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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次韩家人放在韩琳凌身边的婢女好似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似能在这种时刻拿定一些主意,看她这幅模样,其中一个婢女站起来朝谢砚行了个礼,匆忙道:“冲撞了三郎,还望三郎勿怪。我家女郎身子不适,还请三郎先行。”

这是没打算赖他的意思了。

想来也是,赐婚的圣旨已下,韩家人再如何也不可能抗旨,怎么可能由着一个女郎的性子来。

谢砚也没客气,睨了蹲在地上捂着额头的韩琳凌一眼,抬步走了。

韩琳凌看见他要走,抖着身子的同时还下意识地想挽留他,伸出一只手欲拉他衣角,哆嗦着嘴唇唤道:“三郎……”

可惜谢砚步子迈的大,根本没叫她碰上一片衣角,也没理会她唤出的声,头也没回地走了。

韩琳凌伸着一只手望着他毫不眷恋的背影,而后又想起当日坤宁宫中他说的话:无法容忍相貌残破无盐之人日日在他面前晃……

她伸出去的手又如失去生机的花枝,缓慢地缩回垂落下去。

待谢砚走远,她整个人已不再发抖哆嗦,除了面色仍有些发白之外,面上已经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

她缓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扬手给了刚才做主叫谢砚先行的婢女一巴掌。

那婢女吃痛捂脸,却没敢惊叫,慌张地跪下请罪,“女、女郎……”

韩琳凌睥睨地望着她,表情冷凝地道:“我身边还轮不到你一个下贱的奴婢自作主张,再有下次,我扒了你的皮。”

那婢女瑟缩着不敢顶嘴,白着脸连连应是。

另一个婢女也被韩琳凌面上露出的狠厉威慑之色吓得脸白,微微抖着身子低头立在一旁,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觉得她们女郎自上次磕破了头,性格同以往已是大不一样,不由心中胆寒。

元妤一心扑在找她三哥的事上,并不知宫中发生的事,她在莺歌坊中同姬良辰呆了大半天,却还是没能盼到她三哥的消息。

不似谢砚,姬良辰与元妤相交四年,有些想法谢砚小心翼翼不敢同元妤明说,姬良辰却是敢的。

她给元妤倒茶,道:“你不要这么绷着,人海茫茫要寻人本就不易,况还没有多少线索,这才几天……”而且若是那人还躲着他们的人,找起来就更不易了。

姬良辰看了眼这几天时不时便走神的元妤,有些心疼的同时又叹了口气,道:“你别怪我多言,孟家那郎君说的那人究竟是不是你三哥还两说,你现在就这个样子……如果是倒是皆大欢喜,可如若不是呢?你到时要什么样儿?”

姬良辰见她神色动了动,狠下心道:“当年季家什么情况你比我们都清楚,那个境况下无论是谁要刀下救人都难得很……况你三哥若真的活着,为什么不主动来寻你?”

闻言,元妤捧着茶杯的手就是一哆嗦,但她整个人还算好,除了因为这几日没睡好有些血亏的面色外,倒没什么崩溃的迹象。

她道:“……我其实都知道的姬姐姐,可我也知道孟潮生不会随便拿这事儿同我玩笑,究竟只是相像还是……”她顿了一瞬,握紧茶杯道:“我总要找到孟潮生说的那人才行。”

她这般说了,姬良辰倒再不好劝她什么。

姬良辰清楚,她现在就是溺水的人握了根稻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因旁人两句话便放手的。

这姑娘,活得太苦了。

她握了握元妤的手,笑道:“放心回去吧,我会督促下面的人尽快找到人,你也该记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有家的。”

元妤一怔,想起谢砚,胸腔里那颗自从听到她三哥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后,就一直紧绷的心脏才舒泛了些。

这才恍然觉得,她好似好久没看见谢砚了般。

实际上哪里是好久没见过谢砚,今天一早她还是在送了谢砚上朝后,才收拾一番来的莺歌坊。

会有这种感觉,是她当真好几日未用心看一眼谢砚了。

这么一想,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毛躁地道:“姬姐姐,今日不早了,我……”

姬良辰笑着打断她,道:“快回去吧,你也别太叫人担心。”这个“人”指得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元妤微微红了脸,那有些血亏的脸色总算好看了几分,忙忙起身告辞了。

姬良辰看她这番表现,心下总算放心了些。

她是真怕元妤再跌进季家覆灭的深渊里爬不出来。

好在她心头还有人。

元妤匆匆忙忙赶回了谢府。

回到扶风院,谢砚还未归,这叫元妤心头的愧疚感稍稍去了那么一丢丢。然后她就开始命人准备晚膳,特地点了几个谢砚寻常爱吃的菜。

谢砚在宫里遇上韩琳凌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出宫见到了石青也半句话都没说,只上了马车命他驾车回府。

石青也没敢问,一路安静地驾了马车回来。

谢砚是想回来看元妤的,但路上也记得她今日去了莺歌坊,心里拿不定主意这会儿她回没回府,脸色便一直变幻不定。

因而回到扶风院,看见元妤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迎他,他整个人不由便愣了愣。

他觉得自己似好几日未见她这般笑过。

转而一想,莫非是姬良辰那边有了什么好消息?

由此他表情便收了收,边随着元妤进内室边柔声问:“是有你三哥的消息了?”

元妤一愣,而后摇头,到了内室里一边服侍他换下朝服,一边道:“没呢,姬姐姐那边寻人也不易。”

谢砚愣了愣,似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继而又点点头,轻声安抚她道:“你别太急,若人真还活着,凭谢家和姬家的势力,迟早能找到人。”

这是他这么些日子,第一次在她面前提类似季元尧是否真的还活着的话。

他是存着试探的心的。怕她认定季元尧还活着,最后却发现不过是孟潮生看错了,她再承受不住。

元妤感觉到了他的小心翼翼,突然就有些心酸,衣服给他换到一半便不再动了,而是伸手抱住他的腰,把头贴进了他宽厚温热的胸膛里。

谢砚又愣了愣,竟保持着张着手臂的动作,没第一时间回抱她。

元妤抽了抽鼻子,道:“妾不急的,妾自是相信三郎的。”萘杏喵

说什么不急纯属假话,她急得整夜整夜睡不好,急得心肝脾肺烧似的上火,可她不想叫谢砚觉得她不在意他,不想叫他认为她心里根本没有他。

谢砚自是感觉到了她今日态度的不同,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反手拥住她,还迟疑地拍了拍她后背,半晌才道:“你这是……”

元妤自他怀里钻出来,笑着看他,道:“妾服侍三郎更衣啊。”边说边动起手,还道:“妾还吩咐厨房备了三郎喜欢的菜,一会儿妾陪您用膳。”

细想起来,这几日她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他瞧着好似也没用进去多少。

想着便有些心疼,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呢。

到这会儿了,谢砚才总算反应过来,这是白眼狼终于养熟了,记得他的好了。

激动得他手都隐隐有些哆嗦。

可他欢喜得同时,内心却仍有些气愤。这么久了,她才总算记得一些他的好!这是想要哄哄他了?

他一时有些扭不过劲。

既想把她抱进怀里疼着,又生气地想撵走她,叫她总这般忽略他!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又怕真推开了她,她万一当了真扭头走了怎么办?

当初她举世无亲时都没打算赖着他,如今季元尧可能还活着,说不定她真择了季元尧而去了呢?

一时纠结得他俊美的五官都扭曲了,心底快怄出了血。

元妤看他这副模样,忙忙抱住他,垫脚去亲他下巴,又努力去亲他的唇。

“三郎,你莫生气莫生气,前几日是妾过分了,妾一想到我三哥可能还活着,就记不得其他事了……”

听着她这话,谢砚脸色并没有变好,依然扭曲纠结,既理解她,又恨自己在她心中分量竟那般低,出来个哥哥便能把他这个夫主忘了个干净。

好在元妤又道:“可妾没忘记的,没忘记妾身边还有三郎在,没忘记三郎对妾的好,要不然也不会被姬姐姐点了一下便扔下所有事跑回来等三郎……”

谢砚脸色一阵诡秘……

还是被人提醒才想起来的!

元妤见自己越说他脸色越难看,心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也没别的法子,只垫着脚不停地讨好般地亲着他。

“三郎、三郎……你莫生气可好?妾错了……”

谢砚脸色变幻了一会儿,终是沉沉叹了口气,重新伸手抱住她。

他能怎么办呢?

早就栽在她身上了。

他抱住她,感觉她似在他怀里松了口气,便又觉得不甘心,当下狠狠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地道:“这一次也就算了!郎君怜你惦念着兄长,不和你计较!若今后还把什么人都排在郎君前头,有你好果子吃!”

元妤连连点头,后仰着身抱着他的脸真诚地道:“不会了不会了,三郎是妾的夫主,对于妾来说,没有谁比三郎更重要。”

谢砚这才算舒服了些。

元妤拉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道:“那三郎,妾陪你用膳?”

谢砚依旧恶狠狠地盯着她,心道这时候谁还用膳?!

掐着她的腰,直接带着她扑进了身后的床帐中。

少顷,帐子里传来郎君很是凶恶又莫名委屈的声音:

“……分明新婚,你自己想想冷待了我多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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