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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妤惦记着窦家的事儿,一心想在元府多呆两日等消息,只一直犹豫着该怎么同谢砚说。

结果没等她想出理由,晚间掌灯前便接到了谢砚派人送来的催她回去的信,理由是他在倚江苑放的亵衣找不到了。

元妤:“……”

无语至极,她今儿住元府,他不回谢府留在倚江苑做什么?

转而又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这人当真幼稚。

天色已晚,她已梳洗过,没打算再往回折腾,叫明若备了笔墨纸砚,给他回了信,故意把他亵衣放的位置写得清清楚楚,再叫人把信送出去。

想着谢砚看过信后脸臭的表情,便觉得乐呵。

虽没应他今晚回去,但谢砚这封信却彻底打消了她想多留在元府两日的念头。

罢了,总归窦家的事不是一两天能安排妥当的,既是等消息,在哪儿等都是一样的。

想着早上谢砚坐在堂屋里看着她收拾东西回来的眼神,和这会儿送到她手上的这封幼稚的信,心头不可避免得生出些许柔软的感情来。

只是元妤没想到元江的动作这么快,第二日她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回倚江苑时,明芷便带来了消息。

今日早朝,御史大夫冯丕当朝弹劾太尉窦庸贪赃枉法、藐视皇权,更有通敌叛国、意欲谋反之嫌!

冯丕弹劾窦庸的同时,呈上了波斯使臣上次入长安朝贡时暗中献给窦庸礼品的礼单。

礼单内容一经公布,震惊朝野!

波斯小国献给窦庸一人的奇珍异宝,足有献给大殷一国的十之三四!

不可谓不叫人震惊!

丰庆帝震怒!

御使大夫冯丕奏言,窦庸身为当朝太尉,私下与波斯往来如此之密切,交情如此之深,其用心不可不疑,当诛!

但窦庸盘踞朝堂多年,势力不容小觑,窦庸一党以证据不足为由,力保窦庸,称此事定为他人栽赃陷害!

据闻,早朝上百官因此之一事,争得面红耳赤,始终定不下窦庸之罪。

但丰庆帝欲动窦家许久了,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虽证据不足,但仍以雷霆手段,命窦庸上交手中兵权!待此事彻查之后,证明他清白再予以归还!

多年来丰庆帝之所以忌惮窦庸,便是因为他手握兵权,轻易动不得。想也知道,此次窦庸若真交了兵权,想再拿回来可就难了!

可事情乃突发,窦氏一党毫无准备,当时之境地,丰庆帝以“忠心”来压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丰庆帝收回兵符之后,便将案子交由大理寺审理,时限一月,命谢砚监察!并下发圣谕,案子未查清楚前,窦庸禁于府中闭门思过,窦家上下男女老幼不得出长安城半步!

谢砚瞬间忙了起来,派人送信给元妤,叫她近日便待在元府,不必回倚江苑。

正好元妤有些事要做,当即便打消了回倚江苑的打算。

她没想过,元江竟与御史大夫冯丕有往来。

而弹劾窦庸这么大的事,冯丕一人也敢做!

元妤去信给莺歌坊,请莺歌坊的人替她注意窦家人的动向。

又叫明芷带口信给季家当初留给自己的人,让他们试着探查一下窦家将波斯献的那批东西都安置在了何处。

如今,唯有找到那批东西,证明窦家确实收了波斯的巨额好处,才能真正给窦庸定罪。

只她没料到,窦庸的应对如此之快和狠!

不过两三日的工夫便找好了替罪羊!且找的替罪羊还是旁支近亲!

在大理寺正式开始查案不过三日,窦庸便呈上了请罪折子,请的是治家不严之罪,承认窦家收受了波斯的贿赂,但收受之人却不是他窦庸,而是窦家旁支近亲。折子中言辞恳切地表明他对此事毫不知情,近日为自证清白彻查窦府上下,意外找出的祸首!恳请丰庆帝降罪!

元妤听闻,丰庆帝看了折子后,怒火飙升,差点砸了整个御书房。

波斯送给窦家的东西怕还留在长安城内,窦庸是怕大理寺查案早晚会把那批东西查出来,这才断腕找了替罪羊。

这是明目张胆糊弄丰庆帝和百官!怕是料定丰庆帝在此情况下,再无法治他藐视皇权、意欲谋反之罪。

连元妤都以为此次怕是要功亏一篑。

但丰庆帝对窦庸的忌惮和拔除之心远超元妤预料!既然治不了窦庸意欲谋反此类重罪,他便将其治家不严之罪往重里罚!怒火滔天之下,以“治家不严,有负皇恩,难当重任”的罪名,直接摘了窦庸太尉之职,留了他个太师的荣衔,叫他留在府中养老!

丰庆帝会这么做,一来怕是被窦庸明目张胆的手段气狠了;二来估计也是因为先前收回了窦庸手中的兵权,心中对他的忌惮少了那么两分,才敢下这么狠的旨意。

但朝中上下都知,想自此便打压下窦家势力是不可能的,窦庸更不可能真的留府养老。毕竟窦家没倒,朝中势力仍在,窦庸暂时领了圣命,怕只是为了安抚丰庆帝,叫他出口气。过不了多久,窦家在朝中的那些官员,便会拐着弯的给丰庆帝施压,请丰庆帝官复窦庸原职了。

这个道理,元妤心里也清楚。

她站在院子里,看着远远挂在青蓝天边的那片白云,有种自己渺小到万物可欺的错觉。

纵然如此,季家的仇她也不能不报。

忙了数日,最终却没能让窦家伤筋动骨,谢砚近日的火气非常大。

这日忙完,想起元妤已经回了倚江苑,本已经迈进谢府大门了,他想了想,又掉头转去了倚江苑。

到倚江苑时已是入夜,外院黑漆漆冷清清的没有人。

谢砚迈步进去后,本就有些臭的脸色更难看了。纵然倚江苑奴仆少,可也没缺到连个守院子的小厮都没有的地步。

谢砚火气蹭蹭地问了一句:“人呢?都去哪儿躲懒了?”

恼火地问了这么一句后,除了他身边的石青有点反应外,外院里还是半个人影都没出现。

谢砚蹙着眉头,掀了袍子满脸不愉地往内院去了。

石青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进了内院谢砚倒是愣了愣。

和外院的清冷漆黑不同,内院灯火通明,丫鬟小厮婆子全聚在内院了,吵吵嚷嚷一片热闹的景象。

屋内掌着灯,屋外挂着一连串的红灯笼,院里铺放着一堆纸、浆、木条和乱七八糟的工具,年轻的丫鬟和小厮们围着这堆东西嘈嘈杂杂地边说笑边糊着花灯。

元妤则围着红底白领的稍厚披风,一脸温柔笑意地坐在后方的椅子里,看着院里的人忙活。明芷明若守在她身边,不时给她递个茶什么的。

一院子的人忙活着,竟都没人发现他来了。

谢砚微蹙眉,脸色却比之前好看上许多,出声道:“这是做什么呢?”

一院子人似都没想到他会来,丫鬟小厮们手忙脚乱地对着他行礼,热闹劲儿顿时去了个大半。

他微蹙着眉,没说什么,边挥手让他们都起来,边往院里走。

整个院子里头,唯有元妤见着他神情仍是正常的。

谢砚见她恬淡笑着起身,温温柔柔地向他迎过来,心情便觉舒畅了不少。

“三郎怎地这个时辰过来了?”

谢砚很自然地握上她的手,回了句:“刚忙完。”边牵着她往她原先坐的地方去,然后自己坐到了她原本坐的椅子上,牵着元妤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看着满院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他身后,原本服侍元妤的明芷明若不高兴地瘪着嘴,也没说给谢砚上茶。

明若还嘀咕了一句,“这是给姑娘坐的椅子……”

谢砚:“……”

他脸色微僵地抬头去看元妤,有些生气,又有些说不出的尴尬感。

元妤忍着笑,转身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道:“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下人们做花灯逗我开心呢。”

谢砚凝眉,问道:“你不开心?谁惹你眼了?”

元妤:“……”她就随口找的借口罢了。

后面明若没忍住很小声地抱怨了一句,道:“连今日是姑娘生辰都不知道,还说要娶姑娘呢。”

谢砚背脊顿时一僵。

元妤嗔了明若一眼,这丫鬟胆子越来越大了。

明若缩了缩脖子,提起一旁的茶壶,自己去后头重新泡茶了。

谢砚被挂了脸面有些下不来台,却还是仰脸问元妤:“今儿……你生辰?”

元妤瞧出他的不自在,不在意的笑笑道:“什么生辰不生辰,妾又不是小孩子了,就是下人们的一点小心思,妾不忍心叫他们失望,随着他们闹罢了。”她是真不在意,自打季家覆灭之后,她就没正经过过生日,今日这出不过是她身边两大丫鬟整出来的。

谢砚脸色却不大好,不高兴地囔了一句,“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元妤:“……”

她瞅着他,也不说话。

两人对视那么片刻,谢砚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不自在地别过了脸。视线扫到院中央乖觉地立着的奴仆,顿了一下,吩咐道:“你们继续。”

院里奴仆们你看我我看你,等了一两息时间,才重新动起来,只不过这次都没什么声音了,很拘谨地糊着花灯。

谢砚:“……”

他不自在地站起身,看了元妤一眼,有些幽怨地转身往室内去了。

元妤禁不住笑了一记,赶紧忍住笑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没了没了,这下真没了【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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