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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沉沉。

长安逐一亮起一片片璀璨灯火。

皇宫。

回廊灯盏通明,宫人来来往往,形色有序而忙碌。

半月亭里。

宫人侍在亭外。

安福在亭内急切不安地来回走动。侯爷进宫来,把和小柳姐都带上了。

带小柳姐是侯爷不放心一并带的,带他是怕小柳姐一人呆着无聊,顺便让他看着小柳姐。

然而就在刚,那个炸呼呼的公主不知从哪过来,抱着小柳姐就是一顿哭。哭完又把人给带走了。

安福急得坐不住,又偏偏亭外的宫人不让他出去。

这……

这侯爷回来,可怎么解释是好啊。

高阁。

一身粉襦裙,头簪着蝴蝶珠钗,两眼红通通的萧夙苏紧拉着柳织书的,扁着嘴含着哭声道:“……织书你终于回来了,夙苏快担心死了……战场那么乱,你没有受伤吧呜呜……”

柳织书失笑:“托公主福,织书一切都好。”

“公主呢?有没有好好听学?”柳织书浅笑询问。

萧夙苏长睫眨巴了几下,滞留在上的泪珠滑落,她粉唇一撇,头上的蝴蝶珠钗摇晃得厉害,忽扑进了柳织书怀里,“呜呜呜呜呜……夙苏想好好听学的,但宁生辞官回去了……他们都不理夙苏,母后嫌弃夙苏,呜呜呜皇兄也,也不疼夙苏了……”

萧夙苏瘦削的小肩膀一起一伏,哭得甚是可怜。

柳织书的眉轻皱起,抬手缓缓抚上公主的背,轻拍着。

“不哭,没事的,有我在呢……公主有我呢……”

萧夙苏的泪珠成串地掉落下,不一会儿便沾湿了柳织书胸前的一大片衣襟。

她是听到了宫人议论皇叔回了长安,进宫来了。想着皇叔定会带着织书一同,便急忙忙地寻了过来。

自从织书被母后杖罚出了宫。宁生深恶此事,没过多久便也辞官离开了。

萧夙苏一直想替母后向织书道歉。她一想起宁生临走时,看向她时那冷漠又厌恶的眼神,胸口就会发疼。疼得说不出半点解释和挽留。

萧夙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自那日,母后做错了事诬陷织书被父皇责了一顿后。好像所有的事都不一样了。

父皇生了病,母后一直逼着夙苏去伺在父皇前照顾,可夙苏没照顾过人,她傻傻陪着父皇说话,试着逗父皇开心,让父皇早点好起来。但一回来,母后就会问她奇奇怪怪的话,她答不上来,母后就会责备她不懂事又无用。

母后从来不会这么指责她。夙苏的泪一掉下,母后就会赶她走。刚开始皇兄会替着夙苏说话,安慰着她……后来皇兄开始忙碌起来了,夙苏找不着。皇兄也渐渐不来逗夙苏开心了。

萧夙苏趴在柳织书怀里抹泪,呜咽着,“夙苏好想织书,只有织书会和夙苏玩……皇兄说织书去了北的地方,夙苏每天都有去给织书祈福的……还有我母后,夙苏想向织书道歉的……宁生也说了母后做得不对,夙苏知道的……织书你不要讨厌我母后,她不是坏人……”

宁生那日说了多,萧夙苏却记不住多少。只记得宁生的表情和眼神,刺得她好难受,萧夙苏因此躲被窝里偷偷哭了好几回。

柳织书轻叹一声,拿丝帕给她擦泪:“我没有讨厌皇后娘娘。而且这也不该是夙苏要道歉的……夙苏是夙苏,皇后是皇后。夙苏无需揽心里去……没事的,不哭了……”

萧夙苏垂着湿漉漉的睫毛,点着脑袋“嗯”了一声,不知听没听得进去。

高阁栏处伺候的宫人忽皆半蹲下行礼:“殿下,安。”

沿着朱色玉阶缓缓行上来的,是一身暗红圆纹领袍,玉色腰带,佩环温神的萧夙睿。

“皇兄……”萧夙苏从柳织书怀里起身,抹了抹眼喊道。

柳织书起身微微行了礼。

萧夙睿的目光从萧夙苏身上扫过,停在柳织书微俯行礼的身上,唇勾了勾,“都起来吧。”

“是,谢殿下。”宫人起身。

柳织书跟着抬起了头。

萧夙睿看向萧夙苏,微微笑:“夙苏不是一直说要给柳姑娘赠赔礼吗,带来了吗?”

萧夙苏恍了一下:“啊,夙苏忘了……织书你等会,我去……”

柳织书拉住了萧夙苏的,目光微冷地看着太子:“公主不必这样麻烦跑一趟,让宫人去拿就行……”

太子幽幽的声音响起:“下人坏手坏脚,夙苏不是说那是送给柳姑娘的重要物品,夙苏能放心吗?”

萧夙苏笑着拍了拍柳织书的,“织书你在阁里等我,夙苏去去就回……夙苏保证,你等会看见一定会喜欢的……”

萧夙苏兴奋地下了高阁。

太子的目光从那远远离去的身影转回来,袖子轻挥了挥,阁里的宫人欠了欠身,都退下了。

柳织书神情淡淡地立一旁。

太子在观察她。

她也在看着。

不同于之前的苍白病弱,彼时的萧夙睿朗身挺拔,温润如玉的面上,眉宇间深藏着勃勃野心。

萧夙睿先开了口,“柳姑娘此行当是收获不小啊。”

萧夙睿凭杆,面上始终含着温笑,“孤刚过来时,路过了慈宁宫,听闻了慈宁宫的消息。太后有意将你许配给皇叔。孤提前恭喜你,能如愿以偿了。”

什么听闻?哪些下人敢在慈宁宫外议论,议论到太子面前?柳织书面上不做声,心里冷笑。八成是得了吧在太后宫里安插的奸细的消息。

柳织书淡淡笑应下:“谢太子吉言。”

萧夙睿笑意更浓,带着几些难以捉摸的韵味,“哦?看来柳姑娘好像很乐意嫁给皇叔啊……哪怕,不久后就得守寡?”

萧夙睿的尾音轻飘飘,顿挫着,在高阁空中一会儿便散了。

柳织书却听清楚了,面上的笑容消失。“太子殿下,似乎势在必得。”

萧夙睿修长的指抚着朱色围杆,一下一下,唇边含着温笑,目光远眺。并未正面回答柳织书的问题,而是另道:“如果孤答是,你是否愿来辅佐在孤身旁?”

萧夙睿收回了俯瞰皇宫的目光,悠悠转向柳织书。看见这女子一向平淡的神情下,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难驯冷性。

萧夙睿兴味满满,却未表现出来,“你若愿,孤的朝廷和后宫,皆可以有一处你的位置。”

柳织书眼睫撩起,“太子言,不怕织书一字一词转述给侯爷?”

萧夙睿笑了笑,道:“你解粮草火灾有功,镇塞北百姓暴动有谋……有勇有谋,为何不来同孤一起享治这万代河山?只有孤,能把你的能发挥到最顶的位置,哪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也不吸引你吗?”

萧夙睿道着,柳织书的心却往下沉。

不怕她告状,并不是因为她可令信赖。而是,并没有这个必要。萧夙睿有把握,或者说,对这个江山皇位,已经志在必得。

为何?

为何能如此笃定?

萧夙睿止了声,目光缓缓从柳织书面上一寸寸掠过。

吹进朱阁里的风将太子绣纹袍脚掀翻,玄色袍脚绣着的沧海云纹翻腾似潮。

萧夙睿像是看穿了柳织书波澜不惊面下的猜疑不安,嘴角勾起了弧度,“‘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孤又为何不能渔翁垂钓,只待时机,只需收网而归?”

渔翁只需拉一拉绳,多年来的精心布置,多年来隐忍着风雨摧残……只待时机,收收网,便可满载而归。

柳织书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眯起了眼,“太子……这些年都是装的病?”

明面上打消皇帝的猜疑,暗地却可培养拉拢官员心腹。

只要……

柳织书心一寒:“皇上的病,是你搞的把戏?长安传侯爷的事,也是你做的?”

萧夙睿满意地拍了拍掌。

眉目清朗,笑着几分拨云见日的意味,道:“孤会好好给父皇挑一个时日上路,不如就你同皇叔成亲之日如何?”

*

夜幕沉沉。

侯爷未留在宫中,而是带着柳织书同安福回了侯爷。

安福一路忙赶急赶,但侯爷面色不好,也不敢出声。

小柳姐像有心事,被那个公主送回来,便一直在发呆。偶尔喊她,要连喊好几声才能有反应。

这是都怎么了?

安福无奈叹气。

侯府。

蔡嬷嬷早就让下人里里外外将府邸清扫了个干净。

挂上明亮灯笼,等着侯爷回府。

萧珩下了马车,却只带着柳织书回了正院,对两旁的蔡嬷嬷同下人看都未看。

蔡嬷嬷揪了揪心,是遣散了下人去休息。

总归太后娘娘那边传来有着落,们伺候好自己的本分便是,其余,她也不敢再瞎操心。

萧珩进宫,除了一肚子火,有满身的不快。

躺在龙床上,憔悴昏沉的皇帝。

哭肿了眼,不停哀求着同道歉的母后。

能说什么?

连真相都得如此憋屈地接受,处于一个被瞒被骗的位置,却连质问都无人可问。

昏迷不醒的父皇?

憔悴柔弱的母后?

这都什么事?

萧珩一进屋,便把柳织书揽抱进怀里,深深地,像是汲取力量一般,拥埋着。

幸好有一件好事。

兴许是亏欠,太后甚至亲自提出了同柳织书成亲地事来当做补偿。

呵……

萧珩不屑她的讨好。

同柳织书成亲,这本就是他早就决定的事。

脖子传来轻痒,像挠心底的羽毛叶子。

柳织书推了推侯爷的头,她心思乱,想着找出萧夙睿的漏缺,却始终毫无头绪。

萧夙睿连塞北的兵中都安排了爪牙。这些年里,到底在暗地里布置了多少?未摆上台面说给她的,有多少?

萧珩丝毫不受影响,一下下亲咬着那皙白修长的脖子,咬至柳织书的下巴。看人神游,不满地蹙了蹙眉,指往下去扯她的腰带,“太后同意了,杂七杂八的事放一边。月中旬,我们就成亲……”

“不行!”

柳织书脱口而出。

对视上侯爷一下子沉下来的眼,立马解释:“不是……现在,现在太早了……成亲的事可以推推的……”

“哦?那你说说怎么个早法?”萧珩微挑的凤眸里暗色浓郁,指缠挑着柳织书的腰带,似乎有一句不中听,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得散架在这张床榻上。

柳织书唇动了动,却不知从何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我……”

萧珩眸底暗意沉下,“好。”唇翘了翘,却无半分笑意,“不成便不成。”

萧珩把人压在床,高大的身影覆盖其上,眼眸如椎,几分隐隐怒笑,“亲可以不成,这床.事总不该让本王忍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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