又缥缈。
然而越是缥缈他越是想抓住在手。
似乎舔着这人哭泣的眼,才能感受这人是真的属于自己的。
马车摇晃。
震得柳织书往旁斜倒。
萧珩将人轻轻接住,几乎将人半揽进怀中,薄唇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漆黑凤眸阴蕴沉沉。
*
同福客栈。
天字层楼的房间都被萧小侯爷给包了。
空荡荡的一层,只剩柳织书一间屋还甚喧哗。
敲门声响起时,柳织书正替侯爷系着锦色怀玉腰带。
披散着墨发的人,俊美昳丽的面容上满是不悦。低哑着嗓子,一会儿大半重量靠柳织书身上,一会儿蹭着唇角要亲……不得片刻安稳。
“我不想进宫……”在被柳织书第三次瞪眼警告后,萧小侯爷语带委屈道。
柳织书微垂眉眼扣着腰带:“既然是皇上宣召,侯爷怎么能说抗旨就抗旨?好好听话,我在外等你……”
萧珩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却响起了。
柳织书刚好将侯爷整装完毕,拉了拉侯爷的手,“侯爷等着,我去看看。”
外头敲门的似乎并不着急,三声后便停了下来。
柳织书打开门。
外头一身青墨裳的男子,浅笑:“柳姑娘,好久不见。”
“宁先生?”柳织书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自从宁轻牙那日离开时说近段时间出不了宫,到小试结束,这还是柳织书第一次见到他。
“小试如何?还顺利吗?”宁轻牙浅笑。
柳织书颔首:“多亏宁先生的帮助,大致是顺利的。进来喝一杯茶……”
柳织书话忽然顿住,像是忽然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话头在嘴边转了一圈,“……宁先生近期可还顺利么?”
宁轻牙像是没听见柳织书之前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嗯。”
“柳姑娘,小试结束多日我才来拜访,实在有愧。不如我请柳姑娘到附近阁楼吃顿饭,就当庆祝你小试结束……”
“这倒不必。”
屋内传来一声沉寒的声音。
未冠发,衣裳微凌腰带散乱大开的萧小侯爷缓步走来,显露着赤·裸肤上的咬痕爪印,慵懒地靠在柳织书身后。
“……庆祝这事,本王已经独自为她庆祝了一天一夜了。”
萧小侯爷得意洋洋地加重独自二字。
宁轻牙看着萧珩身上斑驳暧昧的红印,咬紧了后槽牙。
他不断劝说着自己忘掉那日所听所闻,纠结了数日,才敢来看看柳织书。
谁知这厚颜无耻的侯爷,竟然还在?甚至住上了柳织书的屋子!
一旁,回头看见萧小侯爷被刚整装完毕的华服扯得七零八乱,柳织书一口闷气差点没缓上来,气不打一处来:“侯爷,把衣服穿好。”
萧珩挑挑眉,死盯着宁轻牙,嘴硬冷哼了声:“好,你再给本王换。”
“嘭——”地一声甩上门。
宁轻牙:“……”
*
皇上召了萧小侯爷进宫。
柳织书独自在宫外马车等着,原本还以为太后的人会找上门来,结果直到侯爷回来,都没见到太后的人的影子。
柳织书那日气走兰竺后,便一直在等着后的下文。
谁知未等来太后,反倒等来了宁轻牙几乎每日都来客栈的报道,还有萧小侯爷对此一日比一日的暴躁不悦。
侯爷的不悦,代价的是柳织书腰酸背痛,每次下床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晚。
这日。
柳织书哑着嗓子下床找水喝,外头天色大亮,屋内却不见侯爷的影子。
柳织书抿了口水润喉,刚要开门,却突然听见门外熟悉的声响。
蔡嬷嬷略带尖细的嗓子:“侯爷,侯爷您快醒醒,那毒女是故意接近您的!皇上不也给侯爷说道了?侯爷怎么还不明白呢,那女人就是在利用您啊!侯爷!”
柳织书攀在门扇上的手虚虚顿住。
忽然想起皇上召侯爷进宫的那日,萧小侯爷出宫后,面黑如炭。
那一晚,也是折腾她最狠的一晚。
柳织书收回了手,正打算悄悄往回走,萧珩沉稳带着几丝慵懒的声调从门外传来。
“利用?那又如何?本王巴不得她满心眼吊在本王身上。”
蔡嬷嬷:“……”
作者有话要说: 蔡嬷嬷:怎么这侯爷听不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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