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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厅堂里,葛氏带着元妤元馨给谢母黄秋云见礼,被谢母伸手拦了。

“妹子可不用这样,你我平辈,我身上又没什么诰命,可担不得你的礼。”谢母出乎意外的亲和,笑眯眯地把葛氏扶起来,还握着她的手带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妹子不必拘礼,既来了府上,便坐下陪我喝杯茶。”

葛氏一路都在脑补见了谢母会被怎样责难,双手藏在袖子里打结,却没想是这样的展开,整个人有点未反应过来的滞愣,被谢母带着坐下时还有点彷徨不安,只讷讷地道谢:“多……多谢夫人。”她挤出了个笑,人坐在椅子里,仍旧有些惴惴不安,好似椅子上长了毛刺。

谢母倒似没看出她的不安般,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便笑眯眯地放开了,回到主位上坐好。

元妤元馨给她见礼,她又笑眯眯地叫二人起来。

她打量着元妤和元馨,笑着同一旁坐立不安的葛氏道:“妹子有福气,有如此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倒叫我好生羡慕。”

她生了仨,却都是小子,没一个贴心的。

葛氏扯出一个笑,觉得谢母怕不是在膈应她?她口中那个大的,可不是她生的。因着元妤,她嫡妻都变继室了,她哪还有什么福气。

“这个是大姑娘吧?”谢母瞅着元妤,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心道元江那模样,竟能生出这般颜色出众的姑娘,怕传闻中那位早逝的嫡妻,也是个美人。

元妤站出来,仪态端庄地给谢母福了个礼,笑容恰到好处地道:“元妤见过谢夫人。”

“好孩子,不必多礼。”谢母笑眯眯地道。

元妤也在最初打量过这位谢夫人,倒真是位美妇人,已生了三个儿子,最小的谢三郎都已年至弱冠,这位谢夫人除了体态丰盈些,哪儿哪儿都瞧不出是个年逾四十的妇人,皮肤白皙,巧笑嫣然,瞧着倒比才三十冒尖的葛氏还年轻。

她现在倒是能理解谢砚的好样貌是怎么来的了。

有这么个貌美的娘,想长歪了都难。

而后又想到,谢母黄氏是骠骑大将军黄忠继的嫡女,乃将门之女,难怪性子不似一般官家夫人,倒是随意亲和得紧。

她心里想着,面上已是一片感激又愧疚的模样,道:“日前元妤在茶楼赏灯,不慎从茶楼上栽了下去,幸被三郎所救才免于一难,却累得三郎因此受伤,我实是既感念又愧疚,都是我害得三郎重伤,在这里向夫人赔罪了,还望夫人不怪。”她说着,又深深福了一礼。

按理这赔罪的话应由葛氏先开口,她再站出来赔罪。

但瞧着葛氏的模样,怕是指望不上,她只能自己来了。

不出她所料,谢母半点都未怪罪,扶了她起来不说,还握着她的手不放,道:“哪里来的怪罪,他救人本是应当,伤了腰只能怪他自己体弱没本事,咱们不管他,你也别愧疚,不关你事的。”

谢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手,那亲和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元妤才是她亲闺女。

听了这话,不说元妤是怎么想的,一旁的元馨已是目瞪口呆。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元妤可是砸伤了谢三郎啊,谢母当娘的,不怪罪便也罢了,哪有把自己儿子数落成那样的。

三郎才不是体弱没本事,三郎好着呢。

元馨暗自噘嘴,替谢砚委屈抱不平,但却很有几分知礼地没当场说出来。

元妤望着笑眯眯的谢母,只端庄大方地抿出了个笑。

算是受了谢母的好意。

看这事儿似乎就这么定论了,一旁葛氏有点莫名。

不怪罪没有责难吗?

伤了腰的可是长安城里最有前途,最受瞩目的谢三郎啊。

谢母不该心疼自己儿子,斥责元妤甚至她才对吗?

怎么非但不追究,还说得好似都是谢三郎的错般?

葛氏不明所以地乱想着,搞不通缘由。

但不管怎么说,倒是叫她松了口气,提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元妤被谢母放开,站在了葛氏身后,葛氏则懵懵圈圈地被谢母拉着喝茶谈天。

厅堂门口,明芷身影晃了晃,元妤瞧了一眼,了然,知道事情办成了,情笺已送了出去。

她笑了笑。

心下思量着不知谢三郎看了她的情笺会有什么反应。

会不会叫人来请她?

没过多久,扶风院来了人,谢母瞧是谢砚身边的长随石青,便叫了进来。

她这个儿子她是知道的,没什么事不会在她会客的时候派人过来,更别说派的人还是自己的长随石青。

石青进来,先请了安,而后笑着禀道:“夫人,三郎请元大姑娘至扶风院一叙。”

这可真够坦然直白的,青天白日,请一位过府致谢赔礼的姑娘单独到他院中一叙,什么理由没有,口吻就差直接命令了。

瞧这行事作风,哪里称得上是位谪仙般的人物?也不知这声名是如何传出来的。

这个谢三郎,分明是个霸道的。

上首坐着的谢母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生的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在葛氏等人面前又不能开口质问,只能暗自瞪了下头的石青一眼。

石青躬身苦笑,他只是听命办事啊夫人。

葛氏有点慌乱,不知道谢三郎为何要单独见元妤,莫不是要私下里算账?

她拿捏不好尺度,不知道该不该应。

大殷民风开放,男女大防不是那么重,但再怎么说她们也是在谢府做客,哪有继母在厅堂坐着,叫继女单独去主人家郎君院子里的。

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再说万一那谢三郎是找元妤私底下算账的,元妤再出个好歹,元江不得休了她?

不行不行,怎么都不能让她去。

可来请的又是声名在外的谢三郎……

她坐立不安,忐忑不已地看看元妤,又看看谢母,不知道怎么张口拒绝好。

谢母倒没那么多顾虑,只是她也不好越过人母亲,张口叫元妤去吧。

场面一时有点僵。

元妤心下好笑,面上却是一副大方懂礼,不忍心嫡母和谢母为难的模样,站出来道:“既如此,我便跟着这位小哥去见一见三郎,也好当面向三郎致谢。”

“这……”

葛氏欲开口,却被谢母打断了,“好好好,你去,你母亲便在这儿陪我说说话,不会有事的。”

葛氏不安,抬着身子便想起来,却被谢母按住了,知她所想般地道:“没事没事,在府里头,又没有外人,不会传出的,且也是过了你我的首肯,不算私会,妹子且放心。”

谢母三言两语便哄住了葛氏。

元馨却不大甘心,不明白谢三郎因何请元妤去叙话。

她也想见谢三郎。

便站了出来,端着天真可爱识又大体的模样说:“既如此,我陪长姐去吧。”

元妤挑着眉梢瞧她。

哟,有生之年竟听得到她称呼自己一声长姐,真是不容易。

葛氏听着,连连点头,如此这样便算不得私会,再好不过了。

只还未出声应,便被石青出声打断。

石青躬身道:“三郎说,只请元大姑娘一人。”

石青低着头,把谢三郎的交代又说了一遍。

这就尴尬了,元馨腿都迈了出来。

石青把头埋得死死的,心底当真是敢恨不敢言。

自己的主子郎君哟,惯会拎了他挡箭。

他都要被谢母和元二姑娘的眼刀子射穿了。

看着元馨脸上青红交替的颜色变化,元妤忍着笑对葛氏道:“那女儿便先去了。”

得了葛氏首肯,又同谢母致意后,元妤便带着明若,步履轻盈地随石青去了。

走到院子里,一直在外头候着的明芷也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身后元馨绞着帕子,委屈得差点红了眼眶。

石青引着元妤往扶风院去,一路私下打量着元妤,心中思忖。

这元大姑娘真是好定力,也会做戏。

分明是她命身边丫鬟给三郎送的信,引得三郎请她一叙,她表现得倒真似之前不知情般,端得大方知礼。

石青心里嘀咕着,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引着元妤进了扶风院。

元妤自是察觉到他的打量,却也没在意。

她瞅着“扶风院”三个字,念着李白的那句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个谢三郎,不但霸道,还很狂妄。

同他外在的谦和温润可不尽相合。

扶风院很大,院子里还栽着竹子,翠绿的一片,院中有一方石桌,桌上摆着一副棋盘,棋子方落了一半。

可见她来之前,这院子里的主人正在院里伴着竹林悠哉下棋。

什么伤了腰不能动弹,可见全是唬人的谎话。

还拿她做了筏子。

这个谢三郎当真奸诈。

元妤暗中腹诽了几句,面上却依旧笑容明艳,好似全然无所察。

石青引着她行到一间敞开着门的屋子门口,作势请她进去,言:“三郎就在房中,元大姑娘请。”

瞧这间屋子的位置,便知不是书房,那就是谢三郎的寝房了。

这是试探还是挑衅?看她敢不敢进?

可她本就是为勾搭他而来,还怕进郎君寝房不曾?

她不但进了,还很乖觉地撇下了明芷明若。

“你们二人便在外头候着。”

明芷明若面面相觑,躬身应了一声,“是。”

石青脸色诡异,一脸一言难尽地瞅了瞅元妤,却也不说话,站在一旁装木头。

这位元大姑娘,怕是不似外面传言那般端庄大方……

哪有这般“端庄”的女郎啊。

他暗自嘀咕间,元妤已提了裙摆,往屋里去了。

她脸上带着笑,眼里藏着奸。

谢三郎啊谢三郎,你今儿让我进了这屋子,往后可就容不得你和我划清界限了。

谁输谁赢,谁得了便宜吃了亏,就不是一家之言能说得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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