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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沈如风“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后,沈家就大大小小的笑话闹了不少,但没有哪一次阵仗这样大。

——县城的赌坊来了人,手里还拿着沈家的地契。

男人抖了抖手里的几张薄纸,抬着下巴说:“这房子的地契和房契归我了,你们,赶紧的,收拾收拾滚出去。”

他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原是想给自己添几分气势,但周氏压根不吃这一套。

“你说什么疯话呢?我家的地契怎会在你手上?”她手里拿着扫帚,挑着眼看向那中年男人,大有“你再说批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的架势。

男人讨了那么多年的债,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像周氏这样的也不是没有。只见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一块成色普通的玉佩,缓声道:

“你家小儿子在我的赌坊里欠了五百多两银子,地契房契通通算上还差四百多两,行了,废话不多说,拿钱吧。”

在他拿出那块玉佩时,周氏脸上的表情就彻底崩了,那玉佩是她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虽谈不上名贵,但胜在寓意好,自沈四郎去县城读书起就一直随身带着,而如今……

恍惚间,似是想起了一些事。

前些日子赶上秋收,沈四郎忽然从县城回来了,说是学堂里给他们放了“农忙假”,众人虽然心有疑虑,但到底没说什么,因为他这回没提钱的事。

现在想来的确是蹊跷得很!

一旁的小周氏和林氏变了脸,急切道:“娘,您快去瞧瞧咱家的房契还在不在啊!”

虽然已经分家,两人手里攥着各自的地契,但房契没分啊!若真被那不长心肝的小王八蛋用来抵债,他们住哪儿去哟!

两人满心满眼都是房契,周氏的念头已然转到了沈四郎的安慰上,她双目失神,微微张着嘴,半晌才跟丢了魂似的进屋查看。

不无意外,她压在箱子底下的几张地契还有房契以及一些个首饰,全没了。周氏看见此状,两眼一翻,径直晕了过去。

“娘!”

小周氏连忙伸手去搀,林氏则瘫软在一旁,直道“完了完了”。

说话间,在地里干活的沈二郎也回到家,而沈父因为上山打猎,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对上院子里几个专业要债的汉子,沈二也有些发憷,刚想张嘴说话,便听见卧房里传来声响,紧接着就是一声“娘”。

沈二虽然不是周氏最疼爱的儿子,但因为那档子事,再加上大哥去了县城,周氏的目光难免放到他身上更多。听到这声叫喊,他拔腿冲进了卧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周氏搀到床上躺着,小周氏去喊大夫,沈二抖着唇,问过正在抹眼泪的林氏。

林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骂骂咧咧不休:“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弟弟,我就说他不是块读书的料子,杀千刀的小畜生,竟学着去赌钱,那可是五百两啊!”

“什么,五百两?!”沈二震惊,五百两,他这辈子也见不着这么多钱啊……

却不想林氏继续说:“何止啊,那小畜生前些天回了趟家,把娘收着的地契房契都偷去了,这下连地带房子都是人家的了!娘诶,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哭天抢地一边拍自己大腿。

沈二听了,也是一阵恍惚,他、他这是在做梦吗?

或许是担忧生死未卜的小儿子,还不等人把大夫喊来,周氏就悠悠转醒了,她颤抖着手,示意林氏将自己扶起来。

院子里,以中年男人为首的专业讨债团伙许是站累了,自顾自到堂屋里坐下,还给自己沏了壶茶,看样子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一段时间之后,沈家的院子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周氏被人从房里搀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哪儿那儿都疼,脑仁还一抽一抽的。

她脸色惨白,腿更是软得不行,一副惊吓过度的可怜模样。

很难让人不动容。

但就这场景,中年男人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因为赌钱家破人亡的例子他几只手都数不过来,更何况这家人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想到这,他冷哼一声:“说说吧,这四百两银子打算怎么还吧?”

周氏哽咽一声,先问:“我儿子呢?”语气里满是惶恐。

她虽然脾气不好,为人也尖酸刻薄,但到底只会“窝里横”,一对上真正的狠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更何况小儿子的命还捏着这些人手里。

那男人见状,也不跟她兜圈子,直言说:“人好好的,没断腿也没断手,但你们若是拿不出钱,我就不敢说了。”

见他咄咄逼人,小周氏实在气不过,破口骂道:“你们这些黑心肠的,定是你们诱骗我家四郎去赌钱的,亏心事做多了,就不怕遭报应吗?!”

男人但笑不语。

周氏抚了抚额,生怕自己再撅过去,她抬了抬手:“快,差个人去瞧瞧老三媳妇回来没有。”

这种时候,周氏头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最不受她待见的苏锦。

于是就有了村口那一出。

待苏锦来到沈家门前,几个心善的婶子低声劝道:“一会儿若是问你要钱,你可千万别答应,这赌钱可是无底洞啊!”

“是啊,你瞧那前村的赌鬼,改了几年都没改好,把一家子人都逼上绝路啦!”

“听婶子一言,这事你莫管。”

……

苏锦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前因后果,实在没想到那小子会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去赌钱,还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赌进去了。

果然是爱情使人失智啊。

进到里屋,所有人都在,中年男人看见苏锦,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而周氏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般。

“三郎媳妇,锦娘,娘额好儿媳妇,你救救四郎,救救他——”她说着就要来抓苏锦的手。

苏锦被她喊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避开了。

她说:“娘,真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我也拿不出四百两银子啊!”

说罢,周氏还没开口,小周氏率先上前:“我呸!你有那钱开酒楼,难不成手上一点银子都没有?”

林氏也跟着帮腔,意思是叫苏锦拿钱。

“有倒是有,但是不多。”苏锦不咸不淡地看了两人一眼,“若是大嫂二嫂能将手中的地契和私房拿出来,说不定能凑齐四百两。”

一早说过,沈家是大户,当初分家的时候沈如风就没捞着好,分到的田地都是最少最差的,其余的大头都攥在两房手里,若是清点一番,的确能值不少钱。

这话就是摆明了,你拿我也拿,你不拿我自然不会拿。

但小周氏和林氏是什么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主儿,两人早就对只管要钱不管挣钱的沈四郎心生不满,只是周氏向来强势,事到如今,她们怎会愿意倾尽家财去救一个混蛋玩意儿。

苏锦的话一出口,两人便开始支支吾吾,周氏见了只觉得要心梗。

坐在堂上的中年男人也没想到这一出,他只打听到苏锦是西山村沈家人,有个小叔子在县城里读书,还被青楼里的姑娘勾了魂儿,这才设下圈套叫他欠下巨债,但看眼前的情况,苏锦压根就不想救她这小叔子!

他蹙眉沉思片刻,又催促说:“怎么,商量完没有,若是拿不出钱,我可要把那小子卖给人牙子抵债了。”

十多岁的少年卖给人牙子,无外乎两个下场,一是做苦力做到死,二是……听说像京城、金陵这样的地方,也是有男倌的。

周氏抽了口气,险些又撅过去,她双手颤抖,指着两个儿媳妇:“快,把地契都拿出来。”

两人不动如山。

“快啊!”周氏拔高了嗓音,听着格外刺耳,“四郎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娘我也不活了——”

见她如此,林氏实在气不过,把手一甩:“娘您只顾着四郎,也想想我们呐,把这地契都交出去,那我们一家人吃什么呀!若是他以后再去赌,就是要来咱们的命了!”

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苏锦前世也有一户邻居,前头生了三个女儿,最后是个儿子,生下来就被爹妈宠上了天,要什么有什么。二十多岁的人,念书念不出,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全靠父母和三个姐姐养活。

当时有一段时间网络赌博开始兴起,这类依靠后台操控的虚拟平台,明眼人都知道庄家有鬼,但这世上总不缺傻子,那小子前前后后输了有大几百万,法院传票送到家里时人都傻了。

后来听说那家和三个女儿都断了来往。

苏锦可不想做“扶弟魔”,很显然,她的两个妯娌也不想。

终于,周氏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苏锦冷眼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了死去的原主,当初的她是不是也像周氏现在这样绝望呢?

她想得出神,直到有人经过,似有些刻意地说:“最多五日,若瞧不见四百两银子,我便将人送去发卖了,诸位可要想想清楚。”

莫名的,苏锦觉得他这话是冲着自己说的,就鬼使神差地回了句:“请便?”

中年男人:“…………”

-

“那女人真这么说?”严轻寒,也就是严二公子,沉着脸说。

他自从身体出了问题后,就一直想着怎么报复苏锦,但又听说严轻舟很是看中她,这才拖到今日动手。

马三颔首:“千真万确,事后小的留意打探了一番,那女人和娘家婆家的关系都不好,不甚往来。”

若是沈家有人在此,必能认得出眼前这个极尽谄媚的中年男人,就是那日咄咄逼人的讨债鬼。

不等严轻寒说话,马三继续道:“不过小的已经着人问过沈四了,她说那女人有人小姑子,也是沈家的女人,但非一母所生,如今七岁,模样十分乖巧可人。”

他语气猥琐,严轻寒很快明白了其中意味,勾了勾唇说:“那你就去办吧,价钱好说。”

“是,小人明白。”

等人走了,严轻寒立马阴沉起一张脸,泄愤似的吐出一口浊气。

-

另一头,苏锦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尤其是那个马三的态度,似乎好像就是冲着她来的。

为了安全起见,她这两日走到那儿都带着石虎,而后者也早就习惯了跟在她身后,并没有什么不满。

时间又过去几天,转眼就到了那日马三宽限的最后时日,而苏锦忙着酒楼开业,把那糟心的一家子忘了个彻底。

农历八月十二,宜动土宜开业。

这天,苏锦特意请了袁掌事来剪彩,原本严轻舟是想亲自来的,但他有事去了府城,还没回来,便只能由袁掌事代劳,但他人不来,心意却到了,如今楼里正挂着一幅探花郎的题词。

这让苏锦有些受宠若惊,就相当于全国高考第三名在帮她宣传啊,京城的名店都不一定能有这个待遇。

如此一来,原本暗搓搓想搞事的掌柜也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严家护着的人,他们可惹不起。

“今日天外香开业大吉,全场菜品酒水统统六折,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多多捧场!”袁掌事笑着说完了祝词。

底下便有人道:“好,趁着现在便宜,我便要把一年份的都吃回来!”

众人笑。

酒楼正式开业,确实有不少图便宜的人来吃饭,但更多是看热闹,毕竟就算是打六折也得吃掉一两钱银子呢。

当然,在镇子出入口发传单的孩子们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苏锦在酒楼里四处转了转,走到前台问:“这单子收回来多少份了?”

前台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叫阿柳,她听见苏锦问话,抬头说:“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得有四五十份了。东家您可真厉害,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

苏锦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示意她继续工作,然后又在大堂里转悠起来,想听一听顾客的反馈。

果然,有人在听说她就是酒楼老板后,问起了桌子上的一盘菜,苏锦看了一眼,是爆炒腰花。

问的人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汉,看样子不是中原人士,也难怪,一般人可不会一上来就点腰花。

他说:“老板莫笑,我这人和寻常人不一样,就爱吃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猪腰子我从前也吃过,但总免不了一股腥味,就此还想请教一二。”

然苏锦刚欲开口说,便听见前台方向传来一声呼喊,她下意识往那儿一看,竟是阿瑞。

阿瑞喊了两声“嫂子”,猛一看见苏锦,跌跌撞撞冲到她跟前,焦急道:“阿宁、阿宁她……”

苏锦的心跟着他的话一紧,“阿宁怎么了?你慢慢说。”

“有人拿着卖身契,要把阿宁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小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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