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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深想也没敢应承要乖的元妤,直接扑倒了来此邀功的谢砚,身体力行地奖赏他,顺便拉走他的注意力。

谢砚再成熟老练也不过一个刚及弱冠的年轻郎君,在君、在朝、在父母兄弟面前他是睿智沉稳、身负才能的谢三郎,是亲却不够近。

在认识了元妤后,他突然领略了人生另一种乐趣。放肆而笑,没有包袱。对他来说,元妤是他的女人,依附他而生。纵然时常故意惹恼他,却会立刻甜软着嗓子亲昵地哄他,即便他知道她不够真心,别有所图,但依然贪恋这份新鲜奇特叫他心头发软的感觉。

元妤是目前在这世上唯一叫他可以肆意亲近的人,他可以在她这里肆意放纵自己,像一个普通的、甚至幼稚的郎君一般。

这会叫他获取到十分纯粹的欢/愉。

因而在元妤重新扑上来,要给他奖赏的时候,他心底是十分高兴的。

明明人前的他并不屑做邀功这种事,在她面前他也不会给自己来此的行为下这样的定义,但她主动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十分高兴。

连他自己在某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有病。

觉得自己有病的郎君翻身抱起挂在他身上的女郎,一头扎进了红帐里,丝毫没有反省克制的意思。

等谢砚一身舒畅,满心欢/愉地走出主院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后,见到迎面明显要来回禀什么的石青,谢砚脸上那份满足惬意的神情片刻便收敛了起来,又成为心怀筹策、足智多谋的郎君。

“何事?”

石青行了礼道:“之前郎君命属下等查的有关血玉蝉扳指的事有了进展,当初将那三枚血玉蝉扳指送到唱卖会上的正是窦湛,但血玉蝉扳指本身有什么特殊之处还未查出。”

“窦家?”谢砚不解,怎三枚小小的血玉蝉扳指会牵扯到这么多人?竟然还有窦家的事。

“现在那三枚血玉蝉扳指呢?”

“已被莺歌坊的东家高价收走。”

谢砚更困惑了,怎最后会落到莺歌坊手中,莺歌坊的东家要这血玉蝉扳指是单纯想要收藏,还是有旁的目的?

“那北方姬家的人呢?”

石青回道:“姬家人盯了一阵儿后又似没了兴趣般放弃了。”

谢砚蹙着眉,觉得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吩咐石青道:“叫人继续查一查窦家哪里来的那血玉蝉扳指,另外查莺歌坊东家究竟是谁。”

谢砚突然想起元妤似与莺歌坊东家有些交情,莺歌坊东家买下那血玉蝉扳指会不会是为了她?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主屋,又松了眉头。暂且把这个念头放在了心里,一切待查到血玉蝉扳指背后究竟有什么和莺歌坊东家到底是谁再说。

三公主李晟同窦湛的婚礼仓促而隆重,八月二十,大殷三公主李晟下嫁当朝太尉窦庸之孙,折冲都尉窦湛。

婚礼当日,元妤同温芊芊还有李嫣约在酒楼上观礼,看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由远及近走来。

其实温芊芊和李嫣完全可以去窦府观礼,但她们二人都不喜三公主,和她也没什么交情往来,送礼也用不着她们送,温家和武安伯自会以各自的名义送去。

但毕竟是公主出嫁,婚礼仪仗还是可以看看的,正巧元妤约了她们二人,三人便凑到这里看热闹了。

温芊芊看着大红的仪仗队,感叹道:“无论如何也未料想到三公主最后竟嫁给了窦湛。”还这么突然。

李嫣向来不关心什么合理不合理,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她开心道:“我倒觉得李晟和窦湛挺配的。”一个跋扈,一个奸诈,配一脸。更重要的是以后长安城里便少了一个身份高、权利大的觊觎谢三郎的女郎了。

虽然她并不爱慕谢三郎,长安城里谁觊觎谢三郎都和她无关,但阿妤心慕谢三郎啊。再说李晟跋扈又嚣张,人前总一副好像谢三郎早晚是她的人的模样,看着也膈应人。

如今她嫁给了窦湛,正好!

李嫣突然很兴奋又期待地瞅向元妤。

元妤:“……”不要看我,谢砚早已被她拿下了好吗?不需要她再努力去追了好吗?

她今日来观礼,多少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这份心思是冲着三公主来的。同时也想看看窦家吃了个哑巴亏来娶三公主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想起被窦家送去唱卖会上的那三枚血玉蝉扳指,元妤心头便一阵阵地升起冷意。

窦家!

事到如今,她已不能再等了,窦家她势必要先除掉!

看着骑在骏马身上,一身大红锦袍,好似为能赢取公主儿意气风发的窦湛,元妤勾唇笑了笑。

这种叫人吃了暗亏,面上却还要露出春风得意表情的感觉不要再好了。

而后她视线微飘间,不小心同骑马落于窦湛身后的孟潮生对上。

后者正满目复杂地望着她。

他今日是窦湛的傧相。

元妤眼眸微动,想起孟潮生投靠窦家三年,在窦湛身边这么久,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不知能否从他口中挖来一些她想要的消息。

她面色平静,心底却已开始盘算着私下见孟潮生一次。

李嫣和温芊芊这会儿突然都看向她。

元妤不明所以地左右看她们二人一眼。

李嫣满眼羡艳又有所感慨地道:“孟郎君对你真是痴情啊。”提亲被拒却还是一副痴情不悔的模样。她怎么就遇不到一个对她这样痴情的郎君呢?还长相好、前程也好。那她肯定二话不说就嫁了。

然后她又一脸暴殄天物的表情看着元妤,分明在可惜她对孟潮生无意。

心态可能就跟……嫌弃她占着茅坑不拉屎一样一样的。

一旁温芊芊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元妤默默地扭了脸,离开了窗边,笑道:“别瞎说,我可是爱慕三郎爱慕到不可自拔、无法移情、非君不嫁呢。”

李嫣和温芊芊突然觉得满身恶寒……

明明她做下的那些事看着是如她所说的这般深爱谢三郎,但听着怎么就这么假呢?

三公主婚礼过后,元妤便叫明芷送信给孟潮生,约他一见。

孟潮生自无不应承的。

依旧是东兴楼。

孟潮生推开门时,入眼便是元妤那张比记忆中更成熟清丽的面容,比当年尚稚嫩时多了些风情,也更沉稳大气。

她正在喝茶,一身白底绣玫粉色桃花的裙子衬得肤如白瓷,莹润光洁。

见他进来,神情也是沉稳平静的,轻轻放下茶盏,请他入座。

“坐。”

孟潮生定了定神,走进去,在她身旁隔了个位子处坐下。

虽然内心十分渴求靠近她,但目前总归是没有那个底气。

心中苦笑,面上却未露分毫,温和地朝元妤笑了笑,道:“难得你约我见面。”一开口,却到底是暴露了心内的一丝苦意。

孟潮生和元妤都怔了怔。

她抬眸对上孟潮生总含着情的眸子,方触上便又移了开。

她捧着茶杯抿了口茶,直入主题,道:“我有事想问你。”

孟潮生也不想叫两人每次见面都尴尬或不欢而散,听到她说有事问自己,便敛了情绪正色看她。

“你问。”

元妤便没客气,握着茶杯道:“之前唱卖会上那三只血玉蝉扳指你可见到了?”

孟潮生目光一凝,有些疼惜地看着她道:“我本欲私下想法子弄到手中再送给你,可是……”

元妤抬手打断了他,再抬眼看他时,眼底并没有孟潮生想象中的悲戚,平静得像一汪湖水。

她道:“我不是要说这个。”她明白孟潮生的心意,但也知他难处,便是姬姐姐帮她拿回那套血玉蝉扳指,都花了大价钱和力气,何况寒门出身的孟潮生?

“我是想说,你可知那套扳指是窦湛亲自送去的唱卖会?”

孟潮生眸光一震,显然并不知情。

血玉蝉扳指是窦湛送去的唱卖会,那便说明季家当年满门含冤而死的事,窦家九成脱不了关系!

元妤瞧他的反应,莫名便松了心弦。不管怎样,她心里到底是不希望孟潮生知道血玉蝉扳指在窦家却从未告诉她。

她继续道:“我想知道你在窦家这几年,可有接触到窦家一些核心的事情?手中可有窦家的什么罪证?”

她问的很直接,因为她同孟潮生之间不需要再拐弯抹角地说话,他知道她的身份,她相信当年季家事同他无关。她虽不能原谅他背叛父亲投到窦庸门下,与他再回不到过去无猜的日子,但他确实是这世上仅存的和她有过过往的人。

孟潮生脸色微变,惊骇道:“你想扳倒窦家?”或者说,想为季家报仇?!

元妤因他的反应也冷了眼底的神色,道:“我以为孟郎君当聪明地不会再问这种话。”上次也是在这里,他问她是不是要为季家翻案!

她当然要!

她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当年陷害季家的元凶复仇,并为季家翻案!

“不……”孟潮生被她眼底的冷色激得回神,稳住自己的情绪,偏头道:“阿妤,你知道的,我没有旁的意思,我只是……”

他只是怕她出事。

就算确定季家案同窦庸脱离不了关系,但窦庸是丰庆帝都忌惮,朝中多数大臣联手方能堪堪压制的人物,怎是凭她一己之力就妄想扳倒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云漠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6-2807:35:20

感谢姑娘的地雷包养,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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