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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谢砚盯着元妤问:“元大姑娘这几日挺忙?”

元妤:“还好还好。”

谢砚睨着她,轻声冷笑。

“挺开心?”

元妤嘿嘿笑:“一般一般。”他若今日没来,她确实还能开心一阵子。

“砰——”地一下,谢砚拍了车内摆着糕点盘的小桌,震得糕点盘都颠了颠,可见力道之大。

吓得元妤一哆嗦。

不知是真怕还是假怕,反正是哆嗦了。

她一哆嗦,谢砚眼皮子紧跟着跳了下,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欲离开桌面,心道还真给她吓着了?

却见元妤拍着小胸脯,眼角瞅他,手却去挪被他拍的小桌,小声嘀咕道,“别拍别拍,紫檀木做的,贵着呢。”她算发现了,这矜贵郎君真是娇养长大的,随身木质用具基本全是紫檀木打造,这要去告谢家一个贪污腐败,指不定就一告一个准儿。

紫檀木千金难求啊!

败家子。

谢砚眼角一抽,想不明白这女郎看着挺聪慧的,怎么总爱在他面前犯蠢?忍不住厉声发作她,“别给我插科打诨!市井的传言你掀起来的?”

元妤被他吼得脑袋直往后缩,最后紧贴在马车车壁上,眨巴眨巴眼睛,不怕死地问:“什么传言?”

还装傻!

谢砚又想拍桌子,奈何小桌子被她挪得远远的,够不着。

憋屈。

元妤别过头偷笑。

他冷哼了一声,睨着她,“笑,接着笑,猜猜我有没有招儿治你?”口吻平和,声音却似夹杂着冬雪的寒风,刮得人心肝乱颤,

元妤立马端正坐姿,端着一副我是正经女郎大家闺秀的做派,笑不露齿,目不斜视,看起来乖巧极了。

谢砚却被她的识时务气笑了,“你这么识时务,为何非要跟我过不去?”非要招惹他。

元妤眨巴眨巴眼,问:“三郎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知她又要耍什么宝,谢砚哼一声,“我不介意你两种都说来听听。”

元妤继续眨巴眼,“假话就是,我喜欢你,想给你做妾。”

谢砚眼皮子一跳,脸色不那么好看地盯着她。

她却也不畏惧,笑嘻嘻地道:“真话就是,我不喜欢你,但我想给你做妾。”

车内一静。

微暗狭小的车厢里,谢砚目光渗人地盯着她,眸子幽深地如望不见底的漆黑深渊,又似凝着千百疑团的迷雾之森。

他静静瞧着她,仿佛想从她嬉皮笑脸的面具下看出她的真心。

“想给我做妾?”他微眯着眼问她,唇角微勾,俊美的脸染上一抹蛊惑意味,话却问得意味不明。

元妤下意识瑟缩了下,她不认为谢砚是多好说话的人,她方才的言语实为大胆,他没撕了她都是教养好。

但她还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她确实想。

谢砚唇角继续上扬,倾身靠近她。俊美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她下意识往后缩。身后却是车壁,叫她躲不了。她被迫视线对上那双狭长的眸,此刻眼尾微微上挑,噙着叫人不寒而栗的笑意,眸子里却映着她的身影。

“做妾?美死你!”他说完这句,便猛地坐直身子,怒斥一句,“下车!”

糟糕,玩脱了。

这厮当真生气了。

“三郎……”她可怜巴巴,语带讨好地唤他,伸手去勾他衣袖,被人毫不怜惜地扯开了。

“下车!”

谢砚都要气炸了。

不喜欢他,却想给他做妾?!

当他谢砚是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秦楼小倌吗?

元妤,你当真好样儿的!

元妤瑟瑟发抖地爬下了马车。

不敢不下来,车厢里冷得快结冰,她怕自己再不乖觉点爬下马车,一会儿不被丢下来也得被冻成冰柱子。

马车外,明芷明若和石青已经候着了,她们站得远,并未听见马车里他们在说什么,但谢砚盛怒中那一句“下车”,几人却是都听见了。

见她下了车,明芷明若忙上前伺候,石青也跟了过来。

“姑娘。”明芷明若看她脸色不好,有心想问一两句,却碍于在外面,且又是主子的私事,不是很敢问。

一旁石青也很奇怪,三郎是来找人算账的,怎么越算自己还越气了?

“无事。”元妤淡淡说了声,眼神却可怜巴巴地瞅马车,似是期待着里面的人能掀开车帘再望她一眼。

然而并没有,砸向她们的是一声怒喝,“石青!哪儿去了?赶车走!”没点眼力见儿的!

“是是……这就走。”石青没敢耽搁,快速跳向马车,挥着鞭子驱赶马车动弹。

头上冷汗淋漓。

祖宗啊,这是又怎么了?

马车起步前他瞟了眼站在一旁眼中含着委屈之色的元妤,心道以后三郎再和元大姑娘想见,他必是要比平常再机灵点。

他简直一顶缸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石青驱车载着谢三郎走了。

马车没了影子,元妤才撇撇嘴。

事实证明,谢三郎也不过一个凡夫俗子,气度宽宏如谪如仙什么的全是屁话。

“我们也走。”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元府的马车尚还停在书院正门处,她们还得步行回去。

“是。”明芷明若跟在她身后,两人对视一眼,由明若小心问了一句,“姑娘,三郎是气你把传言弄大的事?”

元妤勾了唇角,“并非。”传言什么的,谢三郎根本就没追着问,全靠她机智地转换着话题。

虽然结果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更糟了。

但是管他的,下次见的时候,接着换话题就好。

最多下次换个好点的话题,把人哄开心了。

明芷明若没问出什么,见她面色也不似之前那般委屈及愁云不展,两人便也不问了。

主子的事她们并非一定要知道,只要主子顺心就好。

石青在书院大门口堵她的事果然被一些人看见了,第二天元妤便被几个女郎追问是不是谢三郎派人找她的。

元妤自不会认,满脸无辜地说:“怎么会?我都把谢三郎砸得……砸成那样了,谢三郎怎么可能还想见到我。”

几个女郎表示狐疑,谢三郎又不是度量狭小的人。但转念一寻思,不能人道是所有男人都无法面对的沉痛打击,古往今来也就一个司马迁是个例外,三郎那样一个如谪似仙的儿郎,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以致性情大变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此处,几位女郎不由再度嘤嘤而泣。

她们皎皎如月温润如玉般美好的三郎啊。

然后,不知怎的,长安城里又传出往昔谦和温润的谢三郎因不能人道而性情大变的传言。

元妤傻眼,几乎要掩面而泣。

完蛋鸟儿,谢砚定是会把这一出也算到她的头上。

嘤嘤嘤,上次把人气走便没得到机会再把人哄开心,这又多了一笔。

天要亡她啊。

元妤蔫蔫地趴在书案上,不想再同这个人世对话。

正是课余时间,坐在她前面的李嫣转头来,兴致勃勃地问她:“阿妤,三月初一休沐,书院一些女郎想在城郊杏花林举办诗会,你去不去?”

元妤一贯不想参与此类空有其表的诗会,故而拒绝,“不想去。”没心情。

李嫣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她就是什么诗会酒会都不爱参加,才被人传出一个高冷不合群的名声,她自己知不知道啊。

作为她唯一的密友,李嫣觉得不能让她这样继续下去,不依地摇她,“你就去呗,三月初正是杏花开得正艳的时候,城郊杏花林又有百年历史了,每一棵都又粗又壮,开得十分茂盛艳丽,好看着呢,你就去吧。”

元妤还是兴致缺缺。

有看杏花的时间,她不如再写封情笺给谢砚送去,也好再勾搭勾搭人。

李嫣却似想到什么般,嬉笑着小声同她分享,道:“小道消息,我可听说了,会举办这次诗会,是因为长安城里一些才貌双全的郎君三月初一也会在杏花林里赏花。”她小心凑在元妤耳边,小声道:“我听说和谢三郎同年中举的榜眼孟潮生也会在,他可是中举后被外放了三年,年初刚回来,许多女郎都想找机会见见他呢。”

元妤闻言,目光一愣,进而神思有点恍惚。

李嫣还在她耳边嘀咕,“说起来哪年的一榜三进士都没有丰庆二十年来的受人瞩目。”

不仅是因为当年出了一个年仅十七岁的状元郎谢砚,还因为同科的榜眼和探花郎皆是才貌双绝清新俊逸的郎君。

只是探花郎杨彦鸿跨马游街后不久,便被当朝太傅安和颐招为女婿,成为安和颐嫡女安宜柔的夫婿,碎了大把女郎的心。

紧接着榜眼孟潮生又被外放出长安城,当年多少女郎为此哭红了眼。

孟潮生被外放,因而此三年里很少被提及。

但这不代表长安城里的女郎忘记了当年一榜三进士风姿卓越跨马游街的盛景。

此次杏花林诗会,说是为能有机会重逢孟郎君而设的也半点不夸张。

“你就去吧。”李嫣再次劝她。

元妤笑了笑,应承道:“好好好,去。”

说起来她也想见见这位孟榜眼如今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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