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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馨坐在角落里,捏着自己衣角,也不看她,像个负气的小孩嘟囔着:“我看见过,谢三郎身边的随从来元府送过东西,你身边这个丫鬟亲自去接的。”她抬着下颚点点明芷。

明芷吃惊,不晓得自己哪次同石青接洽叫元馨看了去。

元妤和明若也十分意外。

明芷和石青都是有武傍身的,两人都是行事十分谨慎小心的人,这样竟然还能叫元馨瞧了去。

元馨那日也是心情不好撵了丫鬟在府里乱逛,不小心瞅见的。瞧见的时候距离还远,她躲了起来,只看见石青递了东西给明芷。

说不震惊是假的。

只她一直不愿相信元妤真和谢砚有什么关系,直到后来宋欣妍找上她,林莘雪又同她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找她求证,她才真的相信元妤同谢砚不一般。

只是确信后她非但没有种抓到元妤把柄的激动感,反而有些惶惶不安。

她没想到,元妤当真搭上了谢砚,且一直与他保持着私底下的往来关系!

更没想过,外面那些传言竟有大半都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元妤这样精明的人,竟然真会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置在这样的境地中。

简直颠覆她心中对元妤的认知。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明明之前很想看元妤倒霉,但这次却从未想过真的坏她。

她也是分得出好赖的,林莘雪分明就是把她当孩子哄,想利用她,当她真傻么。

只不过现在看着元妤霸道自得的模样,她气又不打一处来。

想着元馨又瘪嘴道:“你在东兴楼里说的那些话,糊弄糊弄韩琳凌也就算了,是糊弄不住我的,你同谢三郎肯定有关系。”说着瞥了元妤一眼,不甘心地小声嘟囔一句,道:“也不知道三郎怎么就叫你勾搭了去。”

那小模样,好似谢砚被她勾搭去吃了多大亏一般,把元妤逗笑了。

她还是意外,笑道:“你竟然真的有发现什么。”

元馨一听便听出不对味来,瞪着眼珠子道:“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我真什么都不知道才没应林莘雪的话吧?”

元妤虽没说话,但表情明显就是认了。

气得元馨差点仰倒。

“早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我就该把知道的通通告诉林莘雪她们。”

元妤无辜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之前上蹿下跳地针对我,那模样像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我也没想到你知道我这么大的秘密却没来坏我啊。”

“你……”元馨一噎,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顿了一下后才恼怒道:“还不是你太讨人厌了!”

元妤乐得逗她,道:“我这么讨人厌你还帮我保守秘密?”

元馨气得脸都红了,深觉自己的一番好心都喂了白眼狼,气急之下逞强道:“我才不是为了你!我是为着三郎!叫人知道三郎私下同你这样的女郎不清不楚的,岂不毁了三郎声名?”

“哦——”元妤拉长了音应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而后笑眯眯地道:“原来不是因为我啊,那感情更好,我也不必特意谢你了。”

“!!!”

元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似没想过她会这么无赖没人性!小脸气得涨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马车停在了元府外,元馨掀了车帘便跳了下去,气咻咻地往自己院子里去。

一面拎着裙摆生气地疾走着,一面面红耳赤地骂着:“没心肝!不要脸!白眼狼……!”

元妤笑盈盈地走在后面瞧着,一副欺负了人很开心的模样。

然而没一会儿就收到了来自贴身丫鬟的暴击。

明若凑过来道:“姑娘,现在天儿还早,二姑娘的事儿也算解决了,我们下午搬家吗?”

元妤:“!!!”

她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元妤一脸想死地看向明若,真是骂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她,咬牙切齿了好一阵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搬!”

能不搬吗?这几天谢砚就如同他说的那般,日日晚上都来鹂和院点卯似的折腾她。事情解决了还不搬,叫他知道了指不定会想出什么别的招儿来整治她。

明芷明若低着头忍笑应道:“是!”先行一步回鹂和院收拾东西。

路上明芷还掐了明若一把,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活泼了,连姑娘都欺负上了。

明若忍不住地笑,她就是觉得这么逗姑娘很有趣儿嘛。

元妤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忍着笑闹着走远的丫鬟,有些泪目。

难道她如今只能欺负一个元馨了吗?

元妤当天晚上便把自己搬进了倚江苑。

如今元馨知道了她和谢砚的关系,那离葛氏知道也不远了。

她们两个元妤倒不担心,元馨不出幺蛾子,葛氏便更不会出去胡乱。

葛氏虽有些小家子气,却是个聪明的。毕竟她和谢砚的关系,现在捂着不往外说,兴许她们母女还能私底下沾上点谢砚的光。若宣扬出去了,弄不好整个元府都要跟着元妤倒霉。

她最多是心惊于元妤的胆子和选择,万万不敢往外宣扬的。

纵然如此元妤在府中行事也是万分小心,毕竟元府里还有那么多奴仆呢,可不敢保每一个都是忠心耿耿嘴巴紧的。

因而元妤搬去倚江苑,对府中人只说是搬到庄子上休养了。

元妤把自己搬进了倚江苑,顺便叫人去给谢砚送了信,免得这人不知道,晚上再爬了元府的墙头。

当天晚上元妤把自己洗白喷香,窝在床榻上等人回来。

结果谢砚当晚根本没来倚江苑,第二晚也没来。

元妤就生气了。

合着这人天天威胁着叫她搬进倚江苑,就是叫她对着空院子守着是吗?

第三天白天仍没瞧见人影,连个信儿都没收到,晚上用过饭后,元妤就对明芷下了令。

“去叫人把前院后院的门都给我栓上,栓紧了,守门的也甭守了,谁叫门也别给我开。”

明芷:“……是,姑娘。”

明芷得了令便下去吩咐了。

明若一脸的欲言又止,但看着元妤的脸色,到底没替谢砚说什么。

她们姑娘也是前些日子被郎君欺负狠了,这会儿她捉住了把柄却叫她别作,基本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她还是别去讨那嫌了。

等明芷办完了回来,元妤心情明显便好了不少,由着明芷明若服侍她梳洗后,便滚上了床,沾床就睡熟了。

谢砚好巧不巧的,今晚还真就来了。

只是到倚江苑时夜已深了,石青叫了三次门也没人开。

瞧着自己郎君漆黑的面色,石青没招儿,只能自己翻进了院子,找着了在房里呼呼大睡的守门小厮,一脚踹醒了他,才拿到钥匙开门放了自家郎君进来。

至于为什么谢砚肯翻元府的墙进院子,却不肯翻倚江苑的墙进院。

很简单,身为一家之主,谢砚比较要脸。

今儿若真叫元妤锁在了外头,要靠他自己翻墙进去,叫他今后还如何振夫纲?!

元妤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人弄醒了。

因着前几天在元府她也是这般被人弄醒的,刚开始没反抗,很自然地为身上人打开了身子。

还嘟嘟囔囔地哼唧,下意识求饶,道:“别折腾妾了三郎,妾肯定很快就搬……搬嗯……”

娇里娇气的,叫谢砚听着精神更抖擞,一肚子气瞬间便散去不少。

笑哼哼地凑上去亲她,笑骂道:“知道厉害还将郎君锁在外头嗯?胆子不小啊……”

元妤醒了!

想起今儿是什么情况,下意识便要反抗。

但这会儿反抗哪里还有什么用,船都入巷了,硬是随了谢砚的意被他折腾了回。

只谢砚没想到,刚折腾完元妤便翻脸不认人了。

元妤虽还不敢踹他下床,脚丫子却蠢蠢欲动,蹬着他小腿借力离他远远的。

谢砚刚得了欢/愉,心情正好,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是嫌热,只不满地蹙了蹙眉,又把人捞了回来,道了一句:“别乱滚,一会儿叫人抬水。”洗了就舒服了。

元妤却发飙了,气道:“离远点你!”

把谢砚吼懵了。

而后才想起被她锁门外的事儿,脸瞬间就黑了。

瞪着背过身,把后脑勺留给自己的人道:“你把郎君锁在了外头,郎君都没跟你计较,你在这儿胡乱发什么疯呢?”

元妤裹了被子拱了拱,不理他。

谢砚懵了。

谢砚难得一见地懵了。

要知道这算是元妤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跟他耍小性子。

可他真不知她这脾气是打哪儿来的。

谢砚试探着伸手拍了拍她肩头,被她扭着肩头躲了过去,顺便又拱着身子挪着远离他一寸。

“……”

谢砚烦躁地贴上去,强势搂了她腰身,斥道:“别胡闹,方才不还好好的?”他指之前那场欢/愉。

不提还好,一提元妤更恼了,怒得直接翻身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冲着他吼道:“谁和你好好的了?要不要这么一厢情愿?!”

她话音将落,谢砚便冷了脸。

不是玩笑,是彻底地冷了脸,眼底浮起冰碴子的那种。

元妤瞬间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心虚起来,脸色跟着变了。

只到底还在生气中,一时拉不下脸哄人。

谢砚见了冷笑,道:“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元妤觑他一眼,憋着嘴坐在那儿,掰着手指不说话。

想着她方才的抽风劲儿,谢砚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只管冷哼道:“可不就是我一厢情愿!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你才知道?”她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自己不知道?

元妤哪里听得了他说这话,立刻服了软,哭唧唧地俯下身子去抱他,娇着嗓子道:“三郎……”

谢砚忍了忍,倒是没推开她。

他只恨自己怎么看上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忍了好一阵儿,谢砚才把心头那股肝火和憋屈之意和血咽了下去,垂着眼睛睨着她道:“说说,刚才抽什么疯呢?”他知道元妤亲近他有目的,因而她少有跟他耍性子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放低身段哄着他。

便是最初几次故意气他,在之后也会用了心思再把他哄回去。

因而他对她突然耍小性子的原因还挺感兴趣的。

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心底对她耍性子有一分怵,只能外强中干地唬她。

自是要问清原因的,照她这副没心肝的德性,万一哪天再触了她禁制,叫她发了飙,连抱他大腿的事都不顾了怎么办?

元妤趴在他胸口,瘪了瘪嘴,不甘不愿还带两分委屈地道:“妾搬回倚江苑三日了,三郎你才露面……”

谢砚等着听她下文,却发现她说完了,不由懵里懵懂的,诧异不解地问道:“就为这个?”

元妤听他口吻似十分不以为意,有些不乐意,却不敢发飙,只憋屈道:“之前是三郎日日催妾搬回倚江苑,妾搬了三郎却不见人影,连句话儿都没留,空留妾守着这院子,三郎觉得自己没错?”

谢砚明白她生气的点了,不由乐了,故意气道:“郎君自是没错的,你见过谁家郎君在外做事还要给外室留个信儿的?”

元妤一噎,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么!

谢砚见她气得脸都红了,不由心情大好,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下,柔声笑道:“等你什么时候给我做了妻,郎君去哪儿都提前跟你说,还可以带着你一道。”声音低迷而温柔,细听之下竟有一分蛊惑的味道。

元妤心尖颤动的同时,不由僵了身子。

谢砚似不在意,翻身搂着她,训道:“以后有什么事不高兴了直接说,不准乱耍性子。”

见他没揪着之前的话不放,元妤不由松了口气,身子也重新软了下来,乖顺地搂着他点头,道:“是,是妾错了,再不了。”

谢砚摸了摸她布满青丝的后脑勺,似很满意。同时在心中告诉自己,她开始惦念他的行踪是好事,以后若不来倚江苑,还是叫石青派人来知会一声的好,免得她哪天里再不对味耍起小性子来。

没和女郎多接触过的谢砚很天真的以为自己弄清了元妤耍小性子的原因,今后他多注意些便能避免了。

却不知女郎的心思是最不好琢磨的,她在意起你来时,任何一件叫她不舒服的事,都会使她向你发小脾气。

因而待元妤彻底向他敞开心扉接纳他后,谢砚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多天真!

但这会儿他是十分享受元妤的乖顺的,享受之下还同元妤说了这几日他忙得没空儿来倚江苑的事。

“陛下要秋猎,命我打点安排呢。”

作者有话要说:  许是到每月我要渡劫的时候了,内分泌紊乱,使我一天都不在状态,各种神思不属、静不下心,这章若是有哪块儿乱遭,大家先凑合看哈【合掌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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